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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看着她憨态可掬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另一只手却将酒壶一倾,细细的带着果香味的酒水便落了下来,随着灵力密密地落在了身下的柔软上,傅灵佩被这一激,忍不住抖了抖。
腰线凹下去,带着起伏的血脉偾张。。
一时间,静谧的室内,只有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和舔舐□□声。
醇香的酒液流淌得到处都是,整室的果酒香味,合着说不出来的味道,良久不散。
“真甜。”丁一缓了缓,薄薄的唇上沾染着不知名液体,晶莹一片。一双眸子不错眼地看着身下女子的媚态,舌尖还伸了出来回味地舔了舔,青石板下一片湿漉漉的:“玉体生香,津液甘甜。这天凰血脉果真……”
傅灵佩还未回过神来,只愣愣地点了点头,惯来冷淡的脸上还带着未曾散去的余韵。
丁一轻轻笑了笑,嘴角得意地翘起,躬身将女子抱起,轻轻放在一旁的踏上,顺手施了个涤尘诀,一切又清清爽爽了。
傅灵佩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之前自己的缠人,不由脸一红,转过了身去,声音还有些哑:“你,还好么?”之前他……光顾着她了,听说男子憋着,不太好。
丁一顺势躺了下来,舒开双臂一搂,将她掰了过来,拍了拍才道:“睡吧。这几日你累了,就不闹你了。”
明日,再找补回来。
他夹了夹腿,试图将那雄赳赳气昂昂的那块地方掩起来。可惜那么大一块,正正好戳着傅灵佩的腰腹,怎么都躲不开。
傅灵佩心内一暖,不过,她瞥了那地方一眼,嘴角轻轻勾起:就让他憋着吧!反正……她今日,是累了。
丁一捕捉到这抹笑,不由恨恨抓了把那高耸的柔软,直到听到她轻轻的嘤咛一声,才歇了气,心下狠狠道:明日必让你伺候个痛快!
手下却还不自觉地轻轻拍着,声音柔软:“睡吧。”轻柔地就像拍着一个婴儿,怀中是无上的珍宝。
傅灵佩这几日确实是累得很了,血脉改造耗费了极大的精力,眼睛随着规律的拍子慢慢地阖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辉光下形成一片扇子型的剪影。
丁一忍不住伸手撩了撩,掌下一阵痒意,无奈地看着天花板,嘴角带着抹苦笑,身体诚实地紧绷着。
第二日。
傅灵佩恨恨地推开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胸口小腹处一股麝香味,黏黏腻腻的感觉挥之不去,嘴唇红肿,两腿间似乎还残留着那烫热的感觉:他,他怎能……
想到之前他迫着自己合拢双腿不断地弄了那么久才出来,不由心下一阵着恼。
丁一诞着脸抱了住,帮她把衣襟合拢,才笑了句:“红蕊滴露,我这银枪既洗不了你那海棠,也只能就着过过干瘾了。”
傅灵佩脸瞬间红了,指着他:“你,你怎能——”
“怎能如此不知廉耻?”丁一代她说了出来,伸出手拨开那指头,握在手中把玩了下,姿态漫不经心,唯独一双眼睛含着笑:“对着你,我便控不住,如何正经得起來。”
手顺势将她弄乱的头发拨到身后。
傅灵佩气结,敢情还怪她?
手恨恨一推,施了个诀,待浑身清爽了,又重新就着热水管冲了一遍,才回过头来,一整衣襟,却正好对着那好整以待的眼睛。她眼波一转,流露出几分挑逗来:“可还满意?”
输人不输阵。
丁一之前纾解过,倒也不难熬,只无奈地往身下一瞥:“别逗我了。今日不如去打上一架,如何?”
“唔……不错。”傅灵佩点头,确有此意。她这天凰血脉对身体的改造在昨晚的荒唐中已经彻底明白,身体柔韧度更好,肢体更修长,连胸口都丰润了许多,恢复力也比往常好上许多,相对的……也更敏感。
她脸红红的。
不过其他的,还需要实战验证。
她有种感觉,体内的肌肉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或者说,比人修更紧实细密,举手投足间比往日更多了分力量的在握感。
“何处打?”傅灵佩环视了下,此处是客居,看起来也不甚牢固,若是打坏了也不妙。
丁一笑眯眯地抖了抖手中之物,一截小指般大小的木牌子,不如何出奇,甚至连灵力都未有标记:“这是之前问傅青荣取的,傅家有处演练场,傅家子弟都在那处约战。我们便去那吧。”
傅灵佩笑了。
丁一果然知她甚深,早就备好了。
在傅家演练场,不破坏客居之物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震慑。她凭空出现,在傅家人眼中尚属外人,最终却得了这天凰血脉的机缘,大多数人其实内心是不服的。
而此次,却是向傅家人展示实力。
修真界,唯有修为实力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而此届更是将崇拜强者的风气发展到了极致。
她去演练场,必然有不服气之人与她挑战。到时候,只需将其打趴下,那么想必也不会有多少人会对她有意见了。
毕竟,不论如何,他们玄东傅家与沧澜傅家同气连枝,断不了的根。她既受此恩惠,不论最后合不合家,若何时沧澜傅家有难,她却是无法独善其身,超然物外的。
“走吧。”
两人相携而出。
才刚刚出房门,却撞上了沈清畴从外而来,他一愣,目光复杂地落在那相携的手上:“你们,这是要出去?”
丁一唇角扬起了抹笑,带着丝不易觉察的炫耀:“自然。你可要……一起?”语气中却是不那么情愿的。
沈清畴摇头,视线落在门檐上的一点花纹上:“不了。我还有些事。”
说着,便匆匆地回了门。雪白的袍角,一眨眼便消失了。
丁一笑笑,却被傅灵佩揪了一把:“何必去挑衅呢?”
——这般孩子气。
丁一双眸亮晶晶:“哼!”
人却先去了,他之前已经探过路,两人一路穿花拂柳走来,很快便到了一块凹地——傅家唯一的一块巨大的天然演练场。
进门就是两个金丹修士守门。
丁一出示了凭证,便挥挥手让进去了。
场内极大,露天,规划出一块一块的演练场,有些已然征用了,一些还空着。
但唯独正中一块场地上,周围挤挤挨挨地围了一圈人,时不时地爆发出叫好声。
傅灵佩略站了会,便明白正中对战之人里,有一人是刚刚出关,是实打实的傅家金丹第一人——傅青空。
傅灵韵虽名气大,占得却是那张脸的便宜——实力不过金丹中期,比寻常厉害些,但是比这人却要差上不少。
听周围人之言,若不是他闭关,这百团战必是他打头。
傅青空修为金丹圆满,看起来随时都会晋阶元婴,此前闭关便是如此。可惜差一些,未成。此次出关,便是为了寻求突破的契机。
一手木术使得炉火纯青,绵绵生发之意浩浩不绝,攻势并不太凌厉,但却稳,稳得毫无破绽,能直接将对战修士缠到灵力用尽。
不过,就傅灵佩看来,他还未使全力,这缠字诀不过是为了让对手面上好看,姿态倒是极好。
她看了会,那一招一招你来我往互相喂招的打法实在提不起劲,便有些不耐地敲了敲剑柄。却被丁一看了出来,他低声道:“不若,我们先对上一局?”
傅灵佩眼前一亮。
丁一真正出手的机会不多,向来藏着掖着,说起来她还未真正与他交过手,不知其实力如何。不过,总是比自己强上一些的。
想起他层出不穷的小手段,傅灵佩腮帮子鼓鼓的:“可是,不许你用阵法!”
丁一点头:“好。”
“那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都不许。”
丁一无奈地摊手:“那……什么是不乱七八糟的?”
傅灵佩嘴角翘得老高,一向老成的脸上却透出了点稚气来:“唔……我们来比剑吧!做回你的老本行。”
——归一派的弟子,如何能不会使剑?
不过傅灵佩想了想此人,竟然与归一那帮子穷剑修不同,这也会一点,那也会一点,剑倒是极少用,也不知如何被那剑尊收为徒弟的。那陆剑尊,在玄东可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正直正经,一向认为剑修去干旁的便是下九流,不走正道。
丁一目光放柔,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好。”
两人选了个偏远的斗法台,交了十块中品灵石,便一跃跳到了台上。
一个黑衣阑珊,一个蓝裙袅袅,目光相对,却别有一股缠绵缱绻之意,实在是不像来比试的。
不过,这出众的皮相,却把周围一些人的眼光吸了过去。
即便是这么偏远,也聚拢了一些人来。有些人还算恭敬,毕竟看过了百团大战,到底对其实力有些了解。但也有些好打不平的,毕竟傅灵韵之事已经传开,再怎么样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或者看到大的,不免有些先入为主的迁怒。
傅灵佩却是不理会台下那些观众的心事。
伸手一招,七剑便被招了出来,合成一把,剑指向天:“战!”
战意赫赫,蓝色的裙摆无风自动。
丁一敛起了一贯有些吊儿郎当的笑,神情肃然,肩背挺得笔直,手执着一把紫光缠绕的细窄长剑,剑指向天:“战!”
两人间的气氛立刻变了。
奔腾的战意一忽儿上,直接碰撞出火花。
傅灵佩双眸一亮,斗志被激得高昂起来。
——这才是对手!
她毫不留手,第一招便若游龙出海,一道汹涌的火意合着连绵的剑意,直冲而去。
火意在半空化作了一道游蛇,灵动却蕴含着极大的破坏力。汹涌的温度,便是隔着斗法台的灵力罩,仍让周围之人唬了一跳。
南明离火诀,生发!
丁一笑了笑,一双黑眸印着阵阵的火光,像是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脚步一错,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