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证据链不足,无法排除。
“好了,别愁了。我送你个东西。”丁一手一翻,一只蠕动的小虫子出现在了掌心,灰灰的身子,极小极不起眼,还在一前一后地爬。
“这是长耳虫?”傅灵佩惊讶地看着,手指忍不住点了点那小小的身子,触手软绵绵滑腻腻的。
“我还以为你们女子都怕虫。”丁一低低地笑了笑。
“怕倒是不怕,只是摸起来总有些肉麻。”傅灵佩不由好奇道:“你从何处得来这个玩意?”
长耳虫极难抓到,虽然比不得灵犀虫珍贵,但是在修真界探听也是一绝。
它探听之时,会自动生出一双小小的灰色翅膀,很少会有人会注意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灰色虫子。只是,若是被发现了,也是一捏就捏死的。
“跟那对灵犀虫一起,从一个遗迹得来的。可惜长耳虫没有几只,而且比较娇弱,我都随便放着的。”丁一赧然地笑笑。
“不,不对。”傅灵佩一双手轻轻地缠上眼前的脖颈,牙齿龇了龇:“你是不是用来对付过我?”
“冤枉——”丁一蓦地瞪大眼,十分气愤:“你怎么能这么想?”
打死不能认。
傅灵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嘴唇轻轻碰了碰,一脸笑:“真的?你现在说出来,我绝对不为难你。”
丁一将虫子递了过去,一脸坚决:“没有就是没有。快滴血认主。”
傅灵佩看着这灰不溜秋的虫子,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指尖弹出一滴血,沁入那小灰脑袋里,没有任何阻力,便被纳了进去。
神识内顿时有一道,与这长耳虫联系了起来。
“以后叫你小灰。”
丁一在一旁笑。
傅灵佩恼羞成怒,狠狠地拧了一把,明明不疼,丁一却哎呦哎呦叫了半天。
见她不理,才抓了那手,按住:“揉揉。”
一揉就揉个没完了。
傅灵佩回过神来,看着塌上**的一片,不由瞪了他一眼,含嗔带痴的模样,激得丁一腹下再一热。
“你怎么又来?”
傅灵佩视线不由落在那再次鼓起的地方,揉了揉手,还酸着呢。
丁一讪讪一笑,将袍子遮住那处,手搭在那一把柔腻的胸口,装作无意地拍了拍,像拍孩子似的:“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
傅灵佩有些无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可是修士,不打坐修炼睡什么呢。
掀开那手,很快又缠了上来。
两人一个忘了,一个随他,反倒真甜甜地睡了一觉。至于丁一中途的几次又痛苦又幸福地醒转,只有他自己消受了。
最终他也没走,赖了一晚。
第二日。
丁一:“早啊。”
一脸欢快地朝沈清畴挥手。
沈清畴:“……”
看着傅灵佩的房门,双眸暗了暗,又回去了。连个眼神都没丢给他。
丁一不以为意,欢快地哼着荒腔走板的歌,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灵佩醒来之时,丁一早就走了。踏上空落落的。
不由暗暗责怪自己,果真想错他了,竟以为丁一真的会赖上一晚。
这几日因着傅心原的吩咐,也就规规矩矩地呆在房内打坐修炼,将那长耳虫放到厅房,跟着沈清畴跟进跟出了几次,却不料此人是个闷的,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丁一这几日的心情却极好,经常哼着歌来来去去的,也不见他修炼。傅灵佩不由奇怪道:“你这金丹圆满,是打算呆一世了?”
他挑了挑眉毛,豪气万千:“待我回玄东,解决了一事,我自然会升元婴。到时去你天元提亲,你可别不依。”
“你若能来,我自是欢喜。”芙蓉艳开,明媚得笑,在往后的许多年里,都映在了丁一的心里,拿出来时时回味。
彼时的他,豪情万千,有情暖水饱,自然以为世事遂人愿。
****************************************************************
还有一更,比较晚~可以等明天早上刷~
第129章 16。6。28。1首()
禁地。
面前是一座小山,相比较修真界经常高耸入云的山脉来说,这充其量算个土坡。
这“土坡”光溜溜的,岩壁打通,竟然按了扇门,门上刻着无数的法阵,层层叠叠,远远看去,便颇觉不凡。
“土坡”前,密密站了一群人。
傅灵韵和傅灵佩两人相看两相厌,隔得远远的,便能感觉出浓厚的不谐气息。
傅心原捏了捏眉心,头疼地看着这两长得相似的后背。
傅灵韵身后串了一串人马,跟班和她那一团的团员,都鞍前马后地嘘寒问暖,加油打气。
傅灵佩一旁却只孤零零地站了一人。
不过就是这一人,却几乎吸去了所有在场女修的目光。
傅灵佩忍不住蹙了蹙眉:“你今日就不能穿得低调点?”
只见丁一一身艳色红衫,连那髻上的丝绦都是红色的,更是衬得那一张脸得天独厚的俊俏。
他挺着胸膛,声音低低的,却含着十足的委屈:“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加油鼓气么?再说,就算我穿得一身灰扑扑,她们该看还是看。”
傅灵佩一哂。
“来,给你沾沾喜气。”丁一笑嘻嘻地说道,伸手摸了摸眼前的脑袋,只觉触感极好,让人摸了还想摸。
“行了。”傅灵佩别开头:“差不多要开始了。”
视线却落在了傅灵韵身后那一对中年男女身上,看样子是她父母,修为不弱,均是元婴,长相不差,只是……总有那么些奇怪。
傅灵佩看了一会,便不看了。
“时辰已到。”
傅心原抛出一个菱形桐匙,看似平平无奇,一股灵力托着缓缓送入门上,桐匙严丝合缝地嵌了进去。
一阵沉重的“哐啷啷——”声传来,大门,开了,露出一道黑洞洞的缝,似有阴冷的风隐隐吹来。
“去吧。此路踏上,前路由己。”
傅心原闭上眼,人却对着这山,不动了。
“我不会让与你。”
傅灵韵突然快走几步,恶狠狠地丢了句,人便迅速消失在了门后。
傅灵佩不由好笑地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才刚刚踏入,身后的门便迅速地合上了。
傅灵佩被吓了一跳,四周一片漆黑,拿出夜明珠或者莲灯,都无法照明。她不由放弃,在黑暗中走了许久。
一天,两天……
一月,两月……
一年,两年……
“踏踏踏踏……”日复一日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相伴,潮涌而来的孤独感泛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傅灵韵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早就不见了。
也或者……被黑暗吞噬了?
不,她不会屈服。
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这不过只是家族的一个考验,考验而已。
一切不过是环境,一切不过是梦魇。
傅灵佩慢慢平静下来,原本还渐渐浮上来的烦躁也压了下去,竟然开始享受起这暗夜里的独行来。
“哦?你这小辈不错。”
突然,一个雌雄莫辩的声音传来。傅灵佩顿时眼前一亮,人便出现在了一个宽阔的白玉广场上。
傅灵韵早就站在了正中,此时正扬起眉毛看着她得意地笑。
看来人家早有准备。
傅灵佩嘀咕了句,人却恭恭敬敬地福了个身:“拜见前辈。”
心内却叹了句妖孽。
可不是妖孽么?
眼前男子白须白眉,五官只得清秀,唯独一双眼,眼尾上挑,狭狭长长,媚到了极致。
傅灵佩一直觉得狐九卿那样的,算媚。
却不料今日见了这人,才知一山还有一山高。
眼尾不过轻轻瞟过,心就酥麻麻得一颤,虽然只是生理上的,傅灵佩仍觉得不适,只得更加垂下头去。
“等等,你头上的钗子,从何而来?”
那人突然急切地问道,还不待傅灵佩反应过来,头上的绾钗便被生生拔了去,满头的青丝瞬间垂落而下。
傅灵佩心头一痛,绾钗上的神识印记就被人生生抹了去,不由吐出一口血。
她不由骇然。
此人看去全无灵力,却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人神识印记抹去,修为似比那化神还要高出一步。
那人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傅灵佩的狼狈,只轻轻地着迷地抚着手中那钗,竟然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儿既剪云髻,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
眼波儿媚,原本便雌雄莫辩的声音竟似有女子和音似的,柔婉清丽。
傅灵佩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作声。
那人唱了一段,便停了。
揩了揩眼角的泪,往后一弯,人便倚在了身后的鎏金大椅上,喜怒不定的视线落在了傅灵佩低垂的脑袋上,披散着的长发上还有一支碧玉梳还颤巍巍地插着:“你不是她。”
“是。晚辈不是。”
“那这钗,你从何而来。”
“晚辈无意间在一池底冰宫处得来。”傅灵佩老老实实地答道,虽然眼前之前似乎与那云舒老祖有些关系,但她若贸贸然去套近乎,怕是得不着好。
何况,看起来这人,也不太正常。
“池底冰宫……那里,是不是有个长得很丑的男人,叫程寄海?”
“……”
傅灵佩不由满头黑线。这程寄海也算是难得的美男子了,莫非这又是那云舒老祖的一处情债?
历来也只有情敌,才会将情敌贬到泥里了。
不管傅灵佩如何想,她面上还是老老实实地:“是。不过晚辈走时,程前辈已经真正消失了。”
“那……她呢?”沉吟了许久,才轻轻地问了出来。
“云舒老祖在万年前便已经不知去向了。”
“哈哈哈哈,程寄海啊程寄海,我们俩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