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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扯下双谨的裤儿,见雪白的肉臀,妙味十足,司马公子自思道:“这等美物,又甚于五郎一筹,只是不知肉里如何?且入将进去。”司马公子脱了裤子,掏出铁硬阳物,擦了许多津唾在双谨的后庭之上,直抵了进去,抽了数百,还不见醒。司马公子心下道:“还是叫醒,方为妙事。如此就似死物一般无趣。”把双谨推了两推,双谨方醒。回头一看,笑道:“不得君命,擅入肉林,该问何罪?”司马公子笑道:“不过是误入他人后庭之罪。”双谨又笑道:“待我起去,脱了衣服大干一场方好。”双谨起来,只穿上衣,仰坐于醉翁椅上,司马公子把双谨的两条腿儿架起抽动起来,双谨笑一笑,使出浑身解数,把司马公子爽得魂不附体,忍耐不住,一时泄了。双谨又笑了一笑,方才穿衣下楼。司马公子道:“今日不能尽兴,明日可要早来相会,一戏后庭才是。”双谨道:“公子差遣,敢得不从,只是日后休忘了今日之情。那可是不妙的。”说完到了下边,马文礼问司马公子“如何”,公子笑而不答,至晚,重整杯盘。五郎因为司马公子留了双谨,自个回到了芙蓉之处。而双谨得了司马公子宠幸,整日在司马公子家于那龙阳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黄韦自那日和楚娆爷娘上了坟,作贼心虚,又不愿康玉—个独占独吃,遂撇了芙蓉自个儿到了所租在所,把后门敲着。康玉在房中闻听是黄韦之声,方才开了门,楚娆一见黄韦知是芙蓉丈夫,便哭道:“你把我拐到这没人烟的所在,家中爷娘不知怎样思我啼哭呢!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要多少银两都行!”黄韦道:“你爷娘却也不哭,也不派人寻你,他们只道你昨日不肯上坟,推作肚疼,约了情人,私奔而出。若是将你寻着,必然活活打死,丢到河里!”楚娆见黄韦如此说,面如土色,追问道:“我娘怎样?”黄韦道:“日日被你爷怨道,日常失于教训,以至于此。”楚娆见说,流下颗颗珠泪。康玉道:“不要哭,你安心在此。等你爷爷气落些,送你回去。”黄韦假言指康玉道:“你好慢性,她现今去告官,倘或漏了风声,岂不是你我担了关系。”康玉道:“罢了,再住几天,看是何如?”楚娆听了这话,终是女子胆小,就不敢说回家的话了。二人经日轮流奸宿,楚娆一个娇弱女子,只好摄于二人淫威,在此住下。俗话说:“坐吃山空”,康玉、黄韦二人取无营生,日日酒肉,如何能够?况他二人,素日有些手脚不干不净,常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到了窘迫之时,旧性复发,遂商议要去做贼,因打探到司马公子家极为富庶,定计要去偷他。
且说司马公子既与双谨结契,日日均干那断袖之事。却说那一日司马公子出外探望朋友,天晚,路远,友又极力挽留,司马公子就在朋友家住下,却教家人司马白玉来说信儿。其时双谨还在司马家,听说这话,就要回去。司马白玉忙阻道:“丈官人叫公子别走,明日还有话说。”双谨也不推却,住下了事。及睡时,左右翻覆仍是无法入睡,怅然坐起,心中又是思念楚娆,不由因此想到素闻:“司马公子之妻雅芝和五郎有云雨之事,我不若乘此无人之际,到后宅看一看光景也好!”双谨从床上爬起身来,信步踱到白宅后嗣,见门虚掩着,又走到花园门收,见树荫下有一逍遥椅,椅上正横卧着一位女子。赤条条的若粉团一般,正在那里自淫,口中吟哦有声。双谨本是好色之人,哪见得如此美景,急趋步伏于与那女子只隔一尺的花丛中把眼定睛去细观。只见女子玉腿分张,露出中间绒绒细毛,自分开一条光艳无比肉缝儿,把个模样与阳物大小黑黑怪怪的东西刺入自己的穴中,似乎十分舒坦,樱桃口中吟哦有声,呼妙不止,各种怪异表情,想是舒畅之极,只见那紫红牝户吞了牛角先生之后,那女子抓住牛角先生一阵抽插,弄出无数淫水,忙甩手指挖了一些,放入口中细品,吸完津津有味地舔了舔手指。双谨想:“这等玉液,想是味道不差。”也自个伸了手儿去沾了一些,纳于口中。入口顿觉香味甚浓,又见那女子把手儿自抚其乳,捏住顶端蕾头,不住抓扯,作出畅快之情。双谨又移眼看那女子,去挖弄牝户,不想一用力,那牛角先生却十分滑溜,“倏”地全部钻进了去,不见踪影,那女子焦急万分,连忙坐起,蹲开双腿,把右手伸入胯下去掏弄怪物,岂知牛角先生带了淫液,十分滑溜,纵然擒拿住了,却也掏不出,急得女子用力一挣,似要屙屎一样,无奈仍是弄他不出。那女子急得不行,忙往腿边一抚,方摸着红缨绳一段,用力一扯,那牛角先生乖乖出来,带许多淫液,红红白白,双谨心想:“原来这东西有系带相连。”却听那女子拔出角先生之后,愤愤地看了一眼:“这死物,害我空忙一场,扔了也罢。”将牛角先生扔了过来,恰好砸在双谨的头上,顿时起了—个大包。双谨正欲发火,见是此物,抬起往嘴边一舔,香甜无比,忙把牛角先生上的淫液,全部舔尽方才罢休。怎奈阳物早已铁硬如根,昂然而之,怒不可言。双谨料想此女就是雅芝,就要上前搂抱,又心下想道:“他若不从怎办?”又寻思道:“她就喊叫也没人听见,况且她极好那事,只怕未必会叫。”拿定主意,遂把他金莲轻轻掀起,跪着将阳物斜插进去,只听雅芝惊道:“五郎心肝,为何才来?此处不是干事之处,我和你到床上去。”双谨听说,知雅芝错认,遂放心大胆道:“心肝,你看我是谁?”雅芝在月光下一看,知是双谨,遂老着脸说:“心肝,我想你久矣,你怎知我在此?”双谨道:“司马白玉说你丈夫不在家,我左右睡不着,放胆进来以解闷。”雅芝道:“既如此,我和你到屋里床上去干。”二人到了屋里,雅芝刚仰在床上,自个分开双腿。双谨正要扶住阳物进入,忽听窗外有人走动。双谨悄悄道:“窗外有人。”雅芝遂下床,揭开一口箱子,叫双谨进去藏了。双谨道:“这是怎说?”雅芝道:“我和五郎相偷,恐人识破,一有响动,就藏他在此。”双谨听了,即时进去。雅芝仍旧盖好,复上床装睡着了。你道窗外是谁?原来就是黄韦、康玉,正前来做赋。半夜里,他二人从司马家后门口,用软梯越墙而过,恰恰双谨二人进了屋,二贼到屋门听了听,屋里有人,遂不敢下手,又听了听,屋里不动,料是睡熟,遂轻轻推开门。二人道:“怎的不关门?”遂急把火炬执来一照:并无男人,只一女子在床熟睡。后面排着五只木箱子。二贼恐女子醒来叫喊,遂喝道:“若是出声,一刀杀了你。”执了一把钢刀舞了两舞,雅芝只装睡熟,不住地抖战。二贼将一只箱子架出,开了后门,一直抬到家中,放在屋里,对芙蓉道:“你好好看守,还有二三只,—并抬来。”说完又去了。芙蓉跟着关好门,打开箱子一看,尽是些金银珠宝,不胜欢喜。
且说雅芝和双谨正在床上,要行云雨之事,听得门外有声,疑是司马公子回来,故叫双谨藏了,及见二赋明火挟刀,并不敢做声。又见把箱子抬走,却正是藏双谨的箱子,又疼又喜,喜的是不失财物,疼的是双谨被人盗去,不知生死如何?见贼去远了,方才喊叫,司马白玉一干仆人听的喊贼,起来问道:“贼在哪里?可曾偷了去么?”雅芝道:“这伙贼人用刀逼着我,令我不得嚷叫,又抬了一只箱子出去。”司马白玉四下里查看,见后门开着,知是从后门走的。急与四邻商道:“贼去一定还要转来,我们何不拿些家伙藏着,后门一带用绊脚绳,不怕他会跑上天去。挨他们来时,我们一齐出声,他定吓个半死,各自进去,又经我们绊住,扭送官府。”众人皆称善,一切计议停当,专等贼来。也是康玉、黄韦二人贪心,果又回来,想那三只籍子,来到后门,见仍是开着,心中不由道:“真是天助我也。”却说二人兴高采烈,谁知康玉刚行了几步,猛然一绊倒在地上。有诗为证:
贼子又行盗,欲望填不饱;
谁知天有网,今次何处逃?
欲知康玉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日日空门不得空 夜夜巫山会旧人
诗云:
晓风浸晨鼓,金竹夜撞门,
光头小儿问:何处是空门?
且说司马白玉等所见,一齐冲出,见地下一人,照头一杖,脑浆迸出,呜呼死了。黄韦见了,魂飞魄散飞奔而逃,司马白玉随后就赶。
且说芙蓉见二贼偷了二只箱子,放下又去了,因想道:“前只箱子中金银不少,第二只也不差,我再打开摸摸。”双谨在内听得,知道无人,等她揭开箱子,忽然跳出道:“好好!我家知人要偷东西,叫我藏在里面认识是谁家,好去告官,你还有何话说?”芙蓉一听箱中有人说话,惊道:“实与奴家无关,二贼是拐我来的。望乞饶命。”双谨道:“我被二贼盗来,不死于二贼之手,实出望外,亦是万幸,岂敢去告他。”黑暗中听那妇人音似易州,心下想道:“我家对门黄韦之妻,也操一口易州话,我多日思和她一干,不曾到手。今要干此妇,易如反掌,况我食了春药,威力大增,不免可以先戏她一番。”心下生了一计,要挟妇人与他好合,对妇人道:“若要我饶,也不是不行,只是需听我说。”妇人正欲求饶,忽听此言,处是愿意道:“愿听。”双谨把她拥过来,又拿她手玩弄抚摸他的阳物,道:“此物何如?”芙蓉用手一摸到。只觉火热生硬无比,大于五郎之物,双谨见她摸了不做声儿,双谨虽没见面,听她声音亲热,已十分有趣了。但不知面貌如何?便道:“我今和你两下难干此事,须看一面,便好再来相访。”芙蓉遂放开手,二人走到月光之下,彼此对看了一眼,妇人掩面而退。却说萧双谨到月下见到就是芙蓉,想:“黄韦这样人,怎生做贼?莫非我姑姑亦是他虏去的。”片又想道:“我且臆测这一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