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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雪是第一次在龙府过除夕,府中的人对她都很热情,可是龙熙宁却并没有那么兴奋。自从他们的事情被霍文发现之后,龙熙宁对他的态度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自己已经做好和霍文共侍一夫的准备,可是霍文却想着独霸龙熙宁。她决不答应上次对霍文出手之失败了,她不甘心,现在看到龙熙宁的状况,她在盘算着怎样再次对霍文下手了。
除夕夜本来应该是一个高兴愉快的日子,可是在这一天,却并不是高兴的情绪一家独大。在这一天,有的人在思念他人,有的人感到悲伤,有的人觉得落寞,有的人在酝酿阴谋诡计。
第27章 慈云大师解签()
大明王朝正统四年正月初一,唐海等一行七人,前往宝光寺祈福。自从唐海等搬回四川老家之后,每年正月初一,唐海都要带着一家人去祈福,今年也不例外。当他们来到宝光寺时,已是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挤进大雄宝殿,一行人跪下,潜行拜佛。祈福结束,众人打算留在寺院内吃素斋。距离开饭时间尚早。唐雨梅打算去求姻缘签,她默默离开大部队,一人前往。唐雨菊眼尖,正巧看到这一幕,于是告诉了众人。唐雨兰、唐雨菊、瞿杏三人决定悄悄跟随,一探究竟。唐雨竹本不愿去,被三人生拉硬拽着走了。
唐雨梅来到抽签之地,在抽签前先默默祷告了一番,随后接过寺内和尚手中的签筒,抽出一根,上面是一句旧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见到此句,唐玉梅情绪低落下来:难道自己要孤独终老吗?如今已是正统四年,生于永乐十一年的唐雨梅随着时间的推移,心情也是越来越焦急,她的婚姻不希望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想顺其自然,然而上天似乎在和她开玩笑,她一直没有等到和她两情相悦之人。
唐雨兰等一路尾随唐雨梅,来到求签之地,唐雨菊率先开口:“原来梅姐姐是来求姻缘的,看来她很着急了。”
“是啊,不过看梅姐姐的脸色,似乎不是好兆头啊。”唐雨兰接话。
“要不,咱们也去求一根吧,传言宝光寺的签很是灵验呢。”瞿杏建议到。
唐雨兰和唐雨菊点头同意,三人把视线都投向唐雨竹,唐雨竹无奈,只好随了他们。四人上前,唐雨梅看到他们一起前来,很是诧异,现在她关注的焦点在于此四人究竟会抽到什么呢?
唐雨兰率先抽签,上面也是一句旧诗: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唐雨兰莞尔一笑。
接下来是唐雨竹,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是不情愿的,与其说他不想求姻缘,不弱说他害怕得到坏的结果。他拿起签筒晃了晃,一根签掉在地上,唐雨竹是起来一看,上面空无一字。他疑惑,将签交给身边的和尚,只见和尚道:“施主,此签有两解,请施主拿上此签,去找方丈求解。”
唐雨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方丈,见到了慈云大师,他恭恭敬敬的将签递给慈云大师,慈云大师看了之后,又看向唐雨竹,说道:“施主似乎很紧张。”
“大师多虑了。”唐雨竹辩解。
慈云大师嘴角露出笑容,他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些文字,写好之后,递给唐雨竹,唐玉竹看见纸上分两部分写了这样一些话,第一部分是一句旧诗: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第二部分如下:漫天飞雪,飘向天涯。凭雪传语,待春天到。不再惧怕,静静守望。
唐雨竹十分疑惑:“请大师赐教。”
慈云大师轻笑两声:“施主,这两部分你信那一部分?亦或是都不相信?”
唐雨竹反问:“信又如何,不信又当如何?”
“人都传言,宝光寺的签十分灵验,传言老衲是在世活佛。其实,是真是假只在一念之间,在于自己的判断和信念。佛门偈语本就是一种预言。人生的道路究竟如何,靠的是自己一步步去走,随自己的心意而动至于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就看你怎么走了,若是被偈语所束缚,岂不可悲。”
唐雨竹认真思考着慈云大师的话:“大师的意思是事在人为?”
慈云大师笑笑:“施主,老衲言尽于此,剩下的需靠施主自己参悟。”
唐雨竹也不再多问,和大师告别之后,回到求签之处。此时,唐雨菊和瞿杏已经抽签完毕,四人见唐雨竹回来,将视线齐刷刷的投到他的脸上,希望从他的脸上寻找蛛丝马迹,然而这次她们是失望了,唐雨竹的脸上除了平静二字,读不出任何多余的信息。
“弟弟,你要做刘备吗?”唐雨兰发问。
“兰姐姐此话何意?”唐雨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说你息怒不形于色。”唐雨兰嫌弃着唐雨竹的迟钝,接着又问:“慈云大师和你说了什么?”
唐雨竹没有说话,将纸递给唐雨兰,其余三人全部靠拢过来看:“弟弟,这作何解释啊?”唐雨兰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唐雨竹不愿多言,然而唐雨兰却有些明白了,这两部分就如同两个选项,就看弟弟如何抉择了。
第28章 余天京忧心忡忡()
大明王朝正统四年正月初一,余天京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近日到家——余家钦。接到这封书信,余天京不是高兴,而是非常担忧:父亲在南直隶任职,尚未到期,此时回家,定是有事情发生。他急忙前往唐府,此时唐海一家尚未从宝光寺回来,马明去了杨琛家中,余天京吃了闭门羹。焦急的心情更多了几分,他在唐家门外来回踱步,约莫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唐海一家才出现在余天京的视线中,他急忙迎上前去:“唐伯伯,我有事情找您。”
“贤侄,稍安勿躁,有什么话进去坐下来慢慢说。”唐海见余天京如此焦急,猜想一定有急事,进门之后,大家全部在正厅内坐下,余天京开口:“唐伯伯,不知您前些时日押镖途中可曾听得什么要打仗的消息?”
“打仗之事倒是听到些消息,麓川宣慰使思伦发正在积极调兵遣将,怕是要与朝廷为敌。”听到此话,余天京猜想父亲定是被调回来和思伦发作战的。他甚是担忧自己的父亲,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武艺不精,而是自己的父亲年岁越来越大,生怕自己的父亲发生意外,战死沙场。他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做武将,也不希望继承父亲的衣钵保卫疆土,他更想的是从事一些危险系数小的事情,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朋友都可以平安了此一世。他曾经问过唐雨竹,为何不反对唐海开镖局,唐雨竹回答说: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若不尽自己的努力留下光辉的一笔,如何能够九死蛮荒吾不恨呢?司马迁曾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余天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不向唐雨竹那么看得开,他习武的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和自己的亲人、朋友,仅此而已。
唐雨竹看到余天京情绪低落,开口询问:“天京兄,为何愁眉不展?”
“今日我收到我爹的飞鸽传书,他在信中说他近日到家。”
“这不是好事吗?”唐雨竹疑惑。
“你有所不知,我爹在南直隶的任期尚未满,此时回到此处,想是要征讨思伦发。此次既从南直隶调人前来,可见思伦发动作不小,京城那边怕是要有动静呢。”
余天京和唐海父子又交流了几句,打道回府。
三天之后,余家钦回到家中,余天京和父亲嘘寒问暖之后,直入正题:“爹,此次回来,所为何事?”
“麓川宣慰使思伦发叛乱,朝廷命我先行回来到前线去做准备工作,等待朝廷大军前来一同征缴。”余家钦并未隐瞒。
“爹,朝廷又不是无人可用,既然事情已经闹到朝廷需要发兵,就说明思伦发来势汹汹。您身处南直隶,若非主动请缨,朝廷是不会调动您的,以后这种事情您还是不要表现的那么积极,以免招人嫉恨。”
余家钦听了余天京的话,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三千丈:“你知道什么,男儿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还。若都像你这般唯唯诺诺,国家迟早要亡。再说朝廷上那帮奸佞小人,怕他们作甚?你若退让,他们越是得意。若不趁此机会,立些战功,我们武将岂不更要被那些文臣轻视?”
余天京见父亲生气,便调转话锋:“不知此次孩儿可能随父亲一同前往?”
“莫再说那些混账话,你一人无名无职,岂可随我前往?若是其他人跟风效仿,也带着妻儿老小上阵,军队还有什么纪律可言,此事不必再提,今日我在家中歇息一日,明日动身前往前线,你在家中好好照顾你的母亲,听明白了吗?”余天京虽不情愿,可是见父亲正在气头上,只好先答应下来,另觅良法。
第二日,待余家钦整装出发之后,余天京赶忙前来找唐雨竹出主意。“天京兄,此时还是请你稍安勿躁,你想去前线和于叔叔并肩作战,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等些时日罢了。”
余天京一听很是高兴:“你有什么主意,快快讲来。”
“还记得之前咱们这里也打过一场小仗,当时因为军粮问题,官府命当地的镖局帮忙押送粮食去前线交付。此次思伦发叛乱,朝廷亲自调兵前往,军粮定会出问题,到时候各地官府岂不依样画葫芦,你就随我爹一同押粮前往便是。”
余天京听后,非常高兴“你小子还真是不赖啊。”紧接着他想起一个问题:“到时候你不随你爹一同前去?”
“我就不去了,省得路上遇到麻烦,拖你们后腿。”
唐雨竹这话一说出口,若是放在以前,余天京会相信,但是现在,经过自己的训练,唐雨竹嘚武艺相较以前有很大长进,再加上训练结束后每天他都自己坚持练习,现在自保绝对没有问题。“你说的是真的,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余天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