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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
影像随即出现,对于那玉石上出现的影像。领首之人早在路上已看过一遍,此时他兴致乏乏。
只是在宛如随意的抬眼扫视之间,如刀刮而过的眼神从青衣修士和叶齐身上扫过,给人一种极为强烈的侵入之感。
更不用说那些被他视线略微带过的普通弟子,此时战战栗栗间,行止都有些畏缩,甚至不敢对上领首之人的眼神。
显然,若非失了神智,恐怕短时间之内他们都不会生出什么可能会招惹执法堂的事端了。
不过只是一眼,望着神态恍惚的青衣修士和目光镇定的叶齐,领首之人就有了自己的判断,他却没有多说,按住腰间的利刃间,直插而入地问道。
“我现在开影石,你们二人可有异议?”
“没有。”叶齐直接地回答道,他直觉那人不会喜欢别人磨磨蹭蹭的样子。
青衣修士却仿佛突然之间回了神智,他干脆至极地想到,只要证明叶齐的秘境排名并不真实,他就能得到众人的理解,哪怕叶府不赞同,传言是真又如何?叶齐一日不入筑基,他就无需如此怕他。
再说,难道叶齐还会因他这一言之失不死不休吗?这样叶府也不会容得如此瑕疵必报的小人。
若是实在不行,他不管不顾地想:天大地大,难不成他还能真的无处可去?
连最后的退路都想好之后,青衣修士只觉那一时被压抑而下的那团心头之祸顿时翻涌而出,却四处碰壁,无处可泄。
为首之人等了半响,都没有等到青衣修士的回答,索性无视了他,直接开启了影石。
青衣修士却还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当中,激愤得无可自拔,那些毫无理智的想法在他脑中划过,仿佛成了发泄心中之火最好的途径。
叶齐这不过是一个仗着自己天资的小人,以叶府之大,难不成因为他,还没有了自己的容身之地不成?
这般一想,青衣修士心中的义愤之火烧得更是旺盛,这世上便是小人当道,才让他们这些没有使阴私手段的正人君子如此步步维艰
恍惚间,青衣修士听见执法堂的执首之人锐利而赞赏地说道。
“十一头引气初期,七头炼气中期,三头炼气后期,杀得不错,以后你可以——入我们执法堂,我给你引荐。”
什么?发生了什么
青衣修士晃神清醒过来时,只见那执法堂的执首之人此时已经津津有味地看起了——明显是黄沙秘境当中的影像。
影像当中的少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手持青剑,简单而有力的几个起挑划刺之间,诸多望着比他体型庞大数十倍的异虫,只要挡在他的前路,都如同毫无反抗之力一般,在那只能捕捉到虚影的身法和剑式之下的反击,如同螳臂当车一般虚弱而无力。
漫天的黏液飞溅着,异虫的头壳如同杀鸡宰狗一般被青剑被肆意挑起,最后无力落下。在场中诸多血气正盛的弟子之间,无疑是再热血美妙不过的景象。
却如同梦魇一般,出现在青衣修士眼中。
这,这怎么可能呢?
青衣修士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被人狠狠扼住,在众人面前如此受辱,就如同被人狠狠闪过一巴掌一般,神智昏沉到他反应不过来的地步。
初入引气入体初入引气入体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这世间莫不是疯了不成?!
青衣修士晃神间闪过一个最不敢置信,却在此时显得唯一解释的可能:
如果,如果叶齐不是初入引气入体呢?想出这种想法的青衣修士觉得自己离疯已经不远了。
在这唯一的解释之前,青衣修士却有种想要大笑的可能:十五引气入体?还是十五就要筑基?
这两种在前人看来都是疯了一般的说法,在第一种已经实现时,谁还有底气说——第二种只是个谬论呢?
回想起叶齐冰冷淡漠看向他的眼神,青衣修士恍惚间想到:他看那些只敢挑些引气入体初期,甚至还未修炼的弟子击杀异虫时,是不是也是这般让别人觉得自己分外可笑,分外渺小的眼神?
“那只虫子是筑基的吧?已经有些智慧了。”
“对了,杀得不错!”
筑基的他也能杀?!
在众多弟子的惊呼声中,青衣修士终于如愿以偿地被打晕了过去。
叶齐甚至望不清执法堂执首是如何出的手,不过眨眼之间,领首之人便褪去了刚才说笑间的肆意快然之色,他面色灰沉,在手下的极为熟稔的堵住青衣修士的退路配合中,动作迅速干脆地将青衣修士打晕,并丢入了手下开启的一处空间。
明明看着像是完全不在意旁人想法的性子,执首之人动作完后,却是一顿,直直地迎上叶齐的眼神,他的目光锐利锋然,平静直接地解释道。
“他刚从边境回来,身上附了魔气,所以成了一个四处攀咬的疯狗。”那人抬起头,补了一句,”不用在意,这种人”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不过呆了几年就废了,还有。你——做得不错。”
明明是夸赞的语气,他说着却如同白水一般僵硬无比,像是极其不熟练这类话语,所以就连夸赞也显得干巴巴的,毫无动人之处。
“现在的弟子,一言不合就直接动手,有时我真想把两个人都关一顿。”
为首之人身上眉头一皱,露出极其厌烦的眼神,显得他本就毫无善意的眼神更是暗光翻涌,形如吞人,叶齐倒是觉得说他比青衣修士更像是那个沾染魔气之人。
他简短地对叶齐说了两句。在场中众人的瞩目之下,毫无疑惑地登上高台,仿如他本来就是这里的主人,锋然而锐利的视线之下,一时竟无人敢与他对视。
他身后的墨衣之人神情冷峻,更是显出了一副执法者的绝对冷酷与森严。
在这群人的簇拥之下,执首之人毫不在意地径直开口,墨色劲装在他身上,显出了比他身后之人威重得多的肃杀和威严。
“内门弟子叶符泽——曲是生非,污蔑同门,罚禁闭一年。”
当他威势近如实质的眼神在简短的宣告之后从场中弟子身上移开,那如刀刃一般锋利的气势也终于不再压迫场中众人,场中众人松了一口气,仿佛终于得到喘息的时机。
为首之人气势盛凌走下高台的时候,众人不言而喻地纷纷为他让出一片空地。
他走到一半,突然停下,将目光转向叶齐,纵使身上肃杀之意丝毫未退,却意味不明地在看了他一眼后,不容叶齐犹豫与拒绝地说道。
“筑基之后,来执法堂一趟”
第49章 背诵()
似乎毫不在意叶齐的回答一般,男人转头便大步地走开,在他与叶齐说话期间,他的不属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像是没有感情,又或者是忠诚到不会违抗那人的任何命令一般,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极为冷静的沉默,甚至连离开的步伐都保持着如同机械一般的同步与毫无情绪。
地面边缘处的空间如同水面上一般泛起了如涟漪般的波纹,执法堂之人如同到来之时一般,悄无声息地在瞬间离开了。
青衣修士的消失甚至没有引起任何一个微小的波澜,似乎是叶府的人有所准备,没过多久,一小群穿着样式与青衣修士一般的男子也跟着来了。
他们大多十分沉默,如同赶鸭子上架一般毫无存在感地站在原地。
过了许久,一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登上高台。
望着场下的弟子,他神色平静,语调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还有人对排名有异议吗?”
场下弟子有些无声地摇头,有些垂着头,望不清表情,纵使丧气也是不敢再说些什么的样子。
毕竟执法堂的人刚走,谁还有异议,那不是要把人再喊来一趟吗?除了那位,谁还有这个胆子?
近距离地感受到执首者的可怕之后,有许多人不禁骂高台上的人一句,简直是尽说废话。
不过,废话也有废话的好处,高台上那人没有过多气势,却将条条细细理得分明,仿佛是生怕他们这群人有异议一般,说个安排都要问他们三次有没有异议。
有人偷偷地看了叶齐一眼,有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煞星在这里,那人估计也是怕惹出什么不满,才一句话就要跟着问一遍,就像是生怕那位把执法堂的人再喊一遍过来似的。
叶齐却是毫不在意,比起那个心存恶意的青衣修士,高台上的修士纵使显得有些许啰嗦,在他看来,也显得分外温和,让人信服了。
高台上的修士却是丝毫不知台下众人的心思如何。
他平静地按照自己的节奏念道:“按比试的排名重新排好位置,地上的每一格只能站一人,每列二十人”
在高台上的修士调度之下,没过多久,场中弟子便调整好了自己的位置。
地面上翠绿澄澈的玉石层突然变薄,众人感受到了底下宛如实质一般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敲击着,要钻出来一般。
“不必惊慌,”高台上的修士轻咳一声,“影石可以自动吸收地上的死物,有清洁之能,你们可以坐下了。”
似乎知道他们担心什么,他补充道:“我会关掉你们脚下记录的影石。”
叶齐低头一望,玉石果然变得一尘不染,他站着的位置上隐约能感觉向下的吸力,吸力瞬间便消失。两平方米左右的格子之中,容下一个人自然是绰绰有余。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犹豫,叶齐撩起长袍,如同场中诸人一般平静地坐下。
“现在,开始授道。”
场中气氛登时一肃,叶齐被这气氛连带着——对那授道升起了些许好奇和期盼,不知这修仙之门的第一课,是如何上起。
“叶府府规你们可记得?“高台上之人平静问道。
望着台下一片面面相觑或小鸡啄米一般的稀零应和之声,他终于有了一丝作为筑基师兄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