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她知道他所言非虚,于是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黎臻看着她沉思的侧脸,啜着葡萄汁,眼底笑意很浓。
此时有道男声响起,“这不是黎总吗?”
循声抬头看去,只见开口的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挽着他臂弯里的娇俏女人则只有二十出头,身着一袭水蓝色的长礼服裙,耳朵配了一对蓝宝石耳坠,手上脖子上都挂着精致的首饰,相对于笙歌的素净,显然她是精心打扮过,但是不免有些喧宾夺主。
二人年龄差距太大,画面看起来有些不协调。
“这个是盛世的刘总,他身边那位是上个月刚娶的第三任新妻。”黎臻轻声跟笙歌介绍着,带着她迎向刘总,“刘总,多日不见,您可是越发得容光焕发啊!”
说罢,目光落到他身侧的女人上,轻轻颔首,“刘太太。”
笙歌注意到,女人因为这句“刘太太”瞬间挺直了脊背。
“哪里哪里,黎总才是年少有成,听说最近才刚刚以低三倍的价格从容氏手里抢下老城区的招标?”
黎臻笑了笑,“侥幸而已,不足挂齿。”
“黎总,这位是?”刘总的目光落在笙歌身上的时候,毫不掩饰惊艳。
太过赤米果的目光盯着笙歌浑身一阵不舒服,她不悦地拧了拧眉。
黎臻见状把笙歌松松地揽进怀里,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刘总身边的刘太太娇嗔道,声音有些尖锐:“那还用问吗?今天的晚宴宴请的大多青城的商界名流,但形式却更接近私宴,黎总身边这位小姐的身份不是一猜便知了吗?”
说罢,瞥了笙歌一眼,目光里有羡慕也有嫉妒,还有那么几抹不甘心。
笙歌刚想解释,就感觉黎臻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点了几下,然后听见他缓缓开口:“刘总,那边还有几位朋友等着我,我们先过去了,待会空闲下来再找你寒暄几句。”
刘总眼睛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黎总请便。”
黎臻朝他笑了笑,转身的瞬间,神色顿冷。
“那位刘太太说的什么意思?”笙歌神色有几分不悦。
“今天的晚宴是以私宴形式邀请客人的,带得一般都是家属,我没有女朋友,只能带你充当家属了。”他无辜地耸了耸肩。
她哑然,忽然有点明白刚才容瑾的怒气因何而来了。
顿时不悦地按了按额头,“哥,下次你可以先跟我说清楚吗?”
“说了你会来?”
“不会。”
黎臻见状,目光很平静地看着她,“既然如此,我何苦多此一举?”
“”
她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身后有道惊呼声响起,笙歌诧异地回头看去,只见方才与他们打招呼的刘总猝然按着胸口倒在地板上,而年轻的刘太太早就因为这突变吓得花容失色,只顾得尖叫。
周围慢慢有人群围了过来。
笙歌把酒杯递给黎臻,“我过去看看。”
“歌儿!”黎臻没有拉住笙歌,蹙了蹙眉,把酒杯搁在侍从的盘子上,跟着她走了过去。
笙歌迅速走到事发地,蹲身检查着患者,“口眼歪斜,手足拘挛,嘴角流涎,是脑中风的症状。”
“我需要毛巾、冰块、对了冰块要用保鲜袋装起来。”
“麻烦搭把手,帮我把患者移成侧卧的姿势。”她抬头看向就近的一个男人,却不曾想到会是容瑾。
笙歌垂眸,“还是我自己来吧。”
手还没碰到患者,就有一双有力的双手翻过刘总的身体,容瑾盯着他,“秦小姐,还需要怎么做?”
笙歌因为这句“秦小姐”愣了一瞬,也知道他此刻还在气头上,但若只是因为她跟黎臻来宴会被他碰到的话,那这怒火大得不免有些莫名其妙!
她阖了阖眸,“把他的下颌抬起来,听听患者气道有没有被堵住。”
容瑾照做,“呼吸正常。”
“请保持这个姿势。”笙歌回头,吩咐着身侧早已吓傻的年轻女人,“刘太太,麻烦解开患者领口纽扣、领带、裤带。”
后者没有反应过来,呆愣地看着她,笙歌见状,语气沉了几分,“刘太太,如果你不想你的丈夫出事的话,最好按我的要求去做!”
刘太太这才恍然大悟,手颤抖地解丈夫的衣服扣子。
“麻烦快点!”笙歌不耐地催促了一句。
刘太太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笙歌这才收回目光,顺手接过侍从递来的毛巾,擦去患者的呕吐物。
突如其来的事故,让周围聚集了不少人。
大家只知道她是作为跟黎臻一起来的,本来黎臻的来历已是神秘,此刻容瑾又对她的话语言听计从,而刚才三人的争执也有不少人看见,众人交头接耳,纷纷开始猜测她的身份。
238章 ;我给你几分脸色;你还以为你是谁?()
容瑾眸色一深,抬脚踢上了门,长臂揽着她旋转了下,便把结结实实地压在门板上,随即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又狠又急。
笙歌身上的礼服裙本就很薄,游轮上的门板并非完全光滑,此刻她背部紧贴着门板,只觉得磨得生疼,也许破皮了都有可能撄。
容瑾掠夺的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手脚并用,推拒着捶打着试图挣开他!
可是很显然,她的这些反抗容瑾根本不放在眼里。
他全然不顾她的感受,甚至她的推拒惹来他更暴怒的压制,他压着她的头颅,呼吸粗重,唇齿放肆地掠夺,毫不掩饰原始的欲、望。
口腔里慢慢有股血腥味蔓延,不知道是谁咬破了谁的唇,也不知道是谁含着谁的血!
笙歌几乎要在这样的吻里窒息的时候,容瑾终于离开了些许。
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嘴唇落到了脖颈耳廓处,大掌开始扯她的礼服裙,笙歌连忙护住胸前,眼看就要裙子就要被他撕裂的时候,她终于在疼痛中寻得了一处平衡,趁着船舱遇浪晃动的间隙大力推开他!
下一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偿”
笙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她气得浑身发颤,“容瑾,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
她的力道不轻,容瑾的脸很快就浮起五个手指印,红白相间,映着他的眸光格外渗人。
他盯着她薄凉一笑,双拳握在身侧,声音却平静得可怕,“我是疯了,李妈说你出门了,可是我打给你几十电话都打没打通,我担心你再出什么事,差点没让人把整个青城翻过来,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倒是好,一句不记得就把所有的事情撇得一干二净!顾笙歌,为什么你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还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可以施以援手,可却不曾怜悯过我。我是人,我也有心,也会疼!”
他的质问一声声地钻入耳膜,笙歌只觉得心尖儿骤疼,她没有想到自己当初出事在他身上留下这么深的阴影,愧疚的感觉密密麻麻爬了全身,指尖蜷了蜷,她咬唇移开了目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
“你没有必要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从头到尾只是我一个人在瞎操心!”容瑾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开门离开。
房门甩上的声音震得笙歌的耳膜有些发颤,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忽然朦朦胧胧地记起了昨天事后容瑾在她耳边的喃喃细语。
他说:“明天陪我去加一个晚宴。”
她那时候累极,似乎含含糊糊答应后,就睡了过去。
笙歌浑身一颤,难道他昨天晚上说的晚宴就是现在的这一场?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上的礼服,想着容瑾身上的同色领带和黎臻初见她时的讶异目光,总算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她穿得礼服裙竟也是他准备的
嘴角顿时有些苦涩,这都是些什么事?
怪不得容瑾会暴跳如雷,怪不得他会那么担心,他本来以为她出门了,但是苦等无果,以为她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但是最后却看到自己不但出席了晚宴,还一无所知地跟黎臻有说有笑,这岂不让人恼火?
想至此,她也来不及整理礼服,急忙开门追了出去。
但是走廊通道上空空荡荡得哪有容瑾的身影。
笙歌眸光垂了垂了,不甘心地朝四周望了一圈,依旧没有看到他。
这时,船舱深处的宴客厅有喧哗声传来,笙歌凝了凝神,这才整理了妆容,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秦小姐?”一道试探的声音响起。
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样貌清俊,举止谈吐看起来彬彬有礼,但是眼神里却有几分邪气。
她不适地后退了一步,狐疑地看向他,“请问你是?”
“刚才我们见过面,我叫李铎。”李铎目光若有若无在她的肩口处流连了一圈。
笙歌略略思索了片刻,终于想起了面前这号人物,是黎臻给她介绍的顾氏一位药材合作商的儿子,作风不羁,花名在外,是个典型的浪荡儿。
她眉心蹙了蹙,不动声色地拉了拉身上的礼服,“李公子,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李铎收回目光,一派正人君子的某样,“刚才刘总突发脑中风,我看秦小姐的救助手法很专业,秦小姐是医生吧?”
今晚已经是第二个人提起这个问题了,笙歌莫名地觉得有些反感,“以前是,现在不是。李公子,我还有事,不陪你多聊了。”
说罢,她侧身打算绕过他,却被李铎挡住了去路。
她不悦地看向他,“李公子,请问您还有事吗?”
李铎笑了笑,放下手一脸诚恳地开口,“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秦小姐应该知道,我父亲经营的是药材生意,我对医学方面也颇有兴趣,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跟秦小姐好好沟通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所谓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说得大概就是面前的李铎这种人。笙歌若是年纪再小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