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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有人躲在雷藤尸首之後。
一把短刀已亮出在唐识君眼前,那人戒备森严。
正是恙刀华梧别。
“原来是你,唐识君。”华梧别认出飞刀持有者是唐识君。
鸩羽未将其中一重要资讯告诉唐识君,那便是慕容天霜率领的反唐组织也欲置华梧别为死地。
慕容天霜丶苏媛丶李梦阳想杀死华梧别,虽得老石帮助逃过一劫,但华梧别仍旧防备於心。
试问被人视为眼中钉的华梧别怎会没有防范,一把傍身短刀与他形影不离。
只是华梧别未料想要暗杀华梧别的,居然是他想方设法欲保护的唐门。
华梧别浅眠已久,当闻到曼陀罗迷香时便拿棉被盖头,阻隔味道入鼻。
当听见有人踏步接近时,华梧别迅速掀开被子出手封住那人的穴道。
雷藤正要惊呼倒下,华梧别一手点中哑穴,一手接过雷藤身子。
华梧别也不起身微施力将那人拉上床,屋内昏暗无光,他无法分辨刺客容貌。
即使已防范住刺杀,华梧别依然小心使谨慎不敢发出声,静待危机解除。
忽地飞刀如雨,射入房中,华梧别躺平身子,以雷藤肉身做盾。
雷藤穴道被封,一动不动的替华梧别挡刀,登时死在唐识君飞刀之下。
“为何要杀我?”华梧别站起身子。
唐识君不答,“倏”以飞刀作为答覆。
华梧别侧头闪过飞刀,他知道以唐识君的个性不会轻易开口,抓起一只枕头往唐识君掷去。
唐识君射出两柄飞刀,射中枕头。
枕头受力在半空中垂直坠落。
华梧别以棉被护身突进,接住落下的枕头再往前扔去。
唐识君面不转向,脚一点,往门外倒退。
退步同时飞刀亦连环射出。
两人冲出房外,华梧别经过门槛的110秒之间,眼角匆匆一瞥看见门旁呆立的鸩羽,但他一身黑衣劲装又蒙住自己的口鼻,华梧别未能认出。
唐识君暗骂鸩羽为何不趁机突袭,内外夹击的意思是何处不懂,只要有人稍微分开华梧别的注意力一秒他的飞刀就能得手。
但鸩羽也捡回一命,因为在那一秒之中,唐识君的飞刀也会无差别攻击鸩羽。
“有所顾忌就会输,冷酷无情就能赢。”这是唐识君的想法。
不过刹那间华梧别护身棉被插满飞刀。
唐识君疾退,华梧别急追。
唐识君在广场中心立定,华梧别追上但棉被已割成片片飞絮,防御趋近於零。
飞刀霎时无尽射出。
伴随着飞刀破空之声,“钉钉钉钉”飞刀尽全数被华梧别打落。
飞刀与单刀互击,单刀之锋火花绽放。
刀锋刷起点点火星,华梧别更显馀裕。
华梧别轻功不高,但刀法快绝,手中单刀像是早就知道唐识君飞刀着点,一一砍下。
唐识君飞刀遇到真正眼明手快之刀,落在下风。
华梧别可以迅速结束战斗,只要贴身近战即可,近战一刀即决胜负。
但华梧别越贴近唐识君,便是越逼近台风眼。
闪躲飞刀的反应时间促且急,不如在一定距离之内消耗唐识君的飞刀。
唐识君突然停止射出飞刀。
“怎麽,没刀了?”华梧别见唐识君突然停手问道。
“刀,我多的是,我在想要如何杀了你。”唐识君道。
“刀,你迟早会用完,近身刀战你休想打赢我华梧别。”华梧别直言。
唐识君捏着刀,冷静思索对策。
时间每拖延一刻,华梧别援手出现机率越高,对唐识君越不利。
“是谁在药王庄捣乱。”巨声怒吼,洪钟大响。
忽然一道褐色身影从回廊转角走出。
褐布粗衣正是老石。
老石的功力深厚,轻微的曼陀罗迷香对他不起作用,只是做了个古怪的梦。
在厢房睡梦之中,却听见庭院广场上频频传出兵器敲击之声,老石连忙出外查看。
“老石,此人要暗杀我。”华梧别道。
“你是谁?”老石怒喝。
唐识君冷漠不语。
“此人是唐识君。”华梧别道。
唐识君暗忖老石声如雄伟狮吼,呼吸纯然充沛,步伐沉稳,老石确实是在武当功夫上下过苦功,二十年,不,至少浸淫在武当功夫有三十寒暑才有这番修为。
老石听鸩羽说过师弟詹泥絮便是死在唐识君之手,怒气勃发,也不暇细思为何唐门行刺药王庄主人,凝气出拳。
第110章 行踪()
“碰”地下石板碎裂。
太極炮槌崩我架。
老石三十年功力的崩我架,一腳踏出,氣震山河。
唐識君大吃一驚,身形再度後退,鴆羽居然說老石只會炮槌崩我架,這拳若非武學宗師是打不出的。
鴆羽並未說謊,唐識君只是不相信有人能不捨晝夜單練炮捶崩我架,而臻至化境之界。
單論太極炮捶的修為,武當山上無人能與老石披靡。
老石拳勢直切飛刀組成的暴風眼,每接近一分,反應時間縮短。
唐識君疾退,急射飛刀。
飛刀接近老石,飛刀紛紛被太極勁無力颳落,扭轉方向。
彷彿老石身體產生磁場,飛刀被磁力彈開。
鴆羽一直在觀望庭院的決鬥,見唐識君情勢陷入危機不由得大喜過望,希望老石給與唐識君致命的一擊。
忽然有人在鴆羽身旁拉了衣袖一把。
鴆羽轉頭一看。
一名黑衣人,也和自己一樣遮掩住真實身分,露出明亮動人的眼眸。
“快走。”聲音嬌嫩細緻,鴆羽依稀記得這悅耳之音。
鴆羽發怔微點頭。
黑衣人迅速往庭院中心奔去。
庭院中老石的拳頭只離不到咫尺之間,拳勁徽痔谱R君,隨時會穿透唐識君的身體。
突然四面八方皆有暗器射向老石。
老石正要以太極勁捲開暗器,暗器卻突然爆裂。
“砰”“砰”“砰”“砰”“砰”
霎時黃霧瀰漫,異香四溢。
黃霧遮住眾人視線。
“老石,摀住口鼻,這是毒霧。”華梧別瞬間辨別出數種瀰漫的毒物,急忙高呼提醒老石。
老石秉住呼吸,但連眼睛也刺痛灼熱。
“刷”毒霧之中,唐識君把握機會拔出碧綠彎刀,朝老石砍去。
但即使老石視線暫盲,仍有一身臁舻钠鞴佟
老石豎耳聽勁,知曉有柄利刃往自己面門砍來。
唐識君此舉反而透露給老石的自身方位。
老石一手挾住刀身,踏步進拳。
凌厲重拳擊中唐識君胸膛。
“喀喀”胸膛傳出肋骨碎裂之聲。
唐識君紮紮實實受老石崩我架拳勁侵襲,身子被一拳之勁擊飛。
崩我架拳風掃開部分黃霧。
中唐識君的身子無力飛出黃霧,在地板滾十幾圈才緩下崩我架的衝力。
老石提氣飛縱,一躍脫離黃霧。
寒冬晚風逐漸將庭院中濃烈氣體吹散。
視野逐漸清晰,但老石舉目視不見唐識君的影子。
華梧別轉頭,剛在房門外伺機而動的黑衣人也失去蹤跡。
老石微墸剑鏊幫跚f追擊。
“窮寇勿追。”華梧別道。
“這種宵小刺客就該肅清。”老石義憤填膺。
華梧別環視散落一地的飛刀:“剛那刺客是唐門七子之一的唐識君。”
“他就是殺詹泥絮的唐家四少吧。”老石道。
“據鴆羽所說是唐識君擊敗詹泥絮。”華梧別道。
“我要殺了他。”老石憤憤道。
“殺了他,你的同門詹泥絮也不會復生。”華梧別直言。
“至少我心底會好過些。”老石搔搔頭,他只是個鄉野莽夫,向來只懀郧樾惺隆
“莫忘了我們要弭平唐門的仇恨。”華梧別道。
“只殺他一個應該無傷大雅。”老石道。
“然後唐識君的情人好友就向你報復,你的家人又會向唐門尋仇,冤冤相報何時了。”華梧別道:“況且你剛一記重拳,骨頭碎裂之聲清脆連十尺外的我也能聽見,你算是已洩恨了。”
“唐識君明明來殺你,你還這麼為他辯護。”老石大奇。
“我安然無恙,唐門還自損一兵,這有何好怨的。”華梧別坦蕩無怨。
“你可是差一點就會死呢。”老石道。
“上次與慕容天霜三人打鬥也是差一點就死,你怎不怨恨她們。”華梧別提起苦楝樹下的死鬥。
“他們至少洠в型低得秩胱≌放下迷煙毒霧。”老石道:“倒是為何唐門要殺你,我還以為你們是同盟關係。”
“這便是我不懂的地方,‘唐識君’為何要殺我。”華梧別將語氣加重在唐識君三個字。
“所以你認為這是唐識君的個人行動,並非唐門的旨意。”老石道。
“一定有人想要我死。”華梧別道。
“不是唐識君還會是誰?”老石不解。
“老石,如果我華梧別死了,誰會最高興,誰會得到最高的利益。”華梧別向老石分析。
“你死了,自然是唐門的損失啊,頓時失去藥王莊草藥的供應,應該是對慕容天霜他們來說助益最大。”老石抓頭苦思道。
“但是以唐識君對入侵者冷酷殘殺之行,慕容天霜自然不會與唐識君勾結。”華梧別道。
“那會是誰?”老石問道。
“屋裡還有具屍體,我們去查看他為何人。”華梧別回頭望向敞開的房門。
兩人到華梧別的房中,卻見屋中滿是棉絮與飛刀,床上僅存血跡不見屍首。
“刺客屍體不見了。”華梧別道。
“莫非刺客殘血逃離。”老石猜測。
“他被我以家傳手法封住穴道不可能移動,再者身中四把飛刀,地上卻無血跡。”華梧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