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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不惭两只手,两种剑法,力战八人游刃有馀。
虽招式用老会让人看出脉络,但凛冽寒气封住敌人行动,此优点足以弥补空隙。
严不惭挥剑抗敌,以自身阵势与剑法的优势让敌人从七人变为六人,六人剩下五人
“刷”严不惭一剑冰住最後一名夜行侍的心脉。
远方剑风仍未停歇,严不惭望向铁千雁与夜行侍的缠斗。
铁千雁双脚站定不移动,长剑像是台风眼,任凭敌人挥剑突刺却进身不得,连铁千雁一丝秀发也未能触及。
严不惭挺剑相助,他知道铁千雁不肯下杀手,那便由自己当恶人。
“刷刷刷”随着剑声夜行侍尽数倒下。
第91章 江五郎()
铁千雁收剑凝视着严不惭背後。
严不惭转头向後看。
“啊!”身着兽皮青年举刀朝严不惭挥来。
严不惭知道此人必定是引路的猎户,熟知此地山路及追踪猎物足迹。
兽皮青年一刀砍下,速度快力气大,但破绽百出,全身没有半点武功基础。
严不惭本可侧身闪过刀势,但他决定下手杀了兽皮青年,左手凝气抓住刀身。
兽皮少年紧握刀,刀身瞬间刷白,结上一层霜。
严不惭运凛冽真气从猎刀传入兽皮少年的手,再窜入他的体内。
兽皮少年大惊想放开刀柄,但严不惭凛冽真气源源不绝传入,产生引力吸住他的手。兽皮少年手掌与刀柄亦结冻,挣脱不开。
白霜覆盖兽皮少年整只手臂,酷寒攻心,牙齿打颤,眼见就要休克。
“铮”
铁千雁挥剑朝兽皮少年的刀砍去,将兽皮少年手掌从冻住的刀柄震开。
冰霜四散,手臂登时摆脱严不惭凛冽真气。
“你想做什麽?妳答应过我不滥杀无辜。”铁千雁瞪向严不惭。
“我只是正当防卫。”严不惭道。
“你闪过那招绰绰有馀。”铁千雁怒喝。
“正常人被那一刀砍中,可是会一命呜呼。”严不惭道。
“你可不是正常人。”铁千雁道。
兽皮少年惊魂未定,身体被凛冽寒气侵入而全身颤抖,正不住摩擦自己手臂生暖。
铁千雁向兽皮少年道:“你是谁?跟他们是同一夥?”
“我只是猎人。”兽皮少年虚弱道。
“你知道他们是恶人吗?”严不惭问道。
“我怎麽可能知道,他们来命令我丶赵大哥为他们指引山路。”兽皮少年道。
“你叫什麽名字?”铁千雁道。
“江五郎。”兽皮少年道。
“夜行侍他们没少给你钱吧?”严不惭道。
“夜行侍?”江五郎不解。
严不惭料想夜行侍不可能告知猎户自己的真实身分:“就是刚刚全数丧命的黑衣人,他们应该有给你钱吧?”
“他们”江五郎迟疑一阵。
“你若说谎我便切断你一根手指。”严不惭大声威喝。
铁千雁蹙眉,眼神指责着严不惭。
“我只是断他手指,不会杀了他。”严不惭无冷淡道:“如果他不说谎,我也不必动刀。”
“有,黑衣人给了我们附近的猎户每人一百两银子。”江五郎坦然。
“一百两不是笔小数目。”严不惭道:“你一个月打猎收获好,卖多少银两?”
“若运气好打着灰熊,斑虎剥皮可兑换十两银子。”江五郎直言。
“所以这一百两够你们将近一年不用打猎?”严不惭道。
“是。”江五郎道。
“哪儿来的工作那麽好,干一笔,抵一年?”严不惭反讽。
“这位爷,我当真不知道。”江五郎道。
“你知道你领着黑衣人是在追我们吧。”严不惭道。
“我不知道。”江五郎微微摇头。
严不惭一刀削下左手食指,速度之快全无徵兆,兽皮少年促不及防,食指登时掉落在地。
江五郎抚着断指,手指早已被凛冽寒气冻僵,竟连手指切断亦无痛觉。
“严不惭!”铁千雁见到严不惭下狠手登时发怒,冲前抓起严不惭的衣襟。
“他说谎。”严不惭耸肩。
“把你的剑给我,下次动手,先问过我。”铁千雁怒叱。
严不惭将剑插入地面。
铁千雁缓缓放开扭住严不惭衣襟的手。
严不惭继续问道:“先别说你不知道,但你是一名猎人没道理无法从足迹里判断黑衣人追的是两个人,所以你对於他们要狩猎追踪的是人,这事你是知道的。”
兽皮少年眼睛游移看向铁千雁,露出讨饶的神情。
“别看着她,我手中没剑一样能掰断你的手指。”严不惭道:“你知情吗?”
“我的确知道他们要抓人,但我不知道他们是恶人。”江五郎怯懦道。
“三更半夜不是官差,身着黑衣,差你们在深山森林守卫,是要抓妖怪吗?”严不惭道:“夜行侍应该也没跟你说为何要追踪我们要干嘛,是也不是?”
“是。”江五郎道。
“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严不惭反问。
“我是逼不得已。”江五郎道。
“所以你是被夜行侍逼着收下白花花的银子,就‘勉为其难’答允了他们,是也不是?”严不惭质问。
“是。”江五郎道。
“我更详述一点,你见钱眼开,也不辨明是非,就帮着一群模样十分可疑的夜行侍来抓人,是也不是?”严不惭道。
江五郎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是。”
“所以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严不惭语调真诚。
“什麽事,只要我能帮上忙。”江五郎喜出望外,以为小命有救了。
“你绝对可以帮上忙,我希望你为了我们去死。”严不惭道。
“”江五郎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你是一个助纣为虐丶不辩忠奸丶见钱眼开的猎人,我们不能让你活着带领夜行侍来追捕我们。”严不惭说着往插入地面的长剑一弹:“所以你能去死吗?”
“这”江五郎结巴,自然是不愿意送死。
“放心,我会很快。”严不惭道。
“我发誓对不会说出去你们的行踪,我”江五郎话未说完。
严不惭高声打断江五郎:“你们这群猎人有一个穿鹿皮的。”
“赵大哥?”江五郎想到与自己相差十岁的赵大哥,但不知道严不惭为何问赵大哥之事,一时脑袋转不过来。
“他是你的谁?”严不惭问。
“我们是好朋友。”江五郎
“赵大哥以他不存在的儿女发誓说会信守承诺,不向夜行侍透露我们的行踪,而我已经杀了他,你正好可以下阴曹地府与相他作伴。”严不惭道。
“我不想死,我没有儿女,但真的有一位六十高龄的祖父。”江五郎求饶。
“你收了一百两银子,应该也知道这巨额奖赏之中应该也包含有死亡的风险,你在收下他们的钱时就该想到这天。”严不惭冷冷道。
江五郎跪下磕头,响头捣地闷声如沉鼓。
严不惭高举右手,运劲在掌,便要往江五郎天灵盖击落。
“啪”江五郎头顶天灵盖前突出一柄长剑挡下了严不惭落下的凛冽掌力。
顺剑身看去,阻挠者正是铁千雁。
第92章 恶与善()
“他收了银子要来追迹刺杀我们。”严不惭道。
“他只不过是个帮手。”铁千雁道。
“不,如果没有江五郎的帮忙,夜行侍根本不可能追上我们,他是共犯而并非帮助犯。”严不惭道。
“他此刻已手无缚鸡之力。”铁千雁道。
“如果你手上没剑,我没学会八天极式,被夜行侍追上後,我们定然不敌,他们在取得墨家秘密之後,我们都会死。”严不惭假设道。
“但我们都还活着。”铁千雁点出现实。
“他收钱替人为恶,有这麽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再次为鹰犬,被他追到的人武功若不佳登时命丧黄泉。”严不惭道。
“我们不能为他还没犯下的罪而先审判刑。”铁千雁道。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赶了”江五郎哭喊。
“你为何要袒护一个原本要致我们於死地之人?”严不惭摆手。
“因为这是正确丶正义之事,我辈当仁不让。”铁千雁正气凛然。
“只可惜这江湖丶这世界有权有力者才是正义。”严不惭道。
“世界才不是以力来区分正义。”铁千雁反驳。
“那你来告诉我,赤胆镖局为何会灭绝殆尽,胡郁为何会死。”严不惭激动,怒火点燃。
“他们是为了自己认为正确之事而死,死而无憾。”铁千雁道。
“正确?对对他们都没有错,胡郁被人卖掉没有错丶锦衣卫利用赤胆镖局剿匪没有错丶胡郁为了我而死也没有错,通通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严不惭立身长啸。
铁千雁被震慑在地。
“现在我要将你打败,杀死那个助纣为虐的夜行侍爪牙。”严不惭手中蓄劲大步走向挡在江五郎身前的铁千雁。
“我不会让你得逞。”铁千雁拔剑。
“现在的我拥有力量,足以撼动江湖改变世界的凛冽剑杀,此刻的我就是正义。”
严不惭向前踏开一步,大地冻结。
严不惭凝气一掌贴近铁千雁。
铁千雁长剑灵巧往严不惭手腕刺去,避开严不惭凛冽掌风。
严不惭不愿与铁千雁长剑缠斗,只要以凛冽寒气封住她内力运转即可,左手剑指疾伸要插入铁千雁的肩头。
铁千雁长剑横格当胸,挡住严不惭剑指,剑身登时结冰,向江五郎高声一喝:“你还打算坐在哪里多久,快逃。”
江五郎听见铁千雁的话拔腿就跑。
严不惭考虑到是江五郎对山谷的疆域熟捻,又是猎人擅长藏迹,此刻夜行侍若已发现他们北面的第一支六人部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