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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弓知道必定是月老察觉露清晓残存於脉络的内功心法,眼见无法隐瞒,道:“我们的确是青城门下。”
月老脸色微变:“你们走吧,我不会强迫你们成亲了。”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隐入人群中中。
月下老人意志消沉离开,留下四个不明所以的四人,众人不禁推想,月老莫非与青城派有纠葛过节。
苏媛收起男女情常,向候弓确认道:“你们两是青城派的。”
候弓眼睛打量苏媛脸色,莫非事迹败露,但仍沉着脸不显惊讶:“是。”
“青城派露清晓和一名道士,白衣人绑架徐率公子,这事你可知道?”李梦阳道。
“我的心上人只是青城门下的小师妹而已,这等杀头的事,我们万万不敢行之。”小师妹简称为晓师妹。
“青城派向来隐世不出,何以会在出现在岳阳城。”苏媛道。
候弓突然想起丁凝宁与露仁甲的任务是去参加郡主的武林大宴:“我们这一趟下山来是为了参加数日後的武林大宴,差遣我与小师妹先来此地布置探勘。”
“你可知道郡主也在那艘福船上,青城派莫非在图谋什麽?”苏媛道。
候弓未料找错藉口,暗忖早知道就顺着心上人的谎言往下编了。
心念一转:“清晓师姐自从屠了黑风寨後,得到一剑孤城的名号後,从此禁足,被掌门命令不得下山。诸位会不会看错?”
“徐玄英听确实是看见一套雷声剑法,威力与霸气都不下当年琴心剑胆。”苏媛道。
“这可奇了,清晓师姐明明在青城山上,为何会出现在徐公子船上?莫非她私自跑下山,这可得禀告掌门才行。”候弓故作惊讶,转身抱起露清晓。
“可否告诉我,你们为何会被唐门暗器击中。”李梦阳道。
“有一个富家公子哥,叫什麽惊天的。”候弓道。
“唐家公子唐天惊?”苏媛道。
“对,他唐家公子哥儿指腹为婚的妻子好像是胡家人,没想到王八公子发现胡家千金被通缉,就与她断绝来往。来到岳阳城後终日花天酒地,还当街轻薄我的小师妹,戏谑要将我的心上人作为他的二房,我这自然不能忍,上前要和那富家公子理论,没想到一道暗器朝我射来,小师妹替我挡了暗器,为了救我而身受重伤。”这段话似是而非,候弓想到在驿站中唐诗嫣的话,便把徐率的大帽子让唐天惊顶了。
“那唐天惊当真可恶。”苏媛至情至性,听到候弓遭遇不由得同仇敌忾。
“富家公子垃圾的紧。”苏媛骂的是唐天惊,候弓指的却是徐率。
“若是你仍想为你心上人报仇,可以来找我们。”苏媛道。
“苏媛,不可将我们的事说与外人。”李梦阳叮咛道。
“这自然。”苏媛点头:“但我们在青城正好缺人手,小道士若是有缘,我在替你引荐无霜姐姐。”
“在下候弓。到时,还多多包涵。”候弓谦恭一揖。
“幸会了,我叫苏媛。”苏媛躬身还礼。
“敝人李梦阳。”李梦阳也向候弓行礼。
第68章 朱雀童女()
候弓拜别众人,回到了位於东郊的药坊,门口已排满了妇人诊病。
候弓但觉背上露清晓的身子已不如初时滚烫,也不知是否该冲入坊内让大夫急救,拦了一位童子说明露清晓病况。
“是早上的那位蛇毒病人啊。”童子道。
“是,城中另一家药坊未开,未能就诊。”候弓道。
“先生有教训我,说不该将你们赶走,你先等会,我进去知会先生。”童子转身离开,约一盏茶时间童子走出通知候弓能够入内看诊。
大夫一身白衣,眉目甚是舒朗,笑容灿烂,掠起露清晓的衣袖先看伤势後把脉:“只是轻微的数种蛇毒,这小姑娘的身体已好了大半,我给你开个药方散毒。”
“大夫,我已给师姐服用半边莲。”候弓道
“怪不得,病情大为好转。”大夫道。
“把这两颗药丸吞下,病情可解。”大夫将双手伸出,右手一颗赤红药丸,左手一颗蓝色丹药。
“我还有两名同伴也是身中此毒。”候弓道。
“好,那我一并将六颗丹药予你。”大夫道。
“这药丸要多少银两。”候弓道。
“江湖救济,不收你钱。”大夫将药收入瓷瓶之中,交与候弓。
候弓连连称谢,抱起露清晓离开药纺,要回轻舟渡口,行走约莫百尺,正思索是否要直接强灌露清晓吃下解药,却见一名药坊童女出现在候弓眼前。
娇小童女一双雪亮大眼,皓齿瓠犀,神色却向笼罩一层寒冰,
“药呢?”童女拦住候弓。
“在怀中。”候弓道。
“拿来。”药坊童女也不等候弓回应,径自伸手进入候弓衣襟之内探寻药瓶。
候弓好生不解童女举动,莫非药给错了?只觉胸前搔痒难耐,童女的手细小滑嫩,摸索着候弓怀中瓷瓶。
童女掏出瓷瓶,打开瓶塞,拿到鼻前闻了一闻,弯眉一蹙,将瓶中丹药取出,全数一口吞下,像是吃一颗颗糖。
“这药我是来救人的,你怎吃了。”候弓奇道。
“这药有毒。”童女道:“带我去见黑妖狐。”
“你怎麽会知道。”候弓惊讶。
“先以轻功遁走,我一路上告诉你。”童女催促道。
“用轻功?我轻功不佳,况且我还背着清晓师姐。”候弓道。
“快走。”童女左顾右盼。
候弓正提气踏出一步,童女已从身旁瞬间消失。
在走五百尺,却听见马啼声从小变大,两匹马从後方冲到候弓前方。
骑粽马者正是药坊童女,另一匹黑马上却无人,童女示意候弓上马。
候弓先扶露清晓上马,将她的身子靠在马的肩颈之间,自己在踩蹬上鞍,候弓将露清晓拥入怀中,生怕她掉下马背。
童女骑着马接近候弓在他耳边道:“现在城中乱绕。”
候弓满腹疑惑,但看此童女说丹药有毒,还借给自己一匹骏马,似无敌意,但她知晓黑妖狐一事代表她绝对是别有用心。
候弓骑马在岳阳城中乱绕,身旁突然出现十二匹骑马之人贴近。
骑黑马者与自己一样身穿青衣道袍,青布遮面,两名青衣共乘,模仿候弓与露清晓。骑棕马者一副药坊童女打扮,马匹都是一黑一粽成对。
童女也将自己脸遮住,抛出绿布绣帕:“遮住脸。”
候弓接过手帕,依言往自己与露清晓的脸中戴上,穿过脑後打结。
现下也只有遵照童女的指示。
共十二匹马急驶,候弓与身旁的青衣人难以区分。
“听我哨音。”童女道。
候弓明白纵马等待童女暗号,便要快马加鞭回轻舟所在。
马队正要经过十字路口。
“啾”尖锐的哨音响起。
十二匹马分为六队四散,但真正知晓目的地只有候弓一人。
“啾唧”瞬间一道神似哨音之声在空中响起,似在回应童女。
候弓抬头一看,却见一只老鹰展翅於天,翱翔尖唳。
“别在意,尽管走。”童女道。
“你究竟是谁?”候弓驾马问道。
“我是金玉律,在道上你可以叫我摘星四神南朱雀。”童女金玉律道。
“你是司空盗观之人。还有你说你叫金玉律?”候弓思索司空盗观似乎与黑妖狐是旧识,但是敌是友仍难确定。
“天下便老娘我一个金玉律。”金玉律傲声道。
金玉律一副药坊童女装扮,身材娇小纤细,绝不超过十岁,年纪轻轻居然自称为老娘。
“可是我十几天前才看到一个假的唐玉律。”候弓道。
“不可能。”金玉律斩钉截铁,一口否认。
“你认识唐诗嫣吗?”候弓问。
“她是老娘的表姐,哼,下次在跟她算帐。”金玉律老气横秋,似与唐诗嫣识。
纵马直行,远远依稀听见淙淙流水声。
“下马。”金玉律勒住缰绳,棕马登时停止飞奔。
“还未到。”候弓回马,望向身後停住的金玉律。
“若是让敌人追上,到了也没用。”两人将马牵进一家空柴房内:“先在此暂待一会,若无追兵便启程。”
候弓点头明暸,不禁佩服金玉律的思考周全。
“这个拿去。”金玉律给了候弓两瓶瓷瓶:“一个能加速内力苏醒,一个能解蛇毒。”
“你有解药?”候弓一脸狐疑。
“唐门是我表亲,我对毒物之解方再清楚不过。我可先服证明无毒。”将瓷瓶中的丹药取出吃下:“若是再不信你大可将这药拿给其他人吃试试。”
露清晓忽而转醒喃喃道:“这儿是哪里?”
候弓选择相信胡金律,将两瓶药各倒出一枚道:“你现在中毒了,这是解药,你先吃下。”
“药你不是喂我吃过了吗?”露清晓似乎记得候弓喂她服用半边莲汁液之事,虽然仍摇头晃脑,但神智已较为清醒。
“刚刚没吃啊,你是在作梦。”候弓满脸通红。
“原来是作梦啊。”露清晓吃吃一笑:“那你现在要喂我吗?”
“我的姑奶奶拜托你吃药吧。”候弓暗忖我的师姐不可以在这麽可爱下去,谁受得了。
不过若是露清晓清醒还是记得喂药之事,自己定要矢口否认,否则有几条命都不够赔。
露清晓将药吞下,臻首一歪,已沉沉睡去,身形一晃眼看就要斜顷倒地。
候弓连忙将露清晓抱住,稳住她的身子。
第69章 青龙房宿()
“你为什麽要帮我?”候弓看向金玉律。
“听说你们拿到家兄金轲的草枯宝刀。”金玉律道。
候弓思索:黑妖狐的确未将草枯刀还给死掉的赵捕头。
“你是从何处知道的。”候弓道。
“十几天前,黑妖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