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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鸩羽大力喘气。
怎麽了,腹中肌肉扭动痉挛,痛源不是来自脏器,而是源自鸩羽的肌肉,像千把利刃在腹中插入旋转。“呼哈呼哈呼哈”鸩羽气喘吁吁。
老石急忙掀开鸩羽的衣服:“你的肌肉开始急速坏死,怎麽会。”
鸩羽想起唐词藻给他服用毒药後,任何病痛不药而解:”毒,给我毒。呼呼”
“什麽?“众人不解。
“有毒物我就能活下去。”鸩羽道。
鸩羽的身体能够视毒药如补品。慕容无霜被囚禁於唐词藻房中,已猜出其中一二。
慕容无霜亲耳听到詹泥絮的左臂左眼各大脏器被活生生切下。牺牲了大哥的命去救鸩羽之命,但毕竟鸩羽救了慕容无霜,若非他,兄妹四人已尽死於唐门之手。
“他的身体好像能够化毒物为大补之物。”慕容无霜叹一口气。
“一般人惟恐避而远之的毒物鸩羽居然能化为己用。”乾瘪老人奇道,心中对这唐词藻兴趣更深了。
老石找了许多有毒药草,收集许多毒虫,鸩羽纳入嘴中咀嚼吞下,仍不解鸩羽腹中肌肉痉挛。
鸩羽只能尽量吃,鸩羽缓缓嚼着蜈蚣头,眼前忽地一黑,嘴中仍含着蜈蚣未吞,却已昏迷过去,即使不醒人事。
老石将鸩羽扶正坐挺,将手拍在左肩之上,武当内力从鸩羽左臂进入,当运行至第二周天运行。他知道问题之处了,詹泥絮的左手经脉正在扩展着鸩羽全身脉络。
鸩羽正将身体转换成能够匹配使用詹泥絮左手的,而肌肉经脉急速扩展让他原先的肌肉难以承受。
老石也不清楚该停下内力输入,还是该继续,看到鸩羽左臂上‘崩我架’的伤痕时,心中把对於没能救上詹泥絮的悔恨投射在鸩羽之上,也不管真气是否对鸩羽有助益,丝毫不保留,内力源源不绝的往鸩羽体内奔去。
武当真气在鸩羽经脉中游走,与詹泥絮遗植下来的器官产生共鸣,鸩羽的丹田正贪婪的吸取来自老石的内力为己所用,进而打脉络通关。
鸩羽的胸口开始疼了,但是痛中带着火辣的热能蔓延,左臂似乎不像原本沉重。鸩羽的身体已然重塑,鸩羽浑身既轻盈又舒坦,气息平静,脸色安定,已沉沉睡去。
鸩羽再次醒来,乾瘪的假老人已离去,只剩慕容无霜在屋内。
“你睡了一天了。”慕容无霜道。
鸩羽惊讶居然已睡了一天,才想下床走动,脚底虚浮,无力摊倒在地。跟当时被唐词藻解下束缚後一样,双腿肌肉不听使唤。
慕容无霜见鸩羽跌倒在地,将他扶起坐定於床边。
“老石呢?”鸩羽问道。
“出去将韩啸与詹泥絮的尸体埋了。”慕容无霜道。
老石忽然推门回道内,見到鴆羽已醒,連忙抓住他的手:”我虽然刚刚以内力帮你舒缓疼痛,硬是将你奇经八脉打开,但是只不过是暂时的,我刚刚又运了内力进去,发现你的足少阴肾经脉又已萎缩。”
“萎缩!”鸩羽感觉手上传来老石的真气。
“你不可再以詹泥絮的左手运劲了。我虽然不知道剧毒是否真的有效可以治理你的身体,但你每次使用左手後,应该都在反噬你的身子。”老石道。
“为何会这如此。”鸩羽道。
“詹泥絮武功不弱,甚至是武当一流的菁英,你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使用,就像是三岁毛头小子想耍关公的大刀,不只是自不量力,还会将自己砸死。”老石道。
“我会死!”鸩羽話語结巴,不晓得这食毒补身身体居然会害死他。
“虽然你的身体一直想提高活性,适应左臂,但是却适得其反,你在战争中应该感觉到肾上激素的分泌,心脏蓬勃的跳动,然後可以驾驭左手。然後战斗过後你会一次比一次虚弱,到你死亡为止。”老石道。
第38章 援助()
“我该如何是好?”鸩羽抓紧左手。
“修身养性,不再去驱使左手,或许还能安享天年。”老石坦承相告。
鸩羽想到左手屡屡使自己化险为夷,甚至击败了六扇门的菁英,问道:“可有什麽办法能够令我与左手共存。”
“武学不能一蹴而就,你以为詹泥絮是怎麽得到武功的,他也不是吃到什麽大还丹增进功力,他也是一步一拳练上去的。”老石道。
“如果锻练我的身体,有朝一日也能驾驭詹泥絮的左臂吗?”鸩羽道。
“这我不能挂保证。我也没接过别人的手我也不知道。詹泥絮的基础是武当武功,如果你真要修练,最好还是学习武当功法,拜入武当的门下自然是更为好。”老石道。
鸩羽暗叹,自己仅凭左手已可与六扇门较劲,詹泥絮年不过而立,已练成高强武功,若非身中赤胭花粉丧失大半武功,又被敌人以同伴性命要胁,当真可以力挫唐门。
但自己现在已是唐门奴仆,之後可不能去武当拜师学艺,想到唐门内部正积极改组,为了培育新生代唐门杀手,自己若被选上必定也能习得内功心法,但唐门心法必定与武当功夫天差地远。
鸩羽灵机一动:“你的炮捶崩我架能传授於我吗?”
老石沉吟思索。
“老石!老石!”外头突然叫唤着老石的姓名。
“别大声嚷嚷,我这不是在这吗。”老石提起气向外头回应。
村民慌慌张张跑进屋内向老石道:“有九辆绿旗马车要进入我们的日暮村。”
“是药王庄的人。我若已睡了一天,他们也等了一天,应当在四处调查我的下落。”鸩羽道。
老石大步走向村口,只见一名书生正在苦楝树下伫立。
“来者何人。”老石大喝。
“我是药王庄华梧别。”华梧别恭谦一拜。
“原来是恙刀华梧别,久仰了。”老石见对方以礼相待,也尚未进入日暮村内,虽然是不对盘的药王庄,也不好意思发作。
“只是虚名罢了,敢问老者尊姓大名。”华梧别道。
“你若是无敌意,唤老夫为老石便是,若是想来日暮村找碴,也不用再客气了。”老石道。
“哪儿的话,老石,你可见着我药王庄马车车夫。”华梧别道。
老石正要回答,可是注意力却被一道白影吸引,望眼凝神一看。
是一位回族服饰的妙龄少女,盖头白纱,眼窝深邃,面貌虽被面纱遮掩但身形苗条。
婀娜纤影出现在一排车队,碰碰碰碰碰碰碰一连九次密集的巨响,每次巨响就有一台马车瓦解粉碎,唐家奴仆惊叫,马匹四窜。
回族少女一跳一跃,出脚旋踢,精致马车变成只能烧火的木材。
华梧别诧异转头,马车尽毁,苗条白影再度跃起,目标是华梧别。
华梧别反射拔刀,刀速更胜回族少女脚上功夫,刀锋一转,却以刀背迎敌。
“姑娘这其中是否有什麽误会。”华梧别问。
“没有误会。我们昨日看见暗号连夜赶来,却看见唐门的走狗药王庄,今日便把你药王庄连根拔起,让你们不得在助纣为虐。”回族少女道。
“姑娘好俊的轻功,莫非是昆仑派的弟子。”老石道。
“好眼力,可惜你今日便要死在这。”回族少女道。
回族少女身形极快,出腿更不着痕迹,如同连弩之箭,速且劲,源源不绝射出。
华梧别全力防守,却已有不少地方被击中,女子脚小,却有如巨锤般沉重有力。
回族少女左飞右跃,玩弄华梧别於“股脚之上”。
并非华梧别不还击,而是他的刀出去,骨肉分离,这玉腿就再也无法有如此灵动天仙的轻功了。
回族少女将力放於身上,脚踩华梧别刀身丶肩膀丶後背丶小腹,竟凌空从四面八方连踢十七脚,而身形未曾落下。
华梧别知道对方是在刻意卖弄轻功,必定有机可趁,又一次少女踢在他的蝉翼薄刀,华梧别抓准时机,左手抚住刀身往外一撑,将她整个身影弹向前方。
回族少女连击被断,飞向远方,此力来自於华梧别而非自己,身形不受控制,急忙扭腰重拾重心。
华梧别冲向回族女子,要趁她空中难以借力时制住她。
回族女子头一甩,盖头白纱凌空飘起,发丝纷飞,细足往白纱一点,身形陡转,白色鹞鹰又再度振翅飞起。
少女一脚回旋踢去,令华梧别猝不及防,正中胸口。自己的冲撞力道加上女子的踢腿劲道,两股力量相合全让华梧别胸口承受。
华梧别连退十步,已蝉翼薄刀向後拄地,才稳住阵脚。
“休得胡闹。”远方一人长啸。
女子凌空身姿一阻,飘然落地,在地上激起沙尘,转头看向那熟悉的啸声,娇笑道:“你还真慢。”
男子气宇轩昂,中气十足,内力盈然充沛:“来得快,不如来得巧,妹子你昨日身在西域,今日就来到四川,比我这在在地开派的崆峒还快。”
“我勤练脚上功夫,自然比你三脚猫的轻功好的多。”女子盖头白纱已去,露出姣好面容,薄唇粗眉,深邃眉宇间灵气不凡。
“阁下莫非也是昆仑派的。”老石问道。
“在下崆峒李梦阳,这位是昆仑苏媛。”書生介绍自己与身旁回族少女。
“李梦阳你怎麽把我名字给说出去了。”苏媛一弹衣袖,拍了拍脚上沾染的沙尘,向李梦阳娇笑。
“名字,不打紧。江湖规矩,互报姓名表示敬意而无敌意。”
“怎麽不打紧,我可是黄花大闺女。”苏媛道。
“黄花闺女,妳怎麽随便和人动手。”李梦阳道。
“因为我便是来展现敌意的。”苏媛脚踹着地面,如满弦待发之箭矢,迫不及待。
“是是,待我找着大哥你在胡闹吧。”李梦阳道。
“得令。”苏媛不在跺脚,大眼盯着老石与华梧别。
“老先生,你有无看见武当詹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