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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法子?”鸩羽道。
“任何你想要的人事物,上至皇帝龙袍下至乞丐的要饭钵,三真客栈都有法子帮你弄到手。”唐识君道。
“这麽厉害。”鸩羽吃惊。
“每个人事物都有个价码,只要你有钱,这世上没有办不到的事。”唐识君道。
鸩羽暗忖:“那要你唐识君的脑袋得花多少银两。”
“但四少爷你为何不雇用其他人杀华梧别。”鸩羽问。
“要买华梧别的脑袋可贵得很,只要第一时间没杀死,就必须对付老石,你的师父,以老石浑厚的功力,江湖中要单枪匹马战胜他的人屈指可数。”唐识君道。
“我虽江湖阅历不够,也知道那四名挑夫武功不错,及四人之力可与老石一拼。”鸩羽道。
“我买的是他们马不停蹄的抬轿已所费不赀,要用四名高手买老石的命,可得花费万钱。”唐识君道。
“有何不同。”鸩羽道。
“风险,越是顶尖的高手越小心自己的性命,要他们以命换老石的命,这笔买卖得天价才不吃亏。”唐识君道。
“如果能付得出呢?”鸩羽道。
“而他们是高手,一个爱钱的高手,行事格外的小心,分外的怕死,珍惜羽毛的他们亦不会接下此单子。”唐识君道。
钱,正是鸩羽所缺少的。
“这三真客栈值得信任?”鸩羽道。
“不能信任,任何人都有价,当然出卖我也有个价码,我出十万两买帮手杀华梧别,三真客栈也可以用十万两将情报卖给华梧别。”唐识君道。
“这不是不讲道义吗?”鸩羽道。
“试问一个唯利是图的三真客栈又有什麽做不出。”唐识君道。
“钩吻难道不会利用这三真客栈打探你的情报?进而找到这轿子的位置。”鸩羽道。
“因为钩吻不可能会有钱能够向三真客栈打探情报。”唐识君道:“你若非在客栈中过於高调久见星丶万芜一结识,也不会让钩吻发现。”
“为何四少爷要花五千两打探小的与久见星的情报。”鸩羽道。
“为了验证你有无对我说谎,五千两这价不贵。”唐识君双眼看着鸩羽。
“小的对四少爷忠心耿耿。”鸩羽恭敬道。
“对我忠心,但刚是真的想杀了我吧。”唐识君道。
“小的一时为了朋友冲昏了头。”鸩羽道。
“你的血气方刚我不讨厌,但可没有下次。”唐识君道。
“小的可不敢保证。”鸩羽实话实说,心中道总有一天我的拳头会贯穿你的身体。
“你!”唐识君惊讶,唐识君的个性实在过於刚硬。
唐识君知道人能被利益驱使,但血性之人不会为钱所动,鸩羽或许正是个可以信赖的部下。
但鸩羽是个不定时炸弹,毒似乎不足以威胁他,但确是极重朋友之人,挟着久见星与钩吻的命或许可以令鸩羽臣服效忠。
两人疲累至极,在健步如飞的平稳轿子中沉沉睡去。
鸩羽逐渐失去意识,在次恢复思考时却是被布幕中的光线照醒。
“我们睡多久了?”
“看影子的长度应是辰时,你睡了六个时辰。”
鸩羽暗忖应该是昨日一直想驱使左臂,强迫使武当心法运转周天,导致身体的负担极重负荷,才会使身体疲惫不堪,以睡眠来修复身体。
唐识君从一麻布袋中拿出乾粮肉乾与鸩羽食用。
鸩羽将食物塞入口中,打量这麻布袋应是唐识君让小二准备的,只是里头貌似不只食物。
四名挑夫竟足足飞奔了一夜。
“我们在何处?”鸩羽道。
“湘。”唐识君道。
挑夫一日奔离苏杭地界,远至湘州,挑着轿子日行千里,这是何等快捷的脚程。
“断肠他们不也是引钩吻等人西向吗?”鸩羽问道。
“没错。”唐识君道。
“我们这不是正撞向他们的回程?”鸩羽道。
“若是他们严密搜索的话,确实岌岌可危。”唐识君道。
“难道他们不会严密搜索?”鸩羽道。
“发现断肠是诱饵後,他们必定会回杭州城,更何况挑夫我们走的是荒间小路,以钩吻只剩三人的杀手小队不可能找到我,再者他们的暗器飞刀已告罄。”唐识君道。
鸩羽点头,不得不佩服唐识君的心思果然缜密,虽然他尚未推论到鸩羽浓厚杀意源自唐识君杀害他的双亲,唐识君若是发现这事实,只会恨自己愚蠢居然将噬人毒蛇鸩羽放在身边。
第125章 布袋()
萬蕪一與尤雲薙晚了唐門殺手一步才出發,連老石與華梧別的蹤影也看不見。追至深夜,月正當中,對於三幫人馬下落全無頭緒,決定回杭州城。
卻發現雷籐與鴆羽已不復在木屋內,只剩小腹淌血的久見星。
“你洠掳桑俊比f蕪一見久見星傷勢加重。
“敷過金創藥已無大礙,但若要行走恐怕還得休養數個月,我還是先在三真客棧靜養些時日吧。”久見星脸色苍白无血色。
“發生何事,傷從何來?雷藤與鴆羽呢?”尤雲薙道。
“不說也罷。”久見星嘆道。
萬蕪一與尤雲薙见久见星默然不语也不便再追问,將久見星送至三真客棧安置,兩人徹夜未眠,便在久見星的客房席地而睡。
兩人睡到自然醒,久見星對醒来的兩人道:“我一時半刻無法移動,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蕪一雲薙兄弟在這先散了吧。”
久见星说完闭目养神,身体本就虚弱的他仍需长时间静养才能恢复体力。。
“走,做哥的請你喝酒。”尤雲薙拍萬蕪一的肩膀。
“去三真客棧喝酒?”萬蕪一道。
“三真有什麼美酒可言,要就喝花酒。”尤雲薙大笑。
“花酒一定很香!”萬蕪一久居深山從未聽過花酒,心想這酒既以花為名定然美味香醇。
“何止香,還很甜。”尤雲薙笑道。
“這香甜美酒三真客棧洠в校俊比f蕪一奇道。
“三真客棧只是聊天休憩,哥帶你去花天酒地。”尤雲薙故作玄虛。
“有勞尤大哥了,但我們不去三真客棧去哪兒喝。”萬蕪一天真問道。
“徹夜無眠緋桃園,南道必經三真棧。要喝花酒就去洛陽緋桃園。”尤雲薙道。
“緋桃園聽起來很是漂亮呢。”萬蕪一道。
“緋桃園不只花美,酒美,人更美。”尤雲薙道。
萬蕪一甚是嚮往:“好,我們去緋桃園喝花酒。”
“蕪一老弟,孺子可教,將來必定是喝花酒的霸主。”尤雲薙道。
“可是我洠уX。”萬蕪一道。
“有這身武藝還怕洠уX嗎?”尤雲薙凝氣摚С鲆蝗⒒⑸L。
萬蕪一也覺不能讓多年磨練劍技白費,定要有所作為。
“但我還要找吾姐萬紫千。”萬蕪一道。
“你找多久了?”尤雲薙道。
“過八個月了。”萬蕪一道。
“你姐漂亮嗎?”尤雲薙色心驟起。
“漂亮?嗯姐感覺像鹿一樣。”萬蕪一想起萬紫千正氣凜然一絲不苟像雄壯角鹿般不容侵犯。
“好,我先到緋桃園,先教你什麼叫漂亮,再去找你姐。”尤雲薙道。
至於萬蕪一和尤雲薙在緋桃園白食,被大姐林臁畼屑{為部下,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轎子在行動中停下,只聽一名左前方挑夫朗聲喊道:“目的地已到。”
“把麻布袋拿著。”唐識君向鴆羽命道。
唐識君下轎將一疊銀票遞給挑夫。
那名挑夫收起銀票,四人往枺备Z離開。
鴆羽環視,停轎之處雖是平地但周圍雜草叢生,百里不見任何一戶人家。
“我們還有五十里路要趕。”唐識君確認平地上挑夫消失後,轉身便走。
“轎子不送我們到目的地?”鴆羽扛起麻布袋追上唐識君後頭。
“轎子能送我們到目的地,但是我不信任他們。”唐識君道。
唐識君對鴆羽的破格信任,不代表他已失去多疑的戒心。
“所以你才讓準備布袋裝滿乾糧嗎?”鴆羽肩上的麻布袋滿是雜物,
唐識君突不答話。
兩人一路往西行,走在深谷幽壑之間,唐識君塗上續骨藥後又在轎上休息一日,斷骨雖未癒卻能正常行走。
鴆羽注意到唐識君雖是與鴆羽以同樣的速度在行走,並非是何鴆羽一樣在邁步前進。
唐識君走路時輕盈提步,步步為營,實是在施展輕功,令路上顛簸不影響其胸口斷骨。
但唐識君走入山林緲無人煙之處,唐識君目的地為何令鴆羽充滿好奇,莫非是要找地方養傷。
鸩羽与唐识君两人距离不到一尺,唐识君背後门户大开,鸩羽随时可以一掌击向他的背脊,一招斃命,但想到久見星之命扣在唐識君手裡,隨時可能不復在人世,又嘆息罷手。
两人翻山越岭,穿过林草密布的山头,来到林间隐密的小屋。
鸩羽只知他们往西行卻不知身在何處。
“你在這裡,不許發出任何聲音。”唐識君低聲道。
“你看我帶來好多枺鳌!碧谱R君與屋中對話。
“嗯,這香味是”女子聲音道。
屋中耄щ'約約傳來女子聲音,溫柔平穩,若從能從聲音來辨別美醜,這嗓子定是屬於西施玉環。
“這是杭州葵花凝,據傳是每年杭州朝貢給皇帝嬪妃的逸品胭脂。”唐識君柔聲道。
“咱家這荒郊野外的,不需要胭脂,你還帶來咱擦給誰看哪。”女子幽幽道。
“你擦起來定然漂亮。”唐識君道。
“你能多來,咱家就很開心了。”女子道。
“我”唐識君道。
“外頭的是不是你的弟弟?”女子忽道。
“不是,外頭半個人也無。”唐識君慌張道。
“咱家明明聽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