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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隆恩!”唐维喜虽然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接过了圣旨,立马瞧了起来。
“这是何意!?”这一看猛然大惊,立即望向陈允升,陈允升也是眉头紧锁,似乎不知所措。
唐冠也张望过去说道:“爹,我看一下”
唐维喜闻言犹豫片刻将圣旨递给唐冠,唐冠支起身子定睛一看。
“骆宾王!”唐冠瞬间骇然出声。
这圣旨上的内容竟然是那篇将天下闹得沸沸扬扬的《讨武曌檄》!
唐冠迅速一目十行,心中直跳,这是他第一次与那史上第一女强人有了际会,只是没想到这个还未逢面的女子上来就给了他一个谜团。难怪陈允升迟迟不敢念出口,这一念可就真成了“造反份子”了。
“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
“好诗!”看到这句唐冠不由喝了一声彩,他穿越而来也将家中藏书了然于胸,虽然比起当世大儒来讲,还差了些。不过他这剽窃也有剽窃的好处,有时盗版一下便会被惊为天人。
唐维喜与陈允升却面se猛变,慌忙喝道:“闭嘴!”
唐冠眼皮一跳,继续往下看,整篇文章扬扬洒洒,直指世人所不容的弊端,难怪在史上这小小一篇文章便让徐敬业有了十几万人马。
若是放在后世这就是所谓的名人效应,唐冠一边看一边暗暗思量,那个还未谋面的女皇帝到底想干嘛。
就在三人各有心思之际,老王匆匆跑了进来。
“老爷,外面有个衙役求见”
“衙役?”唐维喜还沉浸在这奇葩圣旨之上,也不理会摆手道:“不见”
“是刺史府的衙役,来给小少爷送药来了”
“哦?”唐维喜转首疑惑出声。
唐冠闻言也从圣旨上挪开眼睛,看向老王。
“允升兄,允升兄。。。”
“啊!”正在愣神的陈允升猛然回神。
唐维喜望了一眼唐冠,拉着陈允升走出门外。
“允升兄,刘迅派人来给冠儿送药”
陈允升闻言眉头一皱,说道:“若是此番长安之行顺利,去病这桩案子算是消了一半”
“一半?”
“刘迅他毕竟是朝廷命官啊”
“那我见还是不见?”
陈允升望了望房中依然盯着圣旨的唐冠,又看了看自己老友踌躇的表情,说道:“先看看他说什么吧”
“也好”说罢唐维喜走出府外,见到早有一中年人在府外等候,竟然是那之前四处搜集人证的王虎。
王虎此时与那晚捕捉唐冠的趾高气扬完全不同,脸上堆满了笑容上前道:“唐员外,令郎可好?”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王头”
王虎闻言面se一变,他是个草包,喜怒现于脸上,但又马上硬压下去道:“唐员外,令郎是即将要进京面圣的才子,给咱父老乡亲涨了脸,我家刺史吩咐小人给您送些补药调理身子”
“哼!不劳他刘老二费心”唐维喜此时也完全与刘迅撕破了脸皮,直呼对方家中行辈。
“你。。。”王虎闻言一怒,但又不敢说出口。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唐维喜冷眼瞧了一下王虎,王虎却不作声,唐维喜见状直接转身回府。
“哐当!”瞬间府门大闭,王虎吃了一脸灰尘。
“老匹夫!死贱商!”王虎低骂一声,瞧了瞧手中提着的补药,转身离去。
。。。。。。
与此同时,刘迅府上。
摆脱了夫人要死要活缠闹的刘迅此时一脸失魂落魄,地方官消息不灵,京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啪!”猛然一拍桌案,他能做到四品通贵官职,自然也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儿子横死之仇,却不能得报,让他心头火烧。
“使君,你暂且息怒,那小畜生不知用了什么障眼法蛊惑了圣上,得意不了多久的”
这时他身旁一直伫立着的一名面相yin鸠的中年人低声说道。
“刘启,你可知举贤令是什么!?”刘迅闻言自嘲一笑,只当是心腹在安慰自己。
“使君,小人自然知道举贤令的厉害,可要是那小畜生半路上遇到了土匪马子怎么办?”
“你。。。”刘迅闻言眼皮一跳,猛然看向刘启,这刘启是他堂弟,同出一族,多次报举不中,只好来自己手下做个府吏。
不过刘迅知道这刘启腹中墨水虽然不多,但心xing却很是毒辣,听他这么说突然心中一动。
“御史身边有军中勇武护卫,寻常土匪根本近不了身,他们的安全就不用我们去考虑了吧”刘迅也冷静了下来,悄然与刘启心照不宣的打起哑谜。
“可如果是横行悍匪,力举千斤呢?”
“你是说?”
刘启轻轻点头,不再说话,刘迅眼神也凝固起来,陷入沉思。
良久后才低哑道:“有多大把握?”
“如果是他的话,有十成!”刘启一边说话一边眼中she出毒蛇般的光芒。
“这样做岂不是放虎归山?”
“那要看使君手段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良久后刘迅眼神一定,起身出门。
“备马!”
刘迅翻身上马,所前往的方向竟然是之前关押唐冠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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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神都宇文成马烈()
chao湿yin暗的牢房,没有了唐冠,但囚犯的呻吟惨叫依然还在,牢役遥遥望到刘迅策马而来,慌忙上前迎接。
刘迅下马进入牢房,望了望深处开口道:“你们都守在这”
“是”几个牢役虽然不清楚刘迅要做什么,但也懒得再折腾,一个唐冠就让他们鸡飞狗跳,前些ri子一张圣旨进牢,差点没把他们吓得晕死过去。
刘迅抬步往牢房深处走去,呼吸慢慢沉重起来,他要面对的是一个亡命之徒,而且是其中最不要命的那一个。强闯天牢,夜袭校场,血洗满门,这人的种种事迹如数家珍,而他便是悍匪马烈!
刘迅在马烈牢前停了下来,左右都空空如也,本来旁边还有个唐冠,此时却静的就像无人一般。刘迅向牢房的yin暗处望去,他知道马烈就潜伏在那里,像一只随时会择人而噬的野兽。
“马大王,久违了”刘迅轻轻出声,与牢房隔出几步。
“狗官”一道带有嘲讽的声音从其中传出,刘迅却不动怒,像是习惯了。
“马大王,这几年可好?”
“有吃有喝,还死不了!”
刘迅不动生死,脸上犹豫表情一闪而过,靠近些说道:“马大王,你是江湖中人,最讲究义气,小儿惨遭jian人杀害”
说到这刘迅顿住,只听到里面又是一声冷笑:“该死”
刘迅微微愠怒,但却不敢发作低声道:“老朽想请马大王出山收服jian人,还一个公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猛烈的大笑声传了出来,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个四品大员竟然低声下气的要一个绿林好汉主持公道,这传了出去定要笑掉世人大牙。
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听到这边大笑声,那边的衙役猛然一惊,起身便想往这边走来,但却都止住脚步,想起了刘迅的吩咐。
“刘迅,你在我眼中只是个狗屁,你儿子更是狗屁不如,被一个八岁毛头杀了,哈哈哈”
“你。。。”刘迅老脸涨红,万万没想到此人半分情面都不给自己,当年他遍邀江南好手配合京中神捕才将他捉拿归案,但却迟迟没有敢判刑。
原因无他,刘迅清楚的记得,当要提马烈受审时,那提押之人刚一进牢,便被一把抓住活活撕裂!
事情一久,竟无人敢踏足,刘迅接过这烫手山芋,一方面彰显了政绩,一方面又无可奈何,难道还要用千军万马活活将马烈堵死在牢中不成?明显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曾有人提议用种种毒计将马烈置于死地,可却一一以失败告终,此中细节鲜有人知,这马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就像是一个不死不灭的顽石。
“狗官,你当大爷我是傻的吗?还是说你能给我什么天大好处?”
笑声嘎然而止,马烈yin测测的向刘迅问道,刘迅闻言犹豫片刻开口道:“只要大王能帮老朽料理此事,老朽可以让大王不在受着牢狱之苦”
“叮。。。叮。。。”铁链的摩擦声响起,yin暗处的马烈走了出来,刘迅见状又退后几步。
“你以为就你这小小州狱真能困住我这么久?”
“你。。。你什么意思?”刘迅望着马烈狰狞的脸庞,心绪终于乱了。
“嘿嘿嘿嘿”马烈死死盯着刘迅,猛然发力,只听“叮。。。当。。。”两声,身后锁链竟然应声而断。
“来人!”刘迅面se大变,慌忙大喊出声,那边牢役急匆匆跑来。
“你不想报仇了吗?”
“且慢!回去!”刘迅听到这话突然又喝令牢役止住,那边已在半道上几个人互望一眼,只好又退了回去。
鲜血瞬间从囚服下涌出,马烈紧抓牢栏的手都浮出细密的汗珠,一下崩开锁骨铁链,这份力气可不是人力能达。
刘迅满面紧张的望着马烈,生怕他还有什么更加惊人的举动,两人间交谈的安全措施,此时看来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刘迅来此最大的筹码就是拿释放作为交换,要求马烈帮忙截杀唐冠一行人,可此时看马烈竟然轻而易举的将锁链崩开,他可不认为那圆木所铸的牢笼会困住他。
可令他想不通的是既然马烈有如此本事,为何还要身陷囹囵三载之久,难道其中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刘迅一边紧张关注一边阿难思量之际,马烈又说道:“你当大爷是傻子吗?你是想让我去截杀御史和那个唐冠是吧?”
“你。。。”刘迅睁大眼睛望着马烈,他身处牢中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但转念一想猛然意识到之前唐冠被关在他身侧,两人肯定有了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