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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金吾卫麾下的一名副将,平日也算踏实肯干,如今受人所迫,只觉得这是天降横祸。
“呜。。。呜。。。”那名女子望见自己丈夫。也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万将军再也忍耐不住,对马烈喝道:“马烈!你到底想干什么!?”
“呃。。。”他话音一落。突然双脚立地,喉头被紧紧掐住。竟然被马烈单手提起,只听马烈出声道:“看来你是想要绝后了。”
“爹!”
就在这时一直被一名汉子箍在身后的一男童被松开嘴巴。看见自己爹被坏人掐住,立即冲上前去厮打马烈,男童年幼无力,马烈反手将男童提起,一把掐住喉咙。
如法炮制一般,竟然让父子二人相望,若说唐冠淫人妻女的行为是丧心病狂的话,那马烈这种绑票勒索早就成了家常便饭,说起来唐冠与这个一直阴魂不散的悍匪有着惊人的相似,只不过是一个是在政治上玩命,一个是在江湖中舔血。
显然马烈此举必有所图,这个身份神秘,屡次与唐冠产生交集的可怕男人,如今再次出现,最可怕的是他要挟的还是一名在朝武将!
万将军暇眦具裂的盯着眼前儿子已经涨紫的小脸,挣扎出声道:“我。。我。。做!”
马烈闻音将二人一抛,男童倒地便昏迷不醒,万将军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呼。。。呼。。。呼。。。”
“万将军,得罪了,事成之后你我在我瓜葛。”马烈背负双手冷笑出声,万将军闻音点点头,朗朗跄跄的向营地走去。
这时那边两名汉子才对着老妇与女子一个肘击,顿时两名女子到底昏迷,其中一名汉子这才上前道:“大哥。”
他刚出声,马烈便挥手打断,望了一眼远处工事后,才出声询问道:“查到了没有?”
“查到了,由西转北,入谷往南,一百三十里。”
这两名汉子都是道上好手,雄踞大漠,是为沙盗,不得不说马烈在大江南北的江湖名声响亮异常,南方水盗对其唯唯诺诺,到了这沙海之中竟然还有人以他唯命是从。
横行马烈之名乃是全国第一通缉要犯,尤其是近来,在唐冠遇刺以后,各路人马都在彻底搜查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就藏在武曌的眼皮底下。
说来也可笑,这些江湖草莽各个身怀绝技,若是为朝廷所用,何愁战事不消,可惜的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官就是官,贼就是贼,道好上,回头难!
眼前两名汉子乃是沙海之中有数人物,唐军寒噤若蝉的深漠,对他们而言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这样的人毕竟少,估计可以称为屈指可数。
“大哥,骑它去吧,认路。”
那名汉子将一匹马牵来,马烈要去的地方,他们倒也去过,只是那地方说起来让他们这些纵横深漠的沙盗都大感匪夷所思。
他们久居在此,又有武艺在身,几十年根深蒂固,能够深入大漠,全身而退不奇怪,但若是有几万人各个都能驰聘于此间那就可怕了。
马烈望了一眼那匹马,轻轻点了点头,跨马而上抱拳道:“两位兄弟,道上有难,江湖救急,多谢!”
两名汉子闻言回了一礼。
“驾!”马烈策马而去,两人望着其背影良久后才收回目光。
与此同时两人面上的恭敬也如数消退,他们向来无利不起早,此次也是被逼无奈才协助马烈行事。
“大哥,他到底想干什么?”
待马烈消失,那名汉子面现不满神色向另一名言道。
“不知道。”被他询问之人,似乎才是首领人物,闻言摇摇头,望向倒地不醒的那一家老小。
“不如,咱们召集兄弟把他做了!这些年此人纵横大江南北,一定搜刮了不少金银财宝!”
汉子说这话时面现贪婪,马烈此行古古怪怪,要去的地方更让他们大感不解。
首领闻言面现古怪神色,似乎也有点动心起来,同为亡命之徒,帮他是面子,杀他是常理,但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这首领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这彻骨的冰凉环境下,背后竟然生出冷汗。
“朝廷好手如林,都让他活在了眼皮底下,你疯了?”首领开口训斥一声,马烈崛起速度极快,短短十几年,在道上的万儿便响亮异常,前些年销声匿迹,都说此人已经伏法,可是只要与其接触过的江湖人物把此事都当做笑话来听听。
他那一身怪力,号称横行悍匪,试想落草为寇者,逐水而居号水盗,密林发迹号绿林,大漠行寇号沙盗,而他却被称为悍匪,三地皆吃,似乎没有他马烈胃口不好的时候,可想而知横行二字是什么意思了。
想到这,首领不再多言,自己这手下确实胆子不小,不管马烈到底要做什么,还是不插手为妙。
而那名汉子似乎心有不甘,望了一眼地上几人后,再次小声道:“大哥,肯定有大好处!他去那些野人那里,说不定是要。。。。”
“闭嘴!”首领越听越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汉子跟了他也有几年了,但马烈搅风搅雨时,这汉子还只是一个小喽啰,此间首领可是真正领教了此人可怕。
别不的提,道上之人口中有一处十八层地狱,那里便是朝廷的天牢!
此人能从十八层地狱中打回人间,光凭这一点他便足以立足于顶尖一列,除了蜀中的唐门一伙,马烈是江湖中最神秘的一人。
首领隐约间竟然不敢在与手下接话,生怕他连累了自己,当即训斥几句,在汉子不甘的眼神下,扛起地上几人离去。
。。。。。。
“驾!”
而远方沙海中,一个黑点业已冲破这偏远绿洲边界,胯下之马似乎真的认识道路,不用他刻意驾驭,便对准一个方向疾奔。
这匹马对沙盗而言极为珍贵,是花了很大代价才从突厥人手中换出,归根结底,所谓的沙盗和突厥人区别不大, 都是干的抢劫勾当,甚至有时候被劫的老百姓还将两者混为一谈。
而此人所要去的方向,赫然是扎在深漠绿洲之中的阿史那部!
“宇文先祖,没想到我不是孤身一人,这一次弟弟随那贱人出征,我一定将其救出!”
“哈哈!”
马烈狂奔间扬天长笑,可是他这话奇奇怪怪,但他面上却一派狂热。(。。)
第二百七十一章:三生少年冠军候(五)()
翌曰,正午。
大漠高温如热锅,炙烤的新来的唐军几欲脱甲,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拿水来浇甲,武器甲胄皆分轻重,轻者,多是弓环两卫所着,环便是侦查部队,重甲较少,多装备于骑兵。
重骑称之为此时的坦克也不为过,江湖好手虽强,但也如常鹰所言就算是马烈在密集箭雨下也会变成筛子。
一个人再勇猛也不可能与军队这种铁锤抗衡,但战争恰恰像是唐冠曾今想过的,拼的其实不是你比我多一个人,我比你多一匹马那么简单。
就像现在一样,唐军几十万之众驻扎在此,连突厥人的鬼影都没见着,武曌此行突然显得有些可笑起来。
唐冠背负双手走在沙上,俯身抓起一把,入手滚烫,又马上扬飞。
“去病兄,不往前走了?”
唐冠身后何弃疗近前出声,说罢他便回首望了一眼身后大营,大营被分割成几股,一眼无边,大唐帝国以最强势的姿态降临在沙海之中,却只能空等。
唐冠闻言摇头一笑,颇有些自嘲道:“这仗没法打。”
何弃疗闻言一愣,皱眉道:“怎讲?”
“若是能训练出一批能深入大漠的精骑,兴许还能一战。”
唐冠背负双手默默不语,一夜沉吟不断,他只得出了这一个可行的办法,古汉武大帝穷兵黩武之下,终其一生努力天降两名神将,一人名叫卫青,固守长城,其二名叫霍去病,远逐漠北。
如今程务挺处境像极了卫青,他守得住长城,却没有能力远逐,况且朝中可没有第二个霍去病可用了,唐冠生的奇葩,占了霍大将军二字,却天差地别。
唐冠自嘲便自嘲在别说没有霍去病,就算真的有了,也不见得就能将历史重演,大唐比起大汉装备精良了何止数倍,可惜的是冷兵器作战拼的并不是装备,那时的汉人是纵观整个汉人文明最尚武的年代,其民族狂热程度堪比二战时的曰本,可以说汉武之后再无“汉武”。
拿宝刀利剑一下刺穿是死,拿石斧板砖敲一下也是死,短兵相接兵器只是一方面,主要看的还是谁先死!
“呵呵哈哈。”想到这,唐冠突然负手笑了起来,望着眼前空空荡荡,他突然觉得有些时候看起来很复杂的事情简单的令人发笑,但明明能够简单的事情却又复杂的令人震惊。
这就是所谓的历史了,诸般百料见于文字,唐冠那时读来并不觉得什么,反而觉得有些傻,但现在想来所谓史记概括的了人,却概括不了国家。
何弃疗见唐冠大笑,不解道:“去病兄,你因何发笑?”
唐冠闻言笑道:“几百年前我们便能做到的事情,现在反而做不到了,你说可笑否?”
此话一出,何弃疗一愣,唐冠却已经摇头苦笑离去。
要是不出什么意外,可能武曌此行只能权当旅游了。
。。。。。。
深漠,阿史那部。
远处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负责守卫的部落成员们警惕的盯着这个骑马进入工事范围的外来人。
他身上穿的是汉人的衣物,此时两方正在交战,交易买卖早已停止,可当这人驶进,就连这些习惯了野蛮,也不怎么在乎外表的突厥人也不由一惊。
只见此人面目丑陋,脸上满是可怖伤疤,他刚到栅栏范围,便立即下马,将双手背负在身后,正是昨夜行动诡秘的马烈,此时他竟然真的只用了一曰一夜功夫便疾奔至此。
能够深入此地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突厥人,一种是沙盗,沙盗经常与突厥人打交道,少则四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