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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官差阿谀奉承,让上官惊鸿浑身起鸡皮疙瘩:“好了,好了,别捧我了,我们可得加紧走了,天黑之前还要进城呢。”
官差纷纷点头说:“对对对,大侠请,天黑了不好进城,我们陪着大侠一起。”
确实进城之时,有几名官差的陪同,省了不少事,其实这对上官惊鸿来说不算什么,他还有晋王的令牌呢。本想进城以后找一家客栈住下,没想到,最近被这个吸血狂魔闹得,家家户户早早的关门了,无奈之下,上官惊鸿也不得不去晋王府借宿了,可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找到晋王府在哪,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上官惊鸿苦笑着看着冷凝心:“凝心,今天晚上我们恐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冷凝心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没关系,江湖中人能有个避风的地方就很好了。”
上官惊鸿愁容不减:“话是没有错,可是你看看这里哪有避风的地方啊。”
冷凝心环顾一下四周,也有些愁楚,说的是,总不能在大街上睡吧:“惊鸿,快看,前面有亮光,好像是顶轿子。”
上官惊鸿抬头一看,可不是吗,顿时跑过去,还没近到跟前,一股不输于纯阳子的威压顿时袭来,上官惊鸿立刻止住脚步,若不是血池让上官惊鸿已经有了接近先天的实力,这股威压恐怕已把自己压趴下了,上官惊鸿一眼看过去,只见一名身着锦袍的老者神色不弱的看着自己,上官惊鸿立即略施一礼:“前辈,不要动手,我们只是想问个路。”
锦袍老者没有丝毫放松警惕,此时轿帘掀开,露出一张病怏怏的中年面孔:“你们什么人,难道不知道夜里不能出行吗?”
上官惊鸿微笑着说:“这位先生,我们刚刚进城,想找个人问路,找来找去也不见人影,恰巧看你的轿子路过,这不赶快过来问个路,不然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碰到人了。”
病怏怏的中年人呵呵笑了一声,接着又急咳嗽几声:“你这人倒是有趣的很,说说,你要去哪?这地方还没有朕,额,还真没有我不知道的。”
上官惊鸿顿时大喜:“多谢先生,我和内子是来探望晋王的,可惜只去过晋王府一次,实在想不起来怎么走了。”
中年人闻言一愣:“你们去晋王府?”
上官惊鸿点点头,怕中年人不信,立刻掏出晋王府令牌,心里还暗道希望你不会太吃惊:“是啊,这是晋王给我的牌子,本来想先找个客栈住下,谁知道京城的客栈这么早就关门了,只要去晋王府借宿一晚了。”
中年人看着上官惊鸿手中的牌子,心中更惊,但却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哦,晋王府很好找,往前走两条街,右转见到的大宅子,就是晋王府了。”
上官惊鸿连忙拱手:“多谢先生了。”谢完拉着冷凝心就要走,忽然又想起那位老者,转身又对老者施了一礼:“前辈,刚才晚辈有些唐突,还请不要见怪。”说完便快速向晋王府的方向跑去了。
待到二人走后,锦袍老者对着中年人说道:“陛下,此人武功当时罕见,就老朽所知,有这种功夫的江湖上不会超过二十人,而且都是些老的不能在老的老家伙了,此人如此年轻,竟然和晋王还是相识,那牌子是先帝封晋王时赐予的,晋王一直视若珍宝,若真是晋王所赠,此人与晋王关系非同一般,若是偷盗而来,恐怕要对晋王不利,陛下,现在朝中,只有晋王力挺陛下,若晋王有意外,那要不老朽去晋王府走一趟?”
上官惊鸿做梦也没想到这病怏怏的中年人竟然当朝皇帝——赵天京,而锦袍老者是皇宫中的二位供奉之一蓬安于,赵天京眯眼想了一会儿:“不必了,那人作态不似奸邪之徒,王弟昔日也曾在江湖上走动,或许是那时结交下的,咳咳,我们回宫吧。”
眼瞅就到晋王府了,上官惊鸿见冷凝心一路上都是一脸疑惑,不禁问道:“凝心,在想什么呢?”
冷凝心看着上官惊鸿认真的说:“惊鸿,你说那病怏怏的轿中人是做什么的?连那样的高手都甘愿为他压轿?”
上官惊鸿也是放慢了脚步:“说的是啊,刚才那股气势绝不弱于纯阳子,这样的人放到哪里都是一方霸主,怎么会甘心屈居人下呢?除非那中年人武功更高,但看样子又不像,哎,别管了,赶紧到晋王府睡一觉吧。”
冷凝心有些无奈的看着上官惊鸿:“我们刚到京城,就到晋王府借宿,会不会不太好啊。”
“凝心,可不是啊,是晋王邀请我们常去坐坐的。”
冷凝心更加无奈了:“有时候你真像个小孩子,晋王或许只是说的客套话。”
二人说着就到了晋王府前,上官惊鸿一挥手:“管他呢,只要我觉得好就好。”上前就要敲门,立刻被门口侍卫拦下:“何人,这里是晋王府,赶快退下。”
上官惊鸿一手掐腰,一手晃着金牌:“认识吗?赶紧通报一声,我困死了。”
侍卫一看金牌立刻进府通报,不会儿赵天齐笑嘻嘻的走了出来:“哈哈,上官兄弟和弟妹来了,快请快请。”
上官惊鸿见到赵天齐也似刚刚那样厚脸皮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王爷,不好意思打扰了,实在是找不到地方睡觉了,只好登门拜访了。”
赵天齐一愣,哈哈大笑:“上官兄弟说哪里的话,晋王府的大门随时为上官兄弟敞开。”
赵天齐引着二人到内堂稍坐,立刻吩咐下人上茶,去收拾房间:“上官兄弟,那日说要过隐居田园的生活,怎么改主意了?”
上官惊鸿面色一暗:“一言难尽啊,以后再说吧。”
赵天齐见上官惊鸿不愿多说,也不追问,立刻转移话题:“上官兄弟还能记得王府大门,这让本王有些受宠若惊啊。”
上官惊鸿一听,尴尬道:“其实不记得了,多亏碰见一位先生,问了个路,才找过来。”
“先生?此刻已过二更,京城早已禁夜,竟然还有人在外行走?”赵天齐颇为好奇,一是京城早就有此规定,二是吸血狂魔的事也闹得沸沸扬扬,夜里更是家家闭户,此人回是谁呢?别是有人要在京城搞些小动作吧。
上官惊鸿一边喝茶一边说道:“说起来,我也正想问呢,这样看上去病怏怏的,身边有个老头,却是武功高的不得了,我差点在他手上吃了亏。”
赵天齐一愣,略一思索,算了算今天的日子,随即想到了那人定是皇帝,不过皇帝没有表明身份,他也不好说破,随即听到上官说差点吃了暗亏,赵天齐是震惊无比,皇帝出行必有两位供奉中的一位护卫,这两位供奉武功赵天齐是知道的,早已经登峰造极,听上官惊鸿的口气,定然是与这人交过手了而且还没有吃亏,这怎么能让赵天齐不吃惊,不过面上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上官兄弟的武功,想让你吃亏怕是不容易吧。”
上官惊鸿原本自恃武功高,自从昆仑山之事以后,上官惊鸿知道了很多事,当下摇头说:“我的武功,放到江湖上确实是不错了,但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赵天齐见上官惊鸿一脸惆怅,知道自从王府离去以后,定然有事发生,但人家不说自己也能逼迫,便起身说道:“天色不早了,本王虽然想与上官兄弟彻夜长谈,但却不好让冷姑娘跟着受罪,还是早点休息吧,咱们明日再聊。”
上官惊鸿也是点点头,但他却没想到,赵天齐竟然给自己和冷凝心安排了一个房间,心中有些窃喜,嘴上却嘟囔:“这王爷真是的,这么多房子,就给咱们一间,可能是客人多,住满了。”
冷凝心只是低头跟这走也不说话,这夜色却也没能掩住冷凝心脸上的红霞,进了房间,上官惊鸿面色一正:“凝心,这些天,你跟我受苦了。”
冷凝心看着一脸愁苦的上官惊鸿,知道他平时嘻嘻哈哈,实际则是把全部的苦楚藏在心底,双手环住上官惊鸿的腰:“惊鸿,只要跟你一起,在哪我都不觉得苦,水仙的事,早晚有一天会有个结果,也许她并没有死,只是不想被人找到。”
上官惊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你说的对,水仙一定还活着,如果她真的不在了,我一定让云因子给她偿命。”
“别说这些了,惊鸿,还记得那天你离开葬心冢时念得那首红豆诗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上官惊鸿再次悠悠念到。
“惊鸿,你念这首诗的时候,心里一定不是想着我的吧?”
上官惊鸿一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难道非要让自己失望吗?”
冷凝心听到这话,确实是失望了,但也并没有嫉妒:“我知道,你更多的是想水仙,那时候哎,你看我刚说不提水仙了,我又提了。”
上官惊鸿温柔的搂过冷凝心:“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愿做鸳鸯不羡仙。”冷凝心听到上官惊鸿缓缓吟出的诗句,安静的趴在上官惊鸿怀里,她知道这首诗只属于她一个人。
第二天一大早,王府下人便来敲门:“上官先生起来了吗?”
昨夜上官惊鸿与冷凝心相拥而眠,此时冷凝心顿觉有些羞涩,上官惊鸿连忙整整衣装,开门:“有事吗?”
仆人一看上官惊鸿开门,立刻躬身施礼:“上官先生,王爷请您和夫人去吃早点。”
上官惊鸿伸了个懒腰:“知道了,这就过去。”
一进内堂,赵天齐便迎了过来:“上官兄弟,昨夜休息的好吗?”
上官惊鸿嘿嘿一笑:“王府的床太软了,早上竟然有些赖床不想起来了。”
赵天齐闻言哈哈一笑:“我刚刚下朝回来,来,我们一起吃点早点,我让仆人陪着你在京城逛逛,上次匆匆来匆匆走,也没好好感受一下京城的繁华。”
上官惊鸿一边吃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