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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蛉儿就在刚刚的空当,脑筋已经重新开始飞快的转动,听到花锦儿的问话,当下就有了个可以重心取回主动的主意。
只听得白蛉儿冷笑一声,然后道:“我想怎么样,难道你花锦儿现在还不知道么?是不是刚刚没有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好了!听着,只要你们这帮青苗的长老和花锦儿在你们的青苗石前面以蛊起誓,承认我们白苗才是苗族正统,从今往后要以我们白苗为尊,这样我便替你们青苗中蛊的族民把蛊毒解开。”
花锦儿眉头一皱,心道:这个白蛉儿怎么到现在了还想着把我们青苗踩在脚下这事,到底她打的又是什么坏主意?
花锦儿摇摇头道:“白蛉儿,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爽快点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帮我的族民解开禁忌之蛊?”
白蛉儿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腕,见此时已经不再流血,看来是花锦儿刚刚留了手,于是撑着地面便想要起身。
花锦儿还没有出声,却惹来身后的青苗大长老花里木却远远的出声喝道:“白苗邪女你想干什么,不许动!”大长老可是怕了白蛉儿,见她好好的在地上却要起来,怕她又要出什么狠毒招数,所以才相隔十来丈远也要出声把她喝止。
白蛉儿冷笑道:“怎么?现在连我动一下你们的大长老也害怕成这样,若是真要我出手去解蛊时候那还得了?”
花锦儿也不知道白蛉儿打的什么主意,但见她这时候也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威胁到自己的事情来,于是说道:“你可以站起来说话,说出你的条件,怎么样才肯解蛊!”
白蛉儿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然后才说道:“想要我解开禁忌蛊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不等她说下去,花锦儿就打断她说道:“要是你还是刚刚的话,那就不要说了,那不可能!”
白蛉儿一笑道:“既然那个不行,那就换一个好了,我要他”说着突然把手指指向了早站到一边的张立恒。“什么?”花锦儿一下失声,她不能不激动,白蛉儿竟然开口要自己青苗神一族的神王使者。
张立恒见花锦儿把白蛉儿也制服了后,他就收了问天剑站回了一边去不再动手出声,让花锦儿她们自己解决剩下的事情。却不想两个女子谈着谈着就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见到白蛉儿指着自己,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看着她问道:“我?你要我干什么?”
花锦儿脑子也反应过来,白蛉儿应该是要神王使者干什么事情,而不是“要”他们青苗的神王使者,只是被自己一下激动打断了,于是问道:“你要我们青苗神王使者干什么?”
白蛉儿眯着眼道:“我白蛉儿今日本来就能把你们青苗一网打尽,却被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横插一腿,弄得现在功败垂成。要我解开你们青苗族民中的禁忌蛊毒可以,但这个人要先消失在我的面前!”
花锦儿以为白蛉儿是要张立恒的命,神色一冷,道:“你还想要杀了救助我们青苗一族的神王使者?白蛉儿,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太好笑了吗!”
白蛉儿忽然“咯咯”笑道:“我说青苗巫女,我白蛉儿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们的什么神王使者了?看你这么紧张的样子,莫不是喜欢上这个满面胡子的汉子了?”
花锦儿听了白蛉儿这话,又想起张立恒“降临”时候与她撞在一起的那一下,脸上一丝红晕一闪而过,口中马上说道:“你胡说什么,那你究竟想干什么?!”
白蛉儿取笑了句花锦儿后又继续说道:“我们这也算是苗族内部的事情,你们青苗不该请一个外人来干涉,但今次我也认栽了。不过要再想我出手解蛊,这个人必须消失在我们苗族的地方!”说罢手指又指向了张立恒。
花锦儿想不出白蛉儿要支走神王使者是玩什么花样,这时候就算是没有了其他人出手,白蛉儿也不可能翻起多大风浪来。若是让神王使者离开便可使的白蛉儿出手解开禁忌之蛊,这倒也是值得考虑的条件,只不过那可是青苗神王派来相助自己青苗的使者,却没有一平安无事后就让人家走的道理,这倒是让花锦儿为难。
以张立恒的功力,花锦儿和白蛉儿的话自然是一句不落的听在了耳中。他听到白蛉儿只要自己离开就可出手解开连花锦儿也解不开的蛊毒,心想这好办得很,自己本来就没有算在这里多留,现在看情形这里也用不着自己出手的了,何不顺势这时候离开,也好算是再帮花锦儿解决一个难题。
于是张立恒主动上前对花锦儿与白蛉儿说道:“这位白蛉儿姑娘说的可算数?那在下这就离开此处,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在张立恒唤白蛉儿做“姑娘”时候,心中也有些别扭,到底白蛉儿看样子也是比他年长,只不过他又想不出其他的称呼。
就在花锦儿感到为难时候,想不到张立恒这个“神王使者”会主动上来说要马上离开来成全他们青苗,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口中只能道:“使者尊驾,这这怎么”
不等花锦儿把剩下的话说出口,白蛉儿就已抢先说道:“我白蛉儿这话自然是当真,你又是不是真的马上离开此处?”
张立恒道:“既然这样,在下这就离开罢,望白蛉儿姑娘不要再与青苗一族为恶了!”说罢对着花锦儿白蛉儿两人一拱手,当下就要转身离开。
这时候却见到青苗的大长老快步追上张立恒,口中还喊道:“使者尊驾请留步!”张立恒听到声音,又停了下来,转身见到急急追着自己而来的大长老花里木,问道:“老人家,你可是还有什么事情?”
只听得花里木道:“使者乃是青苗神王派来救助我青苗一族,现在青苗厄难刚了便马上要使者离去,这是我们青苗一族的不是啊,请使者受我和所有青苗长老三拜!”说罢就招呼其余的那些长老过来,准备向张立恒行三伏大拜之礼。
张立恒见状,不等那些青苗长老来到自己的身前,急急说道:“老人家,万万不可,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小子实在受不起,就此别过了!”说罢便一个纵身飘远,随后又是几个起落,瞬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在花里木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没有了张立恒的影子,不禁长叹一声道:“青苗神王庇佑我们青苗一族,神王使者更是对我等青苗子民爱护有加”罢了,他只得招呼其余长老们回头,准备商议重整青苗寨的事宜。
这时候,花锦儿对白蛉儿道:“白蛉儿,到你兑现你的话了!”白蛉儿见张立恒真的是说走就走,心中不禁一喜,口中答应道:“好吧,我可以替你们解开禁忌蛊毒!”
花锦儿还担心白蛉儿会反口,听她答应了,心中又送一口气,说道:“那你先帮阿金与阿灿两人身上的冰尸蛊与噬魂蛊解开!”
白蛉儿嘴角一笑,道:“好!”然后就随着花锦儿走到了阿金与阿灿的身边。然后从手腕摘下一样银饰,又从怀中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其他的准备停当后就要开始解蛊了。
白蛉儿要先与阿金解冰尸蛊,只见她用银针极快地在阿金的头顶、颈脖、身体四肢等的其他几处地方各扎了一针;然后用牙齿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吐在另外那银饰上,趁着精血附着银饰的空当,马山又把银饰在刚刚扎针的位置推按几下;等那件银饰收回来时候上面精血已经没了,本来银白色的银饰这时候已经变得有些暗黑起来,解蛊到此便是结束,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两息时间。
花锦儿当见到阿金被扎针的位置分别渗出一丝丝白色雾气时候,便知道白蛉儿的确帮阿金解了冰尸蛊,也彻底对白蛉儿放下心来。
随后白蛉儿又替阿灿解了噬魂蛊,连续解了两个人禁忌蛊毒,白蛉儿的脸色变得更加煞白。花锦儿也见到她的变化,知道应该是接连的下蛊和打斗,现在又损失了些许精血,使得白蛉儿身体更加虚弱。
当下花锦儿也没有马上要求白蛉儿回苗寨其他人解蛊,于是说道:“白蛉儿,我不用你马上再耗费精血解蛊,但等你回复过来必须替我青苗子民的把所以的禁忌蛊毒解开!”
白蛉儿语气虚弱的应了一声“是”便就地闭上眼睛休息起来,却在花锦儿不注意的时候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第73章 说书老人()
张立恒真害怕青苗一族的那些长老统统都跑到自己的跟前又跪拜起来,自己只不过是随便出了些力,怎么受得起这一帮加起来快要上千岁的老人想自己行如此大礼,只得急匆匆的施展轻功去了。
张立恒并不知道,虽然他现在是这么一走了,但并不代表苗族与他之间的事情就此了结。张立恒怎么也想不到,他这次出手相助青苗一族却为日后埋下了一个不小的麻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张立恒展开展开轻功一路不停的在沿着山间的狭窄笑道快速的奔行,不消半个时辰,他便到了山脚。张立恒停着脚步,往南边望去,看见一处不小的寨子,心想那必是青苗的寨子了,我答应过白蛉儿不再出现在苗族的地方,自然是不能再往那个方向去的。
于是张立恒重新上路的时候,特意绕开了苗寨,挑了一条往东而去的小路。张立恒盘算着现在距离与师兄玄天约定的时间大约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倒也不是十分着急要赶回苏州,中间还可到常州一趟了自己一个心愿。只是这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当务之急是找到一处有人烟的地方打听一下返回江南的道路。
张立恒在深谷中生活了半年有余,这回终于出到了外面的世界,一时间心情畅快,便在山间野外尽情地施展开轻功飞奔起来。张立恒他在奔行时候见目光所及之处亦无人烟,当下顺势把问天剑也握在手中,一边踏着轻功一边演练起他目前所练的二十一式莫名剑法来。
张立恒还是第一次在快速奔行时候施展武功,他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