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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那太监在原地气得乱叫:“这等不尊皇命之人!咱家定要在圣上面前参他一本!”
第6章 请君入江湖()
次日清晨,张封还在榻上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音,而后就听见房门被人急促的拍响,张封赶忙掀开被子,走到门口隔着门问道:”谁?“
只听门外婢女轻灵地声音传入:“侯爷有请公子堂内议事,还请公子开门,奴婢服侍您梳洗。”
张封闻言心下一定,若是这安乡侯一直不主动寻他倒是麻烦了,此时就是只有得到更多的信息才好应对。于是打开了房门让了两名侍女进了门。
只是梳洗更衣的过程倒是让张封闹了个大红脸,从小到大还没有享受过被人服侍着穿衣洗漱的待遇,直教人手忙脚乱不提。梳洗打扮一番两名婢女便是行了一礼退到了门外,只等待张封出门便领着他前往客室。
“哈哈,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说的着实没错,张公子这般打扮,真有几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感觉了,比老朝是英武了许多。”刚踏出门口便听得旁边传来一阵笑声,只见朝无畏挥退了两名婢女,说道:“张公子便由我领到客室去见侯爷,你二人可以退下了。”
张封赶忙抱拳一礼,说道:“哪当得朝大哥称赞,只是洗去一身风尘,显得清爽了许多罢了。”
朝无畏听了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说,便是伸手一引,示意张封随他前往。
一路行来,便看得府内人来人往,倒是多了许多江湖客模样的身影,张封心下暗想:看来这侯府里也是有着许多江湖人,这才像是个江湖客侯爷该有的样子不是?
只跟着朝无畏又到了一座园子里,这园子哪怕在冬日清寒的时候,依然是万紫千红,花香满园好一个冬日仙境。只看牌匾上写着三个字:映心园。
张封随着朝无畏走到了一座亭子外,朝无畏便向亭子里拱了拱手说道:“禀侯爷,张公子来了。”然后就转身离去。
只听得亭中传来声音,说道:“张公子既然来了,就请入内一叙,想必张公子对本侯也是有许多话是要说的罢。”
张封听了便缓步踏入亭中,只见这亭子也是别有洞天,四面挂着的暖帘罩住了亭子,亭内有一坐矮几两张暖凳,几下燃着炭火,倒是暖意融融,而安乡侯坐在张封对面那张暖凳上,手上捧着一卷书册,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封。
“劳烦侯爷盛情款待,封无以为报,侯爷若有差遣,定不托辞。”张封听得赶忙行了一礼,坐在了那张暖凳上看着安乡侯。
“没错了,看来公子已是看了那样东西了,本侯也不知道是何物件,不过张公子你一进来,本侯就在你身上感受到了那个人的那股气息,果然没错。”安乡侯似笑非笑意有所指,只是放下了书卷,为张封倒了一杯茶,又说道:“若说到差遣,本侯还真没有什么,只是小兄弟也是要去走一看、看一看的吧?本侯这里倒是有一分说来也不难不远的差事,小兄弟且去走动走动,换换心情也好,本侯遣无畏随你一路。”
张封听得此话心下一凛:来了,那人说这江湖有他布下的一个大局,如今这般,便是要我开始入局了吗?
张封听得只是沉默,慢慢地饮了一口茶水,过了片刻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心下按定:既来之,则安之,任他千般暗算,我自一往前行!张口道:“劳烦侯爷安排了,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只见安乡侯敲着矮几沉吟了一会儿,张口说道:“不瞒张公子,那定江府铸剑山庄庄主谢江来,是本侯年轻时的好友,他前几日托人递来消息像是遇了什么麻烦,本侯恰巧有事不便脱身,就麻烦小兄弟去处理一番了,我会遣无畏随行。”
张封听得云里雾里,赶忙张口问道:“这。。。。。。不知侯爷能否细说,在下也好心中有所计较。”
安乡侯只是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张公子不必多虑,此事不难,只是他信中也未曾细说,只是说有些面子上的事情需要调停,想来无碍,且等公子到了他自会向公子细说。”说罢唤来一名婢女,吩咐道:“去执事房为张公子取一枚云符来。”
直到从婢女手中接过那制作精美地令符张封才回过神来,只向安乡侯一抱拳,问道:“不知,在下几时出发,也好收拾行装,这云符更是?”
侯爷也是耐心解释,说道:“不急,小兄弟可暂歇一晚,明日启程便可,这一路上也就是三五日,不耽搁事情,这云符是我侯府门客象征,待到小兄弟到了山庄见了谢江来,他自会明白。“说罢挥了挥手,示意婢女带着张封离去,张封见得,也只好拱了拱手,便随着婢女离去。
在张封离去之后,安乡侯低头叹了口气,正要捡起桌上的书卷时,只见亭外又走来一个黑衣人,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地,手上更是提着一个盒子。
那人走进亭中,将那盒子放在了桌上,说道:”你要的东西取来了,事情都安排好了,只是?你就这么相信他不会死在那里?“说罢坐在了凳上,嗓音嘶哑好像两块金属片摩擦发出的声音一般。
安乡侯也不作答,只是揭开盒子,看着里面的物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回复道:“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且听命行事就好,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
那黑衣人听了冷冷一哼,说道:“大楚江山数万里,本座不知道的事情才是真的太少,你们那些心思,不说我,便是那几位,谁心里又是没个大概?”
安乡侯听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不怕他们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反正这些人也已经在局中,要知道落下去的棋子,可就没有办法再跳出棋盘了啊!”
那黑衣人听了也是一愣,缓缓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我又何尝不是那棋盘上的一枚棋子呢?”
两人对视久久无言,只余下亭内的炭火声噼噼啪啪作响。
而张封拿了云符,便准备回房去寻一寻朝无畏,向他问一问该几时出发,需要带些什么,没想到在那日初来的茶室门口见到了朝无畏,远远地只见朝无畏在和一个宫装女子说些什么,神色像是极为愤怒,张封赶忙躲在了一棵树后,细细听去。
“这事侯爷找了我去,怎可能是我?此去谁人不知那处。。。。。。”之后的声音渐渐地模糊
只听得那女子张口,口中声音倒是清脆动听,好似清泉流响:“侯爷自有他的打算,放心,这次事情关系不大,你且放心去就是了,此番我也不好再帮你说和。”
张封心里更是大奇,莫非这次事情还有其他内幕,这倒是要好生计较一番,只见那两人边走边说,倒是往这边靠来,张封赶忙转身离去,沿着路回到了房中。
只是晚膳用过,张封心中越想越是没底,便直出了房门,去隔壁敲了敲门说道:“朝大哥,可在屋内,小弟特来问问明日出行事宜。”
只听屋内一阵轻微响动,随后传来声音:“原来是张兄弟,且先等等,老朝我倒是已经睡了,疏忽了此事。”
随后朝无畏推开门让了张封进去,只看那屋内倒是和张封屋内摆设无差,只是壁上多了几把长剑挂着,而朝无畏更是哈欠连天,一身内袍松松垮垮,看来是方才起来。
张封赶忙拱了拱手以示歉意,说道:“不瞒朝大哥,一路行去,听侯爷所说倒是不近,这马匹行装,尚未着落,小弟心里不踏实,特地来询问一番。”
朝无畏倒是哈哈大笑,拍打着张封的肩膀说道:“张老弟多虑了,这些散碎事宜,自有下人帮咱们安排妥当了,明日老哥我起了便去取了就好。”
张封一听心下安稳了一些,便抱拳退出门外准备回房歇息,却没有看见朝无畏眼底闪过的一线阴郁。
第7章 江湖大势()
到了第二天朝无畏领着张封去了执事房,那里的下人早已安排好了马匹和盘缠。说来这倒是张封多虑了,若是每个为侯爷办事的人都需要自己备好行装,那也太小看侯府了。
本身张封心想着有了那套青冥拳法,并着这几天修行《抱玉功》也是颇有感触,便不用带上什么兵刃了,但是出门前想到安乡侯和朝无畏都见过自己佩刀入府的事情,想了想还是把那柄刀拿在了手上。
且说两人一路出了平阳府城往南而去,张封本来骑马就是晃晃悠悠,这次又行的远,于是便借着机会同朝无畏搭起了话,一来放慢速度好有个适应的时间,二来把这江湖形式也要问个清楚不是?
张封将刀横在马上,擦了一把汗,对着朝无畏说道:“朝大哥,此行不近,咱们路上也没个乐子,不如朝大哥给我讲讲江湖轶事,增长一番小弟的见识可好?”
朝无畏听了咂摸了一下嘴,也是一笑,回道:“哈哈,张小兄弟,不提江湖大事,若是说道江湖轶事,老朝我可是能说个三天三夜,你可不要听得厌了再吵骂老朝。”
张封赶忙摆摆手示意不会的,只见朝无畏紧了紧缰绳,便开口道:“小兄弟想必也听过这一亭双盟三山四门五庄六剑的名头吧?老朝就先说一说这几个门派之中的大事,只说那自从庆府时代结束,老一辈高手大多隐遁山林,而新一代的门派抓紧了机会都占住了江湖的紧要资源,这一亭也就是化龙亭不必再说,是靠着朝廷对抗江湖,底气足得很,看不上这些小利,而那正法盟则是由上一代遗留下来的不愿退隐的江湖前辈组织起来的,大部分作用只是为了协调武林和朝廷矛盾,这双盟之一的称号也只是江湖同道们尊称而来,而那另一门才是真的霸道无双。”说完还摇头晃脑的思考一番,好像那第二盟是什么不能出口的门派一样。
张封赶忙追问道:“莫非这第二盟便是咱们侯府?”
只见朝无畏哈哈大笑道:“张兄弟可不能乱说,这第二盟,正是大楚王朝的敌人赵国江湖组成的奉天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