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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淮南噙着的笑意中染上几许凛然,而陌安西脱口而出——
“当然是活儿好”
额,话说一半就止了音。
靳淮南眉目一挑,果然久涵那女人给这厮灌输了不少“文化”啊!
“嗯,”他淡淡应了个字,身子慢慢朝女人靠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的长发,染满别样气息的话语,在她耳边低低传来——
“那我呢?”
属不属于,她认为活儿好的那一类。
“”陌安西一听这轻。浮的话就知道他在较真了,眼珠子转了转,含糊也回了他两个字——
“还行”
还行。
她不过就是学着他说话的方式回了这两个字,可明显某人的脸就沉了,在女人根本来不及再说话的瞬间,扣住那后脑勺,倾身压去,那不容抗拒的吻就这么覆上了她的唇。
身子被压进了大床深处,陌安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说,似乎是对他男性尊严的挑战!
还行,这种词语可以用在任何时候,但绝不能用来“夸奖”一个男人在床上的行为,那对他而言,是一种轻蔑。
可是她冤啊,并没有轻蔑好吧!只是随口,纯属无意!
“唔”
要不要这么惩罚性的吻啊,她都快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说他是野蛮人还不承认,她的手还是使不上力,回应着那让她觉得呼吸困难的吻,舌头都开始渐渐发麻,而男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那薄唇蜿蜒而下,落在那白皙光滑的颈间,仿若吹弹可破的娇美,而点点红痕是昨晚缠绵时留下来的“
“再说一次。”
那眸色中的危险太过明显,他全身像是披上了一层阴柔,细细碎碎的吻着她的下颌,带着几分轻哄的声音幽幽传来——
“乖,说给我听。”
身下的女人看着那太过深沉危险的眸子,就识相不敢再说那两个字了。
“恩,你很好。”
几乎声音中都是轻颤,蓦地感觉到颈上一痒,是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喷撒在那一寸肌肤之上,她咬唇,像是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呢喃。
靠,该死的男人,竟然这么撩她。
“
tang继续说。”
说到,他满意为止。
额
陌安西脸颊一红,这还能怎么继续说啊?
说他棒,说他厉害,说他床上功夫一级牛么!不要,她才不是胖子呢,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末了,只好吞了吞口水,只好支吾了四个字出来——
“我很喜欢。”
喜欢,喜欢得让她欲哭无泪,喜欢得让她全身酸疼,喜欢得让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果然,这句话,很让靳淮南满足。他菲薄的唇角微微扬着,将她打横抱起,在她低唤之中抱进了浴室。
这样的情形,陌安西只能说一句,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上着药膏裹着纱布的手臂微微举着,而身子只能随靳淮南摆布,感受着那温暖的水流滑过她的肌肤,她抿着唇,不敢去看男人透着危险气息的眸子。
因为怕一对上眼,她就会被华丽丽的,吃掉!
“别痒!”
他几乎清楚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却还恶意撩拨,她不时缩着身子,不时轻颤。
太坏了太坏了,总是欺负她!
一场洗浴,几乎折腾了她半条命,而对方,为她服务却是一脸享受。
给她换药的时候,她瞧着自己的手臂,哎呀要是留下疤痕,得多难看啊。
“老公,这伤口要多久才能复原?还有这伤疤,能消么?”
“伤口深,要全消得半年。”
“啊?”
这么久啊,她努嘴,老嫌弃了。
“哎,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壮烈了!”
当时她就是一根经,没想到其他的方法,就笨到去砸车窗玻璃。现在回想,都觉得自己好蠢。
还想着海岸沙滩,下水活动,现在都泡汤了!
呜呜,她的蜜月,只能做个安静的美女子,静静的看,看,看
“对了,老公,蜜月回去之后,我想去找工作。”
似乎才想起这件重要的事,得先和他商量才行。只见男人眉目微微一蹙,嗓音有些沉暗:
“怕我养不活你?”
“当然不是了。”
她老公是谁啊,医大最出色的主治医师,虽然不说每个月好几十万,但把她养的白白胖胖也不成问题。
“我只是不想这么闲在家里,之前是因为”
她止了止音,但他知道,她想说的是那个失去的孩子。
“想找什么工作?”
如果去工作,会让她整个人充实一点。
“我也不知道啊,感觉大学学的那些,都忘了。”
她学的金融,和久涵一样。而久涵也提起过,让她去ak工作,从小底层做起。
“你觉得久涵在的那个公司,怎么样?”
听说那是这个城市最大的集团,分管的企业也是很多的,所以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金融危机倒闭就行,给她一个稳定的工作环境就好。
靳淮南薄唇抿成一条线,眸色深深,陌安西从中看出了,一种并不太好的感觉。
怎么,他不希望她去么?
“好嘛,如果你不希望我去,那就算了。”
反正她也觉得,通过久涵走后门进着大企业,也不是很好。
不想,靳淮南的下一句话让蓦地一怔——
“想要什么职位?”
“啊?”
他在,问她么?陌安西耸耸肩,她哪敢想什么职位啊,就是一个小虾米,跟着久涵混就好了。
“我就是去小职员的,每个月能给我三四千的工资就好了。”
大公司么,最低工资也应该不少于这个数目。
靳淮南颌了颌首,像是同意了一般,但那眸光,越发深邃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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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寒如水。
江昊盛头上还裹着纱布,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手中拿着一根烟,而地上,都是烟头。
看护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整个花园里就他一个人坐着。
“江先生,你伤口还在愈合不能抽烟!”
“不用你管。”
“天晚了,快回病房吧。”
“滚——!”
他低吼一声,十分厌烦这看护的打扰。而那看护知道这男人的性子,不听劝她只好去打电话给他的家人了。
不想就是这打电话的功夫,江昊盛就出事了。
看护打完电话下来时,那花园里的男人不见了,甚至那为抽完的半根烟,也掉在地上,烟头还未熄灭。
被捂住口鼻,穿着病服的男人说不出话,被带上了一辆黑色的车,车上是四个陌生的壮汉。
上了车,他就
怒喝——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我告诉你们,绑架是犯法的!”
其中一位大汉似乎烦躁这厮的叫唤,直接用胶布把这男人的嘴巴粘起来,绳子将他栓紧,任他怎么挣扎也没有丝毫作用。
江边岸口,空无一人的深夜,只有江水拍打岸边的声音。
江昊盛被扔到了空旷的地面上,被这四人钳制着,不得动弹分毫。而后,就是一顿毒打,他根本无力放抗,直到几乎被打晕过去。
这时,从黑色车子里下来的男人,眉宇之间,尽是邪肆的寒意。
居高临下睨着被打得没意识的江昊盛,微微曲下身子,看清这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的长相。
嗯,并不怎么啊
难怪心上人会被靳淮南那厮拐跑。
陆少铭噙笑摇头,可惜了,以后都废了。
“陆少,事情已经办好了。”
身边的助理看了眼消息,明天早上,江氏企业破产被收购的消息就会人人皆知。
“嗯。”
陆少铭点头,不忘那嫌弃的眼神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那货。
“弄残他,别伤了性命。”
陆少铭口中的弄残,那几个大汉都明白,无非就是——让这男人,以后都做不了男人该做的事。
坐在车子里,只听到江昊盛的一声哀叫,在黑夜中彻骨鸣响。
陆少铭勾起阴柔的弧度,男人啊,不知天高地厚,可是容易害人害己。
第二天,新闻报道都是江氏一夜之间破产被ak收购,而江氏公子在码头边被发现,失了半条性命的消息。
吕晴震惊了,看着那新闻,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江昊盛,江氏!
良久,只是耐人寻味的笑了笑。
没想到,报应这么快!江昊盛,这就是你的报应。
还好,她当初没有加入江家,不然现在一起遭遇的就是她了。
ak收购,是陆少铭么?现在只有他有资格,调动ak集团的一切。
“表姐,你是在笑么?”
齐悦吃着早餐,看着一侧勾着冷笑的女人。有些不解,那不是之前表姐的未婚夫么,为什么
“小孩子别管这些,快吃早餐。”说话的是齐悦的父亲,也就是吕晴的姨父齐盛天。
“哦”
齐悦自从那次医院的事情后,似乎变成了一个乖乖女,不再去混,也不去做坏事。似乎像个正常的高中生一样,开始学习。
因为她知道,优秀的男人都不喜欢坏孩子。
譬如,靳医生。
可是,靳医生有老婆了。
与此同时,准备出门去上班的久涵也看到了消息,整个人都张口失神。
有没有搞错,江昊盛那个渣男?!
不是吧,这报应也太
立刻给远在悉尼的陌安西打了电话,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先告诉小西子一下。
可对方,把她挂断了!
这货是不是有了老公,就不理闺蜜了啊。不过想想,却没有再打了。
也是啊,小西子现在正快快乐乐的在异国享受着自己的新婚旅行,让她知道这种事,以她的性子,不会高兴,反而糟心。
再说了,江昊盛这厮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