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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伟东明知卡萝是故意耍赖,可他能咋办?黑夜里,抱送卡萝回住地?别人还不知会把他俩传成什么古怪关系呢。
最后无奈,霍伟东只得忍耐卡萝留宿一晚了。
不过是他和娅媛的状态,卡萝睡床,他打地铺而已。可是经卡萝这嘴一描述,霍伟东发现他有了跳黄河都洗不清的嫌疑了!他能不急?
这情况,似乎比月夜抱送卡萝回家更说不清道不明了!关键是卡萝有意抹黑自己和他。。。。。。
卡萝可是不怕霍伟东的威胁的,看着他急得跳脚的样子,更觉得好玩得紧。她扑哧一笑,再张口时,说得更加口无遮拦了。
“呵呵,你和我睡了,你是我的人了,我不在乎你的名声,你瞎操啥心啊?要告,告我们通、奸好了!不对,你现在是单身了——呃,是马上被迫单身了。这种情况,咱俩住一块儿,犯法不。。。。。。”
娅媛和里希尔已经相携着走远了,他们的身后,霍伟东动和卡萝打情骂俏的声音,以及他们同居了一晚简易小屋,被遗留在草长莺飞的晨光初升的地方,渐已远到再也看不到,听不见了。
娅媛知道,正如里希尔所言,那里再也不是她和伟东哥的家了。。。。。。
若不是今早娅媛亲眼撞见了这样的场景,她做梦都想不到,她的伟东哥还有这么粗鲁,或者说随性的一面。
从前,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别说是发火呛人,连一个字的重话,娅媛都不曾听他说过。
可是今天,娅媛亲眼看到了他板着脸,撸起袖子指点着卡萝脑袋的凶悍模样;他还说出什么太胖、太重、不要脸之类的过分话语来。
或者这才是情人间该有的放松、感性、自在的状态吧?一味的迁,一味的忍让、包容,他哪来的幸福可言呢?他其实可以很“男人”、很“爷们”的,只要他的面前,换一个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宣泄他的情感的人。
这一刻,娅媛确信,她提议和伟东哥离婚,是真的成全了他了。
要是伟东哥被迫和她长久地绑在了一起,那会错过他今生最好的姻缘了。
幸亏她离婚提出得及时。。。。。。
怀孕之后,娅媛变得感性了很多。看起来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她往往感触很多。
其实大多数的孕妇,也是这样的,不管原本多**、强悍,在那一段时间里,都会忽然变成易感人群。
娅媛想着她和伟东哥之间的这些心情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从前,即使真的很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往往都会把泪水和血吞下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泪水涟涟的?况且,身边还跟着个人呢。
“秦娅媛,我没看错吧?这是伤了心了?你们不都提出离婚了吗?干嘛还这么放不下?”
看到默默流泪的样子,里希尔又是心疼,又是郁闷,明明想要安慰娅媛的话,说出口时,那口气听起来却是有些个不对头了。
“我是感动的好不好?”娅媛摸了把泪,剜了里希尔一眼道。
“嘎?感动。。。。。。”里希尔吐了口长气,心想,嘴还真硬,怎么感觉比他还能扯呢?
“是啊,伟东哥找到了这么好的归宿,我看着高兴,感动一下,不行吗?”
“行。。。。。。行!喔,我差点忘了恭喜你,你和霍伟东的离婚申请,已经通过了,昨天。”里希尔突然宣布道。
里希尔这通折腾,不过是为了找个合适的时机,对娅媛告知这件事。
为了和娅媛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最近他私下里早已做下了重重布置,差通知娅媛,她和霍伟东离婚申请被通过这一步,然后他要和娅媛摊牌了。
昨晚,他无意中发现了卡萝留宿霍伟东屋中的事情,觉得是个很好的契机。
毕竟娅媛和霍伟东是一路患难的夫妻,还有了孩子。本想着让娅媛能因霍伟东的先行背叛,轻轻地放下霍伟东,不要有太多挂怀,没想到弄巧成拙,娅媛反倒为此哭了一场。
“是。。。。。。是吗?”娅媛因哭泣,鼻音很重的机械反问。
离婚申请会被通过,虽然是预想中的事情,但娅媛还是有瞬间的慌。
没了那层婚姻的屏障,她一个单身的奴,怀着身孕,那感觉,不是一般的不是滋味。
不仅因此,伟东哥为了她,宣誓为奴,一路陪她闯过的重重关卡,两人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也突然在娅媛的心底泛滥开来。。。。。。她止不住再次落泪了。
里希尔心里面真是嫉恨得不行,可看着娅媛伤心落泪,嘴上也不忍太过尖酸了。
他走到娅媛的前面转身过来,和娅媛面对面,一边掏出手帕弯腰小心地给娅媛摸着眼泪,一边摇头叹气,道:“秦娅媛,你这点儿出息。。。。。。”
激将法没好使。里希尔眼瞅着娅媛的泪,泛滥成了长流水,他怎么擦都擦不净。里希尔便再也受不了了,一把把娅媛塞入了怀中,紧紧拥住。
457。457剪刀石头布()
里希尔拥紧娅媛,俯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地耐心劝告着她——
“你得往好了想啊,卡萝我很了解,我和他们这群保镖,算是一起长大的。她是个好女孩,质朴、单纯、真性情。。。。。。你伟东哥和她在一起,可是不亏的。”
“而且娅媛,你还有我——你不能太贪心。。。。。。”他言下之意是:你不能站在我和霍伟东之间,一直徘徊不定呀。
他想到现在说这话,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娅媛都主动提出离婚了,也算表明了她的态度的。他便咽下了那些难听的话。
可他发现娅媛在他的怀里,却越哭越凶了。
无奈,里希尔又很是违心的劝说:“你和你伟东哥,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那不是很好吗?而且,你们还是好朋友,没有人能拆散你们这层青梅竹马的友谊的。偿”
“这样吧,我保证:只要你想见他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见到,这样还不行吗?”
说到这儿,里希尔突然默了,他发现自己是不是太口不择言了,承诺太多、太过了啊?
天知道,娅媛恰巧在这时,止住了哭声。
这纯粹是巧合!至少和里希尔说出地承诺无关。
只能说,里希尔在娅媛异性缘上难得的通情达理,再加他的心灵鸡汤,在娅媛心理脆弱这个节骨眼上,很好的安慰了她。
里希尔懊恼地觉得,该哭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是个很注重承诺的人,有着言出必果的习性。他后来因为今天一时从动地承诺,付出了很“惨重”的代价,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我知道。你说得都对。”娅媛雨过天晴,在里希尔怀中肩膀的位置抬起头来,叹息般对着里希尔,认可了他的言论。
“那啥,我胡说的,也不能都当真。”里希尔赶紧阐明立场。他龇开牙想挤出点笑来,无奈,脸皮僵硬得很,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看你为我难过的,连笑都不会了。”娅媛看着里希尔皮笑肉不笑的怪样子,自己却“噗嗤”了。
里希尔可谓无语又无力。
娅媛忽然在里希尔年轻英俊的脸上,有些婴儿肥的部分,调皮地那指头捏了一把。里希尔微愕,娅媛却道:“算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这个词里希尔听。他心情立马明朗了,“好,我们现在回家。”
“我有点儿累了,待会儿你拦辆环保车吧。”娅媛和里希尔并肩向前走着并提议说。
也许是哭的吧,娅媛有些脱力,脚步也虚软。
“有我在,要环保车干嘛?来吧,背你。”
里希尔说着,已经在娅媛前面半蹲下身体,拍拍自己的肩背,让娅媛爬上去。
娅媛也不客气,又不是第一次被里希尔背。趴在他那宽厚的后背上地感觉,她其实还挺怀念的呢。于是娅媛高高兴兴地爬了上去。
最后,里希尔这样背着娅媛,和她吵吵嚷嚷着小跑回了住地。
仅此一路上,娅媛离婚的伤痛,便已痊愈了。
早餐的餐厅里,连一个伺候用餐的仆人都没有,只有里希尔和娅媛两个人,在热火朝天地边吃边闹。
由于近来两个主人家,越来越多的突发性儿童不宜画面,但凡是他们两个相处的时候,百合她们都自动规避开了。
娅媛和里希尔并排坐在桌前,却侧身九十度角和彼此面对面比划着。他们在玩里希尔提议的助兴节目,是两个人同出石头剪子布,谁输了,谁喂对方吃口饭。
这种玩心计的事,娅媛哪里是里希尔的对手,连连败阵喂里希尔吃喝。
只见两人提起拳头,共同声喊道:“石头、剪子、布——”
声落,两人同时亮出了自己地选择。里希尔出了剪刀,娅媛却出了布。
布要被剪刀剪的,娅媛又输了。她恹恹地提起了筷子,没好气地问:“吃啥?”
“喏?喂我喝口牛奶吧。”
里希尔一向难伺候,他看娅媛拿筷子,会要求喝牛奶;要是娅媛摸着杯子时,他必然会要求吃菜了。
里希尔看着眼前娅媛这样心情透亮的状态,心里高得紧。
在娅媛把杯子端到他嘴边的时候,他故意作怪把嘴巴一偏,热烫地唇触在了娅媛的手指上,他还借机暗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娅媛的手不禁一哆嗦。“再胡闹,牛奶洒到你身上,可不要怪我。”她故意板着脸,娇嗔地道。
“好,不闹了,继续。。。。。。”
里希尔做出个投降状。末了,他伸出右拳,等着和娅媛继续比试。
“不玩了,总是输,我都饿死了。”娅媛说着,抓起了筷子,打算直接用餐了。
“哟,看你多可怜。。。。。。要不,补偿你一下吧。想吃啥,我喂你吧?”里希尔突然对娅媛眨着眼睛诱哄道。
“你说的喔,”娅媛一看有这好事,顿时来了精神,啪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