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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他在地球见到了母亲。
木马在阿姆罗的故乡附近紧急迫降时,他打听到母亲的消息,特地跑到吉翁军占领区里的战争难民营见母亲。
但是,就在这时候出了事。
阿姆罗杀了人。
为了躲过吉翁军步哨的搜捕,阿姆罗使用了藏在身上的枪。
这是身为军人的一种自卫本能。
但是,目睹现场的母亲却严厉地责怪阿姆罗:
“那个士兵也有太太跟小孩啊,我不记得我曾经这样教育过你!”
她一点都没考虑到,自己的孩子也可能死于对方之手。
所以,阿姆罗逃离了那里。
这时候,母亲在他背后丢下了一句话:
“真是个无情的孩子!”
‘你!……你真是个无情的孩子!’
‘真是个无情的孩子!’
‘无情的孩子!’
尽管如此,不管阿姆罗再怎么憎恨母亲,还是无法否定她的存在。
让母亲拥抱、碰触肩膀的感触,即使只是一瞬之间,也可以让他产生安心感。
这种令他怀念的肉体记忆,让他觉得愧疚。
如果刻划出这些纠葛的清晰轮廓,就可以看出,从小孩子、青年成长为大人的阿姆罗,接触到跟母亲不同的女性的肌肤和热气时,在肉体上跟精神上都会产生勃起现象。
也因为这样,才给小孩子制造了离开母亲的契机。
“身体最近都缺乏运动,到这里来之后,什么都没做。”
“是啊……,在中立区,连打扫军舰的工作都没有。”
拉拉的手从他身上移开时,快速而冷漠,手移开后所留下来的空白,化成了莫大的空虚。
“不过,也因为这样,我才能见到你这样的女孩,我觉得很开心……”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
“在我知道你是吉翁军的拉拉·丝后,没想到你还会在这里等着我……”
拉拉看着湖面。
阿姆罗后悔自己说得太多了。
“对不起……,我不是太自以为是才这么说的。只是,有时候你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一时兴奋……”
“没关系,不知道我的背景,就对我这么有兴趣的人,只有你一个。”
“尽管我可能是你的敌人?”
“也许就因为是这样的立场,才能这样子吧。”
“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可以无视于这些关系的存在。”
“谢谢你,不过,如果你知道了我的过去,你会讨厌我的。”
“不会的,也许你曾经是个可怜的贫穷人;或是人人称羡的富家千金……,就是有一个不幸的过去,但是,那些都跟今后的我无关啊。”
“阿姆罗·雷,你不是那种只会说说而已的人吧?”
“我想你大概想测试我,但是,我敢肯定,我一定不会变的。”
“昨天,你见到上校,很明显地表现出了敌我之分。”
“我还蛮喜欢那个上校的呀。”
“他是个很好的人呢。”
她的话像荆棘般,刺伤了阿姆罗。
于是,他告诉她:
“……空袭我住的SIDE7的人,就是那个上校。”
“我知道,上校说冲入大气层时,他跟一架白色的MS苦战过,那个白色MS的驾驶员就是你吧?”
“……没错。”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 八 章 女人这东西
阿姆罗想推开拉拉,却被她巧妙地闪过了。
“……”
他本来以为,如果拉拉知道自己是红色彗星的敌人,就会讨厌他的。
如果拉拉讨厌他,他就会死了这条心。
但是,事情并没有变成那样。
所以,阿姆罗虽然高兴得飘飘然的,意识却也开始僵硬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他体内存在着如果不被讨厌就可能犯错的部分,所以,他才想用夏亚·阿兹纳布来做盾牌的。
好狡猾的做法。
但是,不这么做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了自己……,可能会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
拉拉这个少女,只要表现出一点点喜欢阿姆罗的样子,就可能成为让阿姆罗毫无选择地跟着她走的定时炸弹。
她就是让阿姆罗有这种感觉的“女人”。
这里是父亲居住的地方,所以,不回联邦军也许没什么关系。
寻求政治庇护,也许太夸张了一点,不过,至少可以取得跟难民同等的居住权吧。
不过,事实上,他连这些细节都不会去考虑的。
只要拉拉说一声“好”,不管她想怎么样,阿姆罗都会跟着她走的,即使会让她瞧不起,阿姆罗可能还是会跪下来求她跟他一起生活。
在木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令他害怕的事,为了忘掉这一切的事,他正需要一个异国风情的女孩!
而且,这个同时拥有忧郁跟阔达的少女,就像宝石一样。
在木马,他也遇到了几个值得他单恋的女性。
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做出令人唾弃的事,是因为成天都被男人的斥喝声追赶着,忙着在MS的机体爬上爬下的。
还有,忙着战争。
但是,也因为有她们存在,想回到她们身边,才会再回到木马来。
‘谢谢,你做得太好了。’
‘辛苦了。’
只要能从小小的萤幕听到她们这样的声音,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他知道,只因为这样,就可以坐上MS作战的人,太过轻率。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也对不起芙劳。
可是,真的是因为有她们的存在,他才能在那种使用于宇宙近接战的荒唐兵器的肚子里坐下来。
莎拉·玛斯——
标准的职业妇女典型,是一个外在丰满,内在坚毅的女性。
米莱·矢岛——
母亲的绝对标准范本。
阿姆罗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么年轻,就全身散发出这种味道的女人。
而服役在补给队里,跟木马有所接触的玛蒂达·亚森中尉,又别有一番风味,曾经是具体呈现出绝对女性气息的女神。
用“曾经”这个词儿,是因为她在木马即将离开地球前战死了。
是她让阿姆罗体会到,什么样的风格才是理想的女性独特风格。
他可以幻想,在这一型女性的面前,成为爱的俘虏。
跟这些女性比起来,芙劳·宝……根本是提都不用提了。
这个女孩,不管怎么样都会自己紧紧的贴上来,所以,只要以平常心待她,就不需要替她想太多。
至于拉拉,在阿姆罗的心中,有着跟这些女孩不同的份量。
如果这个女孩,只是身着清洁、威严的红色制服士官庇护下的一个少女,那么,她绝对不可能接近像阿经罗这么青涩的少年。
但是,拉拉却尝试着去回应阿姆罗想犯错的冲动。
“……哈……”
当阿姆罗抽身而去时,拉拉吐了一口气。
那个动作,仿佛在告诉阿姆罗,你现在说的话让我很难过。
‘这是无法实现的恋情。’
这句话,像闪电般一闪而逝。
阿姆罗不想让少女感应到他曾闪过这样的意念,就从长板凳上站了起来。
他感到万分的懊恼。
这时候,某种感触直追阿姆罗的背后而来。
“……!?”
他直觉到,那是拉拉的悲哀,于是回过头来。
“……”
拉拉缩着下巴,只张大眼睛仰望着他的视线,跟阿姆罗的视线撞个正着,缠绕在一起的视线,再也解不开来了。
‘为什么只照你看得到的现实来了解这件事呢,为什么不能做超越现实的想像呢!?你太狡猾了。’
阿姆罗有被狠狠地揍了一拳的感觉,这时候,他这才知道自己对拉拉的真正期待是什么。
‘……我再怎么想你……也是没有用的。’
他企图用别的论调来掩饰自己真正的期待。
阿姆罗就像一般年轻男人一样,有着只想对少女做出猥亵事情的幻想,而现在,他正陷入这个部分不能自拔。
这是让他觉得可耻的事。
这种事是求也求不得的事,而且,对方女性如果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梦想,一定会落荒而逃的。
那种不会落荒而逃的女性,也不是什么值得交往的女性。
性意识觉醒得很晚的阿姆罗,也能判断出这样的道理。
阿姆罗没有去上保健卫生课,因为他坚信,包括“性”在内的“人的成长”,是一个应该经由体验来达到学习效果的主题。
所以,他无法忍受在学校这样的场合,老师们一本正经又带一点幽默,以上课的形态来传达这种知识的光景。
他就是这种少年,所以,当他在网路的萤光幕上看到裸体女性张开双腿的姿态时,就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可以摆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姿态的女人。
可是,在知道自己四周同年龄的男人也都在看之后,他也习惯了在观看这种东西之后,让小孩子的“道具”转变成大人的风貌。
在体验过射精的感觉之后,他不但可以想像男人欲望的肮脏污秽,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裸体了。
但是,他也大约可以想像得到,那种女性是属于那一类的女性,那种女性的性爱情欲冲动是粗糙而不精致的。
芙劳·宝是很平常的一个女孩,不是那种可以用“性感”来形容的对象。
这个叫芙劳·宝的女孩,有丰满的双颊,是个很鸡婆的女人。
尽管裙摆下有一双丰盈结实的美腿,却经常抱怨生理痛的事,让阿姆罗觉得她是个让人受不了的女人。
但是,也不是那种可以缺少的存在。
“明天还可以在这里见到你吗?”
“你觉得呢?”
“其实,见了面也不能怎么样,可是,我还是想见你。”
“也许真的是不能怎么样吧。”
阿姆罗知道,再多说几句只会让自己变成更窝囊的男人,所以他跨出了步伐。
如果见了面能怎么样的话,阿姆罗一定会跟着拉拉走。但是,有红色彗星存在,所以,应该什么事出不会发生吧。
不,说不定会被他杀了。
“……!”
他回头看。
拉拉坐在透过芦苇叶缝隙可以看得到的长板凳上。
‘……你要把我掳走吗……?’
拉拉的模样,就像一个可以轻轻举起的人偶。
“拉拉……”
阿姆罗在口中呼唤了一声后,就想跑步离开。
这时候,拉拉看着自己的脚,低着头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