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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夏亚好吗?”
‘上校是我希望能活着陪他在一起的人……’
“……为什么不说话了?”
‘阿姆罗,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吧?我希望能让他停止战争。’
“你是因为这样才让我活下来的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能跟你在一起,我真的觉得很幸福,所以,我会一直看着你,直到你死为止。’
“也许你这么做是对的吧,可是,我能阻止夏亚做他想做的事吗?”
‘如果你能好好跟他谈,不就行了吗?’
“是吗?”
‘也许我能让你不至于犯错吧。’
“我是你的阿姆罗,所以,我不会犯错的。”
‘就是这样!’
“太棒了……!”
‘呵呵呵……你一定要喜欢我唷!我也很喜欢阿姆罗呢!’
“你要喜欢我呀……啊……!有一个可以说这种话的对象,实在太棒了……,让我实际感觉到……活着真好。”
‘我也是……所以,让我在你的体内休息吧。’
“我想你也应该累了,休息吧,拉拉……,我去见夏亚。”
第 十九 章 阿·巴瓦·库
光这一次的殖民地雷射炮攻击,就歼灭了地球联邦军一半以上的战力。
这么看来,阿·巴瓦·库的防御,应该也相当坚固。
从月球基地格拉那达出发的基西莉亚·查比,对战斗已经毫无兴趣。
她一心只想着,怎么样去经营今后的吉翁公国。
所以,当父亲德金公王所专属的座舰“大德金”,在地球联邦军所在的空域中被消灭时,她就下定决心跟基连卯上了。
阿·巴瓦·库的战斗指挥所的萤幕上,映出了喧嚷的战况,但是,基连显得非常超然。
“呵呵呵……我军……简直是压倒性的胜利嘛……”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基西莉亚也无法这么平静沉着,所以,这是她也乐见的成果。
“基西莉亚,怎么这么晚才来呢,听说艾尔美斯被击落了?”
基连是在讽刺她,所谓新人类部队,根本是不可能存在的。
“木马还健在,白色的家伙也来了唷。”
“我们的严密交叉火网,就算白色的家伙是新人类,也逃不掉的。”
联邦军运用残存战力孤注一掷的意志,基连根本不放在眼里了。
“我想尽我所能去做,所以,所以可能的方法我都尝试了。”
“哦,你还真能干呢……”
“我要让夏亚使用‘吉翁古’。”
“那是还未完成的大型机动战士呢。”
“夏亚上校说没关系,他愿意出战。”
——长兄跟长女之间的对话。
因为夏亚没有尽到保护他们的么弟卡尔马的责任,所以基连把他逐出军队,而再度让他归队的是基西莉亚。
基连认为,基西莉亚让已经毫无利用价值的年轻小伙子回来,还让他晋升到上校,是相当欠思虑的做法。
这件事,让他有预感,战后,两个人将会有不同的政治理念。
但是,他们两个都是暗杀了夏亚的父亲,建立吉翁公国的首谋者德金的孩子。
所以,他们不认为,以地球联邦政府的古老手法来经营地球圈,会有什么未来可言。
对他们来说,纪元零年的人口——五千万,是地球上最理想的人口数。
除了地球的人口之外,还有移民宇宙的人口,只要把特殊法人的技术也带到宇宙去,人类就不会衰微了。
这既不是政治思想形态,也不是民族性思想形态或利已主义下的行为,而是物理性的淘汰。
所以,虽然采取的手法强硬了一些,但一时的污名,终究还是会成为未来的赞美。
唯一让他们动摇的部分,就是违反人道主义的这项指责,但是,死抱着人道主义只会制造出无数不切实际的愚者。
那不过是弱者的强权。
基西莉亚的心翻腾不已。
归根究底,人类是在血跟感情的支配下行使力量,来让他人屈服的。
即使是自己的哥哥,也在对象之内。
因为,不这么做的话,就不能顺利地走向自然淘汰之道。
排除基连这个近代史上的自私自利者,并不是为了夺取霸权。
“你把大德金舰布置在哪里呢?什姆市吗?”
“那艘军舰冲得太快,沉啦。”
“哦,是哥哥从德金公王那里征调来的吗?”
“你怎么这么说呢,基西莉亚,你想父亲肯把大德金交给我吗?”
“应该不会。”
“那么,可能就是这么回事吧,公王想进行已经错过时机的和平交涉,但是……”
基连稍微看了一下几个排列在一起的萤幕。
战况似乎出乎意料地陷入了危急中。
基西莉亚没有等待适当的时机,就直接射杀了他。
“杀父之罪,即使是总帅也不能赦免!对我这个处置有异议的人,等战胜后,再到法庭控告我吧。”
基西莉亚发出恫吓。
要塞的作战指挥室,一时之间,空气变得相当凝重。
“总帅已经光荣战死,现在起,我军听从基西莉亚阁下的指挥!”
识时务的敏锐士官的一声号令,救了基西莉亚。
但是,基西莉亚忽略了一点。
那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争吵,动摇了要塞的防御网。
如果说,自然跟状况的形态本身都具有记忆的机能,那么,使其间断的意志,也会影响到状况。
所谓有某种意志,就可成就某事,就是意味着,错误的意志所产生的东西,即使是组织也好;亲子关系也好,都会以错误的形态显现。
这也是我们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
光靠精神论来指导国家,而导致失败的例子,不计其数。指导者的意志,不但会显现在组织的动向上,也会显现在这个意志所支配的形态上。
就阿·巴瓦·库的例子来说,不得不派那一架没有脚的巨大MS吉翁古出战的行为,就是一种象征。
而且——
“报告说有白色的家伙出现,可是还没有捕捉到!”
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所以,夏亚还有时间在MS的驾驶舱里,换上驾驶员装。
这样的状态,削减了夏亚冲锋的意志。
“拉拉,引导我吧!”
他无法唤起为她复仇的意识。
因为夏亚知道,拉拉并不希望他这么做。
拉拉已经攀附在那个操纵白色MS的少年身上,跟着他走了。那个少年透过拉拉,不断地在呼喊着夏亚。
对于这种新人类式共鸣的扩大,他只感到嫉妒:
“你想以拉拉为后盾来牵制我吗!”
连木马的代理舰长布莱德,都感觉到要塞出现了破绽。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米莱,刚才一时之间,敌人的火力减弱了呢。”
“是啊,我们也发觉到了,难道对方也跟我们一样出了什么问题吗?”
如果不是这样,木马也不可能如此顺利攻入要塞的防御线内,现在木马的舰首就像两只马蹄一样,以疾奔的气势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登陆阿·巴瓦·库,将部队送入要塞里。
“阿·巴瓦·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在枪林弹雨中,代理舰长还有闲情逸致探讨这样的问题。
“那是一个对人类的影子非常敏感的妖怪的名字,它的由来在妖怪事典里记载得很清楚。传说有一座可以看到世界最美丽风景的高塔,叫做胜利之塔,这个妖怪就躲在攀登这座塔用的楼梯上,等着爬上高塔的人出现,然后,附着在那个人的影子上,跟着他走。”
“胜利之塔……他们坚信吉翁会获胜,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应该是吧,而被妖怪附身后的人,爬到高塔顶上圆寂后,就变成没有影子的东西,发出蓝色的光芒,那就是阿·巴瓦·库。”
“可以让理想具体呈现的东西吗?”
“是啊……不过,据说这妖怪的生命短到无法爬到高塔顶上,只有一次机会可以撑到了顶上……就像桃子的皮一样……”
“也就是说,皮破了就完了吗?”
“这个就很难说了。”
这个比喻看来是蛮正确的,因为木马已经逐渐逼近要塞,几乎是快跟要塞接舷的距离了。
跟要塞之间还有一段距离时,很可能遭到要塞的炮火攻击,但是,接舷后,即使战舰被击沉了,部队也可以降落在敌人的设施中。
阿姆罗参杂在联邦军的MS部队中,找到要塞的防御炮火空隙,钻入了伞状要塞的柄部空域里。
要塞的空域里,死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生命的温热像断线风筝般远离的感触……
这一切就像瀑布溅起的飞沫般的锐利,刺痛着阿姆罗,但是,阿姆罗一点都不犹豫。
‘!!!……我可以忍耐……!’
因为有某种东西守护着阿姆罗,让阿姆罗远离外来的伤害。
那就是拉拉的记忆。
这个记忆,会告诉阿姆罗前进的方向。
因为正确的记忆跟正确的体验,而变得丰富的人,才能接受这种东西的引导。
但是,人还是无法光靠这样的引导到达目的地。
必须拥有因应时间、时运之应变能力的肉体跟灵魂,才不会被外界所形成的现实踩得粉身碎骨。
“……!”
当夏亚的特异的大型MS,从要塞的岩石阴影中冲出来时,阿姆罗感觉到了夏亚的焦躁不安。
这时,他也以拉拉的体感做为屏障。
第 二十 章 夏亚跟莎拉,阿姆罗跟拉拉
“白色MS的驾驶员,你叫阿姆罗是吧?你怎么向我交代拉拉的事!”
夏亚会这么责问他,是因为他也是一个难耐孤独的人。
MS即使没有脚,也不会有机能上的问题,性能并不受影响。
尽管如此,夏亚对“人型”的意义,已经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对吉翁古的形状感到极度不安。
由机体所创造的极致形状,在某种意义上,具有最高的柔软性。
要把这份柔软性转成机械性的最高性能非常困难,但是,并不会失去“人型”这种造型的意义。
所以,拥有至高形状的人类,谦虚地接受了这样的形态,也不得不使用这样的形态,但是,却让智慧根据潜意识里的自私自利,编造也荒废地球这颗行星的理由。
夏亚的直觉告诉他,吉翁所谓进入宇宙就是进化的论调,是在自欺欺人,他也知道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