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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产生新观念的序端。
于是引发了——在宇宙中强化身为动物之特性,达成身为人类的崭新飞跃,摸索再生的道路——这样的思潮。
但是,在这个思潮的观点上,却无法达成全人类规模的共识。
可以在地球母亲的怀抱中生活的人,跟无法自由出入地球的人之间,酝酿出了不同于以往的种族歧视的“差别待遇”意识。
正如同文化领域扩大时,新的领域跟旧的领域之间,就会产生冲突,产生调整作用一样。
这时候,吉翁·戴肯说了这么一段话:
‘可以在宇宙中生活的我们,是走在人类革新道路上的新人类。
我们移民者,没有道理要在政治跟经济上受到规范,但联邦政府却向我们征收维护太空殖民地的税金,把这笔钱交给了特殊法人。虽然地球跟太空殖民地之间,有可以自由往来的技术,然而交通与航行的许可权却完全掌握在联邦政府手上。
现代资本主义,把太空殖民地的亿万人口,当成了让企业体得以永续生存的消费集团。
被迫移民宇宙的我们,从地球来到太空殖民地的贷款,必须历经三代来偿还,在贷款付清之前,还不许再踏入地球一步。
这意味着,移民者只是为了维系宇宙移民的庞大消费系统而惨遭剥削的存在,根本不被视为生命体来看待。
SIDE3对地球而言,是位于月球背面的遥远SIDE。在这里延续了许多世代的我们,一定要用我们自己的手创出新的体制,才能成为真正拥有生命的动物。
我们不是为联邦政府或其相关组织的利益而活的,我们必须成为新的人种,成为拥有主权的新人类。’
当电脑网路克服重重的危机,达到可以永远管理太空殖民地的成果后,人们就会屈服在这样的组织跟技术之下。
对这些人们而言,否定宇宙公社存在意义这样的发言,简直是惊天动地的震撼。
但是这样的发言,却带给了人类崭新的纲要提示。
吉翁的独立宣言,对那些已经对体制感到疲乏的人们,有另外一种新的意义存在,所以,住在地球的人们也鼓掌接受这样的宣言。
这就是人类的革新。
有新人类;更有宇宙充当人类更进一步飞跃的舞台。
这样的环境还不是极限,如果能再前进到右边的银河、左边的星云,人类就可以做无限的发挥。
这就是种族进化的目标……
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吗?
吉翁说,就是因为不知道答案,人类才能拥有宇宙这样的无限舞台。
基连跟基西莉亚都知道,夏亚就是那个吉翁·戴肯的遗腹子,才不露声色的重用了他。
从基西莉亚的本队派出来的MS部队,可以说是一支战略部队。
雷比尔将军麾下的舰艇,也派出了MS部队,进驻月球附近的空域。这次的大战,将会爆发出一场最大规模的MS之战。
阿姆罗脱离了让他觉得其实就是人跟人本身挥剑交战的MS战场,展开了独自的奇妙作战。
阿姆罗企图看透这样的事实,了解事实的全貌。
但是,他并没有所谓让战争提早结束这种顾全大局的视点。
或许,只是想见到拉拉的冲动在鼓动着他吧。
可是,见了她又能怎么样呢?
这一点,还是没有答案。
他只能期待着,也许会出现什么样的改变。
啦、啦……!
“尖帽子?郁金香?”
这样的侧影,显现在声音的深处里,木马在不久后也收到了这个情报。
因为这样,阿姆罗率先出动狙击敌人。
但是,阿姆罗从声音的共鸣中,嗅到了拉拉的体味。
她从体内呼唤着阿姆罗。
只不过是有这样的感觉而已,眼前飞舞的光束闪光,却已成了翩翩起舞的飞蛾。
所以,阿姆罗排除了那样的感觉。
虽然激昂,意识却不混浊。
不像痴呆症的老人,必须寻求某种东西来充当心灵的镇石。
阿姆罗用白色MS操纵下的光束来福枪,不断狙击着对方,他企图看清楚在背后指使着拉拉的另一个存在体。
‘是夏亚……?’
拉拉让夏亚的身影显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会打翻醋坛子吗……?
‘找到了!’
不断放射出闪光的东西,是一个球体!
球体上安装着可以三百六十度任意移动的全向量推进器,是一个发射短脉冲的机动体。
操纵这个球型机动体的,就是外型极似尖帽或郁金香的那个东西!而操纵那个东西的拉拉背后,又有一个指使者存在。
所以,阿姆罗向前冲刺,只为了一睹这个指使者的庐山真面目!
“是你!”
阿姆罗闻到笼罩了整个尖帽子机影的夏亚的红色士官服的味道。
就是那个说‘你也看得出来,我是个军人’的夏亚!
这时候,阿姆罗的视界中,浅绿色的尖帽子回旋后飞跃,射出了两道光束。
霹!
他闪开了。
光束向左右偏斜而去,但紧接而来的光束,击飞了阿姆罗座机的光束来福枪。
“啊!”
他看到了拉拉。
她飘浮在一片漆黑中,天鹅在振翅飞翔。
但是,他不会被幻影所迷惑。
阿姆罗的白色MS猛然抽出光束配刀,企图砍断那烦人的球型机动体。
‘你的力量太强了,如果不打倒你,夏亚会死的。’
拉拉的意识直接袭向了他。
“拉拉,你是他操纵的玩偶吗?”
在他还没有问完之前,拉拉就抢先说话:
‘是你来得太晚了!’
他想,拉拉说的没错,可是,她应该也知道,拥有肉体的生命,行动不是可以那么自由的。
‘为什么你这时候才出现呢!’
这个质问转化成攻击,直接逼向阿姆罗。
阿姆罗座机的光束配刀,切向了球型机动体。
出神入化的特技!
‘你不该这样战斗的!你既没有要保护的人,也没有要保护的东西,你为什么要这们拼命的作战呢?’
“你说什么?”
‘我可以看得出来,你没有故乡,没有家人……也不爱任何人!’
“那、那又怎么样呢!”
她那番话,仿佛在告诉他,不要再活下去了。
白色MS跟浅绿色MA,对峙在直线上。
时间冻结了。
第 十六 章 夹缝中的少女
两个人的意识产生物理性的碰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我们也经常在体验这样的事。
彼此了解的亲子关系,就是这一类的例子;彼此一见钟情,也是属于这一类的关系。
即使是工作上的关系,只要目标一致,也可以形成这样的共鸣。
人的形态、自然的形态,本身都具有记忆机能。
只要这个记忆所追求的目标是一致的,就能产生强烈的共鸣。
阿姆罗跟拉拉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他们是背负着彼此敌对的命运,各自操作着各自的机器。
只因为心中的疑问,心中所追求的东西是一致的,因此而连结在一起的意识,就缠绕在同一个主题上,再也解不开来了。
他们希望这场战争可以停止。
他们希望可以拥有彼此相爱的关系。
那么,他们到底该怎么做呢?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们办得到吗?
他们希望能办得到。
这样,他们就可以相爱。
如果可以相爱的话,
如果……可以……相爱……
可以相爱的话……
是否……一切就都解决了?
让我们解决一切的问题吧。
不然的话,得不到祝福的爱,只会陷两人于不幸。
那样的爱,不是完整的爱。
所谓爱,必须是完整的。
要完整地被爱,就要完整地去爱一个人。
可是,该怎么做呢?
是否可以靠两个人的力量,停止这场战争,拥有一个相爱的场所……?
可能拥有吗?
拉拉,我该怎么做才好呢?
阿姆罗这么问她。
可是,转换成言语,却成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可以保护的东西,就不该战吗?”
啊,转换成言语,意思就全走了样。所以,拉拉用斥责的语气回答他:
“那是任性者的强辞夺理!”
“那么,拉拉,你又该怎么说呢?”
“我是为了救我的人而战。”
“就、就只因为这样!?”
“这是人活下去的真理啊!”
“那么,你是怎么看待我们之间的邂逅呢!?”
啊啊——!
拉拉的嘶叫,不成言语,跟时空的潮流产生共振,表现出了她的空虚是那么的无边无际。
因为知道,所以她绝望。
因为知道,所以她恸哭。
就是有这种,即使知道,也无法突破的宿命。
是这样吗?
“拉拉,不要绝望!绝望等于死亡,我们还活着,而且拥有最强的兵器。如果我们有可能是新人类,就让我们用这份力量阻止战争!到时候,拉拉,你就投入我怀里来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为什么我跟你这么晚才相遇呢?’
‘如果这是命运的话,未免太过分,太残酷了。’
‘遇到了你,又能怎么样呢!?根本就不能怎么样,一点都不能……’
‘可是,这是事实,你必须去面对它啊!’
‘面对它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的相遇是无解的相遇啊……’
夏亚也由共呜中,感知到了这一切。
“拉拉!”
莎拉·玛斯也提出了共振:
“阿姆罗!”
米莱清清楚楚的喊了一声:
“阿姆罗,不可以!”
‘相遇之后,就能相互了解……,为什么我只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呢?对我来说,你实在出现得太晚了……’
‘对我来说,你也出现得太突然了啊。人与人之间,不就是这样吗……’
两个人的理解,在断念的波涛冲击中,奔泻而去。
这个波涛也同时接纳了许多人的介入。
共鸣不断的扩大。
“拉拉!不要跟那家伙嬉闹!”
这股像针般的意识,充满了忌妒。
“上校……!”
拉拉无法阻止夏亚的意念。
阿姆罗的白色MS,闪开红色MS的光束攻击。
“夏亚!”
阿姆罗的嘶喊,是对忌妒所发出来的年轻人的愤怒。
迸开来的意气,召来了夏亚的妹妹莎拉。
“阿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