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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略一沉吟,走入石室,伸手抱起了古鼎,只觉古鼎十分沉重,不知装的何物,花无欢右手一伸,去揭鼎盖,却被徐凤眠一闪避开。他虽然不肯去揭那鼎盖,但好奇之心、却是未减,想瞧瞧古鼎中装些什么?
宇文邕轻轻咳了一声,道:“若是这鼎中存放之物,可以当作一件独立之物分配,连同那玉瓶也好及早均分,各自保管,免得麻烦。”
徐凤眠知他言中之意,停下了脚步。
宇文邕伸出右手,揭开鼎盖,只见鼎内尽是白色细粉,一股淡香,扑入鼻中。
自负博学多才的宇文邕,看了半天,也瞧不出那鼎中白灰是何名堂,一皱眉头,合上鼎盖,说道:“这古鼎只能算作一物分配。”
花无欢、徐凤眠、宇文邕三人比起来,以他的武功最弱,但在徐凤眠和花无欢两大高手的均势中,宇文邕却凭着智慧,仲裁全局,怦然是群豪中的首脑人物。
花无欢冷冷的望了徐凤眠一眼,激怒之色,形诸于神色之间。
原来,徐凤眠不让他揭开鼎盖查看,却肯让宇文邕揭开查看,大大伤害了花无欢的尊严,恨不得立刻出手把徐凤眠碎尸万段。
但徐凤眠奇高的武功,和那掩去本来面目的人皮面具,使花无欢有些莫测高深,不敢轻率相犯。
宇文邕转注了花无欢一眼,道:“可惜的很,只有两件物品,如若再多上一件,咱们就可以分配了。”
花无欢强忍着心头怒火,淡淡一笑,道:“目下这六座石室已然看完,宇文兄也就不用再卖关子了,咱们应该再深入内部看看去。”
宇文邕道:“再要深入,即将揭开迷蒙江湖数十年的禁宫之秘,咱们的处境,也将比此刻更为险恶。
花无欢道:“宇文兄如吝惜自己性命,那就不该进入禁宫中来了。”
宇文邕目光转注徐凤眠脸上,道:“阁下尊意如何,是就此而止呢?还是要继续深入?”
徐凤眠道:“自然继续深入。”
他说的句子很短,又故意改变了嗓音,使花无欢辨不出自己的身份。
宇文邕道:“兄台既是想继续深入,那是该兑现诺言了!”
徐凤眠先是一呆,继而嗯了一声,放下手中墨鼎,挥掌在宇文邕身上拍了两掌。
花无欢哈哈一笑,道:“原来宇文兄是被人点了穴道,勿怪是只能对花某凶了。”
宇文邕冷冷说道:“这位兄台吗?倒还是言而有信的人,如若兄弟被你花大庄主点中穴道,只怕就不会轻易为兄弟解活了。”
花无欢冷笑一声,不再多言。
宇文邕奇穴被解,心理上顿感轻松,举步走到拦路的峭壁前面,挥手在壁上敲打。
原来走到此处,再无前进之路,横拦群豪面前的是一片石壁。
只听宇文邕哈哈一笑,道:“果然在此,不出兄辩之料。”挥动短剑,刺入石壁之中一搅,纵身向后跃退,伏身而卧。
花无欢、徐凤眠都对宇文邕怀有很大的戒心,见他伏身而卧,立时跟着伏下身子。
但闻一阵隆隆之声响过,石壁突然有一片倒塌下来,紧接一阵暗器破空之声,无数的弩箭,疾射而出。
好在几人全都有备,那弩箭便掠着头顶飞驰而过。
第299章 : 步步惊心()
宇文邕慢慢站起了身子,道:“这石壁之上原有一道暗门,在这石壁之外,本有控制开启暗门的机关,只是那机关十分隐秘,不易寻找,兄弟釜底抽薪,借这宝剑之力,斩断它控制的铁索,这座石门,从此即失去效用了。”
花无欢和徐凤眠口中虽然不言,但心中却是对他十分敬佩,暗道:这人胸罗之能,果是常人难及。
宇文邕不闻两人接口,淡淡一笑,又道:“如今石室已开,不知诸位中哪一个开道带路?”
花无欢道:“咱们不解机关布置,自然是由宇文兄带路了。”
宇文邕道:“这样未免劳役不均了。”
唐太姥姥突然接口说道:“老身带路如何?”
举起手中禅杖,大步向前走去。
花无欢、红芍夫人、徐凤眠、宇文邕等鱼贯相随。
石门之内,是一条很狭窄的南道,宽不过两尺,最多可容两个人并肩而行、
宇文邕一面举步而行一面说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在这狭窄的甬道之内,布置下什么恶毒埋伏,咱们几人,只怕很难逃过这次大劫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高,听得群豪个个心中发毛。
甬道中十分黑暗,唐太姥姥运足目力,也只熊瞧到三尺以内的景物。
这甬道足足二十丈长,走完甬道,形势又呈开阔。
只觉冷气扑面,空气大为清新,不似适才那等闷人难过。
花无欢道:“原来此地和外面相通,早知如此,也不用寻找什么禁宫之门了。”
宇文邕冷冷接道:“这通风设备,已不知经过多少曲转,那包一天若留下一条通孔,可见天日,那也不配称作巧手神工了。”
花无欢流卧四顾,果然是不见天光,连四周的形象景物,也看不清楚。
宇文邕重重咳了一声,道:“兄弟共带有两支火烛,适才已经烧完了一支,现尚余一支,这一支火烛烧完,咱们即将在黑暗之中摸索了。”
说完话,摸出火折子,随手晃燃,点起了火烛。
烛光照射之下,可清晰的瞧见四周景物。
只见正东方位上一个双门大开的敞厅,三面都是石壁,停身处,是一个二丈见方,形如天井的院落。
花无欢道:“三面都是石壁绝地,只有走入那大厅之中了。”
宇文邕道:“不错,只有那敞厅一处可去,诸位要小心一些了。”左手执烛,右手仗剑,直向那敞厅之中走去。
花无欢大跨一步,抢随在宇文邕身后。
那厅门本是大开,但宇文邕等行近那大厅附近时,大开的厅门,突然关了起来。
花无欢陡然停住脚步,道:“这厅门外有着机关布设?”
宇文邕回头一笑道:“不错,花大庄主早该想到才是。”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那巧手神工包一天,在咱们头顶石壁中,装下了埋伏机关,在这两丈方圆之地,咱们有几分逃生的机会?”
徐凤眠和花无欢都听得不自主地抬头望了石顶一眼。
花无欢冷冷说道:“那要看包一天在石顶之上,装的是什么暗器了!”
宇文邕道:“算他是一种毒针吧!花大庄主以为逃生机会如何?”
花无欢道:“如若在下无法逃得,相信诸位,无一人能够逃生。”
宇文邕淡淡一笑,道:“咱们死去,那还罢了,但你花大庄主如何能死呢?”
花无欢虽知他语含讥讽,但却强自忍了下去,不再多言,但人却停下脚步不动,暗中提气戒备,监视着宇文邕的举动。
徐凤眠一直留心着花无欢的举动,此时此情中,他必得留心保护着宇文邕,因为宇文邕虽然亦敌非友,但他却在这险恶的局势中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他丰富的江湖经验,超异常人的机智,花无欢的阴谋均消失在他事先揭露防范之中。
宇文邕缓步走到大厅前面,高举起火烛,回头说道,“两位请和在下一起行入厅中,万一遇有变故,也好同心协力抗拒。”
花无欢回望了徐凤眠一眼,道:“阁下意见如何?”
徐凤眠点点头,把墨鼎交给了南宫冰,便缓步向前走去,以行动表示,口却不言。
花无欢一皱眉头,低声对红芍夫人和唐太姥姥道:“两位请守在这里。”大步走近厅门。
宇文邕举起手中短剑,在厅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举起手中火烛,仔细在那紧闭的大门上,瞧了一阵,放下火烛,突然向后退去。
花无欢和徐凤眠都不知他用心何在,看他急忙而退,只好随着向后退去。
宇文邕退到了原来的停身之处,停下脚步,花无欢和徐凤眠也同时退回原处。
只听一阵轻微的轧轧之声,那关闭的两扇厅门,缓缓大开。
这时,花无欢和徐凤眠才了然了那宇文邕放下火烛的用心。
原来那火烛近门而放,借火烛之光,可瞧到厅中部分景物。
这座山腹大厅,幽深宏远,烛光所及处,只瞧到一座石案。石案上放着各种不同的兵刃,排列的十分整齐,显然、在放置兵刃时。群豪心中,都十分平静,毫无激愤慌忙之证。
徐凤眠一眼间,已瞧到了一支白玉箫,和一柄长剑,并列而放,心中暗道:那玉箫不知是不是箫王张放的遗物?
但闻花无欢说道:“我明白了,在咱们和这石门之间的地上,有着一道控制厅门的机关,那机关很灵敏,人要踏上机关,那两扇大开的厅门,就自动关了起来。”
宇文邕道:“这机关历经数十年;仍然这般灵巧,显然建筑的确神奇,巧手神工包一天,果然是一位才慧出众的人物。”
花无欢道:“此地距厅门,不过一丈有余,咱们飞身跃起,不难落入厅中,似乎不用再费心机,查明这控制厅门的机关了。”
宇文邕道:“如若咱们进入大厅之后,那两扇厅门就紧紧关闭起来,不再开启,那又如何是好呢?”
花无欢呆了一呆;道:“这个在下如若知晓,宇文兄恐早已伤亡在我花某人的掌下了。”
宇文邕淡淡一笑,道:“花大庄主最好打消杀害在下之心。”
花无欢微微一笑道:“自然在未出禁宫之前,花某人不会再动杀心了。”
宇文邕微微一笑,道:“诸位站着别动。”
举步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四五步,两扇厅门、突然又自动关了起来。
宇文邕伏下了身子,挥动短剑,似乎想凭借利器,挖开一片石地,找出那控制厅门机关的枢纽所在。
哪知刺了两剑之后,突然停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