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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棠脸色一变,冷冷说道:“你认识徐凤眠吗?”
南宫冰暗道:他就在我身侧啊!
口中却应道:“认不认识,与你何关?”
蓝王棠道,“自然与我有关了。”突然一挥长剑,寒光一闪,人已欺入室中,剑尖寒芒,分刺向南宫冰前胸两处穴道。
他出手剑势奇快,尤如惊雷闪电一般。
南宫冰就地一个翻身,借势一跃,避开了两剑。
蓝玉棠一见那南宫冰闪避剑势的身法,已知遇上了劲敌,手腕一挫,收回剑势,冷冷说道:“阁下武功不弱,决非工人身份,请教真实姓名?”
南宫冰被他一剑逼的连退了两三步远,心中有气,当下说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知道你是冒牌徐凤眠。”
蓝玉棠听他声音清脆,分明是女子口音,不禁一皱眉头,道:“在下确非徐凤眠。姑娘是何来历,女扮男装,混入这工人群中?”
南宫冰伸手入怀;摸出了一把匕首,冷冷说道:“你不用管我是男是女,咱们还是从武功上分胜负吧!”
徐凤眠心知那蓝玉棠的武功,非同小可,手中剑招变化万端。南宫冰真要和他动起手来,未必是那蓝玉棠的敌手,自己如若下手干预,恐将暴露身份,惊动了周雄英等,更是大为不安,当下急施展传音之术,说道:“冰儿,不要和他动手,最好能想个法子和他订个暂时互不相犯之约,此时此刻,咱们不能暴露身份。”
南宫冰已准备出手还击,听得徐凤眠之言,只好忍耐下去,眨动了两下眼睛,道:“你想知道我是谁吗?”
蓝王棠道:“不错,在下想来、你可能是那聂姑娘属下?”
南宫冰心中暗道:聂姑娘是谁啊!但他既然提起那聂姑娘,自然对那聂姑娘十分敬畏了,只好暂时冒充一下了。
心念一转,当下说道:“你猜的不错啊……”
蓝玉棠突然抱拳一揖,道:“在下开罪姑娘,还望姑娘原谅。”
南宫冰忖道:好厉害的聂姑娘啊!连她的属下,都这般受了尊重。
欠身还了一礼,道:“不用客气了。”
蓝王棠道:“姑娘追随那聂姑娘很久了吗?”
南宫冰暗道:我见也没见过那聂姑娘啊!
口中却应这,“我跟那聂姑娘一年有余了。”
蓝玉棠闻言,轻轻咳了一声,当下问道:“姑娘经常追随那聂姑娘身侧,可曾听那聂姑娘提过在下吗?”
南宫冰道:“你叫什么名字?”
蓝玉棠道:“在下蓝王棠。”
南宫冰道:“蓝玉棠?”
蓝玉棠道:“不错,在下叫蓝玉棠。”
南宫冰道:“好像听那聂姑娘谈过。”
蓝玉棠道:“唉!那聂姑娘对在下的评断如何?”
南宫冰心中暗道:他问这些话,我一点也不知晓,怎生回答他才是?
正在为难之间,突然耳边响起了徐凤眠低低的声音,说道:“冰儿,告诉他,就说对他的评断还算不坏。”
南宫冰微微一呆,道:“我想起来了,我家姑娘对你的评断不算很坏。”
蓝玉棠正待接言。突闻一阵长啸之声,传了过来。急忙说道:“姑娘到此定是奉那聂姑娘之命而来的了。”
南宫冰一面点头,心中却暗道:谁要听她之命。
蓝玉棠忙道,“在下有位同伴随来,最好别让她知晓了你的身份……”
目光一掠潘伟柏,道:“这人是百花山庄中人,可是要把他杀了?”
南宫冰摇摇头,道:“不用了,此时,他已和我们合作,掩护我的身份。”
蓝玉棠道:“那聂姑娘一共派来几个人?”
南宫冰一望徐凤眠,道:“只有我们两个。”
蓝玉棠道:“好!在下问清楚了,也好免去甚多误会……”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在下去拦住那位同伴,不让她冲入此地,两位姑娘多多保重了,如有需在下效劳之处,但请吩咐一声。
他不待南宫冰和徐凤眠的答话,转身一跃,飞奔出石洞而去。
南宫冰眼看那蓝玉棠奔出石门后,忍不住“扑嗤”的一笑,道:“大哥啊!他竟然把你当成女孩子了。”
徐凤眠不理会那南宫冰的问话,却转眼望着潘伟柏,道:“那石门可以关起来吗?”
潘伟柏点点头道:“可以关起。”
徐凤眠道:“好,那就有劳潘兄先把石门关起,在下有几句话,想和潘兄坦然一谈了!”
潘伟柏略一沉吟,行到那石洞处,关上石门,又加上铁栓,才大步行了回来,望着徐凤眠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在下姓名,暂时还不能相告,不过,总有一日会奉告潘兄,此刻,在下先想问潘兄几件事。”
徐凤眠道,“那花无欢待你如何?”
潘伟柏道:“很难说,但百花山主中人,提起大庄主来,都无不敬畏。”
徐凤眠道,“如若此刻,要你背叛于他,你是否有此豪气?”
潘伟柏略一沉吟,道:“在下救助两位,已然是违犯了百花山庄的规戒。”
徐凤眠道:“此事该当何罪?”
潘伟柏道,“如若被大庄主知晓,罪将乱剑分尸。”
徐凤眠道:“这么严重吗?”
潘伟柏点点头,道:“不错,必死不赦的大罪。”
徐凤眠道:“这么说来,阁下已经算背叛了百花山庄。”
潘伟柏道:“正是如此,两位身份如被发觉,在下随时将被处死。”
徐凤眠道:“既是如此,潘兄何不弃暗投明,索性背弃百花山庄呢?”
潘伟柏道:“在下想不出何处有明可投。”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只要潘兄有此心,那就行了……”
只听砰砰两声大震,传了过来,紧接着传入周雄英的声音,道:“有人在吗?”
潘伟柏一面点头,答应徐凤眠,一面放腿奔了过去,打开石门。
只见周雄英和宇文邕,联袂行了进来。
宇文邕目光一掠潘伟柏的伤势,道:“伤的很重吗?”
潘伟柏道:“有劳宇文先生下问,在下还可支持。”
周雄英随手关上石门,加了铁栓,道:“你见过来人了?”
潘伟柏道:“见过了,属下和他动手,被他长剑所伤。”
周雄英道:“那人是何模样?”
其人小心异常,潘伟柏虽然受伤甚重,但他仍不放心。
潘伟柏道:“那人年纪甚轻,面目英俊,但手中剑势却是凌厉无匹,属下和他动手,不过两合,已伤在了他的剑下。”
周雄英对潘伟柏的答复,似甚满意,神情严肃他说道:“一年之前,那人曾冒徐凤眠之名,在江湖上闯荡,在不足一年的时光中,扬名武林、以后,不知何故,突然失踪,很少再在江湖之上出现,直待那真的徐凤眠出现,江湖很少再见到他。”
第284章 : 花岗岩()
这时,徐凤眠和南宫冰,早已退在一处壁角,席地而坐。
但闻潘伟柏说道:“属下无能,污了百花山庄的声誉,恭候二庄主赐罚。”
周雄英道:“不能怪你,此人武功过高,就是我和宇文先生一齐出手,也未必是此人之敌。”
潘伟柏道:“多谢二庄主。”伸手拉过两张木椅。
周雄英和宇文邕,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对面坐下,似乎有事相商。
但闻周雄英道:“宇文兄已经算出来了吗?”
宇文邕道:“兄弟已经算出一个大概,不过,困难的是那一股地下水脉,若是一个不好,触动水脉,洪流涌出,必着排山倒海一般,谷中之人,只怕很难逃出那洪流没顶之厄。”
周雄英道:“难道没有克制的办法吗?”
宇文邕沉吟了一阵,道:“也许那巧手神工包一天把禁宫修建于此,就是为了那道水脉,不解地质奇门之人,很难找到重要所在,了然地质的人,看到那一道水脉之后,不敢别生妄念,生怕触动了水脉之后,遭洪流没顶之厄,遂不敢随便动手,启探禁宫之秘。”
目光转到潘伟柏脸上,道:“谷中工人之中,可有武功高强之人吗?”
潘伟柏应道:“初入此谷之时,工人之中,的确有几位身手不凡的人物,如今连做了数年苦工,纵然是真有武功,那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周雄英道,“这些工人连做了数年苦工、个个都已经糟疲力竭,启开禁宫之门。那是必得新找工人才行。”
徐凤眠心中暗道:这周雄英的武功不高,但生性的残忍,倒是不在花无欢之下了。
但闻宇文邕说道:“据兄弟研判所得,启开那禁宫之门,并不要很多人力、这其间,必有着重要的机关,若是凭仗人多力大,一味蛮干,势必破坏水脉不可,如若那水脉遭受破坏,整个的山谷,都将为洪流淹没,那时,将永无启开禁宫之法了。”
周雄英道:“照宇文兄之言,那是说,必得寻得那禁宫之钥,才有开启禁宫之望吗?”
宇文邕道:“如若能寻得禁宫之钥那是最好不过,无法弄得禁宫之钥、亦必得有巧工探测,兄弟之意,是说这开启禁宫之事,是一件十分细巧的工作,凭仗蛮力,绝难有成。”
周雄英点点头,道:“好在大庄主即可赶到,宇文兄如若有把握开启禁宫之门,大庄主必将会全力防守此谷。”
宇文邕道:“把握倒谈不上,不过;未得到‘禁宫之钥’以前,兄弟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进入禁宫了。”
只听砰砰三声大震,传了进来。
宇文邕道:“什么人?”
潘伟柏起身说道:“自己人。”大步走去,开启石门。
只见一个身着黑衣,背插单刀的黑衣大汉,行了进来。
正是谷中的守卫之人。
那黑衣大汉快步行到周雄英的身侧,欠身一礼,道,“见过二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