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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道:“她告诉我很多事,也使我徐凤眠心灵上增加了很多负担。”
孙不邪道:“什么事?可否告诉老叫化子?”
徐凤眠道:“关于我那聂姐姐的事。”
孙不邪道:“小娃儿们心事?老叫化是永远想不明白了,这些事,不用和老叫化子商量。”
徐凤眠叹息一声,道:“老前辈可知箫圣墨旭其人吗?”
孙不邪哈哈笑道:“自然是知道了,陷入禁宫的十大奇人之……”
徐凤眠道:“那箫圣墨旭的武功如何?”
孙不邪道:“陷入禁宫的十大奇人,武功各有专长,如若他们能分出高低,那巧手神工包一天也不会设下那座禁宫,困住那十大高手了。”
徐凤眠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阵,道:“老前辈,如若咱们放下花无欢的事情不管,江湖上是否立刻就有大变?”
孙不邪道:“花无欢原想收罗兄弟为他所用,事与愿违,反而暴现了他谋霸武林的野心,因此,他不得不提前发动……”
话至此处,突然停下,似乎在思索措词一般,想了一阵,接道:“但他出师不利,连受大挫,而且每一次都和你有关,因此他早已把你视如眼中之钉,以他为人的深沉,必将是谋定而后动,如若未杀你徐凤眠之前,当不会立即间全面发动。”
徐凤眠道:“这就好了。”
孙不邪道:“什么事好了?”
徐凤眠道:“我那聂姐姐曾经说过,我如想在武功上胜过那花无欢,必得入禁宫一行,因此,在下要先放下江湖中事,进入禁宫一行。”
孙不邪道:“这个吗?老叫化也是难作主意,目下武林之中,己把你徐凤眠看作了抗拒那花无欢的标帜,一旦你销声匿迹,失踪江湖,必将使武林中刚刚萌起抗拒那花无欢的一股情绪随着消失;但那禁宫一行,也是极大的盛事,孰重孰轻,老叫化也难分辨了。”
谈话之间,已然走回到宅院之中。
无为道长等一见两人,立即迎了上来、说道:“徐大侠见过那聂姑娘了吗?”
徐凤眠摇摇头道:“未曾见到……”
孙不邪接道:“那聂姑娘留下一个丫头,说服了徐兄弟,要他收了禁宫之钥,要他立刻到禁宫一行。”
无为道长叹道:“天下武林同道,人人都知有个禁宫。但也只知那禁宫在武夷山中,可是武夷山连绵千里,禁宫究在何处,那就无人知晓了。”
徐凤眠道:“不要紧,这木盒之中,绘有那禁宫所在之地。”
孙不邪道:“老叫化担心的一件事,是徐凤眠如若突然消失江湖,必将使江湖上刚刚萌生抗拒花无欢的一股气氛也随之消失。”
无为道长点头,道:“不错,沈本风连受大挫,武林中,已然萌生出一股抗拒他的气氛,如若徐大侠遽尔失踪,必将是大有影响,必得想一个安全之策才行。”
孙不邪道:“徐凤眠只有一个,既入禁宫,哪里还能在江湖之上出现。”
无为道长道:“对待敌人,讲究运谋行略……”
展临昭接道:“大师兄说的是,既然有一个蓝玉棠可假借徐凤眠之名,我们为什么不能再扮出一个徐凤眠来。”
孙不邪道:“不错,假扮一个徐凤眠,经常在江湖之上出现。既可保住那抗拒花无欢的气氛,亦可免去那花无欢的疑心,此乃一举两得之计。”
这时,包西扶着包东,举步走了过来。
徐凤眠望了包东一眼,道:“包兄弟好一些吗?”
包东道:“蛇头追魂箭剧毒虽烈,但那解毒药物,却也是效验如神,此刻,小弟已觉着大好了。”
徐凤眠道:“那很好……”
无为道长道:“如依贫道之见,徐大侠不必用人假扮。”
孙不邪接道:“这个倒得请教了。”
无为道长道:“听来有些玄虚,实则并非难事,咱们计划周详一些,蒙混几月,尚无问题。”
孙不邪道:“愿闻其详。”
无为道长望了徐凤眠一眼,道:“贫道主此,理由有二……”
语声微微一顿,环顾了四周一眼,道:“徐大侠每次遇上的困难,险恶,都是他自己渡过,咱们有谁帮过了他,全靠他本身的才智、武功。”
孙不邪点点头道:“嗯!”
无为道长道:“如若换上一个别人来假扮徐凤眠,咱们还得要保护他的安危,岂不是由主动转作被动了吗?”
孙不邪道:“亦有道理。”
无为道长道:“找一个人,假充徐凤眠之名,一切都背道而驰,岂不是疲于奔命了。那理由之二,咱们也无法找出一个真正能够冒充徐凤眠的人物。”
孙不邪道:“若是那徐凤眠只是一个空幻人,咱们又如何保护于他。”
无为道长道,“此事容易、贫道举一个例子说吧,如若咱们护注一顶小轿,那轿中坐的徐凤眠,有人图谋行刺,把最为恶毒的暗器,全都打入了那顶小轿之中,如若那轿中,真的坐了一个假冒徐凤眠的人、咱们救池无能,不是害了他吗”
孙不邪道:“道长高见,老叫化明白了。”
无为道长目光又转到那徐凤眠脸上,道:“徐大侠准备几时动身?”
徐凤眠道:“在下自然是希望愈早愈好。”
无为道长道,“徐大侠,可要准备带人同行吗?”
徐凤眠道:“在下想带两人同往。”
无为道长回顾了闽滇二贾一眼,道:“可是要带他们两人”
徐凤眠道:“不错。”
无为道长沉吟一阵,道:“那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包东道:“道长有何良策?”
无为道长目光凝注在包西的脸上,打量了一阵,道:“我们只要找一人假扮成包西就成,好在包兄一向是帽沿低垂,从来不让人瞧出面目、只要那人能学得出包大侠的味道就走了。”
东海神卜突然接口道:“道长,如若由在下来假扮包西,不知像是不像。”
无为道长道:“那是最好不过,固所愿也,不敢清尔。”
徐凤眠道:“道长的智谋,孙老前辈的豪勇,再加上司马兄、展兄相助,必然可使那个花无欢难测高深。”
第267章 : 老樵夫()
无为道长道:“此乃无可奈何之事,还望徐大侠早入禁宫,早日重现江湖。”
徐凤眠目光转到包东脸上,道:“兄弟能够赶路吗”
包东一挺胸,道:“大致已经复元,大哥不用担心。”
徐凤眠一抱拳,道:“在下就此别过。”
孙不邪道:“禁宫中定多凶险,兄弟你要多小心。”
徐凤眠道:“在下当尽我之力,多谢老前辈的关怀了。”
言罢,带着闽滇二贾,转身而去。
孙不邪望着徐凤眠逐渐远去的背影,叹息一声,道:“道长。徐凤眠武功虽然高强,但他已成了万矢之的,花无欢千方百计的谋害他,那是防不胜防,老叫化暗中送他们三人一程如何?”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道:“那包东极工心计,若是贫道猜得不错,他们一律改装而行,咱们如若浩浩荡荡的暗中护送,只怕反招人注意到他们行踪……”
孙不邪点点头。道:“道长高见,此刻咱们又该如何?”
无为道长道:“暂留此地,隐秘行踪,会过武林四大贤人之后,再定行止。”
孙不邪道:“不错,如非道长提起,老叫化几乎忘了那四大贤人之约。”
无为道长叹道:“罗氏宗祠之会,还得一场舌剑之战,但愿能说服那四大贤人。”
且说徐凤眠带着闽滇二贾,一口气走出了十余里路,包东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大哥,咱们休息一下如何?”
徐凤眠抬头看去,只见左面一片杂林,举步走入林中,道:“怎么,兄弟走不动了吗?”
包东摇摇头,道:“此行武夷山,迢迢数百里,难免要遇上那花无欢的耳目,如若咱们能够改装而行,岂不可减少很多麻烦。”
徐凤眠道:“不错,此行最好能风平浪静,别遇麻烦。”
包东沉吟了一阵,道:“大哥装上一点假须,扮作一位帐房先生,兄弟扮作一位驴夫,杜兄弟扮一位挑行李的汉子。”
三人动手改扮,掩去本来面目,兼程而进,直奔武夷山。
徐凤眠一心惦记着聂仙儿和那七星郎君三月之约,虽然明知三月之期,决难出入禁宫赶往衡山,但心中又念念难忘此事,只有全力以赴。
这日中午时分,到了闽赣交界的武夷山下。
武夷山绵连千里,峰峦无数,三人带了干粮,深入山区。
翻越过几座山岭,天色已然入夜。
包东找了一处避风的山崖停下,说道:“大哥,咱们要瞧瞧那盒中图案了,就小弟听得传闻,那禁宫虽在武夷山中,但却不在主峰附近。”
原来,三人沿途上,为了谨慎,一直未打开过那木盒瞧看、
徐凤眠取出怀中木盒,打开盒盖,只见一柄三寸长短的金色钥匙,斜放在木盒之中。在那金色的钥匙之下,有一副祈叠整齐的白绢。
徐凤眠取出金钥,拿出白绢,展开一看,只见绢上画着一只飞鹰,钢嘴铁爪,形象十分威猛。
在那飞鹰之下,有一条昂起头的巨蛇,口中蛇信,吐出了半尺多长。
这幅鹰蛇相搏画得虽好,但却冉禁宫毫无关系。
徐凤眠一皱眉头,斜眼望去,只见包东、包西,也是瞠目结舌,望着那图画出神。
只听包西轻轻咳了一声,道:“也许这是一柄假钥。”
徐凤眠道:“我那聂姐姐早已瞧过,岂有把假钥给我之理,只怪咱们见识不够,无法解得这画中之意罢了。”
他心中对那聂仙儿崇敬无比,不愿任何人在言语上伤害了她。
包东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哥说的是,这幅图画,寓意深刻,咱们慢慢的求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