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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东接道:“不错,兄弟就没想到这一层,好恶毒的布置啊!就算一刀砍你不死,还有那狂雨一般的暗器淬然而至,就算是一流好手,只怕也难避开,小弟福至心灵,竟然跃上屋面,逃得性命。”
展临昭道:“若是换了在下,非伤在那暗器之下不可了。”
包西道:“你逃上屋面,就没有人追你了吗?”
包东道:“那片屋面,紧靠前宅,而且游人正多,我行动又极快速,一点屋面,就跃落人群之中去了。”
徐凤眠道:“这么说来,那三江书寓,实是有些古怪了。”
展临昭道:“那花无欢耳目遍布天下,到处都设有巢穴,他既派出了百名高手,暗算徐兄,咱们为什么不挑他几处分舵,以牙还牙。”
徐凤眠道:“展兄说的不错,今日咱们休息一晚,明晚上去那三江书寓瞧瞧,到时再见机而行。”
包东道:“大哥最好能和无为道长、孙老前辈研商一下,再作决定。”
展临昭道:“不知在下师兄,是否住进六和客栈之中?”
包东道:“住进来了,兄弟出去之时,曾经查看过了暗记,令师兄和孙老前辈,全都已住进六和客栈,只是不知他们住在哪座房中。”
徐凤眠道:“那花无欢耳目灵敏,咱们今宵分班守夜。”
一宵无事,天亮之后,无为道长和孙不邪先后进入跨院之中。
徐凤眠正想请两人来,两入却未约而至,急急把昨夜包东经历之事,告诉两人。
无为道长道:“看来,咱们已然无法和那花无欢避免冲突,挑他一处暗穴,那就等于挖了他一只眼睛。目下鄂州地面,虽有花无欢的属下,但花无欢决不会把全部力量集中于斯,纵然即他对了面,也可抵挡一阵。”
孙不邪道:“把分舵、窑子,按在妓女院中,简直是匪夷所思,老叫化走遍了大江南北,倒是未曾见过,当真该去开开眼界了。”
他虽是年纪老迈,但好事之心,竟是不减少年。
无为道长道:“去虽要去,但却要一番精细计议才是。”
孙不邪道:“道长机智多谋,想必已胸有成竹。”
无为道长微微一笑,道:“计谋倒是有,但不知能否适用,贫道说出后,如有不适之处,还望诸兄指教。”当下把筹思之策,很仔细的说了一遍。
孙不邪点头赞道:“好极!好极,先乱敌人,乘虚而入。”
这当儿,突然啪的一声轻响,一颗石子,落入院中。
无为道长一挥手,低声说道:“诸位小心。”
徐凤眠道:“怎么回事?”
无为道长摇摇手,不要徐凤眠问话。
过了片刻,突闻室外啪啪连续两响,无为道长才起身说道:“贫道已在四周布下把风之人,适才那落石轻响,乃是有传警之意,有着可疑人物到来。”
徐凤眠道:“那两声连响,可是那可疑之人已去吗?”
无为道长点点头应道:“不错。”站起身子,接道:“贫道要先走一步了。”起身而去、孙不邪道:“老叫化也该找几个助拳跑腿之人,就此别过了。”丐帮弟子,遍布大江南北,这鄂州乃是要州,自会有丐帮弟子,那孙不邪乃丐帮中硕果仅存的长老,就是那申帮主也该听他凡分。
自然不难找得丐帮弟子相助。
徐凤眠望了包东一眼,道:“兄弟虽是一些皮肉之伤,但失血甚多,需得好好养息几日。”
包东笑道:“有得半日养息,大约已经够了。”
徐凤眠想到若是留下他一人在此养伤,那也是危险的很,当下不再言语。
近午时分,徐凤眠带着中州二贾和展临昭,离开了六和客栈,直奔群英楼。
这群英楼乃鄂州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徐凤眠登上群英楼时,无为道长和东海神卜司马乾已经先到。
无为道长青袍长髯,足登福字履,头戴方中,又是一番装束,脸上早经易容,如非事先约好,徐凤眠一眼也无法瞧出是无为道长改扮。
司马乾布招铜锣,仍是一个卖卜的先生。
此刻午时未到,楼上酒客,已坐有六成。徐凤眠目光一转,缓步走入了一个客房之中,只见两个中年佩剑武士,早已在房中等候,送上一个包裹。
徐凤眠立刻换上衣服,抹去脸上易容药物,片刻间回复了本来面目,启帘而出,选了一张靠窗的位置坐下。
那地方十分显眼,凡是登上楼的客人,一眼间就可看到。
包东、包西、展临昭,分在徐凤眠身旁不远处桌位上,暗中保护,六道目光,不时打量四周的客人,心中甚是紧张。
众人不知那花无欢要用什么恶毒手段对付徐凤眠,生恐一个失神,徐凤眠为人谋算。
徐凤眠落座不足一刻工夫,东北角处,突然有一个酒客起身下楼而去。
包东心中一动,低声对包西说道:“小心那小子。”
包西微微颔首,目光一直盯着那人。
只见他走到楼梯口处,停了下来,又回头打量了徐凤眠两眼,才下楼而去。
片刻工夫,一个双手捧着菜盘的酒保奔上搂,先把盘中一盘热炒,放在四个酒客的桌子上,转向徐凤眠奔来,欠身说道:“这位客爷要吃什么?”
徐凤眠随口要了两样菜,叫了一壶茶,那酒保才重又转身而去。
片刻工夫,那酒保已托着酒菜,送上来了。
这酒保送上酒菜过快,引起包东疑心,低声对包西说道:“情形有些不对……”
包西道:“哪里不对了?”
包东道:“无论大小酒楼,都该有个先来后到,这酒保对咱们龙头大哥,似乎特别垂青,你要小心了。”
说话之间,果见那酒保直对徐凤眠走去,包西暗中运气,蓄势戒备,只要那酒保稍有异样行动,立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举动,发出掌力。
只见那酒保放下了盘中酒菜之后,欠身退了下去。
包西暗暗松了一口气,忖道:包老大太过小心了,那花无欢虽然耳目遍布,但也不会在群英楼中派上一个暗桩。
那酒保绕到展临昭的身侧,问过他要的酒菜,才回身而去。徐凤眠斟了一杯,正待举杯饮下,突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际,道:“不能饮酒吃菜。”
这声音甚是陌生,而且又不似男子口音,徐凤眠的目光转动,全楼不见一个女子。心中暗自奇道:这是何人?暗中来警告我?又过了一阵工夫,那酒保竟又转了回来,望望徐凤眠桌上的酒菜,道:“可是酒未烫热?”
徐凤眠摇摇头,道:“不是……”
酒保道:“那是菜不可口了?”
徐凤眠冷冷说道:“也不是。”
那酒保望了桌子上酒菜一眼,道:“既然酒热菜好,客人何以不食用一些?”
徐凤眠心中一动,暗道:一个酒保,怎的是如此多管闲事。这些时日中,他江湖阅历大增,心中动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一笑,低声对那酒保说道:“在下闻得这酒菜之中,似有异味……”
那酒保笑道:“客官说笑了。”
徐凤眠道:“你如果信其无毒,何不先干一杯,请啊!请啊!”口中说话,双手一齐动作,右手疾出,点了那酒保右腿“内市”穴。左手端起酒杯,暗用内力,强把一杯酒,灌入那酒保口中。
他手法干净利落,虽然勉强那酒保喝下杯中之酒,但满楼酒客,却是大都未曾发觉。
徐凤眠放下酒杯,缓缓站起身子,轻轻在那酒保背心上,拍了一掌,那酒保情不由己的咽下了口中之酒,徐凤眠顺势拍活那酒保穴道,低声说道:“老兄多多珍重。”
那酒保穴道已解,立即转身向楼下奔去,但他饮下之酒剧毒无比,走到楼梯口处,毒性已发,砰声摔倒地上,口鼻中鲜血渗出。
第241章 : 借个座()
徐凤眠目睹酒中奇毒如此之烈,暗道了一声惭愧,心想若非有人警告,我全然无备之下,饮下此等毒酒,只怕是一样难逃危运。
那酒保突然摔倒不起,顿时引起满楼酒客注意,纷纷转脸望去。
这时,瞥见一个酒客,离位而起,一伏身抱起那酒保,快步下楼而去。
徐凤眠目光一转,暗暗忖道:这满室酒客之中,只怕有着不少百花山庄的高手混在其中,敌暗我明,不宜在此多留了,探手入怀,摸出一块散碎银子,放在桌上,起身下楼而去。
包西低声对包东说道:“想不到花无欢竟是真在酒楼之中,埋有暗桩,咱们走吧!”双双起身下楼而去。
展临昭目光四顾了一眼,高声喝道:“这酒菜之中有毒啊!小心了。”
那酒保无故摔倒,已引起了甚多酒客的疑心,再经展临昭这一嚷,顿时引起一片惊慌混乱。
展临昭借着混乱,急忙下楼。
且说徐凤眠下得楼梯,直向店外走去,到得店门口处。耳际间又响起了那柔细的清音,道:“小心暗算。”
徐凤眠回目一顾,未瞧出那传警之人,心中暗道:他既不肯现身,那是不愿和我相见了。
抬头看去,只见大街上人来人往,接跪擦肩,正是午市闹攘时间,难道百花山庄中人,敢在这等热闹所在下手……心念未完,瞥见寒芒一闪,一蓬毒针,电射而至。
徐凤眠吃了一惊,急忙向旁侧一闪,避开毒针。
但闻一阵砰砰的轻微之声,一蓬毒针,大部都钉在店门之上,少数几支,却射在店中。
两声极短促的惨叫,传了过来,紧接着是两声大震,两人撞倒木桌,滚落实地,气绝而逝。
那毒针细如牛毛,中人之后无声无息,而且奇毒强烈,那两个中针之人,固然是糊糊涂涂死去,就是站在旁侧之人,也是瞧不出这两人,何以会突然倒了下去。
徐凤眠眼看伤及无辜,心中大是愤怒,凝目在人群之中搜查,但见人群来往,竟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