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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婢相应望了一眼,齐齐对孙不邪行了过去,分站两侧。
左面一婢伸出纤纤玉指,替四人斟满酒杯,笑道:“酒助豪兴,四位爷,先请吃一杯如何?”
孙不邪伸手取过面前的酒杯,笑道:“老叫化年纪最大,理该先干,他们最好慢一点,那也算敬老尊贤了。”一仰脸,喝了一个杯底朝天。
左侧那妖娆女婢,很快的又替他斟满了一杯酒。
孙不邪一面阻拦徐凤眠和闽滇二贾,不让他们食用酒肴,自己却是连连干杯,大吃大喝起来。
他一连吃下了七八杯酒,每盘佳肴也都吃了三筷以上,才放下筷子笑道:“两位可以去了,老叫化吃上几杯酒后,最是见不得人家大姑娘和小媳妇,两位姑娘,还是回避一下的好。”
二婢倒是听话的很,欠身一礼,齐齐退出舱去,随手带上了舱门。
孙不邪眼看二婢远去,才微微一笑,道:“三位可以放心食用了,这酒菜之中,确未下毒。”
原来他装疯作傻的留下二婢,只是想试酒菜之中,是否有毒。
包东轻轻叹息一声,道:“此等之事,理应由我等效劳才是,怎敢叫老前辈以身试毒。”
孙不邪哈哈一笑,道:“老叫化老朽了,两位适当壮年,还望两位善助徐凤眠,为我武林同道尽上一分心力。”
包东道:“老前辈尽管放心,咱们这次如若能够脱险,只要江湖大义所在,就算是赔钱买卖,也不计较就是。”
孙不邪收起嬉笑之容,肃然说道:“老叫化被他们用牛筋穿过琵琶骨,逃出的机会,是万万没有了……”
徐凤眠接道:“他们可曾废了老前辈的武功?”
孙不邪道:“他们想迫老叫化投效卖命,自然是不会废去我的武功了。”
徐凤眠道:“若是能够弄断穿在老前辈胯间和双肩上的牛筋,老前辈就可以恢复自由,尽复神功了。”
孙不邪道:“习武之人,这四处如被牛筋穿过,武功虽然未失,也是形同废人了。”
徐凤眠突然站起身子,道:“老前辈估计一下,他们在一个时辰之内,是否会有人来。”
孙不邪道:“一个时辰之内,也许无人会来,不过他们定会在暗中监视咱们。”
徐凤眠道:“除了这舱门之外,不知四周舱壁是否还设有机关?”
第198章 : 强词夺理()
孙不邪道:“自然有了,但咱们不解内情,只怕找不出来。”
徐凤眠敲破一只酒杯,道:“先替老前辈断去双肩双胯的牛筋,再想拒敌之策。”
孙不邪摇摇头道:“不论成败,咱们都无法逃出,何苦冒险?”
徐凤眠道:“晚辈已经想过了,咱们只要在五彩巨船上,和他们对抗,量那四海君主,不忍把这艘巨船沉入江中。”
孙不邪道:“办法虽然不错,只是有些冒险……”
徐凤眠道:“老前辈不用犹豫了,晚辈相信老前辈神功尽复之后,晚辈等身上虽有刑具,也可和他们抗拒几日。”
不容孙不邪再答话,用敲破瓷杯的尖刃,在牛筋上划割了起来。
他内功深厚,腕力千斤,瓷杯边刃,又极锋利,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已把穿在孙不邪双肩双胯的四条牛筋,尽行割断。
这时,包东防守舱门处,包西两道锐利的目光,不停在四面舱壁间搜望!
在几人预料之中,这一番过程中,必有惊险,哪知竟是出人意外的顺利。
孙不邪穿在身上的牛筋断去之后,不禁黯然一叹,长吁一口气,恍有隔世之感。
徐凤眠低声说道:“老前辈请运气试试,武功是否已失?”
孙不邪道:“老叫化已经运气试过了。”
徐凤眠道:“老前辈的武功……”
孙不邪道:“他们原准备用我,故未伤我穴脉,唉!老叫化原想救你,想不到你倒先救了我老叫化子。”
包东微微一笑,道:“那逍遥子百密一疏,收了咱们身上兵刃,却料不到大哥腕力强劲,已到了飞花伤人,摘叶取敌之境。”
徐凤眠摇摇头道:“如若没有这瓷杯的锋刃相助,我也是无能为力……”
谈话之间,突然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
孙不邪低声说道:“老叫化身上牛筋已除,那已是无法放得过他们了。”
这时,来人已到舱门口处轻轻叩响舱门。
孙不邪冷冷喝道:“什么人?”
室外有人应道:“小的奉命而来,有事面告。”
孙不邪用脚踏着牛筋,室外人尚未觉着有异。
孙不邪低声说道:“抢兵刃!”
接着提高声音道:“什么事,进来说吧!”
但闻舱门呀然,两个青衣童子,大步走了进来。
目光到处,只见孙不邪身上牛筋已脱,不禁一呆。
待两人想起拔剑攻敌时,包东、包西已由隐身的门后,分向两侧袭到。
这两人本是武林高手。出手何等迅快,两个青衣童子长剑还未出鞘,人已被点中了穴道。
孙不邪伏身捡起两柄长剑,关上舱门,低声说道:“咱们有此双剑,便增强不少威力,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是如何取得金锁刑具之钥,替三位打开刑具。”
包东道:“何不问问这两个青衣童子?”
孙不邪道:“好!碰碰运气吧!”伏身拍活了一个青衣童子的穴道。
那青衣童子睁开眼睛,望了孙不邪一眼,挺身跃起,却不料双腿穴道,仍被点着,一挺之势,竟未坐起。
孙不邪长剑一送,冷森的剑锋抵在那青衣童子咽喉之上,说道:“情非得已,你如一叫,老叫化就宰了你。”
那青衣童子冷冷说道;“彩船停在江心,四面有二十四艘小艇相护,你们如想逃走,势比登天还难。”
孙不邪冷冷说道:“这个不用你来费心,老叫化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青衣童子一皱眉头,未再言语。
孙不邪道:“开这金锁的钥匙,由何人保管?”
那青衣童子道:“由逍遥道爷保管。”
孙不邪冷冷说道:“老叫化不信。”
青衣童子道:“我说的字字实言,你如不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包西道:“老前辈不用和他们多费唇舌,先把这两个小兔崽子给宰了,咱们捞回一点本钱再说。”
孙不邪剑锋在那青衣童子脸上轻轻移动了两下,道:“老叫化子如若狠起心肠,就先把你这张俊脸划上几道,叫你变成丑怪之容。”
那青衣童子对这张俊俏的面孔,似甚爱惜,听得脸色一变,道:“为什么不把我杀了?”
孙不邪笑道:“杀了岂不太便宜你了吗?”
只听步履之声传了过来,又有人直对舱中走来。
孙不邪望了包东包西一眼,疾快一指,又点了那青衣童子的哑穴。
但闻一阵剥啄的敲门声,耳际间响起了一个娇若银铃的女子声音,道:“诸位可要添加酒菜。”
包西拉开舱门道:“姑娘请进。”
只见人影一闪,一个绿衣少女,进入了舱中。
包东疾出一指,点了她后背穴道。
但见寒光闪动,一柄宝剑,横里削了过来。
原来这些童子侍婢,一个个都经过特殊训练,机警无比,那第一个绿衣女婢,被点中了穴道,第二个立时拔剑击出。
包东一缩手臂,道:“好机警的丫头。”
包西冷冷说道:“不能让她走开。”身子一侧,冲向舱外。但那孙不邪比他的动作更快,一提真气,比包西早一步冲出了舱门。
但绿衣少女早已疾快的退了出去。
包东哈哈一笑,抽出那绿衣女婢身上的宝剑,道:“咱们行藏已泄,那也不用隐隐藏藏了。”
孙不邪缓缓退回舱中,道:“这五彩巨船之上,布有不少机关埋伏,如其冲出舱去,倒不如暂守此处。”
徐凤眠点点头说道:“也好,擒贼擒王,咱们如若能够生擒住那逍遥子,必可迫使四海君主就范,交出金锁刑具之钥……”
语声未落,却被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打断,逍遥子满脸怒气,带着四个青衣童子,和四个绿衣女婢,急奔而到。
孙不邪道:“果然是逍遥子亲身临敌,此人武功高强,只怕老朽无能生擒于他。”
徐凤眠道:“咱们各尽心力,是成是败,那也不用计较它了。”只听逍遥子怒声说道:“诸位都是武林中具有身份之人,竟然言而无信。”
孙不邪道:“兵不厌诈,老叫化活了这一把年纪,还未见过敌对之中,有信义可言。”
逍遥子道:“强词夺理……”
语声微微一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包西冷冷说道:“你替咱们兄弟戴上刑具,还不是一样用的诈语。”
逍遥子收住大笑,道:“贫道一向主张人性本恶,必于慑服而后用,敝君主却是主张人性本善,以德服之而后用……”
孙不邪冷冷说道:“陈腔滥调,老叫化已听得腻了。”
包西接道:“眼下形势已很明显,道长想和想战,但凭一言而决。”
逍遥子冷冷说道:“你们能够弄断那老叫化子身上的牛筋,却无法弄断那金锁刑具,身带刑具,还敢妄言和战。”
包西道:“这区区刑具,就算戴在身上,也无多大影响。”
逍遥子缓步向前走来,直逼到舱门口处,脸色一片严肃,缓缓说道:“需知贫道为人谨慎,早已有预防,你们此刻如肯放下兵刃,束手听命,还有一线生机。”
徐凤眠淡然一笑,道:“若是我等肯于束手就擒,那也不会有此一变了。”
孙不邪一挺长剑,笑道:“牛鼻子,你可敢和老叫化决一死战?”
逍遥子两道目光转注在孙不邪的脸上,道:“难道贫道怕你不成。”
孙不邪道:“好!咱们不分生死,不许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