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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筹思助君一臂,莫过夜锁五龙,因而略施小谋,使五龙失去战力,妾虽有愧于君,但亦不便施下辣手,使花庄主数年来的苦心,毁于一旦,三思之后,始得两全之策,使五龙消失战力十日,十日之后,重行复原,此为妾报君之恩……
书写至此,陡然断去,下面亦未署名,此函虽未尽意,但已说得明明白白,一目了然。
第168章 : 不孝()
徐凤眠看完书信,才知花无欢排出的五龙大阵,何以不堪一击,原来是早已经被人暗中动了手脚,缓缓折笺入简,放入怀中。
马文飞等人虽然很想知道信中的内容,但见徐凤眠不说,也就不便追问。
只听一阵衣袂飘风之声,金兰匆匆奔到徐凤眠身侧,低声说道:“老夫人身体甚是衰弱,咱们不能再赶路了,必须尽早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些时日。”
徐凤眠脸色一变,匆匆问道:“此刻情势如何?”
金兰道:“此刻很安静……”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道:“那就好了。”
金兰接道:“小婢和玉兰细查老夫人的身体,不宜再受惊累,必须先找一处僻静所在,静养几日,才能早日复元。”
徐凤眠略一沉吟,回头对马文飞道:“家母的身体虚弱,难再耐奔劳之苦,兄弟势必要在附近找一处人家休息几日,马兄和诸位,都有要事在身,请自便吧!”
马文飞道:“此地距那百花山庄过近,只怕花无欢布有眼线,最好是能再远走百里。”
徐凤眠还未来得及答话,金兰已抢先接道:“马爷请恕小婢多口,就老夫人的身体而论,实是不宜再赶路。”
马文飞听出情势严重,默默沉思良久,道:“既是如此,在下也不便多言,但望徐见能够多留下几位武功高强的人,万一发生事故,亦好有个照应。”
徐凤眠道:“人数太多反易泄露行踪,马兄的盛情,兄弟心领了。”
马文飞一抱拳,道;“徐兄请带人先走一步,兄弟暂时留此断后,也免得那花无欢的眼线追踪。”
徐凤眠道:“那就有劳马兄了,今日之情,日后兄弟定当报答。”
辞别了马文飞,绕到后山,带了闽滇二贾,和金兰、玉兰绕向山中走去。
神偷向飞突然说道:“诸位慢走,兄弟年纪老迈,不能把一点压箱本领,带入棺材之中。”
徐凤眠回过头来说道:“向兄有何指教?”
向飞目光一掠金兰、玉兰,笑道:“老偷儿瞧这两个女娃儿很伶俐聪明,想传她们两手偷窃小技,但不知人家大姑娘是否喜欢老偷儿这些玩意儿?”
徐凤眠笑道:“向兄有此用心,我想她们是求之不得。”
这些日子在江湖之上行走,已使他深虽鸡鸣狗盗之技,亦大有用处,神偷向飞的盗窃手法,天下无双,心中对他并无轻视之心。
金兰、玉兰齐声道:“老前辈有此用心,我等是感激不尽。”
向飞哈哈一笑道:“好!既是如此,那老偷儿就跟你们走了。”
东海神卜司马乾对徐凤眠一拱手道:“兄弟亦想跟几位结伴同行,不知是否可以?”
徐凤眠道:“司马兄肯与同行,兄弟欢迎之至!”
金兰突然快步走到马文飞身侧,低声说道:“百花山庄中出身的女婢,个个都不会存有奢望之心,能收留,已是感激不尽,但望马总瓢把子,善待我凤竹妹妹。”
马文飞微微一笑,道:“姑娘但请放心,在下自当尽全力好好照顾她。”
这时,司马乾已经赶到徐凤眠身侧,低声问道:“兄台可是那真的徐凤眠吗?”
徐凤眠笑道:“不敢相瞒,正是在下。”
司马乾道:“这就是了……”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徐兄请看那位马兄神色如何?”
徐凤眠凝目打量了马文飞两眼,道:“兄弟瞧不出什么。”
司马乾道:“眼下他脸色晦暗,十日内必有大变,唉!在百花山庄之时,兄弟曾经预言他有血光之灾……”
徐凤眠接道:“他不是受了伤吗?那血光之灾,也算应了司马兄的预言。”
司马乾摇摇头,道:“此刻他脸上晦气之重,尤过在百花山庄之时,而且他晦气直透华盖,近日之中,必有大变,快则三日之内,长不会超过十日。”
徐凤眠心中虽不太相信他的卜算之术,但见他说的如此认真,不禁心中一动,暗道:此等事情,宁可信其有。当下说道:“司马兄既有把握,也该通知他一声才是。”
司马乾轻轻叹息一声,道:“那马文飞英雄性格,兄弟的话,只怕他未必肯听。”
徐凤眠一皱眉头,道:“司马兄之意呢?”
司马乾道:“徐兄如若能郑重其事的劝说他几句,他也许能够遵行。”
徐凤眠略一沉吟,道:“好吧!”大步走近马文飞,正容说道:“马兄,兄弟有几句不当的话,说出之后,还望马兄原谅!”
马文飞道:“徐兄有何见教,只管说,只要兄弟能力所及,决不推辞就是。”
徐凤眠道:“马兄印堂晦暗,气色不佳,十日之内,还望多加小心。”
马文飞笑道:“可是那东海神卜司马乾,告诉你的吗?”
徐凤眠说话之时,留神瞧了两眼,只见他眉宇之间,果然隐隐透出一片阴晦之色,当下接道:“是在下自己瞧出。”
马文飞略一沉吟,道:“好吧!我小心一些就是,有劳挂怀。”
徐凤眠道:“家母身病复元之后,兄弟就把他们送到一处安全所在,再设法去找马兄。”
马文飞道:“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联名传出用义柬,召集的英雄大会,还望徐兄能够参加!”
徐凤眠道:“此时还难决定,届时再作主意……”双手抱拳,道:“兄弟先走一步了!”转身大步走去。
包西背着徐世,玉兰背着秦夫人,包东和向飞开道,徐凤眠和司马乾断后,一行人,绕入了一处山谷之中。
行约三十里,到了一处四无人迹的山谷之中。向飞停下身子,拱手对徐凤眠说道:“花无欢经营百花山庄十余年,方圆百里之内,恐怕都有百花山庄的眼线……”
徐凤眠接道:“向兄之意,咱们可是要在这山谷之中,找一个存身之处吗?”
向飞道:“不错,只有在这等大泽幽谷之中,或可避开花无欢的眼线。”
徐凤眠道:“家母身体不适,只怕要用药物,深山幽谷中,虽然隐秘,只怕采购药物不便。”
向飞笑道:“这个不用徐兄发愁,采购药物的事,者偷儿担当就是。”
包东笑道:“向兄不但是妙手空空之技,独步天下,易容之术,也是人所难及!量那百花山庄的眼线,无法认得出他。”
这时,玉兰、包西,已选择了一片柔软的草地,放下了徐氏夫妇,解活两人被制的穴道。
徐凤眠用泉水洗去了脸上药物,恢复了本来面目,守在双亲身侧。
过了片刻,徐世长长吁一口气醒了过来。
徐凤眠匆匆拜伏地上,。道:“不孝儿徐凤眠,叩见爹爹。”
徐世双目盯着徐凤眠,瞧了良久,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当真是凤儿吗?”
徐凤眠黯然说道:“正是孩儿。”
徐世叹道:“你变的太多了,昔年你体弱多病,如今却是这般健壮……”
微微一笑,接道:“仔细瞧过,面貌轮廓依稀还辨得出。”
徐凤眠垂下泪来,说道:“孩儿不孝,连累爹娘受苦,实在叫孩儿心下难安。”
徐世目光流动,扫掠了身侧的江湖豪侠,恢复了昔日的和蔼笑容,道:“宦海凶险,尤过江湖,爹爹身经了无数风浪,这点惊骇苦难,算得什么?”
只听玉兰低声道:“公子快来,老夫人有些不对。”
徐凤眠脸色陡然大变,一长腰,飞跃而起,呼的一声,掠过向飞、司马乾,直落到母亲身侧。
屈下一膝,扶住母亲,急得大声叫道:“娘啊!娘啊……”
他心中焦急如焚,泪水如泉夺眶而出。
包东轻轻一批司马乾,低声说道;“你会算命卜卦,但不知是否有医病之能?”
司马乾道:“兄弟不敢自吹自擂,医道方面,通而不精。”
包东道:“你先去劝住徐大哥之后,咱们再商量医病的事。”
司马乾点点头道:“这个兄弟知道。”举步行到徐凤眠身前向徐凤眠说道:“徐兄且不可乱了章法,兄弟观老夫人之相,福缘甚是深厚,决不会有何凶险,但请放心。”
徐凤眠回顾了司马乾一眼,道:“司马兄说的不错。”随手放下母亲,站起身子,拭去脸上泪痕,接道:“家母一直是晕迷不醒,哪位熟悉此地形势,有劳去请位大夫来。”
徐世缓步行了过来,瞧了妻子一眼,长长叹息一声,道:
“凤儿,不用谎。”
徐凤眠躬身说道:“爹爹有何训教?”
徐世道:“自你去后,你母亲日夜怀念,积忧成疾,为父的虽然从中解劝,但一直无法使她回复昔年的欢笑……”
徐凤眠道:“孩儿不孝,拖累母亲担忧,罪该万死。”
徐世微微一笑,道:“是以,当那百花山庄中人,找上丹桂村时,为父的虽然瞧出破绽,觉出他们行径可疑,但你母亲却是信以为真,展露自你去后的初度笑容,为父不忍揭穿内情,只好照他们吩咐上道,唉!我们在百花山庄中,虽然未吃什么苦头,但那囚居幽室,昏暗不见天日的生活,却也是难过的很……”
徐凤眠道:“孩儿不能承欢膝下,反而连累爹娘,想来实在叫孩儿抱愧欲死了!”
徐世道:“你母亲连急带气,再加上思儿之心,在那囚居幽室之中,已经染病,再经一番惊骇,晕了过去,吾儿也不用惊慌,只等她醒来之后,见你之面,认出吾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