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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道:“三爷,奴婢有几句不当之言,若是说错了,王爷不要生气才好。”
徐凤眠道:“你说吧!”
玉兰道:“三爷虽然武功高强,豪勇无比,但你一人之力,要想胜过百花山庄中无数高手,确非易事,明日还望善自珍重,能够忍耐下去,那是最好,若是忍耐不下,当场动手,亦不可固执恋战,也不用顾及我和金兰的安全,只管突围而去就是……”
徐凤眠剑眉耸动,接道:“为人子者,不能尽孝膝前,已是人生大憾,如再连累父母受苦,那是万死亦不足赎罪了。”
玉兰道:“三爷,那花无欢掳来了老爷、夫人,目的是为了制服三爷,只要三爷能够保得无恙,那花无欢就算白费了一场心机。”
她语重心长,很多话不直接说出口来,只好绕圈子,暗中指点徐凤眠。
徐凤眠聪慧过人,如何听不出弦外之音,是劝他不要赶赴那明日之约,当下一皱眉头,道:“此事不劳两位费心,我自有道理,倒是两位大可不必和我一起赶赴明午之约,不如乘机会逃命去吧!”
玉兰凄凉一笑,道:“奴婢等死何足惜,只是三爷……”
徐凤眠摇手接道:“咱们不用谈这件事了,你们两人也该休息一下了。”
玉兰不敢再接口多言,闭上双眼,运气调息。
一夜匆匆,转眼间天色大亮。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转脸望去,只见金兰和玉兰俱已醒来。
徐凤眠仰天长长吁一口气,道:“此刻距中午,还有几个时辰,咱们借此机会练习一下拳脚,顺便我再指点你们几把对敌的手法,虽然时间短促,难有大效,但对敌之时,不无小补。”
带着二婢,行到庙外杂林之中,指点二婢两招武功,自己又练了一阵拳脚,才向百花山庄奔去。
走到半途,看到一座小店,金兰突然停下来,低声说道:“三爷,此刻距午时还有段时间,咱们在这小店之中吃些食物吧。”
徐凤眠道:“不错,进入百花山庄,咱们滴水不入就是。”
三人就在那道旁小店,胡乱吃些东西。
虽是粗茶淡饭,但三人吃来,确有特别香甜之感。
一餐饭匆匆用毕,联袂赶往百花山庄。
周雄英早已在庄前相候,一见徐凤眠,立时大步迎了上来,道:“小兄还道三弟忘记了今午之约。”
徐凤眠冷冷说道:“咱们兄弟情义早绝,二庄主不用这般称呼了。”
周雄英道:“四海皆兄弟,天涯若比邻,虽是咱们情义早绝,但这兄弟称呼,又有何不可,君子绝交,不出恶言,徐兄的气量,也未免太小一点了。”
徐凤眠强自压制下心中的怒气,淡淡一笑,道:“那就有劳周兄带路了。”
周雄英目光一掠二婢,说道:“这两个丫头呢?”
徐凤眠道;“自然是和我徐凤眠同进同出了。”
周雄英脸上立刻现出一抹冷峻的笑意,道:“好!这两个丫头被徐兄抬高了不少身份。”
金兰冷冷说道:“咱们姐妹已成了百花山庄的叛徒,二庄主说话可要客气一些,丫头、丫头的叫哪一个?”
周雄英一皱眉道:“贱婢大胆,竟敢如此放肆。”
挥手一掌,劈了过去。
徐凤眠右手疾出,快速绝伦的扣住周雄英的有腕,说道:“周兄可是想立刻动手?”
周雄英只觉腕骨隐隐作疼,全身劲力,都用不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轻轻咳了一声,道:“我只想教训这丫头一下,并无和徐兄动手之意。”
徐凤眠双眼中泛起一片杀机,道:“如若在下的父母,有了毫发之损伤,我徐凤眠必将要血洗百花山庄,那时,二庄主必将是第一个溅血授首的人。”
说话之间,放开了周雄英的右腕。
第113章 : 赤裸裸的威胁()
周雄英哈哈一笑,道:“看起来,徐兄似乎对在下痛恨的很。”
徐凤眠冷冷说道:“不错……”
周雄英眼看徐凤眠激动愤怒之情,怕在当场出丑,急忙说道:“兄弟带路。”当先举步向前走去。
玉兰急行一步,走在徐凤眠身侧,低声说道:“三爷,镇静些,不要乱了方寸。”
徐凤眠长长吁一口气,黯然说道:“家父母年老体衰,如何能受得了折磨。”两行珠泪,夺眶而下。
穿行过几重花树,已到了望花楼下。
只见盛宴早开,花无欢端坐在首席之上,另外一个枯瘦的黑衣老人,和花无欢对面而坐。
那人脸上肌肉僵硬,形容古怪,如果不是两只眼睛可以转动,简直是一具僵尸。
对此人,徐凤眠有了深刻的印象,他是古庙中所遇的毒手药王。
花树环绕的广场中,只摆了一张席位,除了花无欢和毒手药王之外,再无其他人在座。
毒手药王一见徐凤眠,双目中突然闪动着一片神采,不停地在徐凤眠身上打转。
徐凤眠想到那夜被他放血之事,不禁由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花无欢微微一笑,欠身说道:“三位请坐。”言下之意,把金兰、玉兰也当作了客人。
徐凤眠大步而入,昂然入席。
金兰、玉兰在徐凤眠旁侧坐下。
二婢一向对花无欢敬畏异常,此回和他对面而坐,相持为敌,内心激动莫名。
花无欢淡淡一笑,端起了酒杯,说道:“两位姑娘,明珠不弃,能得徐兄赏识,在下要向两位恭喜了!”
玉兰欠身说道:“大庄主言重了,奴婢们是敬重三爷为人,感德图报……”
花无欢哈哈一笑,道:“那是说我不受你们敬重了?”
玉兰只觉心头一阵剧烈的跳动,脸上泛现一片赤红,说道:“奴婢不是此意。”
花无欢笑道:“随口两句戏言,岂可当真。”
脸色突然一整,接道:“咱们百花山庄的规矩,十分森严,如若有任何背叛,绝不轻饶,今日我要惩治几位叛徒。”举起双手,连击两掌。
只听花木丛中,响起了一声长啸,紧接着望花楼顶,响起了相应之声。
徐凤眠只觉心头响起了一阵剧激的跳动,情不自禁抬头望去。
只见两根竹竿,缓缓由望花楼顶,伸了出来,长竿高吊着一个仅着短裤的赤身人。
望花楼顶距地有数十丈高,那人高高吊在一条伸出的长竿上,看上去惊险万状。
花无欢目注那高吊着的赤身人,微微一笑,道:“此人暗生异心,背叛于我,应该身受乱箭穿心之苦。”
语音甫落,突听嗤的弦声破空,一枝长箭,由高楼中一座窗口射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大腿之上。
只听一声尖叫,一串血珠滴了下来。
那血珠就滴落在宴前四五尺处,染红了一片黄沙。
花无欢笑道:“此人虽生异心,但尚未行动,让他少受一点活罪吧!”举手在头上一挥,立时乱箭齐出,由各层窗口射向那赤身人。
只听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血珠如雨,片刻之间,那人全身射满了乱箭。
花无欢回顾了徐凤眠一眼,笑道:“他死的很痛快。”仰胜一声长啸。
那伸出的长竿,缓缓收了回去,东西角楼处,却同时伸出两根长竿,长竿上各吊着一个软椅,分坐一男一女。
徐凤眠仔细看去,登时魂飞魄散!
那一男一女,竟是自己的父母!
花无欢微微一笑道:“徐兄看清楚了吗?”
徐凤眠只觉由心底泛升起一股寒意,出了一身冷汗,缓缓说道:“看到了,快放下来。”
花无欢笑道:“咱们兄弟情义,早已断去,这话不觉太自信了?”
徐凤眠举手拂拭一下睑上的冷汗,道:“你有什么话,说吧!”
花无欢哈哈一笑,道:“那系在软椅上的绳索,看上去虽是很细小,但却坚牢的很,徐兄不用担心那绳索会断。”
徐凤眠黯然说道:“在下父母年事已高,单是高吊惊骇,恐怕已承受不了。”
花无欢道:“若是徐兄不和我花某人割袍断义、划地绝交,这两位老人家也就是我花无欢的长辈,那自然是敬如上宾、尊如师长了。”
徐凤眠只觉他每字每句,都如铁锤一般,敲在心上,心头激愤异常,但想到父母的安危,只好强自忍了下去,尽量平和地说道:“往事已过,不堪回首,各位还是谈谈眼下的事。”
花无欢淡然一笑,道:“好,徐兄准备如何拯救令尊、令堂?”
徐凤眠道:“时已至此,大庄主也不能再耍花招,你要我徐凤眠办什么?还是说明吧!”
花无欢微微一笑,道:“好!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你没法取到当今少林寺掌门方丈的人头,令尊立即可获自由。”
徐凤眠愕然道:“少林寺掌门方丈?”
花无欢道:“不错,以徐兄的武功,取少林掌门方丈的项上人头,并非什么难事。”
玉兰突然接口说道:“大庄主,贱婢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花无欢笑道:“好,你说吧!”
玉兰道:“大庄主要徐爷取得少林掌门方丈项上人头,只放徐老爷一人自由,那么夫人可是另有条件?”
花无欢道:“你听得倒是清楚得很。”
徐凤眠只觉一股怨愤之气,直冲而上,霍然站了起来,怒声说道:“如若我不答应呢?”
花无欢道:“那就只有把令尊、令堂永远留在百花山庄了。”
徐凤眠冷冷说道:“大庄主武功高强,我徐凤眠早有耳闻,今日正好领教。”
花无欢哈哈一笑,道:“我相信你,绝不会逞此匹夫之勇。”
脸色一整,冷冷接道:“你纵然有心和我动手,那也是以后的事,此刻,令尊、令堂的生死都在我掌握之中,只要我举手一挥,他们立刻将遭乱箭容身而死。”
徐凤眠抬头看那高吊半空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