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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境界的修士,再厉害欢喜都是不怕的,愿意陪对方打这么久,只是觉得此人皮糙肉厚,比前面几个能扛一些,他除了第一拳用了些劲,后面的几十招都只用了一半的力气。
原来麒麟子揍他的时候是这种感觉啊,欢喜越玩越起劲,干脆先不考虑杀人了,有些招式是要在实战中印证改良的,这大块头不就是最好的试金石吗。
“砰砰砰!”俩人你来我往的又对拼了数十招,场下的修士见他们打了个旗鼓相当,纷纷发出喝彩之声。
“这臭小子还玩上了?”擂台外的幽冥离他们最近,自然能够清晰的察觉到场上的变化,欢喜只用了肉身,没有放出魂兽,且连神通类的术法都没有用,而对方不只是全力在战,更是被欢喜逼得掏出了法器,一根下品灵宝的龙纹长棍,敲得欢喜痛不欲生。
看起来不分伯仲,但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紫金龙纹棍乃宗门制式武器,没有孕育出器灵,拿在大汉手中只是一柄结实的铁棒,但在其顶部上镶嵌的宝石内,却是暗含一式蓄力神通,需要他耗费三成灵力才能催发而出。
“呔!”的一声,紫金龙纹棍顺势从下方砸下,欢喜连忙抬手格挡,下一秒便听到一声痛呼传出!
不是欢喜的声音,是那挥棍的大汉在叫。
他手里法器击出后被欢喜双手抓住,然后,嗯,然后欢喜踩了他一脚,踩着还碾了两下,从他落脚的力量上来判断,很有可能会踩碎两块骨头吧。
“啊啊啊!”
不只踩脚那么简单,欢喜右脚落下后,身体顺势前倾,紧接着另一只脚弓起以膝盖向着对方裆部击去。
这一招二连,是真的脏啊。
什么叫男人的痛,之前可能大家不太清楚,现在看到浓眉大汉表情扭曲,抛掉铁棒捂住裆部后,就知道那一下有多厉害了。
痛彻心扉,声嘶力竭,这两个词用在这里恰到好处,言长老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反而是林长老和幽冥差点喷出一口口水。
“麒麟子教的???”幽冥满头黑线,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呜……你这个……呜……这个……”
“哼什么哼!你不是很厉害吗!再起来打啊!”
欢喜丝毫没有罪恶感,朝着对方勾了勾手指,身旁躺着的紫金龙纹棍被他拿在手中挥了两下,然后嘴里冷哼朝着对方抛了过去。
这表情痛苦的汉子,实力还可以,打的还挺起劲的,但毕竟是杀戮擂台,要死一个才能继续下一场,所以陪对方玩了一会儿后欢喜便没有耐心了,要是对方再没有底牌用出,那等待他的结局就和之前一样。
杀人取宝,重开擂台。
场下一时从喝彩声变成了嘘声,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声音才弱了下来。
“给我死!”又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浓眉大汉颤抖的双脚才停了下来,他捡起面前的武器,然后运转起修为,表情恶狠狠的朝前面击出一棍。
筑基中期的修为加上法诀的增幅,一棍捅出去便有一股筑基后期的威力。
捅一棍不算完,只是杀招开始,一击接近,作为铺垫,真正要命的是那前端暗藏的一式术法,在他棍尖快要接近欢喜身体的那刻,掌心散出的灵力已经迅速汇入了宝石。
欢喜还在估算那宝石值多少钱,就见一束亮光猛的出现,刺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他赶紧抬手遮挡,同时侧身倒向一旁,哪知道就算他动作再快,还是被对方的术法碰到了。
“哼,浪费了一式升龙决的力量,用来杀这小子真是便宜他了。”
大汉嘴里有些不屑的说道,身体却是在颤抖中变化回来,显然这一招对他来说也是负荷极大,但他并不后悔,只要能干掉蒙面修士,什么都是值得的。
三成灵力的消耗,是按他全盛时期算的,而不是现在的状态,在与欢喜一番苦战后,丹田内的灵力已经所剩不多,此刻为杀人,再次抽走一大部分灵力施展杀招,不用想便知道他已无再战之力。
下一场怎么打,他不知道,反正宗门给他的任务是尽力击杀对方,至少也要重伤对方才行,根本没有考虑过后面的战斗,可以这么说,只要能将欢喜弄下擂台,即便是死,他也要去拼一把。
现在对方被自己击杀,该做的是第一时间打坐恢复,争取能够再战一场,虽然他知道希望不大,可也不会轻易放弃。
望着远处趴在地上的蒙面修士,他嘴里再次冷哼缓缓坐了下来。
一连三颗丹药被他吞入口中,苍白的脸才稍微有了点血色,而就在他准备再吞下一颗丹药的时候,一股恐怖的气息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后。
仅仅是两根纤细的手指顶在后脑,可给他的感觉要比利剑还要具备锋芒。
“第一次杀人,你忍一下……”
就在这温和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后,一道无根剑气紧接着射穿了他的脑袋,他颈上应声炸开了花,连此人的面貌都没看到就被对方轻松干掉,死的可真叫一个孬啊。
第164章 一个两个都是穷鬼!()
“嘶!那人是谁!!!”
无数修士嘴巴张大,发出吸气和惊呼声。
“蒙面修士身份不明,又出现一个白衣修士,这人又是谁!”
“白色的道袍!又是用的剑指!他不是鬼王宗的修士!”
“擂台只能一对一战斗,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作弊!作弊!鬼王宗作弊!”
“……”
惊讶的声音,疑惑的声音,叫骂的声音,一浪接一浪的出现,不只是战舟上的弟子情绪激动,鬼王宗的修士同样议论不断。
“是魂仆吗,怎么感觉又不像,没有契约的气息啊。”
“难不成是无主之魂,不对啊,他明明是从对方魂储里钻出来的,应该是属于魂仆之类的啊,可这也说不过去啊,那人明明已经死了,魂储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打开,难不成是……”
在他们不断传出的猜测声中,擂台上,有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没人听的清楚,只有那白袍的修士可以听见。
“咳咳,小木头啊,你帮我看看这家伙有没有钱,顺便给我拿点丹药过来补一下……”
“啊……好疼啊……”
“我的奶砸好疼啊……”
“疼啊……”
欢喜捂着胸口,像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脸部的面巾下眼鼻不停在扭。
打到肩膀他不痛,打到手臂也不痛,打到胸前那个点点上就有点痛了。
那浓眉修士瞄准欢喜心脏捅出的一棍,自然是要打在胸口,管你怎么躲避,这么近的距离也绝不可能躲得开,而且那一棍点出去后是用神通伤人,能够让他自信回头的杀招,威力肯定是大的出奇。
如果说他变身后的战力能勉强接近筑基后期,那这一式神通的威力就稳稳踏入筑基后期了。
一般的筑基中期修士,遇到这一棍,下场肯定是必死的,但他万万没有料到那脏兮兮的黑袍会具备令人发指的防御力,而且欢喜自身修为也不低,体魄气血也旺盛的恐怖,所以才能在他认为必杀的一招下险象环生。
咳咳,各位小同学想一下,铁棒隔着衣服,压在胸口的点点上用力蹭一下,会是个什么感觉,等你们试过了就知道为什么欢喜会不敢乱动了。
当然,这个疼是一部分,那一式升龙决的恐怖力量也给欢喜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此刻他体内气血翻腾,有些引动旧伤复发的征兆,接下来必须花时间好生调息一番。
“可是还要继续战斗啊!”小同学A抬杠说道。
打打打,就知道打!木然帮他打啊!升龙决蓄力而发的那会儿,欢喜和大汉都遇到了短暂的失明,他眼睛一闭发现自己躲不开,就趁机悄悄将木然放了出来,而之后绕到大汉身后的木然也没有让他失望,仅仅一招就将油尽灯枯的大汉送上了西天,接下的打算,也是让木然帮他先顶一会儿。
开玩笑,既然决定派木然上场,怎么可能只杀一人就让他回去,自己疗伤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战舟上,几名参战的低阶弟子走向船头,对着数名长老恭敬的弯腰问道:“长老,这白袍修士是……”
他们等下就要走上擂台,针对蒙面修士展现出来的打法特点,已经商议好各种对策,此刻莫名看见台上多出一人,一时半会儿弄得不知所措起来。
要是接下来的对手换成了白衣青年,那之前做的准备就等于是白费了,需要重新再做打算。
“不合规矩啊。”长老望着擂台,喃喃自语道,他修为高深,看得出欢喜与对方没有结成契约,按理说这只有魂魄的白衣修士,应该算一个单独的弟子,不能够上场才是,毕竟十轮战斗未完,没理由换人再战。
应该不会是没有看出来,他元婴修为都能感应出,老祖化神期哪会感应不到。
问题来了,为什么要纵容鬼王宗破坏规则,是在算计什么吗。
“是那小子的魂仆,不必担心。”他犹豫的看了一眼前方的赤袍大汉,嘴里轻声说道。
老祖的想法,他们跟随了数百年,大概也能猜测的到,见对方不阻拦也不解释,反而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显是在纵容对方触碰规则。
到底为何,是看出来了什么问题,还是有更深一层的打算,他可不敢去问,作为管事弟子,再大的名头,都不能去碰头上的天。
在他小声对弟子解释后,战舟前端上的炎龙道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是认同他的说法还是另有所指,其他三艘战舟上的各门主也是一语不发,全部以炎龙道为首,静静地观看着擂台上的变化。
“哎哟……痛死我了……”那趴在地上一直不动的蒙面修士,缓了半晌后,突然身体一翻,坐了起来。
无数人盯着他的动作,诧异的说道:“他不是死了吗……”
“喂!小木头!搜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