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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要改,来,你躺着,让我来。”
这话要换做清醒的时候,她肯定是说不出来的。
尤其是,她跟裴靖远现在还是这种不阴不阳的关系!
他瞳眸幽深:“你打算怎么来?”
“还要写作战详情计划书吗?”她扒着手指头,“第一,你先躺平,第二。。。。。。脱衣服。。。。。。对,脱衣服。”
她伸手一摸,正好触到男人滚烫紧绷的前胸,勉强眯着眼睛瞧了一眼,“你已经脱了啊,我跟你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穿回去,我来帮你脱。”
裴靖远轻笑,“乖,等一下你帮我穿。”
容箬迷迷糊糊的喃喃:“帮你穿,帮你脱,好像是一样的。”
她正说着,裴靖远的手指往她裙摆下一探,勾着她内裤的一角,“乖,别说话。”
容箬不高兴了的推他,虎着一张小脸,:“我就说了就说了,你怎么的,还不准我说话了,哪有这么奇葩的要求。”
裴靖远没有准备,还真被容箬给推开了。
她从床上歪歪扭扭的爬起来:“话都不让我说,我不喜欢你了,你给我出去。”
132。132:这次,一战成名了()
裴靖远将她抱回来,压着她的手禁锢在头顶:“箬箬,你让我这个时候出去?”
嗓音低沉,尾音落下时微微上挑,精准的勾着人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容箬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她不乐意的咬着唇,来回蹭着,“你松开,我肚子饿,我要吃煎蛋面。”
“没有。撄”
裴靖远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出,这会儿她居然还惦记着吃煎蛋面,沉着脸不爽的甩出一句。
女人仰着头,锁骨凸起的弧度漂亮又性感,他低头,舌尖在上面轻轻的刷过偿。
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容箬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盈满眼眶,摇摇欲坠。
下一秒,就掉下来了,半点准备时间都没要!
她委屈的抽噎了几秒钟,见裴靖远不理她,退而求其次:“素面也行。”
高涨的热情被连着两次的打岔浇灭,裴靖远染着欲念的眸子渐渐冷却,松开她,翻身去拿床头柜上的座机。
拨了个号码,冷着声音说:“送碗面到1302。”
容箬凑过去,一脸垂涎的咽了咽唾沫:“能不能加点肉末。”
裴靖远回头瞧了她一眼,“再送几份配菜。”
“全部要肉的。”
吃饭的时候,她一门心思都在那个杨副总身上,根本没吃什么。
裴靖远抱着她,不让她乱蹭,但还是按着她的要求说了:“多要点肉。”
容箬总算心满意足的躺了回去!
男人拧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容箬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的差不多了,这会儿,淡粉色的吻痕在肌肤上像梅花一样绽放。
偏生还不安分,喃喃呓语的说要整出黄蓉的侠女风范。
裴靖远穿上衣服去了外间看电视,具体讲了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不是柳下惠,面对陌生女人的挑拨都会有***,更何况里面的那个还是他根本不需要用理智去控制***的女人。
指尖,还残留着女人身体柔滑细腻的触感,温暖的、柔软的。
微微阖眼。。。。。。
十分钟后,有人敲门,“客房服务。”
他起身去开门,一身凌乱外加表情阴郁,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服务员很有素质,推着餐车进来、将餐点摆在桌上,“裴总您慢用。”
直到退出去,全程都没抬过头!
裴靖远将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容箬捞起来,将她散下来的头发别在耳后:“吃饭。”
“我要睡觉。”
容箬使足了力道往被子里钻,睡眠被打扰,让她心情极度不爽,开始耍小性子!
裴靖远使了力气才将她重新捞回来,一晚上的折腾成功的消磨了他的耐心,沉着声音呵斥:“听话,吃了饭再睡。”
“我不要。”容箬不耐烦的推他,头疼的都快要爆炸了,哪还有心思吃饭!
两人拗了几分钟,谁也不服软,容箬的手臂都被他勒红了,眼眶里坠着眼泪,模样看上去楚楚可怜。
裴靖远松开她:“真的不吃?”
“不吃。”
“那便不吃吧。”
容箬正讶异裴靖远的好脾气,他的唇就直接凑了过来,亲吻她因为不满而微微崛起的唇瓣。
“裴靖远,”她捧着他的脑袋躲开,被他挠住腰上的痒痒肉,笑得花枝乱颤,四处躲避,“你欺负我,我要睡觉,我不吃饭,也不要吃你。”
“换我吃你,一样的。”
容箬笑得在他身下打滚,让画面活色生香起来。
男人的动作不温柔,甚至谈得上粗暴,一年多的隐忍,在这一刻通通都化成了齑粉。
他进去的时候,容箬疼得尖叫,撑起身子,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裴靖远疼得拧了拧眉,拿指尖轻轻一擦,将染了血迹的手指凑到她面前:“流血了,属狗的?”
容箬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映入眼睑的画面也像水一般,随着身体的动作轻轻的晃动,那一点红色,就像是投入水中的石子,一层层漾开。
她皱着眉,不适的扭了扭身子,换来男人越发凶猛的动作。
“你活该,谁让你勉强我。”
“活该,嗯?”
“。。。。。。”
“勉强你?”
“。。。。。。”
后半夜,他反反复复的就揪着这两个问题问,容箬被问烦了,他每问一句,她就在他身上留个牙印子。
听到他抽气后短暂的停顿,她就乐得直笑!
最后的记忆,是她非常霸气的翻身将裴靖远按在了身下。。。。。。
。。。。。。
容箬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房间里拉了窗帘,昏暗的光线让她分不清此刻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她伸手去按床头的台灯!
一双属于男人结实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她轻轻一动,便被重新拉了回去,“别开灯。”
昨晚碰到裴靖远的事,她还依稀有点印象,但后来。。。。。。
她忘了。
不过,身体饱胀酸软的感觉告诉她,她昨晚又被他趁虚而入——
给睡了。
容箬恼怒的摔开他的手,爬起来开了灯,光线是暖黄色的,很柔和,但眼睛长时间的处在黑暗中,还是有轻微不适感传来。
裴靖远眯了眯眸子,脸往枕头的方向压了压,抬手裆在眼睛上方,轻微的起床气让他的语气听起来极度不好,“关掉。”
被子只盖到他的腰腹以上,胸口的肌理线条很性感!
然而,让容箬惊讶的却是,上面布满的深浅不一的牙印,有几处,居然还见了血。
她咬着唇,伸出手指去戳了戳有一处见了血的伤口,男人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
手下的触感变的异常紧绷。
容箬简直要泪崩了,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咬的?”
“狗咬的。”
男人的声音很性感,带着晨起惯有的沙哑,却如一道晴天霹雳,炸得她整个脑子都开了花。
妈的。
怎么会这样?
她在床上的时候居然咬人,而且,还见了血。
这伤口。。。。。。
要是按一口两千块,得赔多少钱啊。
不对,那是狗咬了才赔钱。
可是——
难道,她有的嗜好?
裴靖远的睡意清醒了,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拿过床头上的烟盒,捏了支烟点上。
打火机亮起,眸底印出两团暖色的灯光。
淡青色的烟雾在手指上缠绕了两圈,散开!
他完全想象不到,此刻坐在他身边一脸懵逼的女人,心里已经被刷屏了。
抽完烟,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盒里,还带着烟味的手指在她鼻尖轻轻刮过,“还想?”
容箬摇头,她还没从这个坎反应过来。
“那就关灯睡觉。”
“哦。”
容箬乖乖的关了灯,躺好。
心里却乱成了一团。
她和裴靖远。。。。。。
居然睡了。
可是,他是有未婚妻的呀!
不到一分钟,容箬又猛地坐起来,拧开灯,“几点了,我还要上班呢。”
手机昨晚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她在床上四处翻了一下,也没瞧见。
裴靖远捞起床头柜上的腕表丢给她。
“惨了惨了,我迟到了。”
一阵兵荒马乱的动静后,她裹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开始四处找衣服,顺便指挥床上的男人,“打打我的手机。”
裙子和外套还好,衬衫已经撕得不能穿了。
容箬控诉的瞪了眼床上不着寸缕的男人,却在看到他已经复苏的某处时,将原本要抱怨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能不能先穿衣服。”
她继续低头找手机,一边乱乱的想着衣服的事,难不成,就这样穿着去公司?
“过来,陪我再睡一下,我已经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了,大概还有十几分钟。”
“我迟到了。”
裴靖远莞尔,“早十分钟和晚十分钟有区别吗?”
“好像并没有。”
反正也算旷工处理了,想想还是等吧,她要真穿成这样去公司,免不了又要被人非议一番。
她拢着外套,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我就在这里坐吧。”
裴靖远抿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手指在拽掉了纽扣的地方摩挲了几下。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人也开口了,声音沉淀,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靖哥哥,昨晚的事,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她抬头,正好触上他的目光,他皱眉盯着她的模样令人胆寒,容箬舔了舔干涩的唇,有几分拘谨:“你知道的,酒后乱性,很正常,就宏宁,每天基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