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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殉攻-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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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儿是没见过我十五六岁时候的样子才会这么说。”邱锐之漫不经心地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饺子,闻言笑道:“不过也没什么,都说男生女相主富贵,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易邪一言难尽地看着邱锐之,这个男人还真是怎么着都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易邪盯着邱锐之把剩下的饺子吃完之后,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窗外寒风呼啸的声音犹如兽嚎,房顶稻草堵住的漏洞中不时会渗出一丝丝寒意,易邪盖着被子被邱锐之搂在怀里,在昏昏欲睡之间,嘀咕道:“之之我明天一定叫乐师兄带顿你爱吃的,只是你这两日都未曾好好吃饭我怕你再不吃东西身体会撑不住才会”

    “没事,夫君知道。”邱锐之玩弄着易邪发尾,手指缠住那轻柔的发丝,缓缓笑道。

    “恩”

    寂静的小屋中,一时竟再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匀称的呼吸声和火盆中炭火偶尔发出噼啪声的响动。

    邱锐之静静看着易邪的侧脸的睡颜,目光柔和,这两日来萦绕在心头的烦躁似乎一瞬间就消融殆尽——这是双儿,是他的邪儿,世间独一无二,无人能替代的邪儿,就如同他在黑暗的井底中见到的一缕折射着光亮的蜘蛛丝,从前无则无矣,可一旦暴露在他眼前,那就是一颗溺水之人的救命稻草,直到死去也绝不会松手。

    “之之。”易邪突然睁开眼,里面有些惺忪之意,但还有一抹惆怅。

    “怎么了?邪儿?”邱锐之问道。

    “你还记得你娘长什么样子吗?”易邪在被窝里仰起头,缓慢地开口问道。

    “她?”邱锐之嘴角拉扯了一下,看不出是喜是怒,道:“记不清了,不过隐约记得是个很美的女人,不然也不会惹得江城这种人为她争风吃醋,居然连名声都不顾了但我却始终没觉得她那副皮囊有哪里好,我年幼时常做梦梦到她要将我掐死,以至于整宿整宿的都睡不好,直到她跟江城离开,我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没过多久太平日子,本来视我于无物的邱世炎就开始将他的失意发泄在我的头上——”

    “他已经死了”易邪轻声道:“现在你才是寒江阁的阁主。”

    “我知道,早在邪儿说寒江阁如今被邱世承把持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邱锐之说着就开始安慰易邪道:“邪儿放心,邱世承草包一个,给他那个位置他也坐不了多久。”

    “我不是担心这个”易邪在黑暗中垂眸道:“你娘她临走时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你还记得吗?他叫江云赋前几日临河帮帮主被人灭门了,似乎就是他干的,白天涵枫话中的意思是说江云赋是因为他姑姑的原因,才会怒极之下对临河帮的帮主下杀手,听起来好像合乎情理,毕竟我到底没认识他多久,兴许他就是这种一气之下便能枉顾人命的人可是,我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之之,你能不能告诉我,如果你曾见过江云赋,看到他肖似你母亲的样子,你会不会心生憎恨,会不会想要他死?”

    “我若是生活困顿、走投无路之下可能会去杀他解恨,可我若有家有子,生活美满的很,又何必去寻这个晦气?”邱锐之低低一笑道:“我还怕连累邪儿损了阴德呢。”

    易邪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明明知道邱锐之那时失忆,回到云逍派后又立刻发作了头疼的毛病,怎么也不可能有空去安排这一出灭门的大戏,但邱锐之失忆之前对江云赋毫不掩饰的敌意仍旧叫他心里有些沉甸甸地,仿佛隐隐能听见那场大火中传来的呼号声,让他心绪难以安宁。

    但易邪不知,其实是他问的问题不对,邱锐之确实不会特意去对付一个同母异父的兄弟,但他却绝不会放过一个对自己心头至宝有所觊觎的情敌。

    “邪儿继续睡吧。”邱锐之抚了抚他的脸颊。

第148章() 
六日后。

    邱锐之体内的暗劲被消磨干净;神智也恢复了清明;终于可以到外面见人了。但让易邪遗憾的是;他耿耿于怀的失忆问题仍然没有好转。

    ——当然是好转不了的;谁能把装出来的病治好啊?

    两人从那漏风的小破屋出来后,便只在家中住了一日;就向易留行夫夫二人告辞准备启程回寒江阁了。

    易留行两人也知道如今寒江阁的乱象;便也没有再多留易邪他们;只是临送别的时候给易邪装了一包袱他平时爱吃的零嘴;又另外租了个马车装一些当地特产的东西;还有孩子出生会穿戴的虎头帽、如意锁之类的小玩意;零零碎碎也凑了一车厢;再加上云逍派近一半的年轻弟子的临别时的赠礼;这一趟堪称是满载而归。

    “邪儿。”易留行把摇晃着尾巴的雪獒塞到易邪怀里;在女婿面前他就变了一个送狗的说法道:“别忘了把它带走,这小东西没事还可以给你解解闷。”

    易邪本来手里还拿着肉干再啃;见状立时手忙脚乱地接过那只胖狗,结果这胖成球的雪獒半分都不怕生;脖子循着易邪手上的肉干抻得老长;吭哧一口就把那肉干嗦啰进了嘴里;吧唧个不停。

    易邪在它的大脑袋上拍了一下;恶声恶气地道:“嘴这么馋,以后就叫你八袋长老吧!”

    尹恩仇摇头笑道:“这名字你可别在外面叫出来;不然叫丐帮中人听去了;还不得找你的麻烦!”

    “没关系;就叫邪儿叫去,丐帮现今八袋长老这个位置空缺着呢,因为丐帮帮主那家伙养的驴就叫八袋长老,所以他们长老升到七袋以后都是直接跳到九袋的,哈哈!”易留行大笑道。

    邱锐之眼瞧着一家人这副其乐融融的场面,终于忍不住插嘴道:“邪儿,你如今有着身孕,我也不知这畜生性情是否温和,若是一不小心伤了——”

    “之之。”易邪边咀嚼着边含糊不清地道:“你可能忘了,咱们成亲之前你就答应过我,以后要养条狗的。”

    邱锐之:“”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邱锐之这回可体验了个彻底,说起来这不是易邪第一次拿失忆的事忽悠他了只可惜邱世承这个祸患未除,他还得再装一阵子,这么一想,邱锐之顿时更加厌恶邱世承,简直恨不得他立时暴毙在自己面前,还天地一片干净。

    “罢了,邪儿愿意养就养着吧,跟二老告个别咱们便上路了。”邱锐之说着连人带狗一齐抱起来,易邪被邱锐之拦腰举起来,脚不沾地跟易留行他们挥了挥手。

    邱锐之将人送上马车后,自己也钻了进去,随手就将“八袋长老”从易邪怀里扔到了地下,八袋长老正待跟他呲牙,邱锐之就随手往地上扔了块小肉干,雪獒立刻摇头摆尾的吭哧起来,那模样恨不得要把车厢的地板舔出个坑来。

    确定地上的确没有吃食了,八袋长老立刻又抬头,小眼睛掐媚地瞄着邱锐之,吐着舌头。

    至于一只狗的眼神为什么会从中看出掐媚来,这自然是邱锐之打心眼里看不上这狗东西的缘故(俗称脑补),此时他手里拿着根肉干,轻轻缓缓地上下晃动着,邪魅一笑道:“想吃吗?畜生。”

    旁观的易邪:“”

    易邪心里正反思,他是不是平常太忽视邱锐之了一些,以至于他心里空虚到要跟一只狗较长短的地步——

    “邪儿!”忽然听到马车外易留行的一声呼喊,易邪思绪顿时中断,掀开帘子,就看到易留行神色复杂的脸,问道:“怎么了?爹?”

    “邪儿一路顺风,你往后定要好好地,孩子出生了别忘给我和你爹爹来个信儿,我们也好赶着去喝孩子的满月酒”易留行目带温情,缓缓道:“还有,爹知道你心思重,而且对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人都心怀善意,所以江云赋的事你可能会一时想不通,憋在心里堵得慌。但爹要告诉你,当年放火烧江柔家的,其中就有临河帮的人,当年这事只有我在场,想来那些放火的人也不会到处宣扬,我不知江云赋是从何处得知的但你只要明白,有些人注定会走上不回头的道路,跟你那时候有没有拉他一把没有关联。”

    易邪沉默了一会儿,露出微笑道:“我知道了,爹,你放心吧,我不会再为此事烦心了,你和爹爹也要多保重身体,等着过几月来抱孙子吧!”

    易留行这才笑容满面,对易邪挥了挥手。

    易邪放下车帘,转过身来刚想唏嘘一番,就见邱锐之还在逗狗,他拎着肉干在半空转着圈,而八袋长老则在疯狂地追逐自己的尾巴,难以想象它那肥胖的身躯能旋转的这么快,易邪觉得它要能这么一直保持这个运动量,说不定几天后就能成功瘦身。

    “你幼不幼稚”易邪无奈,他一把抢过邱锐之手里的肉干道:“它才刚断奶没多久,别给他吃这么硬的东西。”

    “邪儿竟然说夫君幼稚?”邱锐之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不是邪儿那日一本正经跟我说枣树成精的时候了吗?”

    “得了便宜你还卖乖!”易邪怒道,伸手就要把他发间的玲珑玉佩拽下来:“以后不给你梳头了,把我家八代单传在珈蓝寺开过光的传家宝还来!”

    不是被少林开山祖师开过光吗?邱锐之心中好笑,他一闪身躲过了易邪的手,又将他的手腕捉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笑道:“送出的东西哪有再收回去的理?邪儿息怒,夫君知道邪儿是好心怕夫君中了邪,才会为我用这玉佩绾发,是夫君不识好歹说错了话,以后邪儿每日都为夫君戴上这玉佩好不好?”

    “你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不还抱怨我给你编小辫吗?”易邪冷哼道。

    “夫君说着玩的,邪儿想编随便编”邱锐之说着顿了一下,加了一句:“只要不要太出格就好。”

    “切——”易邪冷冷地偏过头不再理他,抱起在地上吐舌头的八袋长老,开始逗它玩。

    “等回阁中了,得给八袋长老在外屋中收拾个地方出来,让它在屋中待着,省得冻着。”易邪缕着八袋长老软软地毛发道。

    “畜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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