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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画撅着嘴说:“那谁不嫌弃你,你去找谁啊!”
太子把如画抱个满怀,嬉皮笑脸的说:“就找你!就找你!你嫌弃我,我可不嫌弃你!”
如画娇嗔的说:“讨厌,不是在太子妃那的吗?干嘛又来找我?”
太子刮着如画的小鼻子说:“吃醋了?你这一晚上亮着灯,不就是等着我回来吗?!”
“切~自作多情!”如画啐道。
如画继续说:“你来了,明儿个太子妃,可不知道要怎么罚我了!她可是嘟囔我很多次,什么专宠,什么恃宠而骄之类的了!”
太子笑着说:“她敢!她再说你,我贬了她,封你做王妃!”
“爷?此话当真?”颜如画惊喜的问。
“自然当真!”太子点点头。
“爷,你真好!颜如画搂着太子的脖子,撒娇说。”
如画伸出纤纤十指,问太子,“我画了一晚上的丹寇,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太子动情的说,“就你最好看!”
说完,太子一把把如画抱起来,双双滚进床上。
太子趴在如画的身上,把头深深的埋进如画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
啊!只有如画是香的!
如画身上的味道,渗入到太子的五脏六腑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饥渴的声音。
内心那些鼓噪的小虫,仿佛都得到了慰藉和满足。
太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撩拨,一把撕碎如画的纱衣,纱衣之下,如画什么也没穿!
如画娇笑着,看着太子,一双鲜红丹寇的纤纤十指,放在太子的胸口。
太子满意的抱着如画,发力。
蛟绡纱,女儿红,一夜双鹧鸪。
眉如斯,更漏长,丹唇豆蔻香。
大月国。
萧成俊和萧逸轩的军队,当天就抵达了大月国。
这一天,是大月国老汗王出殡的日子。
以吊唁为名,萧成俊和萧逸轩并没有被阻拦。军队,驻扎在5里外的绿洲里。还有一只机动军,就潜伏在不远的山坳里。
今日,名上,叫给老汗王出殡。
实际,则是一场鸿门宴。
支塔和大妃,支布罗和小妃,都到了,各自的人马,就都聚集在周围。剑拔弩张,几乎势均力敌。
萧成俊对萧逸轩耳语说,“一会,我找个借口,挑拨他们的关系,他们一定会争吵起来,然后,我以摔碗为信,咱们就动手,以护老汗王的灵柩为由,杀他们片甲不留!”
萧逸轩点点头。今天,将有一场恶战!
出殡,是要大宴宾朋的。
人都已经到齐了。
除了以前的各位大臣和长老,最尊贵的,就是萧成俊和萧逸轩了。
席上,支塔和大妃以及大妃这边的长老,坐左侧;支布罗和小妃的人,坐右边。人数相当。
萧成俊和萧逸轩,分坐中间两头。
支塔端起碗来,斟满了马奶酒,一抱拳说:“今日,父汗出殡,幸蒙各位挂怀前来,在此,特别感谢萧国使者前来吊唁,来,咱们连干三杯!”
说完,带头,连干了三大碗。
萧成俊和萧逸轩,也跟着喝下。
萧成俊站起来,为难的说:“支塔大世子,本王有个疑问,还望大世子明示。”
“好说好说”支塔说。
“这老汗王已故,这新汗王,是哪位啊?”萧成俊看看支塔,又看看支布罗,面露难色。
支塔嗤嗤笑着说:“自然是本世子!我是大世子,母妃又是大妃,这还用说?”
支布罗却讥笑的说,“没有婆罗神的认可,你,什么也不是!”
“你!”支塔气的站起来,指着支布罗说,“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今天来了,就别想走!”
支布罗也一下子站起来,唰的拔出剑,指着支塔说:“谁走不了,还说不准呢!”
哐当!萧成俊把碗一摔,大喊一声:“你们干什么!在老汗王面前,竟然动武!饭了这是!”
萧逸轩一个信号放出,然后拔出剑,站在老汗王的灵柩前,大喊:“为老汗王护驾!谁敢乱动!杀无赦!”
支塔的人,也迅速的上来,把萧成俊和萧逸轩团团围起来。
萧成俊刚要运功,却突然觉得浑身的真气一点也提不起来,强行提运,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惊恐的指着支塔说:“你!你下了毒!”
萧逸轩也一惊,赶紧调运真气,果然!真气如掉进了棉花里,完全是散的!
“哈哈哈,不要慌,不是什么毒,不过是化功散,让你们3个时辰之内不能调动力气罢了!怎么,也要等我们把殡出完再对尊贵的客人下手啊!”支塔好整以暇的说!
“你在酒里下了毒?”支布罗皱皱眉?
是酒?
可是,这酒,自己并没喝啊!萧逸轩想。
“酒里?那太明显了!酒是好酒!”支塔喝了一碗,把碗摔在地上,高兴的说:“我不过,是在你们的碗筷上,抹了毒!”
竟然是碗筷!防不胜防!
萧成俊和萧逸轩,浑身瘫软,跌倒在地上。
支塔对着两个美女说:“去,贵客远道而来,路途劳顿。去把两个贵客,请进内屋,一人一间,让贵客休息休息!”支塔骄傲的说:“哦,对了。别忘了给贵客捆的舒服点。”
萧成俊和萧逸轩顿时被捆起来,扶着进了里面的蒙古包。
支塔对着支布罗说:“好了,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兄弟俩该好好算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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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支塔指着支布罗大喊!
“哈哈哈,看看谁绑谁!”支布罗一下子快速的跳起来,拔出长剑。
“你……你没中毒?”支塔看着支布罗,惊奇的问。
“呵呵,你那点技俩,还瞒不住我!”支布罗站起来,大喊:“出来吧!”
支布罗这次来,给老汗王披麻戴孝,带来了20箱纸钱纸马之类,支塔的人都是每箱每箱仔细检查过的偿。
然而随着支布罗一声怒吼“出来吧!”那些纸马纸牛里面,突然破成碎片,一个个活人从这些纸马纸牛纸人中跳了出来,个个是武功精湛的高手。
支塔大惊,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到这小子撄。
但这葬礼,毕竟是在他支塔的地盘,他虽然大惊,但并不慌乱,“来人,抄家伙!”
“相斗,咱们就看看谁占上风!”支塔大喊。
顿时,支塔的人也呼啦一下子围上来,两边剑拔弩张。
“这是干什么!老汗王还躺在这里,你们兄弟,就要自相残杀吗?!”答嗒儿走出来,严厉的说,他跟老汗王,是拜把的交情。
支布罗应声收了剑,恭敬的退到了一边。
支塔见此,也让自己那边的人,屏退了人马。
“好,那今天,就不谈别的,咱们就先把丧事办了!”大妃站出来当众说。
“老汗王,上路了……”一声凄厉而绵长的呼喊,众人披麻戴孝,抬起了棺椁,慢慢前进。
老汗王用白绸缎裹其身,将尸体盘坐装入3尺方形木制小轿里,封好轿盖。灵柩由八个家仆抬着,前面由喇嘛带路,一路边洒纸钱边走,向喇嘛指定的天葬之地走去。后面,一路跟着亲朋好友。支塔和支布罗走在最前面,大妃、小妃以及一众亲友跟随送葬。
老汗王下了葬,天空卷起了一团团黑色的乌云,无数只秃鹫,围着周围,恶狠狠的看着众人。
人们抬起头,黑压压的,乌云压住了半边天。
“不好,暴风雨要来了!”大家紧张的说,“拜完了,就抓紧回去吧!”
众人拜完了老汗王,纷纷赶紧往营帐赶。暴风雨之前,要赶紧将草原上的牛羊赶好栓住,蒙古包也要扎紧放下来,否则一场寒冬的风暴,必将冻死很多人畜。
往回走的路上,风沙越刮越大,沙尘暴迷的人看不清东西。
一路去的人们,越走越分散~
“托雷……托雷……小托雷不见了!”大妃的一个下人,紧张的跟大妃说。
“什么?托雷不见了?!”大妃大吃一惊,一张嘴,风沙灌的满身满嘴都是~
“你们是怎么看的小世子!”大妃大怒,一个耳光,扇在了侍女的脸上!
“找!都给我找!”大妃喊道。
但是,风沙太大了,什么也看不见。
托雷……
托雷……
你在哪里?
支布罗的人,拜完老汗王后,就迅速跟支塔的人分开,在支塔的地盘上,还是跟他们保持距离的为好。
幸好,一阵沙尘暴刮起,支塔的人再也看不清东西,也就没有了打斗之心。支布罗的人马,终于安全了,当务之急,要感激会自己的营帐去,帮着老百姓扎紧蒙古包了!
支布罗走在前面,突然被脚下的一个软软的东西绊倒。
这……是什么?
支布罗蹲下一看,竟然是……小托雷?
“四弟!四弟!你怎么了?”支布罗紧张的抱着托雷。
托雷虚弱的睁开眼睛,勉强一笑,说:“二哥……我刚才口渴,不小心用了你的碗,偷喝了一口马奶酒……”
傻小子!那碗上,可是有化功散的!
好在托雷这家伙,没有喝多少,本身又没有什么内力,所以化功散发作的比较迟,现在才刚刚发作,也就昏迷个三个时辰,也就醒了。对人没有大碍。
支布罗抬头看看,支塔和大妃的人马,已经不见了踪影。支布罗一把抱起小托雷,说“四弟,先到二哥那里将就一晚吧。明天风暴过去了,再送你回大妃的营帐。”说完带着托雷上路。
支塔葬完老汗王,一马当先回了营帐,那里,还有贵人在等他。
萧成俊好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