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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子虚弱的看了孩子一眼,高兴的笑了一下,接着晕了过去。
如九处理好伤口,又给那娘子诊了诊脉,还好,那娘子只是太过虚弱,晕了过去,以后只要好好将养,慢慢会康复的!
那书生激动的接过孩子,凑到他娘子的跟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又是激动又是感慨,呜呜的哭了起来。
如九跟如诗和茶爷爷退了出去,刚刚渡过生死关头,让他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团聚一下。
茶爷爷给如诗和如九用隔年的第一场雪水,泡了一壶白茶,茶水回味甘甜,茶叶颗颗晶莹。
茶爷爷说:“这茶的种类多种多样,有白茶有黑茶,有乌龙茶有大红袍,甚至各种植物也可以制作出不同的植物茶,比如荷叶茶、肉桂茶、六安瓜片茶……每一种茶叶的用处和喝法各有不同。”
如九大叹喝茶也有如此多的门道。
茶爷爷说:“这茶,也是一门学问,茶能治病,能养生,能解毒,它用的好,便是茶医!”
如九高兴的说:“茶爷爷,这茶医,你教教我吧!”
茶爷爷笑着说,“好啊!司徒那老家伙,真是找了一个有趣的孙女。司徒的儿媳,就是我的姑娘,只可惜啊,我这姑娘去的早,留下的外孙女,也无福,早早夭折了,如今,你是司徒那老家伙的孙女,也算我的半个外孙,我老头的茶医,也能后继有人啦!”
屋内,那书生待他娘子醒过来,两人如过了鬼门关一般,抱在一起又是高兴又是哭的。
那书生出得门来,对着茶爷爷和如诗如九一拜说:“今日娘子和孩子的性命,全靠您三人所救,请受我一拜!”
如九忙将这男子扶起。
那男子说:“我儿为小姐所救,请小姐帮助为我儿赐名吧!”
原来,这男子是进都城赶考的秀才,叫曾志黎,她的娘子本是大户人家出身,却甘愿嫁给他这个穷小子,一路陪伴他读书,两人从乡试到县考,又一路考到了都城,那娘子把嫁妆都花完了,两人背井离乡,无依无靠,只等过一阵的会试,希望一举成名。
“希望你儿能感念她母亲生他不易,长大能跟你二人一样,只争朝夕,有鸿鹄之志,就叫曾念鸿吧!”如九说。
“念鸿!好名字!念鸿,长大了,要来谢谢如九医生!”曾志黎抱着孩子,激动的说。
如九本想留她二人再多住几日,观察一下,然而,这书生虽然贫穷,却要强的很,执意不多做打扰,带着他的娘子回家去了。
太子府。
今天,是颜如画洗马桶的第三天了。
天刚蒙蒙亮,送马桶的小子就开始将马桶一个个送来了。
有大的有小的,有出恭的有便溺的,臭气熏天,人人躲的远远的。
如画看着堆成小山的马桶,欲哭无泪。
这太子府上下从太子王妃到奴仆小子,大小将近200号人,一人一个马桶。
这200个桶,要倒掉秽物,再用三遍水冲洗,刷净,然后再用抹布抹干,200个桶,如画要洗一天!
而到了晚上,又要一个个装车,让送桶的小子一个个宫殿的送回去。还没等歇过来,第二天的马桶又送来了!
如画看着自己的身上,沾满了马桶上的各种污渍,臭烘烘的。
而自己原本细白丝滑的手,日复一日的拿着厕刷,一遍遍洗着便桶,变得又污浊又粗糙。
现在,连如画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这样下去,自己受这份罪,还不如死了得了!
但是,自己还不能死!母亲的死,还没有找颜如九报仇呢!如月,还等着自己庇护,自己要等着看如月出嫁呢!
如画握了握拳头。斗,在这皇室里,就要豁上性命去斗!
洗完了一天的马桶,如画顾不上站了一天快断了的腰,换掉身上的脏衣衫,给看门的家丁塞了一个头上仅有的镶金翡翠钗,趁着夜色,往贾廖的屋子走去。
贾廖刚从太子妃的房间了出来,太子妃终于开窍了,问他要了些好香。
而太子那边,如今吃他的“不倒丹”,已经是常事了。这丹药,可是只有他贾廖才配的出来,没有这个药,太子的夜晚如何能快活?
如画一脚踏进来,对着贾廖说:“我要你帮我!”
贾廖回过头,看到如画,不屑的一笑,说:“凭什么?”
贾廖看着如画,有些嫌恶的说:“原来你和你娘还能帮我给我的人买官做,现在,你可是什么用处都没有了!”
如画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忍住,她抬起头说:“只要你能帮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着,如画,解开了自己的外衫大氅。
月华之下,长长的黑色大氅之下,展露的,是不着片褛的光滑的身躯,透着青春的光华!
………题外话………
感谢6953的鲜花,为你加更!
第100章 100 拿你的神像来换!()
噗!这也太劲爆了!
贾廖看到如画洁白如玉的身躯,顿觉血气上涌,胸口一阵翻腾。
这如画,也太大胆了,这视觉冲刺力太强,贾廖差点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差一点,就被蛊王冲破限制,反过来控制了自己!
贾廖连忙闭上眼,平复内心的激动情绪,然后不断安抚沟通这蛊王,让它顺服。
贾廖闭着眼睛说:“这像什么样子,你快点穿上,穿上!醢”
这下如画浑身真的剧烈的一颤!
难道,连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也嫌弃自己?
如画灰溜溜的捡起黑色大氅罩在身上,系好带子,她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嫌弃我?缇”
不能吧?难道这贾廖不好女色?不可能啊,那天,自己带如月进来的时候,他围着如月抽着鼻子使劲闻,还说什么新鲜好闻的,难道不是说的如月的身子?
自己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是论脸盘论身段,也不输如月,何况,如月还只是个没张开的丫头,自己可是该发育的都有了!这浑身上下,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他不可能没反应啊!
难道,这一招不奏效?
贾廖听到如画穿好,才敢睁开眼睛。
刚才蛊王的情绪太过激动,差点压不下。蛊王激愤,原因有二,不但因为如画的即视感动摇了养蛊之人的七情六欲,还有如画天天跟秽物打交道,气味冲鼻,这蛊王,最讨厌的就是秽物!
贾廖安抚好蛊王,对如画说:“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如画决绝的说:“我要你,帮我下情蛊。”
“情蛊?你可想好了?”贾廖眯着眼问。
如画坚定的点点头,说:“你要什么条件,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
贾廖咧开嘴一笑,满脑子都是如月灵魂的味道,说:“帮你下情蛊,也不难办,但要两个条件,第一,你不能再洗如意桶,这蛊最讨厌秽物,你洗如意桶,是无论如何种不了蛊的;第二,我要如月的血,你放心,不需要很多,只要一点点,只有她的血,能让蛊更好的长大!”
如画想了一会,点点头,说:“你提前准备吧,我准备好,就会带着如月来找你!”
贾廖咧开嘴,笑了。上次妙参药店的迷迭香,不知道到了没?这么快就要用了~。
太子妃的寝室。
自从那如画被贬,太子妃就顺心多了,连着好几天,太子可是都在她的屋子里过的夜。
“爷,这香如何?”太子妃婀娜的走到太子身边,环上太子的脖子,妩媚的问。
“香好,人,更好!”太子露出忘我的微笑,吞下了一枚贾廖给的红丹。
打横抱起太子妃,落下帷帐。
一夜酣畅。
浣洗局。
第二日清晨,一车车的如意桶继续送了进来,如画看着堆成山一般的桶,没有想往常一样一个个接下来,准备清洗。
如画对赶车的小子说:“你去给慕容娘娘捎个话,让她来见我。”
赶车的小子嗤笑一声,说:“你一个洗如意桶的破落户,还想让侧妃娘娘来看你?”
如画说:“你只管去禀报,她会给你赏银的,她若不给,你便提静舂的名字。”
听到赏银二字,赶车的小子笑了,陪着笑脸说:“好说好说,我这就去办!”
果然。
天刚一擦黑,一个黑色风帽下,一个妙龄女子婀娜的来到浣洗局。
风帽下的,是侧妃慕容君儿。
“你找我何事?”慕容君儿撩开帽子,有些嫌弃的看着如画住的地方,当初宠上天的第一侧妃,如今却是奴婢不如。
“我要你帮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如画看着慕容君儿说。
“我为什么要帮你?”慕容君儿好笑的说。
“你不要忘记了,真正推太子妃的,是谁!我若是把你咬出来,你也不会好过!”如画狠狠的说。
“笑话!那罪,已经有下人认了,再说,就算是我推的,你现在还能说给谁听?谁会相信你?只有这些如意桶吧!哈哈哈……”慕容君儿娇笑着。
“我开始以为静舂是太子妃指派的,以为是太子妃的人,没想到,她竟然是你的人!不过你也别得意,她是你的人,她能替你认罪,可是她的家人,现在已经掌握在我手里,你觉得她会不会为了她的儿子,把你供出来呢?”如画盯着慕容君儿说,她一进浣洗局,就让颜府的心腹去找那静舂的家人,终于昨晚找到了!
慕容君儿的脸色变了变,没有吱声。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恐怕是什么都肯做的。
如画见慕容君儿不做声,继续靠前对她说:“慕容姐姐,咱们上次本来合作的是挺顺利,你推了太子妃一把,让大家认为是太子妃害我流产,我既完成了流产的戏码,又把太子妃拉了下水。咱们本来是合作的好好的,怪就怪那个颜如九,闹什么比对手印什么的,才差一点把你揪出来,不得已静舂才跳出来替你揽下了罪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