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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之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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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个尖嗓子的厉浚刚刚跑了两步,他离门最近,伸手便可以够着门了,辛澽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回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厉浚两只白眼一翻,也晕过去了。

    辛澽将目光投向剩余两人,除了那位由大人之外,还有一个始终没有开口的人,这人四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留着一缕微微飘动的短须,看起来别有几分雅士之风。看到辛澽的目光投向了他,白面男子说道:“士可杀不可辱,阁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休想我们任你摆布。”

    辛澽点点头,赞叹道:“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可惜你们不是‘士’,只是暗夜里偷偷行事的老鼠而已。”然后不等对方辩驳,上前一个掌刀将对方打晕。

    这下只剩下由大人了,这老头尽管内心惶恐,但久居高位,脸上丝毫不变色,他看着辛澽,倨傲地说道:“我乃是左光禄大夫由匡,我看阁下手段不凡,为何如此行事?如果阁下就此收手,我保证既往不咎。”

    辛澽一听,左光禄大夫?这是个正二品的官,品阶不低啊,也不知道这个北齐的左光禄大夫具体负责什么,可能也和汉代一样无具体职务,但这不是他操心的事情。看到对方还想威胁他,辛澽冷笑道:“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

    由匡说道:“阁下就是桑翊的女婿,裕兴伯辛澽吧?”

    辛澽一听,这家伙知道自己啊,不禁起了几分好奇心,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

    由匡答道:“阁下与桑翊之女多次结伴拜访大司马府邸,我等以觉察多时了。况且阁下前几日在邺城大婚,我等虽未登门庆贺,但同日大司马亦为爱女完婚,我等岂能不知?”

    辛澽一听,这家伙想必连自己住哪里都知道了。不过这些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从对方嘴里掏出他想要的东西来。于是不再和对方磨嘴皮子,手里一翻,出现了一捆绳索,上前一把抓住了由匡的手腕用力一扭,对方再也保持不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了,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辛澽手里一提,将对方从座位上提了起来,然后朝地上一摔,由匡立刻惨叫着趴在了地上。

    辛澽用绳索把对方的四肢捆到了一起,然后将绳头往屋梁上一抛,拽住了绳头,将由匡吊在了空中。本来不用这么麻烦,但辛澽为了撬开他的嘴,就先给对方制造一些压力和恐惧。

第35章 65拷问() 
辛澽的动作粗鲁无比,将由匡吊在半空后,对方额头上的汗珠立刻掉个不停。辛澽扳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推,对方立刻像螺旋桨一般滴溜溜地在空中旋转起来,还不时地往四周晃动,嗯,这是因为旋转轴不稳定造成的,与向心力不恒定也有关。

    由匡可不知道他被当成了物理实验的模型,他却知道,对方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这事肯定无法善了了。不由地一种深深的恐惧笼罩了心头,恐怕在劫难逃了。他立刻一阵咬牙切齿的咒骂。

    辛澽可不会被他这么轻易地触怒,他手里一翻,短刀又出现在了手中,本来是当做工具刀来用的,可是已经第三次被他当成了刑具。他左手将由匡旋转的身躯稳住,右手持刀,将道口轻轻放在了由匡的一只耳朵上,恐吓地说道:“接下来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一不高兴,就先卸下你一只耳朵。等两只耳朵都掉了,就是鼻子、嘴巴、眼睛,接下来还有手指脚趾。对了,手指不会一下子就切掉整根,我会顺着指节一节一节的切,我算算,一根手指有三节,十支就是三十节,加上两只脚,就是六十节,加上五官就是六十七,还有其它的零碎也可以慢慢切,所以我不着急,想不想回答都随便你。”说着,右手轻轻一用力,将对方的耳根处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我说我说,我都说。”就算辛澽不划下这一刀,由匡再也无法保持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了,立刻大声地喊道,唯恐迟了,这只耳朵就掉下来了。虽然说了以后未必能保住性命,但是先度过眼前这一关再说。他可不想被切片。

    辛澽呵呵一笑,说道:“这就对了,早这么配合不就都省事了吗?”说着,将短刀提了起来,又在由匡的脸上拍了拍,对方又是一个哆嗦。看对方被吊着有些难受,辛澽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挥刀将绳子割断,由匡“噗通”一声趴着落地,痛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随后由匡有问必答,将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辛澽。韩廷佑的中毒的事情确实是他们干的,原因很简单,自从大司空贯浊变成痴呆之后,永初帝重新任命了一个中立的大司空,等于他们这边损失了一个中流砥柱,大司马韩廷佑一方明显占了上风。面对这种情况,他们绞尽脑汁想要改变现状。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主动找上门来,给他提供了一种药物,服用之后不会毙命,中毒者会昏迷不醒,就像得了急症一样,寻医问诊也看不出任何由头来。对方的条件是要借一些人手,帮他们埋伏在山里,伏击前来采药的人。刚好由匡与裕丰帮的大首领甘祛关系密切,甘祛常常给他一些孝敬之物,而由匡则为他遮掩一些劣迹。否则,裕丰帮早被灭掉了。于是他把这事交给了甘祛。

    辛澽一听,看来这是两拨人的狼狈为奸、各取所需。他又问道:“提供药物的人是谁?”

    由匡答道:“那人戴着一顶宽大的斗笠,斗笠上还悬着深色面纱,而且穿着非常宽大的长袍,看不清身材和长相。声音有些嘶哑,但我怀疑声音也是装出来的。”

    辛澽看由匡不像说谎,于是只好放下,说道:“你们是怎么联络的?”

    由匡答道:“我也问过,对方说有需要的时候会主动来找我们。”

    辛澽一听,对方够谨慎啊,保持着单线联系。那个人是个关键的线索,必须找到他,才能解开心中的谜底。虽然猜测是个圈套,但是被对方摆了一道,虽然连给他挠痒痒都不够,但是想想对方算计他,而且一直在暗中盯着自己,就像肉中刺一样,不拔出来,实在无法安心。

    他又问道:“那你是直接介绍甘祛和对方认识的?”

    “我本来想召来甘祛介绍给对方,但对方说这样费时,让我写了封书信交给他,他自己去联络的。不过我后来也暗中联络了甘祛,让他有什么动静,给我招呼一声。”由匡甩了甩额头的汗珠,抬头答道。

    “你是怎么和甘祛联络的?”辛澽又问了一句。

    “用飞鸽传书,是交给章绩联络的。”由匡边说着,边朝躺在地上的章绩看了一眼。

    辛澽这时蹲了下来,凑到了由匡面前。由匡以为要对他下手了,赶紧喊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该说的都说了。”

    辛澽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情,心里一动,立刻举起了短刀,一边在对方眼前不停地比划,一边恶狠狠地说道:“真的什么都说了吗?怎么还有件事情我不明白呢?”

    由匡一阵迷茫。辛澽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两个字:“奕阳。”

    由匡顿时明白了,赶紧上下晃动着脑袋说道:“阁下饶命,阁下饶命,刺客确实是我派的,不过是大司空的意思,我只是遵令行事啊。”

    辛澽心里冷笑,是不是都无所谓,只要你参与了就行。他又问道:“那些人是哪里来的?也是裕丰帮的人手?”说着他将短刀放在了对方的脖颈处。

    由匡此时哪敢再耍什么心眼,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连切片的过程都省了,赶紧答道:“不是的,是章绩手下的人手。”

    辛澽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像裕丰帮那帮子乌合之众,哪有本事将桑行舟逼得左支右绌,况且那帮人的弓弩精良犀利,一看就是军中之物。

    接着又问了一下其他三人的身份,那个尖嗓子的厉浚,是散骑常侍,章绩是骁骑将军,那个白面短须的男子叫曹元昭,是司空长史,也就是代任了几天司空职务的人。

    看到已经没有什么可问的了,辛澽一掌切在由匡的颈部,将他打晕后,又将章绩弄醒。

    章绩一睁开眼,立刻双手一撑地面,“噌”地一下跳了起来,准备再次攻击,辛澽心想这家伙还蹦跶啊,他一脚踹到了章绩的身侧,对方身躯立刻向后高高地飞起,“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墙壁上,然后软塌塌地顺着墙壁滑下来,背靠着墙壁勉强地坐在地面,一手撑住地面,一手紧捂着肋部,“咳咳咳”地一阵咳嗽,嘴角溢出了一股血沫。

    辛澽举着刀走到章绩面前蹲了下来,对他说道:“虽然立场不同,但我敬佩你是条汉子,不想对你施展什么手段,只希望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呸!”章绩瞪着双眼,嘴一张,一口带血的唾沫向辛澽面部飞来。辛澽早就防着他呢,身躯向旁边一偏,躲了过去,这时章绩趁着机会从靴筒中拔出了一把匕首,另一只手一推墙壁,向前一扑,摇摇晃晃地刺向辛澽的腹部。

    辛澽摇摇头,想从章绩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估计很难了,而且这人此时已经知道远不是他的对手,这样反抗,只是一心求死而已。既然如此,就成全对方吧。

    辛澽单手抓住了对方持刀的手,用力一拧,章绩的手腕立即发出了“咔嚓”的骨折声,只见章绩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水。

    辛澽也佩服此人的刚烈,但是处于敌对关系,而且对方还是奕阳那帮刺客的直接指派者,这梁子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了,他将倒转的匕首向前一递,插入了章绩的心口,章绩立刻睁大了双眼,身躯抖了一阵,慢慢地静止下来,辛澽叹了口气,将手一松,章绩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双目渐渐失去了色彩。

第36章 66人才甘祛() 
辛澽接着又将曹元昭、厉浚分别拷问一番,曹元昭竟然也有几分骨气,挺了很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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