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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怎么打算的。
“她说什么不能和谁谁家交代,那说的是谁家?”凤花诧异道:“听这意思,怎么好像是说云蕊和谁订了亲,人没了没法和亲家交代?”
云烈也一脸茫然,他压根没关注过云蕊的情况,哪里知道云蕊有没有和什么人定亲。
还是连六给他们解释说:“小姐,你没发现那女人很长时间都没在咱们跟前晃悠了吗,他们家几个月前就给她说了一门亲,听说对方家里条件在云家村也是数一数二的,住的离村长家很近。”
凤花顺着连六提供的线索回忆了一下符合条件的人,恍然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家人。”
家里条件好,又有个适龄未婚男子的,总共就那么一家,倒是好猜。
那家的汉子年纪比云烈还小了一岁,打猎也是一把好手,具体有多好,这么说吧,在云烈这同辈当中,打猎最好的是云烈,第二是村长家的云东,之后就是这位了。
以前去村长家时凤花也无意中见过本人一次,长相肯定没法和她男人比,但也算是端端正正,据说村子里不少家里有闺女的人家都盯着他呢。
不过他本人一直喜欢云蕊,可以前云蕊一边忌惮着云烈身上命硬克人的说法,一边又不舍得真的放弃云烈,一直吊着那人,摆明了把人当备胎。
那人也不是不知道云蕊心里想着云烈,可还是不放弃地一直给云蕊各种示好,看起来还挺深情的。
能顺利和云蕊定亲,过估摸着是云蕊几番被凤花刺激到,也看出云烈对她是真的没意思,才答应的吧?
可惜,那人好容易等到能把心上人娶回家,还没过门呢,人就被抓走了。
如果那人对云蕊真的很上心,说不定也会上门来找他们算账。
这想法刚在脑子里一过,外头哭喊的人就多了一个嗓音特别洪亮,又透着愤恨的。
“云烈!你给我出来!你为什么不救云蕊!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抓走啊!你给我出来!你还我媳妇儿——!”那人说着说着声音都开始哽咽起来。
听他说的这些话,不是那个汉子还能有谁?
凤花感慨道:“这人也是够倒霉的,他和云蕊估计是注定有缘无分了。”
连六却在这时小声嘀咕了一句‘就算有缘,那缘够不够深也是个问题呢。’
不过这时凤花一直注意听着外头的动静,也没留意这句包含信息量的嘟囔。
倒是容羽多看了眼连六,面上若有所思,仿佛猜到了什么,看向门口的神色也有那么点微妙。
外面闹了好一会儿,但这回云烈和凤花都没打算出去应付,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隐约听见村长严肃的声音,云蕊的娘和未婚夫的哭喊声逐渐变弱,外头说话的声音也降低了音量,没多久干脆没了声音。
一些过来围观的村民们的理论声也散了,他们的大门却再没人敲响,包括村长。
总算村长没糊涂到也真的找他们,让他们给云蕊家里一个交代。
“小姐,云蕊家的人能就这么算了吗?”连六满脸怀疑地问道。
凤花轻笑,“不算了还能怎么着?把人抓走的是我们吗?还是被救的时候还脑子抽筋往莫名其妙的方向跑,结果又被抓住的蠢货是我们?”
脑子抽筋?连六连九对她这种诡异的形容方式无言以对。
容羽倒是觉得挺新鲜。
“就算他们想闹腾,不要理就是了。”凤花冷哼道:“要是敢动粗,你们也不用客气,该揍就揍!我们本来就不理亏,凭什么对方找茬我们就要事事忍让?”之前几次稍微让着点,不过是看在云烈云彩,还有虎婶他们的份上。
他们对村民印象不怎么样,可虎婶他们毕竟和不少村民们都有接触,也有不少关系好的人家,她要是真的只顾及着他们家,虎婶心里必然也会难受,因为这点事和虎婶家疏远了,得不偿失。
但有些人,如果因为他们的几番忍让就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那就得让他们吃点教训,涨涨记性,不吃教训不知道有些人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云蕊家的人不知道被村长以什么理由赶走,但保不齐还会再来第二次,经过今天的事,云烈和凤花都没心思再去京城。
旱情很快就会解决,有四大门派的人在那里和东临帝商量,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活死人村的事也告一段落,本也没什么他们非要再去京城的必要了。
当务之急,夫妻俩心里都是怎么迅速地提升修为!
元婴修士的出现彻底震醒了他们之前心底里潜藏着的一点对自身实力的骄傲。
在现代社会,筑基期修士的实力确实算得上很高,因为那里连元婴修士都只有那么一两个人,筑基期算是中坚力量。
可这里环境比现代优越许多,表面上没多少修士,不代表暗处也没有,筑基期就骄傲自满,还太早了点。
指不定在真正的大能眼中,他们和练气期的小虾米们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的小喽啰。
这种认知让凤花打从心底里感到不爽,战意和斗志也被激发起来。
和容羽表达了他们的想法后,容羽也没勉强他们非要回一趟京城和东临帝当面告别,只说了句‘知道了’,又麻烦他们催动法器把他送回京城,就再没别的话。
当天夜里,云烈就把容羽送回了京城皇宫,也没见东临帝一面,人都没从法器上下来,把容羽往下一扔,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走人。
容羽一直目送着云烈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往帝宫方向走去,心中也在不断回忆着白天黑衣人的援兵来时他们无力阻拦和反抗的一幕,眉头微微锁了起来。
尽管后来到了云烈家他们谁都没再提起那人,仿佛忘了有这么回事,可他们心里都清楚,并没有。
正因为足够重视,才更加不知道从何说起,更不愿提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却什么都不能做的无力。
容羽不知道什么元婴不元婴的,但透过感觉和当时玄麟没出手也明白,对方的实力比玄麟更高一筹!
金丹修为他都无法企及,在那之上的实力,此时的他根本无法想象。
他只知道,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中的大,真正的强者也在某个地方确实存在着,而他从出生到现在所见识过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国师?练气大圆满?这些都算不了什么,甚至连为之自豪的必要都没有。
容羽越想越多,回到住处后,忽然觉得心中有所领悟,不由自主地拿出一袋子灵石放在自己跟前,坐在楼阁盯上的露台上,对着月光盘膝而坐,开始消化心中的一点体悟,同时,他周身游离着的灵气也无声地开始向他靠近,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远在云家村的夫妻俩还不知道容羽因为这么一个契机摸到了突破的边,少了一个外人,云烈和凤花,还要额外算上一个玄麟,正在房间里议论着黑衣人的话题。
出现一个金丹修士给普通人下毒就够诡异了,又冒出个元婴期把人救走,怎么看对方都不可能只是心血来潮才毒死一村子的人,还是下的那种可以传染的尸毒吧?
能面不改色地毒死那么多无辜村民,又随手抓人质作威胁,肯定不能把这些人想太好。
如果只是一个人单独行动,威胁还没那么大,背后有个元婴老祖做后盾,就不得不让他们想多一点。
是不是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个他们没发现的巨大的阴谋?这些心术不正的邪修,究竟在算计着什么?
讨论了半天,因为对敌人的了解太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话题逐渐开始偏离,由玄麟主动地提到了他们修炼方面的事。
“我以前怎么说也是快渡劫的大能,总不能一直卡在金丹修为上不恢复,现在的水平太次了。”
比它实力更次的云烈凤花直接躺枪。
不过他们的想法也一样,必须尽快提升修为,可是……
“你是恢复以前的修为,或许难度不太高,好歹以前的体悟都还在,只要灵力够了就能突破,我和阿烈可没这么好命,修为也不是想升就能升的。”凤花很无奈地说道。
云烈也一直紧皱着眉头,对自身实力很不满的样子。
“这很简单。”玄麟勾起一抹邪笑,“只要你们有决心,想变强,我就有办法让你们尽快提升修为!”
凤花怀疑地打量着玄麟,“什么办法?先说说看。”修士突破哪儿那么简单?
“你们明明灵根都是拔尖的变异灵根,却至今为止才只有筑基初期,说白了就是危机意识还不够,之前的修炼强度也差了太多!”玄麟不客气地批评道:“云岭山脉乃是这一方世界灵力最浓于的修炼之宝地,你们至今只利用了一个玉琢峰,而玉琢峰只是云岭外围,就这样你们便满足了吗?可知道云岭深处的有些地方灵气之浓郁几乎快液化,在那种地方修炼,一日能抵得上你们在玉琢峰修炼至少一个月!这么好的条件你们都不知道好好把握!真是蠢!”
“你才蠢!”凤花没好气道:“之前是谁说云岭深处危机四伏,还有不少高级灵兽,修为没有金丹以前不能随便进入的?”
“当时我说的是进入去寻找炼丹炼器的天材地宝,不是为了突破修为去做生死历练!”
“生死历练?”云烈眉角一动。
“没错!”玄麟难得正色地对他们说道:“修士本就是与天争命,寻常的修炼,提升速度自然很慢,只有在不断地在生死之间磨练,才能将一个人的所有潜能都激发出来,你们现在欠缺的就是这种历练!”
“之前和玉琢峰中的灵兽的打斗?”
“当时你们可没碰见今天那样的对手,按照当时的修炼方式,速度也不算很慢了,你看你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就从一个普通人成为筑基期的修士,这在上古时期也只有大宗门中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