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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花和云烈夫妻俩似乎隐约明白了东临帝的目的。
能将他们和干旱扯上关系,还如此着急地把他们弄到京城来,多半是因为……
东临帝简单将国内各地的情况说了一遍后,果然画风一转,就说到了西洲县上,没两句话就提到了云家村之前下的那几场雨,脸上也不起然地露出了初进入殿中时的威严之态。
“事出紧急,朕也不和你们兜圈子,云家村的那几场雨,应该有你们的手笔吧?”
话问得很直,也透着急迫,但并不见半点审视或是怀疑,威逼的意思,倒是没让凤花他们生出什么不快的心思。
事关国家大事,连少言寡语,性格冷淡的容羽都插了一嘴,对凤花说道:“我虽不知你们是用了何种方法竟能让云家村下几场雨,但看得出,阔别数月,你的实力比当时强了很多,如果你有办法解决此次的灾害,还请看在东临国百姓的份上,助皇上一臂之力,解了百姓之危。”
说到这里,顿了顿,语气中透出少许的情绪来,“上一次,是我太过冲动,我愿意向你道歉,你若有什么要求,也尽可以提,我会尽我所能满足。”
华丽的诚意很足,也让凤花进一步地对他的不良印象淡了一点,但云烈心头的不痛快却更重了,脸色也拉下来,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花儿有什么需要,他这个当丈夫的难道不能满足?用他献殷勤?哼。
“国师就如此肯定,云家村下雨和我们有关?”凤花镇定自若地笑道:“这老天爷要何时下雨,我们这些凡人如何得知?”
容羽神色不变地说:“上次我遇见你时,你曾经从掌心扔出一个火球,我想,也许你也能有某种方法能弄出雨水来。”
容羽不曾和东临帝说过和凤花有过一面之缘的事,东临帝自也不知道当时具体发生过什么,一听这话神色骤然一缩,震惊地看向容羽,“国师,你说连小姐扔出火球是怎么回事,朕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说完也等不及容羽的回答,又把头一扭,问凤花:“国师说的可是真的?你真能扔出火球来?”他是知道面前这二人必然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本事,可从掌心扔出火球什么的,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三观。
话说到这份上,有些事再想隐瞒就没意思了,不久后他们也要和三派的人沟通,将正确的修炼方式拿出去换好处,早晚修士的事情要曝光,趁着这次和东临帝见面,先给他卖个好也不错。
说做就做,凤花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告诉了他们答案。
摊开掌心,直接运行体内灵力,在掌心凝聚出了一个火球,筑基期修士的一个火球,哪怕只是很小的一小团火苗,当它出现之时,周围的温度也猛地升高了很多,东临帝更是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豁然起身,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骇人之色,吸气道:“这是——!”
容羽曾经就差点被火球伤到,身上的衣服也曾被烧焦一片,知道那火球并不是什么戏法,杀伤力惊人,在凤花有所动作时便闪身挡到了东临帝面前,一双丹凤眼死死地盯着凤花的掌心,准确说是掌心上的那一团火红色的火焰,眼底深处喊着一抹火热。
得亏他们谈事的时候屏退了在他身边伺候着的太监,否则非得有人大喊上一声‘来人啊!抓刺客’不可,到时候可真就闹笑话了。
凤花也没打算故意吓唬他们,稍加展示过后便将灵力一转,用冰灵力将火球冻成冰块,再稍微用力一震,冰块直接‘哗啦啦’碎成了冰渣子掉在了地上。
之后凤花拍了拍手,将掌心剩余的一点冰渣子拍干净,才歉然地对仍然面色略白,明显收了不小惊吓的东临帝道:“让皇上受惊了。”
“……无妨。”东临帝的心跳还是扑通扑通的比平时快上很多,但好歹也看出凤花并没有对她不利的意思,身为帝王,也不是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只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一幕,难免心中震撼,视线总不由自主地被地上的冰渣吸引。
容羽也受了不小的震动,毕竟,上回凤花只是扔了一个火球,可没展现过她冰灵根的一面。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将火球冻成冰块,他也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或者说是体悟?
“国师是否觉得我这一招看起来很亲切?”凤花故意问道。
容羽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凤花笑而不语,反而对东临帝说:“云家村的雨的确是我们想了点法子下的。”
一句话直接将东临帝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容羽也微微走了下神。
唯有云烈和连一连四,从凤花的那句话中听出了其暗示的意思。
难不成,这国师的灵根竟然是?
连一和连四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震惊。
如果真被他们猜中了,这位国师大人倒是真的很不凡,如果也知道了正确的修炼方式,日后的修为……
“我知道皇上必定是希望我们将此法也用到其他受灾地区,但我必须先说一句,这一点对我们来说也很困难。”凤花丑话说在前头。
东临帝怔了怔,“你的意思是……”
云烈怕凤花又想勉强自己,抢先一步说:“意思是说,我们能力有限,在很小的一定范围内可以下一场小雨,但如果范围过大,我们也无能为力。皇上如果了解过我们的情况,应当也知道,云家村下的几场雨,都只下在了田地之中,而且雨并不大,中间还间隔了很多天。”
容羽特意纠正,“是七天,每一场雨就间隔七天。这是你们能下雨的限制?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面对容羽,云烈的态度依旧很是冷淡,深沉的眼眸中还透着股明显的不顺眼,语气更沉地说道,“下雨本就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事,你以为会没有任何限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一点忙是没什么问题,可要是可能威胁到她的安危,还想让她牺牲自己,他才不管对方是皇帝还是国师,谁都不能越过他为难她!
平时云烈态度不会如此强硬,可怪就怪遇到了容羽这个曾经在他没在她身边时伤了他的男人,激发出了云烈对凤花一直很强烈的保护欲。
东临帝也看出了云烈对容羽的不待见,心中也很无奈,值得给容羽使了个眼色,对他摇了摇头,让他暂且先别说话。
“朕知道人为的下雨必定不容易,容羽身为国师,虽然也能为东临国测算国运,提前预测出一些大事,可要他祈雨,他也是做不到的。”东临帝不着痕迹地夸了一下凤花,才继续道:“朕也不会勉强你们做可能伤到自己的事情,但是,可否先告诉朕,你们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给云家村下雨?如果可以,或许朕也可以想办法让其他人用同样的方法?”
“这恐怕要叫皇上失望了。”凤花摇头道:“我想,整个东临国,除了我,能用此法的人十根手指就数的过来,而且这些人还都是九霄宗的弟子,能力远远在我之下,仅凭他们,连在云家村那一小片地里下一场小雨都很难做到,即便能做到,可能也要一两个月才能勉强下上一场。”
凤花为了方便说明,干脆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御水符,给面露疑惑不解的东临帝和容羽解释起来,“此为御水符,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灵符,云家村的雨就是借助它的威力而下,我可以给你们简单演示一下。”
话音刚落,随意地扫了眼殿内,最后直接将御水符对准了左侧的一个小摆台上放置的烛台甩了出去。
东临帝和容羽只见那一张小小的符纸在飞到烛台跟前时徒然变成了一团水球,‘刷’地一下直接泼到了烛台之上!
“御水符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变’出一团水来,只要有足够多的御水符,再知道特定的催动之法,便可以将御水符中的水变为从空中掉落的雨水。”
东临帝很快抓住重点,一针见血地问:“这御水符制作起来很困难吗?是不是有什么限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出来?”是材料问题,还是,方才似乎看到那上面画了些图样,是那图样当中有什么隐秘?
“看天赋。”凤花说得有点玄乎,“只有有画符天赋的人画出来的符才真正有效,否则只照着画御水符上的图样,也不过是张废纸。纵观整个九霄宗数千弟子,能够画出御水符的人也不过寥寥数人,而且成功率也并不高。”
凤花简单将下一场雨需要多少御水符,九霄宗的那几个能画出御水符的人的日产量也说了说,顺便还特意提了一句,实力不够的人,也同样不能画符。
所谓实力不够,自然是指某些连练气期都没能达到的外围弟子们,灵符是修士专用的东西,不论是画符还是使用,都必须是修士,寻常习武之人可没有画符的能耐。
把这些最主要的关键点说完,其余的不用她多说,东临帝自然会算明白这笔账。
果然,没多会儿,东临帝便满脸失望地叹了口气,神色也有些萎靡,口中喃喃了一句:“难怪……”难怪她会说她也没办法帮整个东临国的忙。
从她给云家村下雨都只在一定范围内下小雨,还要间隔七天来看,凭她的能力也只能做到这些,如果再要求过多,可能便如云烈之前的强硬反应一样,多半要她付出极大的代价。
其实,如果换做其他人,身为帝王,为了东临国的百姓着想,东临帝未必不会用强硬的手段逼他们就范,哪怕最后可能会让凤花有性命之危,如果是以一人性命换取众多百姓的安康,在他这个皇帝看来,也是值得的。
想必大多数人都会这样认为,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但在凤花和云烈身上,这一点却并不适用。
对他们的了解越多,东临帝心中对他们的忌惮和重视便也更重,他们身后不但有九霄宗作为后盾,他们本身的实力也深不可测,层出不穷的让他震撼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