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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秘旨-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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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叶夫人刚才见到丈夫来到,只觉心中似乎还有一丝的安慰与依靠。她情绪激动,再加上体力不支便登时晕了过去,在内室略一休息便醒了过来。

    见夫人去而复返,叶凌峰扶她在床头坐下。叶夫人看着爱女的脸庞,不禁又流下泪来。叶凌峰调整了下呼吸,微一沉吟,道:“夫人,明日一早便把灵儿葬了吧。”叶夫人听他如此说,心中悲切异常,双肩不住颤抖。

    忍不住趴在爱女的身上便大哭起来:“灵儿啊我的孩子你怎么不答应妈妈了,怎么不理妈妈了。我的好孩子啊灵儿”她声音悲戚,令在场众人闻之不禁潸然泪下。

    叶凌峰试了试泪水,转头道:“云儿、兆鹏,你们二人去收拾两间房间,顺便招呼二位前辈前去歇息。”莫流云、丁兆鹏应了声“是”,转身便去了。又向其余众人道:“若虚、秋暝、春华、泰来、光杰,你们几人也各自回房去吧。”

    范光杰道:“不、师傅。我们要在这里陪师妹最后一晚。”李泰来,文若虚等也道:“不错,师傅。我们要陪师妹最后一晚。”谷秋暝道:“师傅,您一向待我们如亲生骨肉般,现在师妹走了,我们这些做师兄的无论如何也要陪她这最后一程。”喻春华也道:“不不错。”叶凌峰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莫流云和丁兆鹏二人招呼了飞绥子、邱无影二位前辈歇息之后便往回走去。

    此时,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荒寂的树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的诡秘暗影。每当有微风吹过,这些暗影便随风起舞,摇曳不定,远远望去直如那群舞的妖邪鬼魅一般,伴随着空中不时传来几只老鸦凄切的叫声,当真让人不寒而栗。

    丁兆鹏本就胆小,见了这幅景象不禁心中惴惴,声音微颤道:“大大师兄,咱们赶快回去。”

    莫流云只觉师妹去世之后,心中一片茫然,一颗心也是落落的。但觉天大地大,芸芸众生再也没有一个人能陪自己在花雨亭上看星星,向自己温言软语了。脚步虽动,却不知该走向何方,脱口而出道:“回去哪里?”

    当即停下脚步,抬头便看到了那惨淡的月牙儿,就那么失神地瞧着夜空中的月牙,一动不动。良久,丁兆鹏只觉呼啸的山风从身边吹过,带动诡秘的暗影张牙舞爪,心中一阵发毛。他拽了拽莫流云的衣角,催促道:“大师兄,咱们赶紧回去吧。”

    莫流云一声叹息随即发出,仍瞧着那月牙儿,吟道:“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蜡照半笼金翡翠,麝薰微度绣芙蓉。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丁兆鹏于诗词歌赋一道一窍不通,他此时听莫流云吟诵诗词不知是何意,挠了挠头,道:“大师兄,这诗在说些什么啊?”

    莫流云仰天长叹一声,道:“师弟,这首诗为唐朝大诗人樊南生所作。”半晌,又喃喃地道:“来时直如梦幻泡影,去时却无半点踪迹。斜月独照楼台空寂,悠悠钟罄何处寻觅?梦中悲啼离别之苦,醒来才知墨迹未浓。香闺帷帐佳人已去,兰麝余香堪比芙蓉。刘郎艰辛终为仙侣,只恨千山万里隔重。”

    丁兆鹏道:“刘郎又是谁?算了算了大师兄你还是别说了,就算你说了我还是不懂。”又催促道:“咱还是赶紧回去吧。”莫流云道:“师弟稍安勿躁。这首诗二师弟也曾吟过。我便默默记了下来。

    说是在东汉王朝第二位皇帝永平帝在位的第五个年头,有剡人刘晨去江南天姥山采药。他在天姥山迷了路,却有幸遇到仙女,于是便和仙女在天姥山住了半年。半年以后才得到仙女指路便回家去了。

    岂知,回家之后才发觉家乡早已变了样貌。问了行人之后才知道,此时已是晋朝太元皇帝在位八年了。无奈之下只得又回天姥山去找寻自己的仙妻,确是怎么也找寻不到了。”

    说到这里,他又是一声长叹。丁兆鹏就算对这诗词再是愚钝,此时也是幡然醒悟,原来大师兄此刻将自己比作成了刘郎,那诗中的仙女自然便是小师妹了。既然大师兄对小师妹已是情根深种,而此时小师妹已然香消玉殒,大师兄怎能不黯然神伤。想到这里,他不禁深深为大师兄担心。

    良久,莫流云又道:“师弟,二十余年来,大师兄从不曾像这一刻般如此伤心落寞。唉!”丁兆鹏平时和众位师兄弟嘻嘻哈哈,从不曾见大师兄如此这般过。知他所言非虚,不禁担心之情更盛。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出来。

    伸手在莫流云肩上拍了两下,道:“大师兄,咱们回去再瞧瞧师妹最后一眼。”莫流云回头看了看丁兆鹏,点了点头并不言语,跟在丁兆鹏身后去了。

第43章 易龙真气(六)() 
次日一早,太阳刚刚升起,莫流云抱着叶灵儿尸身,后面跟着叶凌峰夫妇及华山众弟子,再后面是飞绥子和邱无影,默默地向引凤亭走去。

    待走到引凤亭旁边的一个土坑旁,莫流云将叶灵儿尸身轻轻放了下去。众人默然不语,只有叶夫人仍在抽抽噎噎。莫流云及华山众弟子围在土坑旁,抓起泥土慢慢撒在她身上,但众人谁都不愿在她脸上撒一点点泥土。

    莫流云双眼一瞬不瞬的瞧着叶灵儿,只要几把泥土一撒下去,那便是从此再也不能见到这副脸庞了。耳中隐隐约约又听到小师妹的欢声笑语,约定再到花雨亭去看那满天的星星,再去江南走一走,尝一尝醉仙楼的女儿红,再手把手的教她易容之术,再到洞庭湖上去划船观赏花灯

    不久之前,她还在说着这些有时深情、有时俏皮、有时正经、有时胡闹的话。从今而后,便再也听不到了。曾经所有的一切,从此成空。莫流云跪在坑边,良久良久,仍是不肯将泥土撒到叶灵儿脸上。

    突然之间,他站起身来,一声长啸,再也不看叶灵儿,双手齐推,将坑旁的泥土都推在她身上、脸上。李泰来、范光杰、喻春华等都被他掌力带的不禁向后一个趔趄。便在此时,众人只听“啊呀”一声惊叫,叶夫人心中悲痛又即晕了过去。

    莫流云回转身来看了师傅一眼,转身欲走。叶凌峰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厉声道:“站住。”又道:“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也不准下的华山半步,否则便不是我华山派门人。”他这两句话说的斩钉截铁,不容许有丝毫反抗。

    过了一会,又向莫流云柔声道:“云儿,你扶师娘先行回去休息。”莫流云满腔怒火,只应了声“是”,便扶了师娘去了。望着莫流云的背影,叶凌峰不禁一声长叹,他就近找了根圆木,“啪”的一声将圆木拍开。

    由于伤势较重,微一运功便气血翻涌,咳嗽起来。掏出腰间的匕首,在圆木上刻了几个字:“爱女灵儿之墓”,立在坟头当做墓碑。

    邱无影与飞绥子在华山又住了半月有余,见叶凌峰伤势渐渐稳定下来便也各自去了。自遭此劫难之后,华山众弟子夜以继日练剑拆招,用功不可谓不苦,修习不可谓不勤,只为有朝一日在师门蒙难时,不再如此束手无策,任人宰割。如此这般,时间已过了两月有余。

    这一日,文若虚、谷秋暝等华山众弟子正在试剑场自行练剑拆招,叶凌峰瞧了之后不住点头。众弟子见师傅来了,忙止住手中长剑,躬身行礼,齐声叫了声:“师傅。”叶凌峰微笑示意。

    眼光一扫众人,向文若虚道:“若虚,你大师兄何在?”文若虚道:“大师兄,他他在引凤亭吧。”叶凌峰点了点头,又向范光杰道:“光杰,你去叫大师兄过来,就说我有话要说。”

    范光杰应了声“是”便去了。不过一会,只见莫流云几个起落便已到了试剑场,跟着躬身拜下,道:“师傅,您找我?”叶凌峰点了点头,道:“起来说话。”又问道:“光杰呢?”话声刚落,只见范光杰气喘吁吁地也已奔到。

    叶凌峰顿了一顿向范光杰、李泰来和喻春华道:“光杰、泰来、春华,你们三人拜入我华山派,屈指算来,总也有十来个个年头了吧?”三人齐声应道:“是。”。叶凌峰点了点头,道:“最初的三个年头,我没有教你们任何武功,每天只叫你们做些砍柴、跳水的粗活,你们不怨恨师傅么?”

    三人不想师傅突然有此一问,不知是何用意,心中惴惴,不知如何作答。只听师傅哈哈一笑,道:“没关系,你们有话但说武当。”李泰来这才抬起头来道:“怨恨,怎么不怨恨。”

    众师弟听他如此说,不禁一个个都连连向他使眼色,提醒他不要乱说。李泰来见了哼了一声,又道:“怕什么?是师傅让咱们大胆说的,我这才说的。咱们来华山派便是为了拜师学艺,可师傅倒好,整天只让咱们挑水劈材,尽是做些下人才做的粗活。武功招式却是一点不教,又如何不会怨恨。”

    叶凌峰听他如此说,不禁又是哈哈大笑。这才道:“很好。泰来你有话便说,心眼耿直,为师很是欣赏。”李泰来听了心中甚是得意。只听叶凌峰又道:“但是,日后行走江湖时,祸从口出这句话你一定要铭记在心。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便是这个道理。江湖上往往因为一句话不当而招来杀身之祸者甚多,所以你们日后再江湖上行走时切不可信口开河。”

    众人齐声道:“谨记师父教诲。”范光杰忽而说道:“师傅?”叶凌峰道:“嗯,光杰你想说些什么?”范光杰道:“师傅,咱们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又何必会和咱们过不去呢?所以凡事忍让三分,不也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的么?”

    文若虚听了,微微摇头道:“话虽如此说,但是江湖上的事情纷纷扰扰谁又能说得清楚呢?七师弟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别人可不会这么想。所以有时候就算是七师弟忍让再三,别人还是毫无怜悯之心,一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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