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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却听有人言道:“司马家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见你们都离开了。”
话音落下,便见郑秀走了进来,顿时屋内人的神情可谓难看到了极点,见到屋内的血迹,郑秀忙又追问道:“可是有谁受伤了吗。”
说着竟是走到了司马傲林所在的医疗仓前,望着那上面毫无生命迹象的显示,眼中却是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喜意。
但这一幕却恰好落在了司马敦的眼中,想着哥哥刚刚的话,司马敦竟是直接将枪拔了出来,司马傲天心中一惊,忙道:“阿敦,做什么呢,还不快将枪收起来,你看清楚了,你面前的人是郑大人,他可是帮着来调查凶手的。”
闻听此言,司马敦,手指紧绷的都发白了起来。见状,白漠寒夜忙道:“阿敦,有郑大人在,凶手一定会找到的。”
边说边走到司马敦身边,白漠寒慢慢的将司马敦握枪的手给按了下来,小声的开口道:“阿敦,不可冲动,就算郑秀是凶手,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你若开了枪,事情可就麻烦了,知道吗。”
白漠寒又在司马敦的手上按了按,这才望乡郑秀道:“真是抱歉,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接待你,郑大人还是请出去吧,另外,四国毕竟是请郑大人全权负责这次的事情,如今我司马家出了这样的事,郑大人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对吗,”
郑秀闻言,忙笑着道:“自然是如此,几位放心,我郑某人,还是有几分人脉的,这就将他们叫来,定叫这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说到这里,郑秀一顿,指着司马敦道:“不过,这边这位好像认为我就是凶手呢,司马家主,你该不会也这么认为吗。”
司马傲天神色冷到了极点,“真凶没有找到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不是吗,若我记得不错,郑大人和家弟之间似乎起过龌龊不是吗,这样看来,说郑大人是凶手,似乎也说的过去不是吗。”
郑秀无言以对,深吸口气,见到屋中众人仇视的模样,识相的举起双手道:“你们如今悲伤过度,我这个外人的确不适合留在这里,既然如此,我便先出去了。”
见没有人答话,郑秀尴尬无比的走了出去,到了门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道:“死了一个还这么嚣张,看来是教训还不够啊,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落,冷冷一笑,便往比武场走去。
下了暂停比武的命令之后,见众人不解的模样,郑秀忙道:“今日司马家的司马傲林遭了暗算,丢了性命,所以比武暂且搁置,这些日子,我会派人在你们外面看管起来,另外,你们也好好想想看,在比武期间,有谁离开过。”
这话一出,简直炸了锅,王家人率先跳出来道:“郑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吗。哼,若是要动手,我们自然会在比武台上堂堂正正的将他打趴下,你这样的话,简直便是侮辱我们的为人。”
王家人话音刚落,欧阳家便忙接过了话头道:“不错,他司马家死了人,关我们什么事,谁知道是不是他们做人太嚣张,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寻仇了,还想将事情赖到我们身上,怎么想趁机去掉几个厉害的对手吗,简直是做梦,实在太卑鄙了。”
这话一出,可算将司马家震惊的众人给唤醒了回来,一人站起身忙道:“王家的蠢货,你说的叫什么鬼话,什么叫做我们二家主自己惹的,再敢乱说,老子宰了你,不过是合理的调查,你们就蹦了出来,依我看,这事八成跟你们脱不了关系。”
王家人闻言,嗤笑一声道:“你这是怕了我王家吗,那是我王家家主的确是厉害的很。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们知道,若是我们家主在,你们绝对会死的很难看,这才弄死个人,想诬赖到我们王家头上,真是卑鄙。”
这番话,让司马家众人顿时炸了锅,纷纷从站台上跳了下来,直逼王家众人道站台道:“你说什么,有种给我们下来,看我们打不死你们,你们那家主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敢在我家姑爷面前露个头,一准分分钟秒了他,还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还真是可笑。”
自家家主被侮辱了,王家人哪里还能忍,当下便从战台之上跳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瞬间,两方就动起手来。
那混乱的局面,让欧阳家这个白漠寒的死敌家族,脸上都带着几分得意之色,甚至还未王家众人鼓劲加油来着。
司马家众人见状,如何能不气,顿时将能找到的东西,都扔到了欧阳家的地界之上。
这下子,欧阳家的人也是气了个半死,当下言道:“兄弟们,他司马家实在欺人太甚,竟然敢冲咱们丢东西,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不知道咱们的厉害。走,咱们下去,帮王家人一把,灭灭他司马家的威风,顺便让那白漠寒知道知道,我欧阳家也不是吃素的,当日被他压下去又如何,只要有机会,我欧阳家就能东山再起,这就是我们身为世家的骄傲。”
这话一出,顿时将欧阳家众人的旧怨都给勾引来起来,想着当日欧阳家落魄的时候,大家过的日子,众人仿如见了鸡血一样的狼群似的冲了进去。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圈子越来越大。
见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司马见有一人好容易逃了出来,忙跑来了司马傲林的屋子里。
司马傲天望着来人一身鲜血的模样,着急的站起身道:“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见忙随意擦去额头的鲜血,着急的道:“家主,你快去看看吧,那郑秀说是二家主没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大家就和王家的人打起来了,后来,欧阳家等人也加入了进去,如今,那里都乱成了一锅粥了,再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司马傲天闻言,重重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冷声言道:“又是郑秀,我司马傲天此生与你势不两立,若不结果了你,我司马傲天再不为人。”
话落,司马傲天将头一扭,对着白漠寒道:“漠寒,这里就交给你了,务必看好,阿敦和阿懿两个,傲林如今已经不在了,阿懿和阿敦绝不能再出事,若不然我来日与傲林相见,还有何面目让他喊我一声大哥。”
白漠寒闻言,忙应了一声道:“父亲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看好他们两个的。”说到这里,白漠寒又有些担忧的道:“只是父亲,你一个人去能行吗,我担心你出事,要不然,你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司马傲天苦笑摇头道:“不用,这本就是我的事情,你只要看好他们两个就好了。”
话落,司马傲天脸上显出一抹疲惫之色,转身与司马见离开了屋子。
司马菲儿紧紧的钻在白漠寒怀中道:“漠寒,二叔怎么。”
“嘘”了一声,望着同样躺在床上的兄弟二人道:“菲儿,别说了,最伤心的两个人还躺在那里呢,你就别说让他们伤心的话了。”
闻听此言,司马菲儿点了点头,眼泪却是忍不住落了下来,直抬头望着白漠寒道:“漠寒,我心里难受,真的很难受。”
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背部,白漠寒当下言道:“菲儿,我知道,我知道,不过光难过时解决不了事情的,我们如今要做的,便是抓住凶手,给二叔报仇,所以打起精神来,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该冷静才对。哭泣,痛苦这些事情难过,等咱们将害死二叔的人给处理了,再来缅怀也不迟。”
司马菲儿闻言,“恩”了一声,将脸上的泪痕都给擦了个干净,这才言道:“漠寒,你说的对,如今我们该做的便是将害死二叔的人碎尸万段,而不是在这里哭泣,你放心,漠寒,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哭了,我一定会鼓足勇气,给二叔报仇雪恨的。”
白漠寒闻言,在妻子的额头印下一吻道:“这才是我所喜欢的司马菲儿,既然已经在心中定了目标,那菲儿可要顺着那个目光去努力,千万不要将事情浪费在那些无用的事情里去。”
司马菲儿应了一声,却是露出一抹担忧之色道:“只是,漠寒,父亲去了那么久,我担心他出事,同样的我也害怕那个凶手出现,二叔他们都害了,万一他们对夫妻你下手可怎么办,听司马见说,那里的人都打成了一团,若人乘乱下手,岂不是容易的很。”
越说,司马菲儿越是慌乱,忙拽着白漠寒的衣袖道:“漠寒,你快去看看父亲怎么样了,我真的很担心。”
白漠寒望向司马敦二人道:“只是,他们两个。”
司马菲儿闻言道:“我会看着他们的,再说这两人都被你打晕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白漠寒闻言,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司马懿二人身前,突然动手,封住了二人周身大穴,司马菲儿忙拽住了白漠寒的胳膊道:“漠寒,你这是做什么。”
白漠寒扭头笑了笑道:“没什么,如今阿敦二人的星力高深了许多,我担心他们会中途醒过来,如今我将他们的穴道给封上了,就是他们想走也走不了。”
见是这个作用,司马菲儿忙将手放了开来,视线四处乱转,就是不敢与白漠寒对上。
这么明显的猫腻,白漠寒怎么会看不出来,不过白漠寒也知道菲儿今天已经有些心力交瘁了,不忍再让她再费心神,遂站直了身子道:“现在他们老实了,你也养养神,我去帮父亲了。”
见菲儿乖巧应了一声,白漠寒忙飞身跑到了练武场之上,见到下面的混乱,白漠寒深吸口气,将自己所制作的迷魂香拿了出来,点燃,运气将烟都往下逼了过去。
司马傲天拼命护着司马家的子弟,只是此时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手脚发软,只当招了暗算,心中暗暗叫糟,想将通讯器打开,却发现自己连这点子力气都没有了,心中一惊,直接跌到在地,而司马傲天很快发现,他并不是唯一的一个。
仿佛多米诺木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