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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进堂,而是躲在堂外围观的亲友之中。此时从堂中出来一位捧花烛小儇,将新郎赖五儿找回,站在新娘的左侧。一位赞礼者高声呼喊,乐声起,新郎新娘随着赞礼者的指示,经过“三跪,九叩首,六升拜”之礼。礼全之后,赞礼者高喊:“礼毕,退班,送入洞房。”
此时从傍边过来两位小儇,手捧龙凤花烛在新郎新娘身前导行。新郎赖五儿手持彩球绸带跟着两位小儇,引新娘入洞房。
新人在入洞房的路途上,有五只麻袋,新郎新娘一前一后,脚不沾地,稳稳才在麻袋上。
等在前的新郎行到第三个上时,踩在第二个的麻袋上的孟小娘子,回身将第一个麻袋捡起,递于新郎。每过一个,便捡起一个铺于前道。直到两人步入洞房。此意喻“传宗接代,五代见面”
两人进入洞房之后,男左女右坐于床沿,一位福禄双全的妇人用秤杆轻叩新娘的额头,随后挑去大红头盖,意喻“称心如意”。新郎赖五儿拉了下揭开头盖的孟小娘子小手,嘿嘿一笑。起身出门而去。
剩下的孟小娘子换妆随后而出。两人向长辈一一行过跪拜之礼。最后拜过双亲。接过红包见面礼。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喜宴开。
宴席没开多久,对于敬酒来着不拒的赖五便烂醉如泥。被前来参加婚宴的老华等人参扶进婚房。
“你说这赖五,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这厮倒好醉了过去。这下洞房也没得闹了。”跟在老华身侧的青年衙役,一身便服,闷声说道。
老华眼中有些不以为然,嘿嘿一笑,并不言语。
“再吃会儿酒,咱便走吧。咱们几个可都是调了班儿来的。今夜还得值守衙门呢。”另一人喝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老华也喝了最后一杯酒便领着众人告辞而去。
一路上那青年衙役喋喋不休的说赖五儿烂醉,没闹成洞房遗憾的很。
听的心烦的老华,悠然打断道:“你以为那赖五儿真醉了?”
“除夕夜你也不是没见过他的酒量,就那几杯酒就醉成那样?”
青年衙役目瞪口呆,便想转身回去闹洞房,却被老华一把拉住。
“赶紧回去值班,闹什么闹。等你结婚,哥几个好好给你闹一次洞房。让你知道闹洞房为什么这么好玩儿。”
其余众人闻言,摩拳擦掌,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嘿嘿一笑。把青年人吓的一个哆嗦。
夜深了,宴席散去。孟小娘子,俏脸通红,也不知是高兴娇羞,还是那几杯酒喝的。看了眼趴在床上‘沉睡’的赖五儿,痴痴一笑。为其脱下鞋袜外衣,拉过被子盖好,吹熄了灯火。抹黑轻解衣衫,爬上床。
正要从床尾爬到内里,却不妨被那‘沉睡’的赖五儿猛然一个横抱拦在怀里。还未轻呼出声,便被一道炽热有些干燥的大嘴堵住了樱唇。俏脸愈发红润了起来。
第二日,几番云雨的两人,起了大早,赶到孟小娘子娘家,行回门之礼。初时非常看不上赖五的孟老头,经过这些时月的相处对‘浪子回头’的女婿越发顺眼了起来。也没什么刁难。留两人吃过饭,便打发两人回去了。
远在苏州的孔兆再离去之时,便备好了礼金,交予升任金陵总捕头的老华,让其代为转交。昨夜老华便已经将孔兆的心意给到了。
“赖五儿,咱那铺子什么时候能装修完。”回到宅子中的孟小娘子向赖五儿问道。
“娘子,刚成亲,还没好好休息呢,就想着铺子,你也太着急了吧。”赖五拉过孟小娘子的手,撇撇嘴说道。
“再说,娘子也该改口叫郎君了吧。”说道这里,赖五‘本性复苏’,一副‘贱贱’的模样说道。
孟小娘子闻言,将铺子的事儿抛到脑后,俏脸红润,妩媚的白了赖五一眼,转身逃去。
此时已经离开明剑山赶往琉球天机阁的杨潇花怜瑶,正并肩骑马行走在队伍前方。明剑山此次虽然送去参与奇珍会的藏剑不多,总共不过三把,但却都是一等一的名剑,因此并不常下山的石铁亲自带队,带着两位外门长老和十余弟子共同押运。一方面是因为重视,一方面是想带这些常年不下山的年轻弟子见识下世面。
常年跟在花怜瑶左右的佩姨和楚楚,此番却没有前来。佩姨为了给杨潇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便借口要回荆州,找出那寒铁,送到明剑山,以抵剑资。
作为花怜瑶‘另一半’的楚楚,当然更不能同行。因此佩姨在明剑山队伍出发的前一天便悄悄带着楚楚,留下一封书信,悄然离去。
昨日花怜瑶提醒杨潇出发之时,语气冷淡,未尝没有迁怒之意。
第64章 苦逼的孔兆()
就在杨潇花怜瑶随明剑山的队伍赶往琉球天机阁之时,已经升任铁扇门苏州分部门主的孔兆已经到任大半月了。
坐在分部大堂主座的孔兆,看着手中的案卷,只觉得头痛欲裂。原本还以为是因为当年恶了的那位巫山派高手被巫山派换离,这才有了出头之日,却没想到自己重回铁扇门,是来顶包的。当时还在疑惑,好好的苏州分门门主为什么要借杭州门主升任总部之际,平调而去,放弃自己在苏州多年的经营,要知道苏州杭州两地皆是南楚繁华大城,不分伯仲。
如今苏州妖邪一事闹的如此之大,即使是孔兆最终能够顺利解决,怕也是不会有功劳记在他头上。
“三位,孔某人在此,先行谢过三位此番的鼎立相助。”回过神来的孔兆,起身坐在下首的三人,躬身行礼道。
此三人正是暗中埋伏在苏州许久的可乐可善两位,以及从明剑山赶回来的戚长歌。
“孔门主,无须多谢。”
“铁扇门立于苏州,此事本就是戚某分内的事,制定抓捕计划,还要多仰仗孔门主。”
“希望能早日将此獠捉拿诛杀。”戚长歌起身回礼,郑重的说道。
另一边的可乐可善两人虽未说话,却也是同样的心情。
孔兆看着堂中的三人,心中微微一松,思索一番说道:“此魔已经将近两月未生事,按照我这些时日对案卷的了解,以及戚兄上次的交手中,推测出的对方性情来看,必定还在苏州城内。”
“此人年岁不大,约在二十五到二十八岁之间,身材中等消瘦,擅长手上掌爪功夫,轻功诡异,昼伏夜出。”
“如今已知的三十四位受害人,皆是气血充盈的精壮汉子。浑身精血消失无踪,脖颈经脉处,有着类似兽类的牙印。浑身精血应该便是从这牙印处被抽的一干二净。”
“根据现如今的情报,对方不太可能饲养有吸血的兽物。更像是练功走火入魔需要壮汉精血充盈的阳气压制,或者说是本身所练武功便是此类邪功。”
“不知三位想到了什么吗?”孔兆拿着案卷,负手于后,在厅中来回踱步。
戚长歌混迹江湖多年,见识过的功法无数,却也没见过如此这般邪恶的武功,至于若是走火入魔所致,更大的可能便是此獠所练功法之前便是要借助兽类精血练就而成的。苦苦思索良久却也没有什么收获。
可乐可善两人出身南少林,对于此类邪恶功法,更是了解颇多,却也没有能对的上号的。
孔兆见三位并没有什么头绪,也不奇怪。接着开口道:“三位不知也是应该。”
“十八年前,西凉魔宫收容了一位,在西凉武林覆灭之前,恶名累累的大恶——血蝠老人。不过此人自从入了魔宫之后,反而销声匿迹了起来。这些年并未有其的消息传出。”
“血蝠老人所练的血蝠功,便需要借助各种兽类精血修炼。若是此功走火入魔,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吸收人类精血。”
“这些资料也是我从铁扇门封存多年的案卷中才找到的。若是对方还活着的话,如今怕是应该有七十多岁了。”
戚长歌闻言,眉头紧皱,开口说道:“血蝠老人年岁已大,但与我交手之人,最多不超过三十岁。”
“嗯,我猜测对方应该是获得了血蝠老人的传承功法,但是如今却不得其法,走火入魔所致。”孔兆轻笑一声,眼中露出精光,应道。
“阿弥陀佛”许久不开口的可乐,宣了一声佛号。
“既然如此,望孔门主早日探寻到对方的踪迹,我师兄弟二人,听候差遣。”
孔兆连称‘不敢’。
几人去偏厅用过饭之后,戚长歌、可乐、可善三人自去自己房内休息。而孔兆却回到了正厅之中,此时铁扇门苏州分门的门人扇卫,皆已经到齐。
孔兆眉头紧皱,踱步到正座前,转身坐下。望着厅内仍旧是嘈杂的议论声,神色不虞。孔兆虽说是来这铁扇门苏州分门‘顶包’,但上任分门门主平调杭州,厅中盯着苏州分门门主宝座的不在少数。却被‘空降’而来的孔兆凭生生夺取。众人心中多有不满,因此对于名义上的直属上司孔兆并不待见。
孔兆端坐半响,见厅中的嘈杂之音更甚,深吸一口气,冷声说道:“安静!!!”
厅中这才安静下来,但是众人中的神色皆是颇不以为然。
“我知道诸位对于我孔兆看法不一,离门两载有余,诸位怕是忘了我这位‘鹰目’扇卫。”言语之中已是冷意盎然。
三位身着服饰跟其他人稍有不同的中年男子,闻言,神色闪过复杂之意,这几位皆是铁扇门一等扇卫。当年孔兆还在铁扇门之时,并不属于各分部,而是直属于铁扇门总部的一等扇卫,虽然武功并不出众,但却屡屡破案,建功不凡,让众人眼热的同时也颇为佩服。
但毕竟离门多时,困于让铁扇门多瞧不上的官府衙役之中,当年的那双毒辣招子现在还剩多少能耐,即使是知晓当年之事的这几位也颇为怀疑,更不用说孔兆夺去了这三位主掌铁扇门一府大权的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