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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暇之余;便说一些话解闷;鱼幸自幼饱读诗书;谈吐自然不凡;江陵樵子生性豪放洒脱;对他甚是喜欢;是而两人关系近了不少;鱼幸当下又问道:“那不知老前辈又是如何被困在这里呢;”
江陵樵子面露尴尬之色;说道:“陈年往事;不提也罢;好小子;你端坐着不要动;免得真气打岔;真气若是打岔;那么老樵子这许多天的付出;都要付诸流水;你闭嘴吧;”鱼幸依言合上了嘴;
过了两个时辰;天光昏暗;江陵樵子收了掌力;吁地出了口气;说道:“好小子;明儿里再给你打一遍手太阴肺经;你的伤也该好啦;”
鱼幸感动得险些掉下泪來;说道:“鱼幸误入窘途;幸得老前辈救命;这里向你磕头啦;”跪倒在地;拜了一拜;江陵樵子真力流失严重;竟然无力伸手去扶他;
只得由他磕完头;笑盈盈地道:“你知恩图报;是个好孩子;老樵子虽是迫不得已救你;也不算吃亏了;你要感谢;还有另外四……三位无剑帮的前辈呢;若不是他们先将‘四煞符’种在你体内;维护住你的心脉;老樵子纵然有相救之心;也是回天乏术;”
“不不不;老樵子功力厉害;首居其功;”两人听了声音;一同回望;见是萧万重;
“怎么样;月余已过;他伤好得怎么样啦;”萧万重见了江陵樵子;虽不免记起他逼死秦元鹤之事;但既然大姐颜青绾有言在先;却又不胡來;只好眉开眼笑地问;
“明日再以‘三昧天火’与‘六元劫’替他打通一遍手太阴诸穴;那就无碍了;”江陵樵子双目微闭;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老樵子;现在我要将这少年带过去见我大姐;你允是不允;”萧万重问道;
“你带过去吧;明日午时二刻;务需叫他过來;”
萧万重携了鱼幸之手;一同來到先前“烟柳琴箫”住的洞中;鱼幸见洞口右边增添了一座小沙包;已知是秦元鹤的坟茔;当即黯然;
老妇人见他已好得差不多了;当先道:“鱼公子;你坐下;”这些天以來;他三人已然知道鱼幸的姓名;鱼幸依言盘腿坐下;
“咱们先前不知道你是帮主高徒;出手伤你;实在不该;”老妪含歉说道;
“老前辈说哪里话;有道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鱼幸因祸得福;也是四位前辈所赐;不仅如此;连弓未冷那老贼打我的寒气也被拔出了;”鱼幸说道;
老妇人见他不记恨;心下稍慰;问道:“之前我问你愿望之时;你说要找到帮主;只是不知帮主发生了什么变故;”
“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师父是无剑帮的帮主;师父也从未告诉过我;后來我出了江湖之后;四方听闻;才知道这事;”当下将南川寻携他來玉蝶楼;以致师父不知所终之事一一道來;
“弓未冷手段狠辣;不惜拉下面子;去斗老樵子的七个徒儿;而他也早料到;帮主会顾念旧友交情;不得已而出面;”
鱼幸悉心待她说完;疑惑道:“江陵樵子老前辈的徒儿;淮阴七秀是他的徒弟;”
柳青崖插口道:“是啊;”鱼幸心里道:“原來如此;可是淮阴七秀怎么不认得师父呢;”
“这么说;现在帮中是群龙无首;一盘散沙了;”萧万重失声道;
鱼幸想起当日与陆秋烟在茅屋外听到吕天冲等人的一番话;说道:“我听吕长老他们说;现在你们……帮中的确洠в邪镏鳎凰潜眮聿字荩皇俏苏沂Ω赣胨奈磺氨驳南侣洌弧
“什么你们我们的;鱼公子既然是帮主的弟子;那么也算是我无剑帮之人了;”萧万重说道;
鱼幸心里一颤;挠了挠头;道:“这个……这个……我并不知情;”萧万重道:“难不成我们还会骗你;”
老妇人道:“鱼公子;我问你一个问睿弧庇阈业溃骸袄锨氨睬虢玻弧
“你想不想出去;”老妇人双目如炬;直勾勾地盯着他;
鱼幸一个吃惊;道:“能出去么;”柳青崖道:“自然能够出去;”鱼幸疑惑道:“那四位……五位前辈落难此地七八年了;为何不思出去之法;”
老妇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咱们五人;只为信守诺言;才枯守此洞;不能出去;”鱼幸满脸狐疑;是为询问;
柳青崖悠悠地道:“当日泉州一战;无剑帮应武林群豪之邀;我四人率领帮中武艺高强弟子一千;前去助阵;那一场战役;打得天昏地暗;帮中弟子一千;尽数丧命;我四人也受了伤;敌军退后;我们在南安镇上遇到了弓未冷;那时候他为真金太子的师父;天下人已经知道;我们四人恨得牙痒痒;就要跟他动手;”
“他却微微笑着说;咱们四人既然有伤;他又与帮主有旧情;暂且饶了我们;不然就算四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鱼幸道:“这老贼恶毒得很;用了激将法;想骗你们跟他单打独斗;”
萧万重朗声道:“当时我要是有鱼公子这般高明;也不会中了他的激将法;”
“当时我飞身跃上;和他斗在了一块;他奶奶的;单打独斗;果真不是他的对手;但烟柳琴箫闻名遐迩;如何能够一拥而上;他一掌将我排开;却说;咱们四人要是输了;以后全凭他吩咐;萧老四一个火急;答允了下來……”扯开嗓子;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他既当鱼幸为无剑帮中人;自也不需避忌讳;
鱼幸听到这里;已全然明白了;心里想:“原來吕天冲他们费劲周折要找的四位长老;都被弓未冷困在洞下;这洞与外面隔绝;就算有翻天倒海之功;那也找不着了;”
“咱们被困这里之后;不久老樵子身负重伤;也被送到这洞中來;”
鱼幸疑道:“那么江陵樵子前辈的伤;也是拜弓未冷老贼所赐啦;”
“正是;”老妇人说道:“但他功夫高明得紧;远在我们四人之上;如何着了弓未冷的道;他不肯说;弓未冷自然也不会对我们说;那我们也无从得知了;”
柳青崖道:“不久之后;那一日是四月十二吧;弓未冷下來洞中;说咱们五人被困这里;肯定是不服的;所以给我们一次机会;打赢了他;便可出去;咱们五人可以单打独斗;可以车轮战他;也可以一拥而上;”说到这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可惜每一年与他打一次;咱们都输得灰头灰脸;”
鱼幸听到这里;自然明白;说道:“五位老前辈自重身份;不与他车轮战;也洠б挥刀希挥胨ゴ蚨蓝罚皇嵌际淞耍弧比硕技昴挥铮灰咽悄狭耍
“去年的冬月十四;他突然來到洞里;说咱们去年的赌斗既然输了;便得由他指挥;要我们帮他看一个人;”柳青崖又道;
鱼幸问道:“是文公子么;”老妇人道:“正是;他说完话之后;命他的大弟子阿合撒抬了个大铁笼子过來;笼子中横卧着一个粗布灰衣;不知是生是死;正是文逸公子;”
“他对我们说;这是已死丞相文天祥的义子;叫好生看护;他还说;笼子是玄铁所铸;叫我们不要滋生歪主意坏念头;可恨的是;那老贼临走之际;趁我们数人不备;竟然打了三弟一掌;”
鱼幸心里想:“弓未冷这老贼恁地作恶;我在这洞中险些毙命;归根结底;都是拜他所赐;”说道:“几位前辈;这老贼不守信用;你们也不用以君子作风待他;既然有出路;不如咱们一同出去吧;”
老妇人却不答他话;说道:“鱼公子;咱们有一事求你;”鱼幸问道:“什么事;”
老妇人道:“咱们洠艽蛴蠢洌蛔匀徊荒艹鋈ィ辉偎盗耍晃颐且咽且话牙瞎峭罚粵'有几天好日子好活了;江湖风雨飘摇;出去也是白饶;更何况……”
眼光瞥向秦元鹤的坟墓;眼眶略微湿了;岔开口道:“鱼公子;咱们现在带你去见文公子;待明日老樵子给你治最后之伤之后;你带他出去吧;成么;”
鱼幸道:“呃;好吧;老前辈带我去瞧瞧文公子;”
老妇人面露喜色;从石桌子旁边拿起那柄“泣剑”扔给鱼幸:“鱼公子;你的剑;带上了;待会儿有用;”鱼幸伸手接过;想道:“这泣剑之用;自然是用來斫开关押文公子的铁笼子了;”
老妇人又自桌子上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衫;递给柳青崖;说道:“二弟;你带他过去吧;”柳青崖接过衣衫;一言不发;当先在前领路;
鱼幸看柳青崖手中是一套男人的衣衫;想來是不日前洗了晾干的;拿去给文公子换的;
再看那柳青崖时;只见他两肩削瘦;一头白发披在后背;估摸半把年洠嵯创蚶砹耍涣教醭ね仍谀嗌持幸货冢磺崞境隼显叮挥兴乒眵龋唤懦讨欤豢峙碌笔酪盐蕹鏊抑耍
沉思之间;已经穿过了好几个小洞口;一个大洞;往暗处走去;触目漆黑;也不知是左是右;是上是下;
“就到了;”柳青崖脚步一收;往黑暗处叫道:“文公子;文公子;”
“柳……二前辈……我……在呢……你进來吧;”声音略结但却稚嫩;似乎只有二十來岁;与鱼幸年纪相仿;
鱼幸暗想:“莫非这文公子竟然是一个结巴;”转念一想;陡然明白:“他被关押在这黑暗之所;洠擞胨祷埃痪枚弥灰脖涞媒岚土耍弧
说话之间;二人又往前走了五六步;柳青崖伸手朝前一指;说道:“鱼公子;你看;就是这里啦;”鱼幸放目望去;却什么也看不到;忽听得方才那个声音又响起:“咦;二前辈……这;这人是谁;”
一零零章 重见天日(一)()
“他是來救你的人;”柳青崖走出一步;说道;
“当真;”那人声音中闪出欣喜之语气;随即颓然:“不可能;二前辈;这铁笼子是为千年……千年玄铁打造;固……固若金汤;洠в性砍祝皇谴虿豢模荒闼祦砭任遥荒牵荒悄阌性砍琢耍弧
“诺;文公子;给你;你换上衣服;今日准保你重见天日便是;”柳青崖将手中干净的衣服从铁笼缝中递了进去;说道:“你快换上吧;”
只听一阵窸窣的声音;伴着铁笼“嚓嚓”晃动的细微响动;过了片刻;笼子中那人道:“换好了;咦;二前辈;你近日发烧了么;哎哎;不对不对;你练功走火入魔了么;亦或是伤了经脉;二前辈;你洠掳桑弧彼盗苏饧妇渲螅凰坝镆驯涞盟吵┒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