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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骂骂咧咧:“妈巴羔子,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老子这四年被关了禁闭,不能玩女人,不能吃花酒,憋得差点要疯,这全他妈的拜你所赐!小兔崽子,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这四年王金山确实过得艰难,但也只是相对于以前的潇洒日子而言。
他有个内门精英的表舅,听说外甥太不着调,手下李大头在杂役谷惹出事端,怕牵连到自己头上,坏了自己的名声,就借此机会将王金山禁闭起来,责令他好好思过,实则也是给他个机会好好修炼。
只是以王金山的性子,被禁足五年等于要了他的命,等了四年,好不容易等到表舅外出办事,这才贿赂看守的弟子逃了出来。
第一件事就是去调查当年李大头的死因,通过眼线打听到当年陈姓老者在悬崖下捡到了一把柴刀,他便设法弄到手,再后来顺理成章打听到了方云的近况,但方云这一年中深居简出,他也没什么机会调查。
等了好几日,方云出门来坊市,他一看机会来了,便伪装来到外门坊市,想先暗中调查一下看看。
没想到碰上方云将晶蓝精铁呈给白衣少女,王金山眼光一亮,认准了方云身上必有大秘密,这才一路追随来到这里。
及至看到方云和蒋智成一番殊死大战,双方各出奇招,王金山是暗暗心惊,暗骂两个小兔崽子都是运气不凡,这要是搁到外门,绝对是两个天骄啊!
等到最后蒋智成的魂魄被吸走,王金山认准了方云手里有一把能吸魂的灵剑,贪婪之心作祟。自忖金光罩足以克制,趁着方云重伤,这才大摇大摆地现身出来,想要来个黄雀在后,将所有好处一股脑儿吃下。
“方云,你也是有运气之人,乖乖送上好处,我收你为徒,饶你不死如何?”王金山得意大笑,一把抓出,方云躲得稍慢,嘎嘣被折断了一根手指。
方云疼得闷哼一声,急忙一个翻滚,远远躲了出去,但见对方金光罩如此坚固,心知再躲闪下去,就算不被大手抓死,也得被碎石给射死。
可是寒蓝针被蒋智成的魔煞血污给包裹住,一时还用不了;铁锤也被他捏成了铁饼,根本就使不了神秘锤法,况且就算能使,方云也没把握破开对方的金光罩,毕竟对方抓岩石和抓豆腐似的,普通铁锤貌似也奈何不了。
思来想去,似乎只有再用古剑博一下了!
方云把心一横,不再躲闪,一个打滚抓住地上被捏成铁饼的铁锤,纵身一跃向着王金山扑了上去。
“咦?你要用锤法了?”王金山见方云搏命,眼光一喜,他正想好好见识一下方云的这套锤法,干脆张开双臂,等着方云来攻。
方云见王金山大意,心中暗喜,右手一抡佯装使出锤法,左手却是一张,将游窜到掌心的古剑对准了他。
砰!
第一锤砸了上去,金光罩只是涟漪般摇晃了一下,丝毫没有破损。
王金山哈哈大笑:“你打不动”
忽然方云左掌一伸,按到了金光罩上,一个黑洞张开发出龙吟般的尖啸。
王金山被吓了一大跳,魂魄一震,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牵引之力,升出头顶天灵盖后,就被金光罩给挡了下来。
只见金光罩不断晃动,里面另有一个王金山的虚影被拉扯得飘摇扭曲,却怎么也飞不出去。
见此,方云脸色一沉。
王金山却是大松了口气,哈哈大笑:“臭小子,差点被你吓死,你这吸魂大法倒是厉害,不过这金光罩你是不可能破开的,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来试试!哈哈哈,哈哈哈!”
这话倒是提醒了方云,既然金光罩破不开,那就
他眼中讥讽一闪,右手一翻,一枚灵石出现,往左手掌心一丢,吸了进去。
黑洞内白光一闪,吸力陡然一变,眼前的空间微微扭曲,方云大头朝下,身体如面条般扭曲拉长,旋转向黑洞内冲去。
王金山大骇,没等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云伸手一抓,抓住了他的左脚。
下一刻天旋地转,王金山感到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穿过一条漆黑的隧道,飞进了一片陌生的世界
啪嗒!
古剑坠落地上,锋刃上光芒一闪一闪,方云和王金山踪影全无,一起飞进了那神秘的古剑空间。
第42章 事情闹大了()
距离方云十几里外。
杂役和外门弟子之间的厮杀已接近了尾声,只有五十余名杂役和二十几名外门弟子幸存了下来。
此时个个带伤,精疲力竭地手持灵剑,背靠背坐在地上,呼呼喘息着。
遍地都是尸体、鲜血和散落地上的腰囊,滚落出来的灵石、精铁和养气丹
双方虽然彼此瞪视,心中已是疲惫恐惧到了极点,都没有勇气再拼杀下去了。
回想这场乱战的起因,竟然是为了追一个乙等杂役,妄图得到他的丹药和灵石,可实际却是搭上了自己这边足足上百条人命。
值得吗?
幸存的人不由得在心中思索,隐约都有些懊悔。
忽然——
从远处急匆匆飞来数名御剑修士,片刻的功夫就来到这里。
只见这些修士都身着宗门执法队的衣服,为首之人年约四十许,面色黝黑严肃,一身黑袍,绣着金丝,在夜空中闪闪发亮,双目更是炯炯。
在他身旁陪着一名灰袍老者,面容清癯,颌下三缕长须,若是方云在此,当认出此人便是主管宗门杂役堂的陈老。
这些杂役和外门弟子一看,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从地上爬起,低头垂手。
只因认出黑袍修士是宗门执法堂堂主张劲松,为人刚正不阿,一身正气;他身边陪同着主管杂役的陈伯芳,定是责罚来了。
果然张劲松怒哼一声,声音如闷雷滚过天空:“尔等活够了么?为何在此殴斗?谁是主事之人?”
众人面面相觑,过了片刻,一名外门弟子战战兢兢走上前,“回禀堂堂主大人,我们我们”回头看了看全身血污的各位同门,都是一副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我们是听李煜蛊惑,说捉了方方云,可以分好处。”
“谁是李煜?方云是谁?分什么好处?”张劲松完全摸不到头脑,连连怒喝,吓得那名弟子不断后退。
一旁听着的陈伯芳眉头一皱,听着方云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在脑海快速一搜,顿时想起来了,四年前王金山带着一名哑巴杂役上山,正是自己审核的,后来调查李大头死因,还和此子打过一个照面。
当时事情颇有些蹊跷,悬崖下坠落了一把柴刀,李大头和赵小飞搂抱在一起而死,两人魂魄都无法用招魂葫招来,也不知是不是魂魄被人给灭杀或取走了。
想到这里,他上前询问那弟子:“莫要怕,你说的方云可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口不能言?”
那弟子连忙点头:“正是,正是,那方云确实不能说话,长得又瘦又高,大约十七八的样子。”
这相貌正合方云在他心中的印象,陈伯芳点头道:“慢慢说,慢慢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些弟子在这里大打出手,被宗门执法队发现,迅速报给执法堂和杂役堂,他和张劲松急忙赶来,没有去坊市调查,自然也就不知此事起因了。
那弟子见他和蔼,定了定神,这才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听得两人对视一眼,面色都有些古怪。
张劲松把手一挥,命执法堂封锁现场,救助伤者,然后转首看着陈伯芳,皱眉道:“陈老怎么看?此事牵扯到铸剑宫内门精英弟子,真要彻查下去,只怕不好收拾啊!”
陈伯芳捻了捻胡须,呵呵一笑:“你是铸剑宫弟子,我是刻剑宫弟子,各有各的宗主,此次事件死伤的都是铸剑宫的,如何处理你来定夺吧!我也不想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好似我们刻剑宫借机整治你们铸剑宫似的。”
张劲松笑了笑:“陈老玩笑了。”
原来铸剑宫和刻剑宫虽然理念不同,但若干年前都是铸剑门一体的,当年分裂开来,掌门怕两派争斗不休,导致整个宗门元气受损,定下了一些制约的门规,其中之一就是平均执掌宗门个个要害,并以五五平均之数组建长老会,碰到争议可请长老会定夺。
比如陈伯芳是刻剑宫的,执掌杂役堂;张劲松是铸剑宫的,执掌执法堂。
两人麾下的副堂主,以及各级执事分别有刻剑宫和铸剑宫的,大体势力还是均衡的,不至有处事不公的地方。
若真有人处事不公,也可以上报宫主或长老会,调查属实,就会弹劾罢免。
因此铸剑和刻剑两宫虽然争斗不休,但有此门规制约,到也没有真得伤了铸剑门的元气,反倒有利于竞争,保持宗门的活力。
不过像眼下这样,二百多外门弟子和杂役殴斗,死伤了大部分,却是有些太过了,执法堂无论如何也得调查清楚,给主要责任人相应的处置,方能整治门规,震慑不肖弟子。
趁着张劲松调查,陈伯芳独自走到最先死去的那十五名弟子身边,取出招魂葫作法一番,不由得眉头一皱,暗道:“奇怪,奇怪,这十五人的魂魄竟又不翼而飞了,和四年前李大头与赵小飞之死,颇有相似之处啊!”
又看了看十五人的伤势,六人被细小之物贯穿脑颅而死,三人死于火球术,五人头骨碎裂,被钝器击打致死,李煜则死于后心被穿。
再瞧地上打斗的痕迹,成扇面向中心聚拢,后又四散而逃,似被中心之人追杀,三条足迹撒上了灵石、精铁等物,显然是故布疑阵,引追兵前去;大树下堆了一小堆诱饵,引得追兵厮杀混战,无人顾得上去追。
他眉头越皱越深,这时张劲松也勘察完毕,表情有些阴沉,走过来道:“动手的是个高手,以一杀十五,又布下疑阵,引得这些弟子们争斗残杀。此人智谋奇高,行事狠辣,陈老你看这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