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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当张飞鹤这一剑刺来的时候,陈勇信又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因为他发现张飞鹤这速度也太慢了,慢得他都能轻松闪避开来。
张飞鹤手腕一抖,剑取咽喉:“嘿,好小子,果然有点实力,天下能接我一招得没有几人。”
陈勇信侧身一闪之余,又挥拳锤向张飞鹤的胸口。
这一拳不仅结结实实的捣在张飞鹤胸口,还把陈勇信的斗志打出来了:“娘卖批的,搞半天是个花拳绣腿,把老子吓得够呛!”
张飞鹤气的直跳脚,挥剑再上:“呀,气煞我也!小子你别狂!老夫只不过是一时疏忽,咱们再来!这招猛虎出动,碰到非死即伤!”
蜻蜓点水,一招破你一万招!
“娘卖批,哪里逃!”
“哎哟,你怎么动真格了,我再也不敢吹牛了!”
不到三分钟,这号称飞鹤神剑的张大侠就给陈勇信打成了砂锅鱼头,哭爹喊娘的狼狈逃窜,然而,陈勇信却是不依不饶,嘴里还不停喊着:“娘卖批,哪里跑,再吃老子两拳。”
砰!砰!砰!
树林里不停传出张飞鹤的惨嚎声,直到把张飞鹤身上的钱榨干后,陈勇信才放他离去,又吐了口痰:“呸,亏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侠,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腊铁头。”
掂量了下银袋,陈勇信脸上便准备带着银两准备回去了。
可就在这时,他的头顶突然飞来一人,而且这人出招之快,像只急冲觅食的飞燕。
蓦然,来者一声大喝,腾身半空,仿似龙影飞舞,势道磅礴,腿法雄猛之极。
听到这声冷喝,陈勇信也回过神来了,但他这时面对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高手,所以仓促下只能手忙脚乱打了一通。
来人乘势倒纵翻飞,竟稳稳的落在陈勇信三米开外,口中叫道:
“小子有两下子嘛,区区筑基一期竟能接我一招!”
陈勇信亦也稳然落地,但却手捂胸口,嘴角还有殷红的血渍。
“你究竟是谁,为何偷袭于我?”
来人冷酷无情,看着陈勇信漠然道:
“死人从来不需要答案!把你所修炼的武功秘笈交出来!别怪我不没提醒你,我可不像张飞鹤那种不入流的废物!”
陈勇信叱道:“秘笈没有,命有一条,老子从小就不服软!”
来人也未废话,直接便是冲向陈勇信:“哼,自不量力。”
而陈勇信也绝不坐以待毙,他可不是现代那些娘炮!在他心中头可断血可流,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生!
所以,他飞快运转筑基一期那点可怜的真气,又不偏不倚的同来人怼了一掌。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陈勇信像是风筝脱线般高高飞起,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那神秘人却是心狠手辣之辈,二话不说就朝重伤的陈勇信追了上来。
第6章 至尊神功()
神秘人并未杀他,反倒是手法利落的在他身上搜了一通,却没找到想要的大日紫气秘笈,也就恼怒道:“说!秘笈在哪?”
“咳咳。”
陈勇信咳嗽了两声,有些脸色苍白,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全身像给汽车撞了一下,以至于骨头都快散架了。
同时,他也晓得对方是想要秘笈,倘若自己交了,必死无疑!
想到这,他就愤慨的瞪着对方,冷冷道:“休休想,你有种就杀了我。”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神秘人无情道。
说完,他就开始了严刑逼供,想要从陈勇信口中得知大日紫气的下落。
就见他右手轻松的提起陈勇信,要知道陈勇信可是个头一米八三,体重一百六十多斤的壮汉呢!
但这神秘人就像捉小鸡把陈勇信扔到一颗大树前,又找来几根藤蔓把重伤的陈勇信绑在了树干上,他的手里还有根藤条。
看得出此人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老手,为避免刚烈的陈勇信咬舌自尽,还特意给陈勇信嘴里塞了根木条,颇为滑稽。
紧接着,神秘人就紧握藤鞭的右臂抡了一圈然后迅猛的甩向树干上的陈勇信。
啪!
陈勇信整个人抽搐了一下,颈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被他咬在嘴里的那条木棍也发出轻微的“嚓”的一声,被他的牙齿磨出了几分木屑。
他身上那衣物是粗布的,十分纤薄,神秘人这一鞭下去,陈勇信身上布料就被打裂开来了,隐隐能看到被击中的皮肉迅速变成紫青色。
“说不说!”神秘人厉喝道。
陈勇信艰难的抬头看向神秘人,紧咬着木棍的嘴稍稍扯动了一下,对神秘人露出一抹冷笑。
“很好,我看你嘴硬到何时!”神秘人再次喊道。
右臂同样抡了一圈,蓄满力气狠狠的抽在陈勇信身上。
这一鞭,陈勇信外衣及内衣的布料都被抽得四下飞散,下面的皮肉也开裂见血了。
陈勇信抽搐了一下,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身上好像被火烧似的灼灼生痛,又好像被群蝗虫用它们那些锯齿拼命噬咬似的,让人实在疼痛难当。
“不说是吧!”
不知是不是那难以想象的痛楚让陈勇信生出了反射反应,如今单单是听到神秘人的喝声,陈勇信就已经开始痛了。
啪!
陈勇信紧紧握住双拳,拇指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无名指的指背里了,紧紧咬住木棍的牙齿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出血了,身上那钻骨的痛楚甚至让他有些脑充血,眼睛也通红一片,这幅要吃人的模样,显得格外狰狞骇人。
神秘人见其如此嘴硬,又冷笑道:“很久没看见像你这么的硬骨头了!”
啪!
数鞭之后,陈勇信上衣布料都飞散了,而他的上半身也血肉模糊一片。
但这个神秘人显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狠角色,就见他接下来的每一鞭下去,都会有陈勇信鲜血飞溅,可见力道之足。
陈勇信的挣扎也慢慢变弱了,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脸上也毫无血色,就连口中那木棍,被他咬住的地方也被稍稍磨细了一些,只是他那眼神依旧倔强非常。
静寂的森林里,此时连声鸟叫都没有,只有神秘人那一声声响亮的询问,还有藤鞭抽在皮肉上,让人不寒而栗的闷响。
“说!”
抽了足足十鞭,神秘人那手中的藤条都打成麻花条了,陈勇信已经不能动弹,身上流出的鲜血也将两条裤管都染红了。
神秘人没有继续抽下去,而是冷冷的盯着倔强不屈的陈勇信,他手上那根藤鞭也染满了鲜血,正慢慢的低落到地上。
被绑在树干上的陈勇信低垂着头,豆大汗珠顺着他刚毅脸颊滴落在地。
神秘人淡淡的道:“小子,如果你受不住的话,现在还能改变主意,只要你交出秘笈,我就饶你不死。”
听到这话,陈勇信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就见他缓缓抬头,神秘人便看到陈勇信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不过他的眼睛还是冷冷的盯着神秘人,嘴巴慢慢展开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牙齿已经陷进那木棍里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神秘人过来帮他把木棍拿下来,就看到这木棍中间一段竟然细了一圈,上面还染满了血。
陈勇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虚弱的道:
“呸,电棍、老虎凳、皮鞭、针扎老子在看守所早就玩腻了,还怕你有种你就杀了我!”
虽然很虚弱,他的眼睛却仍然盯住面前的神秘人,目光也依旧犀利倔强。
神秘人脸上也闪过丝丝怒火,就拿来另一根木棍夹想要在陈勇信嘴里,却听陈勇信自嘲的笑道:
“免了吧,我现在连牙齿都没力气动了。”
神秘人过去换了另一根藤鞭,高高的举起,然后朗声吼道:“说!”
啪!啪!
一声声皮开肉绽的声音此起彼伏,汇聚成一曲凄婉的旋律。
陈勇信已是惨不忍睹了,脚下也流了一滩血迹。
不过,陈勇信在昏迷前,还特意抬头望向神秘人,扯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神秘人见陈勇信如此刚毅不屈,脸上也闪过一丝无奈,便见他自语道:“小子,假以时日,你肯定能名动江湖,只不过,你不巧遇上了我”
说着,神秘人就准备掌毙陈勇信。
杀心十足的他没注意到陈勇信身上的血液正飞速的涌向神秘戒指。
“砰”
神秘人的蕴含深厚内力的一掌拍在了陈勇信额头上,也就在同一时间,陈勇信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道血色惊雷,然后
良久,陈勇信从昏迷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了看四周,四周仍是那片森林,不由自主的道:“我难道没死?那个神秘高手呢?我不是被他折磨得没个人样吗?”
心里揣着诸多疑问,陈勇信又垂头看向自己的上身,眸子的迷惑更深了。
因为本该伤痕累累的他,竟然伤势痊愈了!
不但如此,他还发现了个重大问题,那就是他的内力竟然没了!
“啊,我的内力呢?我明明筑基成功了,难道那是一场梦,不对,我身上的衣服还有这些腾条都是真的,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全都不记得了!”陈勇信心里百般疑问。
将身上的腾条解开后,陈勇信为了弄清楚怎么个情况,四下搜寻了一番,还真让他在地上找到一块铁制令牌。
令牌仅有巴掌大小,上有三个凸起大字,天启宗。
“天启宗,哼,老子记住你了,等老子实力够强,今天这份耻辱加倍奉还!”陈勇信咧嘴道。
想到这,他就连忙查探起自己内力问题,这一查还真不得了。
佛门四大内功心法,易筋经,般若龙象功、洗髓经、大日紫气。
什么!自己修炼的竟然是佛门神功,大日紫气炼至化劲,可御天下雷电之力降妖伏魔。
七返九还,金液炼形者是也。一时媾精,一日结胎,十月脱胎,三年无阴,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