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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义发现,如果不用点杀手锏,估计今天难以获胜。
“这狗熊,最起码中我数拳,竟然只是轻伤。”陈勇信心底也震惊,如果是自己,中了三品高手的狠拳,估计早就重伤吐血了。
心神不安之际,唐义的手指忽然抓住了陈勇信的左手手腕。
“哈哈”唐义借势,猛地一拉陈勇信,同时习惯性的就是一记左腿扫踢!
众所周知,人腿部的肌肉远远超过手臂,力量起码是拳头的数倍,鞭腿自然能轻易踹翻一个壮汉。
看到对方鞭腿汹汹袭来,陈勇信额头不禁冒出些许冷汗,可他的手腕给唐义牢牢抓住,情急之下,他连忙运足马力将内劲一震,将对方的手指震开,立即如同泥鳅一样,滑溜着收回左拳。
左拳刚逃过一劫,那腿影已经到了。
那如同一根势大力沉的狼牙棒,狠狠抽在陈勇信的胸口位置,只听砰一声巨响,陈勇信的胸口竟然凭空凹陷下去三寸,避开最强之势,可是那腿影依旧劈在胸口上,又听得骨头咔嚓一声,陈勇信整个人就吐血抛飞起来。
“不好。”陈勇信一摔倒地上,脸色便是惨白,全身的冷汗直流。
不过,还未等他仔细查看伤势,耳畔又传来呼呼风声,只见唐义如同高速行驶的挖掘机,大笑着急冲过来。
陈勇信双目发赤,倒在地上的整个人,双手猛地一抓地面,十指直接插入水泥地面,双脚猛然一蹬,整个人仿佛被投石机透射出的石头,迸射了出去,右掌划过一个大的弧度,攻向唐义。
“哈哈”唐义猛然一脚,踹向陈勇信脑门儿。
陈勇信双目骤寒,左右开弓,左掌闪电般的拍击在唐义小腿骨上,只感到手掌震得发疼,可陈勇信依旧借势,右掌拍向唐义胸膛上。
几乎同时,陈勇信脸色猛地泛紫,眸子里风闪过丝丝雷霆之力,以全身肌肉力量几乎完全传递左拳,整个左臂肌肉都鼓起,青筋暴突,速度比右拳几乎快一倍的左拳,几乎沿着一条直线,袭击向唐义的胸膛。
唐义则是咆哮着,对着陈勇信的头颅砸去一记可怕的重拳。
这大榔头般拳头如果真的砸在陈勇信头上,陈勇信必死无疑!
在决定成败的一瞬间,大日紫气就像是高压电般顺着整个左臂的骨头一节节传递,震颤起来,强劲的力量从肩部直至传至左掌。
滋滋!
一股极强的电流声竟然自陈勇信的左掌发出。
咻!
陈勇信的左拳,如一道流火飞星,直接轰在唐义的胸膛上,强劲的掌心雷,一瞬间涌入唐义的身体里,非但震断了那如钢筋般坚硬的胸骨,就连他体内五脏六腑更是被大日紫气的霸道雷电震碎,生机瞬间断绝。
唐义身体像触电般不停颤栗,那砸向陈勇信头颅的重拳力气一泄,落到陈勇信头上,却是连皮都没伤。
“这”
唐义眼眸中还有着难以置信,似乎无法相信,以他防御竟然会被一掌打死。
随即,眼神黯淡下去,轰然倒下。
“噗。”陈勇信忍不住又是一口鲜血,刚才唐义的一记扫踢,当场震断他两根胸骨,震伤内腑。
那种情况下,陈勇信无法持久战,所以才一鼓作气,施展出最强也最危险的一招,掌心雷!
唐义虽然有三品实力,但陈勇信可是全身的电力集中在掌心,从而形成一团雷暴,试问唐义如何能挡?
掌心雷威力虽然强横,可有优点也有缺点。
缺点就是发出这最强一招后,身体就要给抽空,一旦杀不死敌人,敌人可以轻易抓住机会,杀死他!
本来,唐义也不是很好杀死的,可这家伙误以为陈勇信只有筑基一品,轻敌是其失败的一个原因。
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陈勇信杀了他的师弟,唐义心头盛怒之下,又急于干掉陈勇信,在丧失理智后,对方败给陈勇信也不冤枉了。
解决两个高手,陈勇信却是回想起自己掌心刚才发出的奇异“滋滋”声。
掌心雷是用雷电压缩而成,人体安全电压在36伏,高手肯定能用真气抵挡
陈勇信眼睛亮了起来,脸上有着难掩的惊喜,他很久没这么激动过了。
“掌心雷,迷踪拳,嘿嘿。”陈勇信脑海中清晰记得打出那招的感觉。
回想着掌心雷的厉害,陈勇信忍不住露出笑容,只觉前途光明呢,可他气息一乱,立即感到胸口一疼,不由咳嗽一声。
眼神一扫周围:“我现在重伤,这地方不能再呆。”
他也不进入屋内,一手压着胸部,直接冲向旁边院墙,单手一撑,整个人一跃便离去了。
只留下这庭院内的一片狼藉,而小李飞刀的李捕头和三品高手唐义都静静躺在地上,早已断绝生机,若是仔细一看,唐义胸口的致命伤还在冒烟,肌肉也变成了焦黑一片。
第16章 采花大盗()
夜深人静,太平镇的街道孤清无比,人们早已入睡。
呼!
一条魅影在房顶以极快的速度穿梭着,瞧真,此人竟是陈勇信。
他本来为了不连累永宁与张家三口,便想连夜离开太平镇。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迷路,沿着官道走呢,他又害怕遇上官兵。
这几天,陈勇信从张飞鹤口中获知了陈国的许多消息,其中,贪官污吏横行在张飞鹤口中多次被提到。
所以陈勇信又临时改变计划,暂时留下来。
今晚刘全派遣两个高手来杀自己给自己灭了,陈勇信琢磨着反正双方都结下了无可调停的梁子,他刚才仔细看了门口及房顶发现并没有人盯梢,当即就知道唐义兄弟惨死的消息还未反馈回刘全耳朵,既然对方做初一,那就别怪他心狠做十五了。
于是,陈勇信在调息一周压制住伤势后,连夜寻觅至刘府,目的是放把火,把刘府搞得鸡飞狗跳,让刘家的人短时间内展开自救,从而没心思再来找自己茬儿。
只见陈勇信在房顶转了一圈,总算来到了刘府。
由于刘家族长刘仁贵去清平县办事了,这可让压抑许久的刘全能甩开膀子撒欢儿了,好像小孩子的家长不在家,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将家里搞得乌烟瘴气了。
而陈勇信蹲在房顶瞄向院子里横七竖八,喝得酩酊大醉的汉子们,脸色顿即一喜,心想道:“呵呵,刘全肯定是以为找来李捕头二人能除去老子,所以提前开了个庆功宴,哼,真是天助我也!”
本来陈勇信还以为刘家是大户,守卫肯定非常深严,但刘全等人却是喝醉了,可谓是天赐良机了。
可当陈勇信正掏打火机准备放火的时候,肩膀就给人轻轻拍了一下,这可把“做贼心虚”的陈勇信吓得全身寒毛竖起,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一条黑影如风闪了两米,陈勇信还未回神,耳畔便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嘘,兄弟,别动,当心惊醒刘家守卫。”
听到这话,陈勇信就知道对方不是刘家人了,心里却未放下戒心,忙问道:“你谁啊?”
说着,陈勇信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只见来人长得非常猥琐,个头也就跟小四差不多,顶多一米五,属于五短身材,但对方刚才展露出的那首轻功,还真是俊俏,当真人不可貌相。
“呵呵,兄弟,你第一次干这种事吧?”来人舔了舔嘴唇,又眯着眼睛说道:“这刘府我可盯了好几日了,这家的女人可是芳名远播,前几天我远远看了一眼,哎哟喂,那叫一个水灵,那女人的肌肤又嫩又白,尤其是那回眸一笑百媚千娇,可把魂都勾没了。”
陈勇信瞬间明白此人是个采花大盗了,但听他又质疑道:“不是吧,世间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只是眼神都能勾走你魂?”
“嘿嘿,兄弟,你还装。”这矮挫丑伸手在胸前抓了抓,色迷迷地道:“好家伙,那婆娘的胸跟石榴差不多大,又弹又白,走路都一颤一颤的,还有那腰身,哎哟喂,妈的,跟磨豆浆的石磨似的,别提多带劲了,这女人玩起来铁定滋味十足啊。”
听到这猴子唾沫横飞,把那女人夸的天仙似的,陈勇信也来了兴趣,心里寻思着那女人还能比自己女神韩红姐姐美貌美?
当下便让对方带路,自己也开开眼去。
随后,二人便蹑手蹑脚的来到一间屋顶,这猴子倒是个作奸犯科的老油条,极为专业的掀开瓦片,匍匐偷窥屋内情况。
而陈勇信也是有模有样的依葫芦画瓢,跟着猴子学了起来,不过,他那儿采光不好,只看到黑漆漆一片,别说女人了,就是苍蝇都没看到。
“诶,兄弟,你这不专业啊,看我的。”猴子见陈勇信想要跃下屋顶连忙拽住了他,又拿了块瓦片扔下地面。
瓦片掉在地上立即摔成碎片,同时也响起当当声响,就见猴子胸有成竹的指了指院子,陈勇信顺势看去,眸子里便映着两名十六七岁的奴婢小跑到院子里查看情况。
同时,屋子里又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秋香,怎么回事儿?”
语音非常轻柔,仿佛黄鹂脆鸣,让猴子听得满脸陶醉之余,连忙把陈勇信脑袋给摁在屋顶:“嘘,兄弟别动。”
而院子里的一名婢女东张西望后,就睡眼惺忪地答道:“小姐,没什么,是瓦片掉了,明天让来福叔找人修葺就行了。”
“哦!”屋内的女人慵懒的答了一句。
话音未落,猴子便蠢蠢欲动起来,而陈勇信却是连忙拽住了他。
猴子面露迷茫,眉宇间还有些愠怒,以为对方想要阻止自己偷香呢,可当他顺着陈勇信的手指一瞧,不由得满脸佩服:“小哥好眼力,差点儿阴沟里翻船了。”
就见院子一角走出个摇摇晃晃,脚步虚浮的麻脸男人,陈勇信瞧得仔细,认出此人就是早前刘全狗腿子王麻子。
王麻子此刻脸色通红,手里还抱着个酒坛子不时灌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