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陈勇信心里火热一片,习武之人血气旺盛,伙食肯定要好,有人参、何首乌这些药材辅助,练功起来必定事半功倍,进展神速。
只不过,现如今陈勇信手里没钱,对医药也不大懂,只能慢慢图之了。
“刘家,四合赌坊,还有天启宗,我记住你们了!”
翌日。
陈勇信的伤势就几乎痊愈了,而永宁也清醒过来,虽说身上还有些酸疼,却已无大碍。
由此,二人便想告辞张清清及她娘亲,也就是那个叫吴淑芬的中年妇女。
而吴淑芬跟张清清非要请他们吃午饭,盛情难却,陈勇信也不矫情,四人坐在寒酸简陋的中厅谈笑风生。
他们在笑,有个人却是愁眉不展,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哎,芬儿,清清,爹没用,我他妈怎么就是贱呢?明明知道四合赌坊的人出老千,偏偏还跑去上当”
瞧真一点,说话之人白衣飘飘,赫然是张飞鹤,而且他走的方向更巧了,居然是吴淑芬家。
当张飞鹤走到家门口时,便听到张清清银铃的笑声,还有男人的谈话声,他顿时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啊,不可能,芬儿不会背着我偷男人的!”
可他想到自己离家足足一年多,不可能恐怕都变成有可能了,便见他立马拔出身后的长剑,踹开房门,怒气腾腾的冲进院里:“嗨,野男人,给我出来!今天我要宰了你个野男人!”
可当他冲进院里整个人又愣住了,而陈勇信却是笑眯眯的盯着他,笑道:“飞鹤大侠!你这很上火啊?”
“陈勇信!我就知道是你,你个臭不要脸的,敢抢走我淑芬,今天我跟你拼了!”张飞鹤怒道。
陈勇信也乐了,那吴淑芬年近四十,由于长期劳作,整个人有些壮,就跟木桶似的,他哪能看上这种类型呢,再说了,二人相识不过短短一日,压根儿是张飞鹤误会了。
但张飞鹤却认准陈勇信跟自己婆娘有一腿,哇哇大叫着冲向陈勇信,而结果很简单,在胖揍一顿后,张飞鹤就老老实实了,永宁又简明扼要后,张飞鹤才知道陈勇信是他们家救命恩人。
“勇信大师,刚才真是我不对,我误会您了。”张飞鹤又朝妻子道:“芬儿,你别生气了,我该死,我”
吴淑芬无比委屈地道:“你撇下我们娘俩一走就是多年,呜呜”
话说,百日夫妻一日恩,这张飞鹤跟吴淑芬闹腾半天后,自然没啥了。
“勇信大师,四合赌坊可不好惹啊,您这下子捅大篓子了。”张飞鹤显然是本地人,对刘家来头一清二楚。
陈勇信追问道:“继续说。”
张飞鹤喝了粗茶,方才娓娓道来。
据其所言,四合赌坊老板叫刘仁贵,绰号刘善人,寻日里喜欢沽名钓誉,对乞丐非常豪爽,其还经营着一家酒楼,但有一点让陈勇信很奇怪,因为刘仁贵并非本地人,而是十五年前突然来太平镇的,并且这刘仁贵表面乐善好施,暗地里逼良为娼,典型的假仁假义之徒。
聊过刘家后,陈勇信对这张飞鹤也兴趣勃勃:“飞鹤兄,那你呢?”
张飞鹤低头叹了口气说道: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说来见笑,张某本是书香门第,只因朝廷贪官污吏横行,恰逢北方大辽欺我陈国百姓,外忧内患之下,张某便是弃笔从戎,四处拜师学艺,只可惜,各方宗门见我年岁已高,不愿纳我为徒,为了养家糊口,只得游历四方,以卖艺为生。”
闻听此言,陈勇信恍然大悟了,早前他初见张飞鹤还真吓了一跳,以为此人武功卓绝,是个高手,哪曾想对方原来是个江湖骗子。
不过,这张飞鹤倒是见多识广,陈勇信又记得天启宗的事,连忙打听道:“飞鹤兄,你朋友遍布五湖四海,可曾听过天启宗这个门派?”
张飞鹤惊呼道:“天启宗!这可是咱们清平县的绝对霸主啊!据说宗主谢天风外号风神腿,一身腿功早已出神入化。”
听到此言,陈勇信便仔细忆起树林里那名神秘高手,可不就是腿法如神嘛,他心里一紧,脸上却不露端倪:“那谢天风这么厉害,武功起码是筑基九品吧?”
“九品?呵呵。”张飞鹤笑道:“勇信大师,人家天启宗门人过千,清河县一霸,岂能区区筑基九品,人家啊,早就是明劲的高手咯,而且谢天风的儿子谢浩然才叫真正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归元宗宗主唐怀义的入室弟子呢。”
二人聊了一会儿,陈勇信也获得太多讯息了,但他也没多想,只是又问了问太平镇情况,包括谭虎情况,而张飞鹤也不愧走南闯北,见识颇广,倒是让陈勇信心底渐渐有了点想法。
当务之急,他要韬光养晦,积攒更多的雷电之力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第12章 前后夹击()
三日后。
陈勇信在太平镇张家小院的第三天。
黎明破晓时分,整个天空灰蒙蒙的,旭日晨光即将穿云而出,陈勇信正盘膝静坐在庭院当中。
数秒后,红日窜了出来,刹那间,霞光万丈,蔚为壮观。
而双目紧闭的陈勇信几乎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心中宁静如水,精神内敛。
他缓缓站了起来,面朝朝阳,深吸一口气,面容恬静,随即施展起大日紫气掌。
紫气掌,本就掌力凌厉,霸道无匹,扑实无华,简简单单的掌,破坏力极大。
在这三天时间里,陈勇信无时无刻都在增强自己的实力,同时他细心推衍,将繁杂的紫气掌大拙返璞,化繁为简一掌杀敌,取名为紫杀劲!
掌劲如锥,破体杀心,直击对手心脏,推心破腹,心死身死。
嗤!
陈勇信停了下来,凝目看着院子里的那颗大榕树,只见齐腰粗的榕树干上赫然有个豆大的黑洞,那黑洞里更是散发出淡淡的焦臭味。
“我的紫杀劲果然不同凡响,另外,在血菩提的帮助下,我的功力升值筑基三品,再遇到那个李捕头,我有十足把握一招干掉他!”
陈勇信武功精进之际,有人可是茶饭不思,愁眉苦脸。
太平镇,刘府。
寻日里,在这个点,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刘全要么带着恶奴们在街上瞎逛,要么就是呼呼大睡。
然而,这几日刘全却是转了性子,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如此异状也自然引得刘府内的佣人们战战兢兢的,都暗暗猜测这小霸王恐怕是惹了什么麻烦了。
那天极为好面子的刘全给陈勇信落了脸皮,虽然他最后像是个德胜将军扬长而去,但陈勇信那副凶残的模样还是深深印入脑海中了。
之所以呆在家里,一来,欺软怕硬的刘全害怕落单,从而让陈勇信逮到机会报复,二来,他也害怕出门被人笑话,索性眼不见为净,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了。
虽然刘全很老实在家,但他却时时刻刻都在想把陈勇信扒皮抽筋,不过,陈勇信连他师傅,筑基一品的李捕头都打不过,这可愁坏了他。
不过,李捕头治不了陈勇信,也不代表没人打不赢陈勇信。
话说这李捕头也不是省油灯,他那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让陈勇信打得口吐白沫,像条死鱼晕死街头,心里也大为光火,彻底把陈勇信记恨上了。
为了挽回颜面,李捕头就提出搬救兵,毕竟,这年头法不传六耳,门第之风极强,李捕头是筑基一品,自然拜了师傅的。
此时,刘全心烦意乱的在客厅里踱来踱去,只见他又不耐烦的看向王麻子嚷道:“师傅回来没有?还有我爹什么时候归来?”
王麻子晓得刘全现在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他不想触霉头,就恭敬的答道:“李捕头还没个准信儿,不过,老爷差人回来了,说是还有几日呢。”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跑进来个喽啰,其边跑边兴奋道:“少爷,好消息,好消息”
可话到一半,这家伙就气喘吁吁了。
刘全急道:“啥好消息,你他妈的能不能将话给老子说清楚了。”
喽啰一听,也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李李捕头回来了!”
刘全心中一喜,连忙看向门外,却是屋外迎面走来两名汉子,其中一人可不就是李捕头。
而他身边还有个身型魁梧的男子,就见这男子面容粗犷,步履稳重,腰间挂着一排飞刀,此人正是李捕头的师兄,飞刀门唐义。
“弟子拜见师傅、师伯。”刘全道。
“免礼。”李捕头笑着道:“师兄,这就是我弟子刘全,刘全,这位是唐义唐师伯。”
很快,刘全便添油加醋的把陈勇信如何欺辱他的事告诉了唐义,另一边的李捕头也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将陈勇信说成是贪财好色之辈:
“师兄,那陈勇信自恃武功高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还把我们打伤,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那你有没有报上我们飞刀门的名号?”唐义皱着眉头说道。
“说啦,我肯定说了,但”李捕头心头冷笑,却又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见唐义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时,适才缓缓道:“师兄,我不敢说啊。”
“说!”唐义面挂寒霜,冰冷道:“那陈勇信怎说的,你原封不动的重复一遍!”
不得不说这李捕头的火候拿捏非常好,就听他道:“那陈勇信说什么狗屁飞刀门,砍刀门,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而已,我还特意提了师兄的名字。”
唐义脸色更难堪了,而李捕头也伺机说道:
“可他却直言您不过是籍籍无名的鼠辈,有种大可去寻他。”
听到这话后,唐义已是满腔怒火,右手重重的拍在茶几上:“哼,岂有此理,这个陈勇信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简直太嚣张了!刘全,你赶紧告诉我那陈勇信现在何处,师伯今日势要那陈勇信磕头求饶!”
看到唐义同仇敌忾的模样,刘全与李捕头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