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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着边搞些小动作还可以,但真正参与进去,极有可能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别的不说,没看连四家大公子都躲在后面,只敢跟家族做些抗衡,其余的,连头都没敢探吗?
四大公子都是各自家族少主,尚且如此,就别说他们了。
幸好,容晨月和玉笙寒从未觊觎过家族少主的位置,所以跟容欢、花夕野关系尚佳。
高阳浚就不同了,高阳博可是十六七岁就逃出高阳世家,跟着悲哥混迹江湖,一去就是将近两年。
其后又困在桐城关,血战三年,即便是桐城关之后回归高阳世家,也很少参与家族里的事情。
真要说起家族里的种种事情,他还不如高阳浚明白,所以高阳浚向来看不上哥哥高阳博,一度对他窃据家族少主之位感到不满。
更主要的是,不满的不仅是高阳浚,族内家老也多对高阳博有着种种不满。叫嚣着给高阳博找个媳妇拴住他的,想把高阳博留在家里严管的,甚至是不知悔改废除嫡子之位的,什么样子都有。
就是因为这样,高阳浚的心骚动了,蠢蠢欲动,不再安份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那里会与高阳博交流,那里会在意高阳博曾经说过什么。
尤其他知道,穆丰是背嵬军统领,算得上是高阳博的顶头上司,让他出丑就意味着让背嵬军出丑,让高阳博出丑。
我若成功,家老更会支持我,我就能替换掉高阳博的位置。
这种计划让高阳浚有些兴奋,根本未曾想过失败了会如何。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边他刚一动手,穆丰立刻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嘴巴,让他整张脸火燎燎的疼。
一个闪身,高阳浚跳到穆丰身旁,阴森森的眼看着他,不言不语。
穆丰感觉一道人影遮住了月光。
可他却毫未在意,自顾自的提着酒坛痛饮。
彤城儿一样头都未回,学着穆丰提起酒坛尽力的伸着,想要跟穆丰撞杯,哦,不,应该是撞坛。
穆丰笑着晃了晃就坛,抬手揉了揉彤城儿的头:“你这小酒量,差不多就行啊!”
“没事,英雄好汉,就是个喝!”
彤城儿很少这么豪放的吃酒,不胜酒力的他已然有些上头,又不想动用真元把酒劲逼出,索性晃着身子,感觉着醉酒的新奇。
“你这家伙,都跟谁学的,乱七八糟的,还英雄好汉,江湖豪杰呢?”
穆丰随意的跟他撞了一下,反手扬坛,又大力的灌了一口。
他的酒量可不是彤城儿能比的,无论前生还是今世,酒量都是一样的无敌。
“阁下,很傲啊!”
高阳浚站在那里许久,发现自己很傻,运了半天的气,竟然没有人瞅他一眼,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穆丰淡然,头都没回,道:“有事说事,没事就走。”
瞬间,高阳浚气往上涌,脸又一次涨得通红。
第五百零五章 第二战来袭()
穆丰没有回头,没有说话。
彤城儿却抬起头,醉红了的小脸向上一鼓,奉起一脸盈盈笑意。
“你一个天罡跑这干什么来了,是想打啊,还是想挨打呀!”
他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酒嗝,喷出香甜的酒气,笔直的向高阳浚冲去。
轻飘飘的一句酒话,让高阳浚所有脾气都化为一头冷汗淌了下来。
酒气喷来,他忍不住向后一退,看着眼前没有一个拿他在意的两个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位太玄大能,一位地榜上的大天罡,还是不知山庄少庄主。
即使他是高阳世家二公子,人家不在意他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穆丰是在剑试帝都,你来,除了打就只能是被打。
甚至,被打了都没地讲理去。
高阳浚一肚子的愤怒瞬间化为委屈憋在肚子里,欲哭无泪啊,他第一次感觉到,身份在平等的对手面前一无是处。
武修,真正能自持的唯有武功和修为。
进又不是,退又不是,高阳浚站在那里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穆丰道:“阁下,浚做的虽有不对,但对一名女子如此,不嫌过份吗?”
穆丰手一顿,将酒坛放下缓缓的转身,抬头,看着高阳浚。
不愧是大世家的弟子,沉稳冷静,能够审时度势,更杀伐果断,绝不感情用事。
知道自己错了,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立刻不顾颜面的服软认输,并且希望凭借妤汐的弱势换来穆丰的谅解。
当然如果穆丰能被他请回兰桂坊就更好了,不但能将刚才的影响削弱到极限,还能凭借穆丰的剑试帝都之名把坏事变成好事。
可惜,他反应的确机敏,穆丰却不会如他所想的那样行事。
抬头看了看高阳浚,复又把头低下,反转着酒坛,又饮了一口。
如此姿态,就是无视。
显然,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你把事情做下了,任何结果都要承受。当你承受不住时,希望我来挽回,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在高阳浚阻挡穆丰入门那一刻,穆丰就知道,高阳博这位兄弟跟高阳博不仅不亲近,或许是敌视。
既然不是一派,就无需给他任何面子,即使穆丰知道这么做会把高阳浚得罪很严重,他也不会在意。
这等公子哥阅历不高,城府也不深,就算搞出什么花招,穆丰也不会在意。
他的阅历可不是外表那么简单,应该说,无论是江湖经验还是朝堂经验,他都相当丰富。甚至连世家内宅的事情,都没有他不懂的。
所以,这等公子哥,他是不会在意的。
他不在意,彤城儿更不会在意,双手压在酒坛上,醉醺醺的赖在那里,一拧一拧的,只是痴痴的微笑。
只是在高阳浚脸色阴沉下来时他把头仰了起来。
一抹寒芒在眼眸中闪过,彤城儿晃晃悠悠的抬起手,一下一下的指点着高阳浚,“哥今儿开心,你小子不要找不自在。”
嗝的一下,彤城儿小嘴一张,一股浓郁的酒气喷在高阳浚一脸。
“刚才的事,哥,看在高阳博的面子不跟你一般见识,再闹,抽你。。。”
彤城儿的身子晃了又晃,险些没栽倒。
“你小子,喝不了就别贪!”
穆丰摸着彤城儿的头,无奈的笑了笑。
彤城儿的样子很不好看,他的话更不好听,可高阳浚却一点都不敢小觑他。
别看他现在这样,真要有事,真元一转,呼吸间就能恢复正常。
所以高阳浚看彤城儿这样就知道,这就是个熊孩子,一句再闹抽你,绝对不是假的。
穆丰是个高冷的范,一直不搭理他,彤城儿是个熊孩子,似乎一直瞄着他,想要搞事情。
高阳浚第一次感觉进退两难。
而就在彤城儿眼神愈加阴冷的时候,青黛院门口一阵骚乱。
三个人几乎同时把头扭了过去,穆丰更是将酒坛一推,顺手抓住大夏龙雀。
太玄大能的感知让比彤城儿和高阳浚感知的更远,更清晰。
此时他清晰的感知到,一股充满了爆裂的涌动,仿佛压抑不住的火山就要喷发般的力量。
劲敌!
穆丰手在青石上一按,人瞬息腾空而起,一个翻身,像大鸟般滑到门口。
不用看到人,单凭这股躁动不安,一副随时都要爆炸的力量,穆丰就知道这个人不会像孝湖那样讲究。
因为这个人是来杀他的,而不是切磋比试。
是,外寇。。。
穆丰的手用力攥了攥刀鞘。
炙热、炎阳、爆裂,恍如虎凫一般的气息,瞬息让穆丰想起桐城关三年遇到的外寇强者。
中州要讲对外寇熟悉的人,莫过于他们背嵬军。
一股杀意,悄然从他心头升起。
同时一抹悲凉也从心底泛起。
这里可是中州的帝都啊,怎么对外寇来说,就跟筛子一般。
前日一个虎凫,现在又一个虎凫之上的高手。
不用想,穆丰都知道,帝都有内奸。
穆丰别的事情也许很随和,但是里通外国的内奸他是绝不放过。
不过,在搞清内奸之前,先斩杀你在说。
穆丰一个箭步站在青黛院门前,双眼微眯的看着愈来愈近的壮汉。
“那一家的!”
穆丰淡然开口。
“神卫军统领尚新河。”
壮汉身子一顿,远远的停了下来。
他,赫然就是某一个层叠民居伸出奢华地宫的那位主人。
虎凫是听命于他进入帝都,可惜,时未多久就被穆丰斩首。
要知他们这些潜伏中州的人,每一个人都有重任再身,任何一个超出计划的折损都是无法承受之重。
尚新河小觑了穆丰,高估了虎凫,以至于出现无法弥补的纰漏,如果不想上峰降罪,只有将穆丰斩于刀下。
所以,在听到穆丰剑试帝都后,他第一时间赶来。
此前他没有听到穆丰轻取孝湖的消息,也许听到了也未曾在意。
因为生死之战与切磋不同,甚至有时结果会呈相反之势出现,出乎人知预料。
尚新河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从他迎着穆丰走来时,爆裂的罡元就在经脉中流转。
他没敢动用玄元,因为玄元的调动瞒不过穆丰的感知。
如果两位太玄同时动用玄元,飞天遁地的话,斩杀绝对是奢望。
第五百零六章 狼性()
一点刀芒闪过,宛若闪电划破夜空,在漆黑的夜色中耀起一道令人心神颤抖的明亮轨迹。
刀光闪起时还是十丈之外,刀芒落下时已然到了穆丰眼前。
呼吸之间,转眼及至。
刀芒照耀下赫然是穆丰静默的脸。
穆丰斜斜的左前一踏步,闪过璀璨刀光,大夏龙雀从底向上一兜,挑向向新河小腹空门。
向新河脚尖点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