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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啊啊!”
苏久文的父亲是个精明的老实人,一口口应允着,什么也不说。
张大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久文是个精灵的孩子,惹公子欢喜了,也许过几年回来就是管事了,到时你就享福了。”
“是是。。。”
苏久文的父亲脸上随之也露出一抹,似伤心又似欢喜的样子。
“哦,对了,七伯说了,给你挂个知事的位子,安排几个人接上午的货,好好干,一月下来也能多赚二两银子。”
当张大年转身要走时,脚步一顿,笑着留了一句。
“啊!真的,多谢庄主美言!”
直到这个时候,苏久文的父亲才笑口颜开的欢喜起来。
佃户家,谁家没有两三个孩子,不是宝。
多一个少一个,不会有谁太在意。
在家种地,在外扛活,或是被少爷小姐管事中意了要去,都是出路。
至于父母真正在意的还是哪个孩子能事,能赚钱。每个月工钱,哪个交上来的多,哪个交上来的少。
这些事,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对错都是种悲哀,都是最底层百姓的无奈。
上层人往往不知道他们一句话对底层人的影响。
就好比现在,傅一搏这个孤零儿童在张大年这种小人物口中,随意就给了人。苏久文虽然好点,至少张大年还去与他父亲说道说道,其实无论说与不说都不能改变结果。
说道说道,实际上还是张大年会办事,毕竟苏久文未来是要跟穆丰的。既然有父亲在,真要太不在意了,穆丰的面子上不好看。
第二百零九章 区别()
仅是半天时间,张大年就把一切事情办妥。
不但将傅一搏和苏久文两个小家伙送给穆丰,还带回一堆日常用品。
这就是小人物与大人物之间的区别。
大人物动动嘴,小人物跑断腿。
穆丰没有感到任何意外,他明白世家的一切想法和做法。
有人也许会觉得穆丰是得寸进尺,明明被人所救被人收留,赖在木楼里不说,还要过份的要求什么。
不明白的不知道为什么,明白的都感觉正常。
因为,这就是世家。
等张大年卑微的离开,傅一搏和苏久文将自己好好洗漱一遍,然后换上张大年给的新衣,屁颠屁颠的跑到穆丰身旁。
穆丰正在打五禽戏,这是一套导引养生的功法。
外动内静、动中求静、动静具备、有刚有柔、刚柔相济、内外兼练的仿生功法。
五禽戏是穆丰上一世所学,三教九流中医家以医入武的功法,以武克敌的功效不算强,但舒筋活血打通筋络,引气归元延年益寿的功效却是无比的强大,现在正适合穆丰恢复身体之用。
傅一搏苏久文原本在穆丰修习的时候,心中痒痒却不敢偷看。
在武者、在武修间,偷艺是大忌,可打可杀。
现在却不同了,因为他们是穆丰的人了,所以就一个端了盆水,一个带了身衣物和毛巾,借着由着凑了过来。
如果穆丰让看就看,不让看穆丰早就跟他们说明了。
当然,他俩也仅是看个热闹。
不说他俩能不能看得懂,至少是即使看懂了能背下来,没有穆丰发话也绝不敢学。
穆丰没有收功,两个小家伙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穆丰。
当五禽戏演练到猿戏最后一式逃藏式收尾,两个小家伙才端盆的端盆端水的端水,围了过来。
“怎么,有事?”
穆丰随意的洗了洗手,看着两个家伙,笑了。
“嗯!”
傅一搏十分爽快的应了一声。
穆丰是世家公子哥不错,可经过这几天接触,傅一搏苏久文明显感觉出他与一般人不同,绝不是一个为了享受就能开口索要的人。
再加上张大年来的时候穆丰刚刚给他俩摸完骨,似乎他俩有些与众不同。
“想知道,又不敢问!”
穆丰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个小家伙。
“嗯,没敢问!”
苏久文想说没敢说,傅一搏倒是侃快,直接应了下来。
穆丰一笑道:“这就对了,想知道你不问咋能知道呢?”
苏久文看出穆丰在调笑他俩,索性胆子也大了起来:“公子,是不是因为我俩的根骨。”
“嗯,没错。”
其实穆丰是察觉两人根骨非凡,谈府摸骨师应该是看错了。
可是,再如何不同,穆丰也没想在他俩身上得到些什么,只不过看到他俩如此被人埋没,未来除了成为纤夫农夫外,也许往上爬一爬,能当个小管事也就到头了。
至于说将他俩的根骨挑明,与谈家交好,穆丰还做不到。
因为傅一搏和苏久文要想有一个辉煌的未来,首先得明白他俩的根骨。
而要想明白他俩的根骨,有些东西穆丰必须讲给人听,否则,两个小家伙的未来还是会一片黯淡。
不是穆丰撬谈家墙角,而是傅一搏他们的根骨涉及到穆丰上一世的秘密。
别说是萍水相逢略有交情的谈家,就连羽化天宫穆丰都未见起会讲给他们听。
有些事,不到时候,穆丰只能做而不能说。
“你俩仔细的听,记在心中。出我嘴,入你耳,不许让其他人知道。”
穆丰脸色一沉,傅一搏苏久文瞬间脸色一整,狠狠的点着头。
“傅一搏,你的根骨不是钢筋铁骨,而是金肌玉骨。”
穆丰拍了拍傅一搏的头。
“金肌玉骨。。。”
傅一搏有些懵,因为这个名字从来没听人说过,很陌生。
穆丰笑着指了指傅一搏的脸:“你没发现你是个红脸汉子吗?金肌玉骨,顾名思义,金色的肌肤,玉色的骨头。”
“啊!”
傅一搏眨了眨眼睛。
苏久文也好奇的将头贴到傅一搏的脸上去看:“哎呀,你脸洗干净了,还真是红脸汉子。”
一句话让傅一搏的红脸羞得更红。
“你小子,别挤兑老实人。”
穆丰回手啪的一下拍在苏久文的后脑勺,拍得苏久文喜笑颜开的。
这不是苏久文杏子贱,而是穆丰的动作轻弱无力,尽显爱昵。
佃户家的孩子,小辈胡闹时长辈除了打就是骂,就像白天他俩跟同村小哥们打架,本身只是小朋友玩耍。
别说打胜了自身也是惨淡的傅一搏苏久文,两个家伙顶着鼻青脸肿周身疼痛还在笑。
即使是哭着找家长的苏景文,其实是想到母亲那里求些安慰,本意是因为输,而不是因为疼。
可双方父母却不管孩子们想什么,只知道孩子淘气,先拎过来先打一顿在说别的。
所以说,穆丰轻飘飘的在苏久文脑袋上拍一下,本意也不是打他,而是亲昵,这是苏久文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不由他不喜笑颜开。
这是穆丰没想到的,而他更没想到,傅一搏看着穆丰和苏久文之间的互动,满眼嫉妒,他竟然羡慕起来。
“公子公子,我呢,我原来是什么根骨?”
苏久文也是鬼头,穆丰没看到傅一搏的样子,他却尽入眼底,连忙转过身找个话茬将这事折过去。
“你的呀,你的误差不大,也是灵猿类的。不过不是长臂灵猿,而是通臂灵猿。”
穆丰也不逗他,直接把结果告诉给他。
“通臂灵猿?”
苏久文愣了一下,因为他有些不明白,通臂灵猿跟长臂灵猿有什么区别吗?
通臂、长臂,仅一个字差距,注意不注意。都不会感到有什么差别。这不像傅一搏,钢筋铁骨与金肌玉骨,一听就知道绝对不是一回事。
穆丰一笑,他想到前世道家护法神四废星君:“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这是通臂灵猿,你说他跟长臂灵猿有什么区别。”
“什么?”
苏久文、傅一搏几乎同时失声惊叫。
拿日月,缩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这就是通臂灵猿吗?
虽不明白什么意思,但一听就知道气势恢宏,神通广大。
第二百一十章 摸骨术的区别()
“什么意思?”
傅一搏苏久文同时用着懵懂的眼神看着穆丰,因为东陵王朝根骨从来没有这么一说。
“金肌足赤,玉骨透髓。御力无匹,金刚不坏。这是金肌玉骨,感觉到和钢筋铁骨的不同了吗?”
穆丰没有在意他俩的惊愕,而是又讲起金肌玉骨。
又与钢筋铁骨完全不同。
接连两个不同,而且是非常的不同,让两个小家伙震惊到无以复加之地。
没敢再问,而是傻傻的跟着穆丰来到二楼正厅。
这里,已经跟上午完全不同。
烛案方桌,藤椅杌凳,笔墨纸砚,甚至桌上也多了瑶琴,墙上多了几幅壁画,玉箫短笛。
填装不少家私玩物,房间立刻换了个模样,气质典雅富贵。
只不过,穆丰三人并未注意这些,走到里面,穆丰随意的盘坐在蒲团上,指了指另外两只蒲团。
傅一搏苏久文学着穆丰也盘膝坐下。
“金肌玉骨、通臂灵猿,别看我说的很神很玄,其实不难理解。”
穆丰一开口两个孩子立刻凝神聚气,集中精力认真听讲。
“金肌玉骨,说到底就是力大抗揍。”
“这不跟钢筋铁骨一样吗?”
“说是一样,其实完全不一样。”
“啊!”
“你想一想,一个是钢铁,一个是金玉。钢铁是坚硬,宁折不弯。金玉却是硬中有软,软中带硬。”
“啊,没见过金玉。”
傅一搏傻傻的想了半天,才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
苏久文噗嗤一声笑了。
穆丰无奈的翻了翻眼皮,也是,穷人家的穷孩子,上哪去见金玉这种贵重东西。
“现在没看过,以后总会看到的,你就记住,金肌能让你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