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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人拍掌喝彩:“耍得好!夜神再耍一遍!”
屋顶上方,白落樱的脸微红,吃吃笑不住。一边是饮了酒有些醉,一边是第一次见识张茂的舞剑。他身量挺拔,肩阔腰健,武袍那般的贴身,当他目光看着她,面容赤红,别有一番俊朗韵味。
白落樱摆手:“好啦好啦,我头好晕,不要跳了。”
张茂冷着脸,不听她的话。他醉意迷离中,望着面前的姑娘,大脑自动空白。他的世界中,明亮月光下,像是幽幽静静的,下了一场雪。这雪簌簌然,半透明,是南方那种疏软的样子。这种柔光落在白姑娘身上,落在她甜美的颊畔上,落在她旋转的长发和衣裙上,落在她与自己相牵的手上张茂心中痴痴然,在这一瞬间,有些看呆。
无论他记忆有没有恢复,无论他那失去的记忆是否在冲撞着他的思维,他看到她,都觉得她好漂亮。
让他的心,溢满了那明亮的光晕。
心随意动,饮酒后的张茂实在不羁。他心里颤抖,一念之下,丢掉了手中剑。剑沿着曲向下的屋檐叮叮咣咣地滚,骇了下方人一大跳。而张茂手心朝内,将白落樱拥于怀中。腰肢纤细的姑娘落在他手中,眨着乌黑眼眸看他。他俯下身,含住她的口舌。
白落樱:“!!!”
下方的看客:“艹!”
他们的圣女被玷污了!
下方人吼:“张茂你干什么!”
“夜神这是喝醉了?”
白落樱心里惊骇,脚步向后想躲开。但她才挪了一步,就重新被横在腰上的手臂挡回他怀中。下面众目睽睽,白落樱的唇被亲吻,面颊被男人捧在手中。方寸之距,他挺直的鼻梁如尺,其上眼眸幽黑,火热地看着她。
白落樱:“唔唔唔!”
她几番躲,他不允,她便躲不掉。那么多人看着,气得哇哇大叫,张茂还在吻着她。唇舌吮入她口腔,缠住她潮湿灵动的舌尖。她牙齿咬他,他不放;她手掐他腰,他不放;她踩他脚,她还不放。
白落樱气得目中发红,从未这般受制于人。
她手打他后背,反是她被抱个满怀。男人的亲吻用力而炽烈,如滚烫岩浆当头浇下来,刺得白落樱全身发抖。下方人叫闹得厉害,还有醉醺醺的武功高手爬上了屋顶,要制止张茂亵。渎他们美丽的圣女。张茂皱眉,嫌这些人好烦。他抱起白落樱再屋脊上一踩,身影诡谲,从屋顶上跳下入寒夜,身影不见了。
叫骂的众人:“艹!”
他们才想起夜神之所以是夜神,他的轻功绝顶,他是顶级杀手,他在夜里的躲藏能力,非常人能及!
此时还不知道将他们圣女拐去了哪里!
张茂身过如梭,离开了众人视线,他心中火热不减。真正尝了怀里姑娘的甜味,他心头燥火烧得更旺。斩教的教徒们骂骂咧咧,气怒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抢走了他们的大众情人。白姑娘此时被压在一片房屋侧边的篱笆墙上,还在被压着亲吻。
白落樱手捶他肩,他纹丝不动。
他捧着她的脸,辗转亲她。唾液在口中交换,热度和晕眩感互相交换。白落樱脸气得通红,全身被扣于人怀,半点由不得她。她很生气,但生气着生气着,另一种怪异的感觉在她体内生起。张茂亲得太专注,太入神。他闭着眼,睫毛颤抖,刷下一扇阴影,落在白落樱脸上。
热烈、奔放、强势!
与张茂平时表现出的冷淡截然不同。
但这都是夜神!
他迫她抬头,他追她口舌,他要求她跟上她。他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她却反手在他手背上划出五条长痕。他怀里的姑娘像水一样,她不高兴地瞪他。但随着时间推移,随着身体战栗,渐渐的,她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她闭上了眼,她沉入了他的吮吻中。
月色如霜,照在篱笆墙上,也照在靠在墙上亲吻的男女身上。
他们的身影融为一体,呼吸灼热,喘息剧烈。
白落樱的眼眸迷离,她目中含水,失神着,心中荡然。他的吻如此热烈,唇舌如此有力,他口腔中的热度和酒水的醇美,让人脑子昏沉。她搂着他的颈,他的呼吸喷在她面上,再轻轻向下游走。他的吻从她的唇离开,落在她额上、耳上。他张口含住她的耳珠,白落樱发抖,一声轻轻的吟声从口中渗出。他身子一僵,继而更加激动。
他把她揉在怀中。
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一般用力!
白落樱:“唔你轻点夜郎,轻点”
埋在她脖颈间的青年全身滚烫,他的手摸着她腰肢,从她腰间伸入,抚上她温热的肌肤。白落樱面颊绯红,睫毛轻轻颤抖。她脖颈扬起,感受他的体温像要烫伤她。他的身体硬如铁,与水做的她如此相合。她沉醉其中,她心动无比
突然间,男人身子停住了,头还埋在她脖颈间,他鼻腔中的热风还喷在她发烫的肌肤上。身体中的燥意被点燃,怀里的姑娘身体微微发抖。但是很长时间,张茂的头埋在白落樱颈上,不动了。
白落樱声音喑哑:“夜郎?”
张茂没回答她。
她睁开了眼,抱着他的腰:“夜郎?”
张茂滚烫的呼吸平稳地吹在她耳畔上,一下又一下。
白落樱戳了戳他的腰:“夜郎!”
“哐!”
她戳得太用力了,男人被她一戳,从她怀中砰然倒地,摔在了地上。白落樱目瞪口呆,见他摔入了尘土中,正面朝天,面容潮红,闭着眼睡得格外香甜。白落樱不敢置信,她蹲下拍他的脸:“夜郎夜郎!”
她的夜郎衣袍完好,腰带不乱,武靴无尘。除了他胯。下某处耸高得不正常,他睡得多稳啊!
白落樱脸上一阵扭曲,瞬间被气红了脸。
她站起来一脚踹上他的手,骂道:“混蛋混蛋混蛋!你自己爽了就把我扔下不管了!”
“臭男人,软脚虾!”
“半途而废!一杯酒就把你放到了!混蛋男人!”
白落樱在他腰上狠狠捶了两下,却像是挠痒痒一样,晕睡过去的青年面红耳赤,眉头紧皱,却对外界完全无感知。白落樱打得自己手腕发红了,也没见人有任何不适。她噘着嘴,瞪了张茂半天,想明天早上大家酒醒了,自己和张茂今晚的壮举就传遍魔门了。
白落樱气哼哼半天,最后看着男人躺在地上不舒服的蹙眉状,她还是忍着气把他扶起来。男人的体重压到身上,白姑娘腿软得差点跌倒。她将张茂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她气喘吁吁地扶着他回房。白姑娘嘴里还在小声骂他:“死男人!一点用都没有,还要本姑娘扶你回房!”
“还叫‘夜神’,你改名叫‘一杯倒’好了。”
明月浮千里,千里人相似。
已到罗象门山下的程淮等人不急着上山,反而要留在山下玩耍,想等名器大会开了,再上山也不迟。雁北程家少主不愿立刻上山,并无其他缘故,不是要追杀程勿,而是他觉得山下的世界更精彩些。
程少主和自己的一众随从泡在赌坊已经三日,杀得人眼通红,却依然不舍得出去。
谢微第一天还陪同程少主,与程少主一起见识了赌坊的一些小技巧。但翌日起,程淮还沉迷在赌坊精彩大世界中,谢微就扛不住了。赌坊中乌烟瘴气,人人杀得兴起,声势浩大真阳派跟随谢长老的一众弟子们面色古怪,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程少主竟如此没见识。一个赌坊就让程少主沉迷了。
受谢微所托,真阳派弟子们先上了山,去蒋家帮忙,看名器大会需要他们提前帮哪些工作。蒋声此时已经回了家门,焦头烂额之际,真阳派的弟子们前来帮忙,蒋声对谢微感谢不已。虽然谢微还在山下陪程少主,还没上山。
当夜程淮依然没离开过赌坊一步,谢微卧躺在赌坊外的一棵苍木古树上,枕着手臂,闭着眼假寐。
青年公子睡在绿叶深处,月光浅浅,下方纵是有人走过,也发现不了树影暗处的谢微。神智飘远,思绪落入梦中,耳畔仍听得赌坊传来的程少主兴奋的吼声——
“锤子!没钱滚开!”
“给我换牌!开!”
“老子天下第一哈哈哈!”
月光穿过斑驳树枝,打在树上沉睡的青年身上。他身上罩着一层柔和的白光,那白光浮动,在他锦衣上流动,又映着他的温温面容。
谢微唇角微微含笑,想程少主真是好解决。如此对比,想来那小姑娘身边的、与程少主出自同一家门的少侠程勿,也当是好解决。这些没有出过家门、不了解江湖的小孩子,都格外好糊弄。
刚入江湖的小孩子,总是好糊弄。就像他当年一样——
梦境中,飘飘乎,光或明或暗,投入一片浓郁树林。
当时的谢微也不过十五岁,比现在的程淮还要年少些。真阳派的掌门之争落下了序幕,他的兄长凭着一副好手段成了掌门。那时谢望已经二十五,比谢微年龄要大许多。那些不服气谢望做掌门的门派长老们,动摇不了谢望,便把主意打到谢微身上。
谢微只是离开云顶山,去给一个小门派的掌门贺寿,这一路,便遇到了不少追杀。
而树林中,年少的谢微与弟子发着抖,气息奄奄,绝望地看着杀手靠近他们。就是那个时候,穿着黑红色武袍、英姿飒爽的小姑娘从林子里走出,好奇地看着他们打斗。
那小姑娘眉清目秀,面孔稚嫩青涩,她打量着他们,笑而不语。
那以后、那以后——
“多谢姑娘相救!敢问姑娘出自何门派,如何称呼?”
穿黑红色武袍的少女望着他笑。她眸子几闪,红唇一扬。她似笑非笑道:“你觉得我出自何门派,我就出自何门派。你想怎么称呼我,你就怎么称呼我。”
那神秘少女加入他们,与他们一道去给那小门派掌门祝寿。她很神秘,可是她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