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顾清鸿一听到付文渊的名字,就特别的没有了底气,郁闷的将怀中的东西一掏,就掏出来了一个很小的,不大的瓷瓶。
然后顺手的就冲着夕月的方向,直接的丢了过去,“以后还有这种事,别来找我。”
他是神医,不是媒婆,这玩意儿他又不是每日都在制药。
夕月抓紧了,全然的是将顾清鸿的话给抛之脑后了,就权当自己听不见。
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还多着呢。
晚膳时分。
池裳刚刚的准备用膳的时候,夕月就风风火火的带了一堆人过来,直接的将所有的膳食全部的扔在了池裳面前的桌子上。
看的池裳是莫名其妙。
忍不住的就开口问了一下,“夕月,你这是要?”
“嫂嫂,我要在这里用膳,你看,我还给你们准备了酒。”夕月献宝似的将美酒拿了出来。
这一瓶似乎是之间,她在扶辰的酒窖中,见到的好酒。
“夕月?”池裳惊讶,荣轲就是明显的,脸都黑了下来。
看着夕月前前后后的忙碌,当真的是准备留下来用膳的节奏,他的脸,就更黑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荣轲凉薄的将这句话给丢了出去,在偌大的空间内,所有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包括夕月。
荣轲直接的冷眼瞧着夕月,简直就是无声的质问。
夕月愣是很有出息的没有抬头,坐下来,只是给池裳和荣轲倒了两杯酒,自己一直闷着头,开始用膳。
滴酒不沾。
她太清楚酒里面有什么东西,她要是吃了,这不是找死么。
荣轲皱着眉头,很想要直接的将面前的东西给丢了,可是自己靠近的那一瞬间。
眉头微微的舒展开来。
这酒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大好的东西。
荣轲不露神色的看了两眼,然后又看了眼夕月。
夕月知道四哥是发现了,一颗头颅死死的埋着,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荣轲轻笑勾唇,没有发出声音,眸中的生气已经是减缓了许多。
“我吃饱了,四哥,嫂嫂,你们慢点吃。”夕月几乎就是用嘴快的速度解决完了碗里的食物,然后整个人都跑了出去。
四哥的威压实在的是太压迫了。她感觉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了一样。
她还是早点离开的好。
更何况,四哥已经知道酒里面放了东西,他自然知道怎么做,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的好。
“哎,夕月——”池裳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夕月就已经是窜出去很远了。
这用晚膳的时候,池裳的确的也是饿了,所以自然的不疑有他,慢慢的吃起面前的食物。
偶尔浅酌一下酒杯里的酒。
只是,这到底的是顾清鸿配制出来的药物,自然的是不能同其他的药物一样,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可是药效一旦的发作了的话,就彻底的是崩溃,绝对的是忍受不住的。
池裳本是吃完了晚膳,可是这浑身的燥热却是越来的越严重,越来的越让她崩溃,最终终究的是支持不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荣轲,都已经是变成了好几个。
她心里,多少的还是有些抗拒的,可是现在,她的身子完全的就是不受她自己控制的,就想要着最原始的东西。
忍不住的就扑进了荣轲的怀中,眼神迷茫,“荣轲,我好热……”
荣轲低着头,十分的清醒。
桌上的膳食,他一口都没有动。
池裳不清醒,可是他不希望自己也是一样的不清醒。
从未见过池裳的主动,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是成功的挑起了荣轲的兴趣。
他单手拖住池裳的腰际,让她搭在自己的身上,不至于滑下去。
腰际上冰凉的手掌传来,似乎是浇灭了池裳体内的部分火气,忍不住的多蹭了几下,有些委屈的看着荣轲,“荣轲,我好热,你身上好舒服……”
不愧是顾清鸿的药。
池裳现在,明显的已经是开始神志不清了。
她不过只是喝了一小杯的酒水,就已经是这般模样了,若是……
荣轲没有继续下去,扬手将屋内的门窗全部的关上了,还顺便的是熄灭了屋中大半的蜡烛。
夕月既然的是有胆子给他下药,就一定的是有胆子继续下去,说不定还给他们来个偷听。
因而,荣轲只是简单粗暴的将所有的地方全部的封闭了,更是直接的将池裳被带回了里屋。
搁在了床上。
池裳扭着身子躺在床上,离开了荣轲怀抱的感觉,让她更加的不舒服了。
整个人就好像是熟透了的虾子,浑身通红,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撕扯自己的衣物了。
“嘶啦——”一声。
大半的衣物都已经是被她自己给扯了下来。
荣轲的眸中几乎都是要冒火了。
今日好池裳的关系实在的是太僵,他不敢,却不代表着他没有想法,只不过是一直的被自己给压制着而已,只不过这样的压制实在的是太久,如今一下的有了机会,可以让他爆发出来,他立刻的就是有些忍受不住。
转身,直接的覆了上去。
薄唇靠在池裳的耳边,轻轻的询问,“池裳,这一回,你可是自愿的?”
明知道她现在根本就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可是他就是不甘心的想要去询问。
然而,池裳完全的就是没有办法回答他,一下子的回头,勾住了他的脖子,蹭了上去。
这无疑的是在点火。
他分明的也是很想的。
“池裳,希望你明日醒来,不会怪我。”他不过是担心近期的冷战。
可是,纵容是有这样的担心,在最开始,他就察觉酒里有问题的时候,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池裳喝下去了。
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自己的私心。
他也是迫切的想要将现在的情况,现在的局面给改变了。
所以,他默认了夕月的做法。默认了她直接的在酒水里面动了手脚,若是池裳生气,他也可以有着理由,将池裳给留住,如今,他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因为,他也很想要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没有那个机会,夕月在这个时候出来给了他这个机会。他知道夕月是在帮着自己。这时候,他也一样的是没有那个胆量,他在池裳的面前,似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是失去了这样的机会。
这杯酒水,就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机会了,他不可能放弃,也不会丢下不管。他不会愿意这样的情况一直下去。
“池裳,本王知道,你是自愿的。”荣轲闷声,直接的是将她翻个了声,狠狠的嘱咐道。
是,她是自愿的。
她的心里有他,一直都有。
池裳迷糊应答,神识早就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
第一百三十章 荣轲,别逼着我恨你()
冬日的阳光温暖,懒懒的洒在人的身上,给人温温热的感觉。
窗户上糊着的都是明纸,丝毫不会影响屋内的视线。
池裳迷迷糊糊之间醒来的时候,胳膊上都已经是有了温温热。
已经快要午时了。
她居然一觉睡了这么久的时间么撄。
浑身酸痛,酸胀的感觉,让她几乎全身都是崩溃的。
昨日的一幕幕,更是清晰无比的展现在了她的眼前,狠狠的想要忘记,可是根本就忘不了偿。
身侧的锦被早已冰凉,只怕是荣轲早就离开了。夕月的奇怪的表现,足以明确的告诉她,那壶酒水里面,是有问题的。
可是最后沉迷的那个人,却是她无疑。
这几个月,她一直的在刻意的躲避着荣轲,更是逃避着自己的内心,因为她真的是承受不起过往的那种伤痛,可是终究,她还是没有能做得到。昨夜,几乎就是将所有的伪装,统统的撕碎了一样,让她不得的不去面对内心里面,最真实的自己。
就好像是她这几个月以来,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一样。
她又回归了原点。
“姑娘,您醒了没有?”屋外,付文渊的声音传了进来,很小声的,像是害怕打扰到池裳一样。
“嗯,醒了。”池裳将身上的衣物穿好了,这才将外面的付文渊给唤了进来。
屋内流淌着的暧昧的空气,几乎是让她窒息,她只想要空气流动,将这种让她窒息的空气驱散。
“姑娘,奴婢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膳食,您用膳吧。”付文渊将桌上的东西一一的摆好,准备伺候着池裳用膳。
“他人呢。”池裳面色平淡,没有波澜。
付文渊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当即的是恢复了正常。
她自然知道池裳问的是谁。
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主上在什么地方,她并不是很清楚。
“哦,我换个问题,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池裳继续到,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就开始自己用膳。
有些菜放的有些远了,池裳准备夹的时候,腰酸的不行。皱皱眉,放下了。
“一早,主上就起身了。”付文渊不是不知道二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已经是听顾清鸿说过了,可是就是不知道,这样的事对于姑娘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若是姑娘愿意,那自然的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若是姑娘不愿意,就昨夜的事情,她都会替姑娘揍顾清鸿一顿。
池裳抬头,看着付文渊纠结的神色,一下子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随即就宽慰道,“文渊,这件事和顾清鸿无关,是夕月在胡闹。”其实大家的心思她清楚,尤其的是夕月的心思,她更加的是清楚。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夕月就喜欢帮着她和荣轲。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帮着就可以圆满的。她和荣轲这么多年,都还没有什么结果,她也清楚自己是走不掉的。
所以到了如今,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