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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关死死的咬住,尽量的忍住自己的不悦和抗拒。
既然终归是避不开的,她宁愿选择,让自己舒服一些,不至于,受罪。
在他身边的时间久了,她逐渐的也学会了如何去迎合他的意思,能够让自己的处境,变得不至于那样的艰难。
微微的出神之际,池裳自嘲的笑了一下,她如今也学会去揣摩他的心思了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开始,无时无刻揣摩他的心思了?
眼神在飘忽,荣轲敏锐的感觉的到,她的心思早就飞了。
眉宇一拧,伸手抬起池裳的下巴,轻轻的捏了捏,眼神微眯,极度的危险,“告诉本王,你方才在想什么?”
“没。没有想什么。”池裳舌尖一滞,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对着荣轲,她总是极为的心虚。
“不说?”荣轲的笑容,有些邪性。
她不愿意?
越是不愿意,他便越有想要征服的感觉。
伸手,直接扣住池裳的衣领,“哗啦——”一下,从上到下,衣物上所有的暗扣都被拽掉,瞬间散落一地。
右手搭在池裳的后背,出手如电,点住了她的几道大穴。
顿时,池裳就觉得自己完全的不能动弹。
他又不让她动!
一张脸,顿时羞得通红,眼中忍不住蓄积起了泪水,“荣轲,我求你,解开我的穴道好不好?”
过去,他也会强迫她,可从不会封住她的穴道,她会反抗,会躲避,纵然没有什么用,可不至于一直的配合。
可自从上次,他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之后,这样的境况之下,自己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摆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
偏生,他还不允许自己晕过去,或者是闭着眼睛。
她每次都不愿意看,可他总有办法,让自己服软求饶。
她恨极了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荣轲的薄唇印上她的脖颈,辗转反复多次,才终于离开,对上池裳迷茫的眼神,轻笑,“乖乖躺着,别让本王生气。”
分明是笑着说出来的言语,可是却生生的让她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透骨的寒意。
果然,他近日的所有,都还终归只是表象。
骨子里的荣轲,终究还是从前的那般。
荣轲将视线从她的双眸处移开,伸出手,不受控制的游移在她的后背。
引得她浑身战栗。
她不能动,却生生的感受到后背的酥麻感,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
这样的情况,当真是太折磨人了。
荣轲却极有耐心,身上的衣物都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上好的布料带着微微的凉意,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身上,更加难受。
她觉得,自己就要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上一次,他分明也没有这样的对待过她。
他在生气。
池裳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
而且,他很生气。自己方才引以为傲的揣测,只怕是被他看出了端倪。
所以,这是他的惩罚么。
不痛不痒,却从心底深处,将她击溃。
她受不了了,牙关处的声音终于是忍不住了,“荣轲,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错了?
荣轲的双手,终于是停下动作,隐忍住眸中的冲动。
连丝毫的笑容都没有再吝啬给她。
坐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躺着,身上未着寸缕。
荣轲坐着,身上的衣物连个褶皱都没有。
“那你说说,错哪儿了?”荣轲将视线落到中间的地面上,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玉扳,面沉如水。
死死的咬着唇瓣,浑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我,我不该在马车上,拒绝,拒绝你。”池裳断断续续,忍着不适说出这句话。
她能感觉的到,马车上的时候,他的心情还算是不错的。
可是进了客栈,明显,身上的气息都不对了。
荣轲手上的动作没停,目光没有落在池裳的身上,这回就连余光都没有落到她身上。
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
声音,尽量的维持着自己的平静,“还有呢?”
她当真以为,她那拙劣的演技,可以瞒得过他么?
还,还有?
池裳羞愤无比,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可迟迟的不敢回答。
她若是说了,就等同于是在承认自己,对他极度的抗拒。
被他知晓,只怕她会……
可眼下,他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所以才会这般的折磨她。
他就这么纹丝不动的坐着。
见她不回答。
荣轲冷笑,“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今日这事,他一定会做。
且两个时辰以后,底下的人一定会回来,所以她到底要不要现在说,她自己决定。
他这是在威胁她。
池裳眼睛一闭,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这幅模样。
心一横,知道躲不过去了。
咬着牙回答,“我错了,我不该揣摩你的心思,我不该抗拒你,我不该不愿意……”
不愿意配合他,做这种事。
池裳知道的,他最想要听得,就是这句话。
荣轲听完,转动扳指的动作猛然停下,眼神敏锐的落到池裳的脸上。
声音低沉,“睁开眼睛。”
以为躲着不看,就可以了?
池裳暗骂,却不敢不听他的,她实在是害怕,他还会有更羞人的事情来折磨她,逼着她说出实话。
“你果真抗拒本王?”荣轲落到她身上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她,将她凌迟的鲜血淋漓。
她想要摇头否定,却发现自己根本的动不了。
没有来得及及时的回话,落在荣轲的眼中,直接的就变成了默认。
好,很好。
她是他的妻,却如此厌恶他的存在。
唇角的笑容勾起,却是笑不及眼底,盛满了危险的气息。
池裳直觉的想要打颤。
身子动不了,心里却是颤的不行。
“荣,荣轲,我没有。”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要否认一下。
可这一句话,太没有说服力,就是她自己,都不能够说服的了自己,更遑论荣轲。
“池裳,这样敷衍的话,本王不想听。”荣轲衣袖一摆,床边厚厚的床幔直接的落了下来。
出手,直接将她身子屈起。
池裳不能动,只能任由着他摆弄。
这样,更加的方便……
可她……
池裳从没有哪一刻深深的感受到,自己没有丝毫的权利,只能够依附着身侧的人。
过去,是她愿意依附,所以无感。
如今,是她被迫的,这只会让她的心里,涌现出无限的厌恶。
对自己,厌恶至极。
荣轲完全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本想着好好的对她,那股理智却终究是在她承认抗拒的时候,消失殆尽。
他甚至于,都没有来的及将自己的衣物全数抛却,直接的就进去了。
疼痛感,瞬间席卷全身。
池裳却只能死死的忍住。
他生气的时候,若是自己有声音,只会让他惩罚的更重。
第八十九章 一次又一次,她忍不住()
荣轲终究没有一直的禁锢住她,虽是将她的穴道解开,可池裳,早已经是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够牢牢的攀附着荣轲,无法逃脱……
他是铁了心的不打算好好的放过她,每到她稍微的有些松懈下来的时候,他只会刻意的放慢动作,一点一点的引导着她,让她再没有迟疑和分神的心思撄。
说好的两个时辰,耽误了许久,可这后面的时间,他便是丝毫的没有浪费。
直到池裳已经精疲力竭的时候,荣轲才终于意犹未尽的放过她,在她身侧,慢条斯理的穿上衣物,模样一本正经。
池裳迷迷糊糊的看着身侧的人,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是穿上衣物,只能够弱弱的看着荣轲。
眸中的情绪还没有完全的散去。
荣轲对上她的视线,微微的心神有些荡漾。
勾唇一笑,“这样看着本王,还想再来一次?”
唯有这样的时候,他才会清楚的感觉的到,她是从身到心,全然的属于自己。
这样的认知,才会让他身心愉悦偿。
池裳一愣,下意识的动了动,朝着床内挪了挪,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不要了,我没有说……”
方才,她哭喊着的声音太大,此刻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来人。”荣轲随手用锦被将池裳遮住,吩咐着外面。
池裳顿时欲哭无泪,哑着声音问,“能不能,先不要让别人进来?”
那些人,这么快就回来了么?
可她现在的模样,她真的不想要见到其他人,哪怕是下人,也不想。
“主上,你有什么吩咐?”进来的人,是付文渊。
她脸皮薄,过去这样的事都是只有付文渊在身侧。
这一回,也不例外。
见到进来的人是付文渊,池裳立马的松了口气。眼神却还是有意识的落到了别的地方,不看任何人。
“伺候你家主子沐浴。”荣轲起身,衣袖整个扬起。
沐浴?
池裳稍微的扭捏了一下身子,浑身都是粘腻腻的,的确是不太舒服。
“是。”付文渊领命而去。
荣轲走到门边,客栈内空无一人,多少的有些不放心,发布暗号,招来了两个暗卫守在门外。
一袭黑衣,皆是女子。
“在这等本王回来,最多半个时辰。”方才的袭击虽然不是非常的凶险,可这附近,一样的还是留有很大的隐患。
他需要将这些全部的清理干净,这一路上过来的大大小小的追兵,也要一一的排除的好。
不能有半分的差池。
“我知道。”池裳闷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