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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全都躲在了暗处,没有人敢上前,也没有人敢跟过去。
“公主,娘娘和陛下之前,让他们自己处理比较好。”说是这么说,其实没有什么所谓的处理一说。
左右,都是过去的牵绊。
皇帝如何能够挽回娘娘的心不是他们能左右的,更何况,如今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
夕月定定的看着荣轲离开的方向,垂下了眼眸,“我知道了,不去就是了。”转而视线对上顾清鸿,“忆蛊,你是不是已经交到皇兄的手上了?”
顾清鸿点头。
场面,瞬间凝固了一下。
每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他们都不同意这么做,可是如今的皇兄已经是疯魔的边缘,只要可以将嫂嫂找回来的方法,他都不惜一切代价了。
哪怕是不原谅,也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倒还是顾清鸿打断了局面,“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开始配制解药了。”
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荣轲是非用不可,可是池裳的性子……
若是日后后悔,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当真的是无法挽回了。
“那能成的可能性有多大?”夕月担心,忆蛊的存在本就是逆天的存在,连使用都没有人使用过它,更何况是这解药的配制。配制成功以后,谁也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可以成。
顾清鸿摇头。
说实话,他也不清楚。
就算是做出来,也没有人知道,那究竟是不是解药。
扶辰站在一边静默的许久,倒是让几人奇怪。
夕月碰了碰扶辰,“你在想什么?”
扶辰神思有些恍惚,“小爷在想,临床试药的事情。”
“临床试药?”顾清鸿纵然没有听懂扶辰的意思,但是试药两个字他还是懂得,“你的意思是,找人来试验解药?”
“这不行!这不是用旁人的命开玩笑么!”夕月第一个跳了出来,看着扶辰。
扶辰急着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虽然本意是差不多,但还是有区别的。”
扶辰细细的解释了一番,一般来说,都是在动物的身上做实验,随后才会找到人体做实验,且做实验的人基本山有有相关的病症,自愿试药。只是在现代的时候,到了人体身上试药的时候,已经是很完善的药品了,最后测试的不过是一些潜在的副作用,对人体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但是在这古代,科学如此落后的条件下,这样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支持。
所以才会犹豫。
更重要的是,这里的试药和现代有着本质的区别,毕竟这里没有人服食过忆蛊,需要重新服下失去记忆,然后服下解药。
“不会对人有性命之忧,这点你可有把握?”扶辰盯着顾清鸿。
“这个自然。”他既然被自诩为神医,这一点自然是会有把握的,“我觉得这个方法尚可,只是这人选需要好好斟酌。”
必须要将事情全程说清楚,如果自愿,还可……
但毕竟是失去记忆的事。
“寻个没有牵挂,没有亲人的人最稳妥。”否则一旦出了事情以后,最痛苦的莫过于病者亲人。
夕月在一边也不说话了。倒是文渊,默默的开口了,“可以去牢中寻。”
她身为死士,自然是知道天牢里关押的,并不都是十恶不赦的人,也有被冤枉或者有苦衷的人,这些人无父无母没有亲人,却永远走不出天牢。
如果借用此事可以走出天牢,就如同当年的皇帝站在她的面前,问她,以命忠诚,是否愿意离开那里。
当年的她,毫不犹豫的应下。
直到今日,她也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顾清鸿不动声色的揽住了付文渊,自然的是知道她想起来了一些不大好的记忆,给她安慰。
文渊表面上看起来比常人坚强许多,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当年也就是这般,才让他倾心相待。
“小爷觉得这个主意可行,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开始寻人比较好。”毕竟冲着现在的情况来看,不需要多久,这荣轲,怕是要行动才是。
事到如今,只能这么办了,还是早日的找到人比较好,时间耽误的越久,这件事情就会越麻烦。
“等一下,千万不可以让皇兄知道。”夕月急急的开口。
皇兄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都可以这么决绝,要是被皇兄知道可能有解药的话,只怕会更加……
当然还是不用的好,只是现在的皇兄,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了。
“这个自然,肯定是要瞒着他的,否则……”顾清鸿也是十分苦恼。
几人商讨的入神,倒是付文渊发现了一边的江祁,“江祁,你千万不能告诉皇上,这一次,你必须站在我们这里。”
付文渊和江祁同为荣轲的死士,对于荣轲的衷心无人可及,这个时候更是如此。
只是眼下,不能被皇帝知道。
江祁对上付文渊的眼神,下意识的避开了一下,应道,“我有分寸,不会说的。”他纵然是皇帝额死士,也是希望皇帝好好的,现在的局面都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有机会弥补的话,他又怎么回去破坏它?自然不会。
“当真?”付文渊下意识的狐疑的问了一句。
江祁眉头微微的皱起,将自己移开的视线给拖了回来,“你就这么不信我?”好歹,也是一同长大,一同经历了那些苦楚的。
江祁的心里,莫名的有几分不舒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付文渊急忙解释,生怕江祁生气了。
她自小就没什么亲人,除了顾清鸿,这皇宫里面和她有关系的也没有几个人,她一时着急才说错了话了。
察觉到自己被忽视的感觉,顾清鸿莫名的心里堵了一口气,手臂不动声色的移到了付文渊的腰际,募得收紧。
“嘶——”付文渊吃痛,下意识的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嗯,视线回到他身上了。
顾清鸿气顺了些,厚颜无耻道,“没做什么,你怎么了?”
第两百二十章 池裳,好久不见1()
夜半时分。
池府门外。
荣轲一身黑衣,尽量的是将自己的身形隐去,教人看不真切,执着的候在暗处。
他清楚的知道,今夜的池裳,定会回来。可是他不敢靠近,不敢现身,他怕又将她逼上绝路。那一夜凤仪宫的大火,生生的是将他的精神也烧毁了。
如今的他,见不得池裳在自己的面前有半分的不妥之处偿。
只是今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他想要看见的人。
荣轲抬头,下意识的朝着池家祠堂的方向走过去撄。
“嘭”的一声,还没有走近,就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声音传来。
透过些微的门缝,荣轲很轻易的就见着了屋内的池裳。
原来,她是早就已然过来了。
一身简单的素衣,没了皇宫中那样的锦衣华服,就好像她身上的那些束缚也都一并丢掉了一样,只是身侧空落的几个酒坛,看得他心中一紧。
想要进去,却迟迟不敢进去。
胸口处的那枚丹药,咯的他生疼。
即便不开心,即便痛苦,她也还是要远离他么。
荣轲叹气,直直的在门外站了很久,等到池裳醉意朦胧的时候,才终于进去。
屋内,满是酒气。也不知她是喝了多少。池裳的酒量算不得多好,如今这番,怕是要将自己喝死过去。
近乡情怯。
分明那样短的距离,荣轲却生生的走了许久,也没有敢近池裳的身。
“啪——”的一声,一个没有立稳的酒坛子落下,砸了个粉碎。
池裳皱皱眉,似乎清醒了几分,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眸。
荣轲的脑中“轰——”的一声,随即上前出手,将池裳的睡穴给点了。
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能让她看见。这一刻,荣轲的脑中只存了这一个想法。
池裳沉沉的睡过去,荣轲触到池裳,便再也放不开手,将其死死的用在怀中,像是要揉碎一般,低低的呓语,“池裳,好久不见。”
一月的时光,于他而言,却如同过了一辈子那样漫长。
从来没有哪一刻,会让他觉得日子这样难熬过。
即便是当年被陷害,手下惨死,那样黑暗的日子的时候,也没有这般难熬。
他的心落在了池裳的身上,她离开的时候,也顺带的是将他的一颗心生生的剜去了。
荣轲低头,轻轻的将池裳抱起来,脑中无意识的就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过去,她最期盼的,不过就是自己陪着她,回门走一遭。
他也记得,二人初初在诛圣阁和好的时候,自己陪着她回来过一次,那时候,她是开心的。
“今夜,朕再陪你走一次好不好?”
怀中的人不说话。
“不说话,朕就当你是默认了。”荣轲低头笑着,为池裳的不抗拒而感到高兴。
直觉将她抱在怀中,走了一步,感觉有些不对。
随即将其放下,小心翼翼的背在了背后,“抱歉,朕方才一时高兴,忘记了你不喜欢朕抱你。”
将她背在身后,如同背上了全天下。
过去,她希望自己背着她慢慢走的时候,自己不愿意。
如今,有着大把的机会,可是,“你却已经不需要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 池裳,好久不见2()
府外,一片寂静的声音,荣轲背着池裳,慢慢的走在小路上,一遍遍的重复着曾经的睿王府和池府之间的道路,不厌其烦。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陪着她走过的,那还是二人大婚的时候,他刚刚将池裳找回来,带着她,一遍遍的走在这条路上,她说过这是她的心愿,那时候的自己还可以和她说些话撄。
可是如今,想要陪着她走在这条路上,却只能够偷偷摸摸的,还不能让她知道。